十二、中國文字來於中東(9)
這個總體的規律本身肯定不是偶然的,而是中國古人向埃及人直接借鑒的結局。
除了“六書”,他們的書寫順序也都一樣。一般多為由右向左書寫,從上到下書寫也很多見。但是由於當時沒有規範意識,所以從下到上書寫順序以及從左到右的依然可以找到偶例。由於原始性,甚至字的方向也不整齊劃一,偶爾“亂來”似乎也是允許的。
我不準備使用傳統“嚴謹”的學術手法來說明中國漢字與中東文字之間的聯繫,我準備使用“牽強附會”的方法,因為中國漢字是把幾種文字融會在一起重新分配讀音和拼寫之間的關係的,所以只要尋找到字形的運用和讀音的某些接近,就可以從量上說明問題。全部的對應那不可能。這一點值得提出,甲骨文拋棄了古埃及聖書體的審美功能,提煉了文字的實用功能。應該說儘管有一些甲骨文書寫確實不難看,但是整體看這些文字真的並不美麗,充滿了最初的“捉襟見肘”的感覺,某些字簡直不能叫“字”,是標準的拼湊。
古埃及象形文字字母表①
這是從一個台灣網站直接下載的一個古埃及象形文字的字母表,準確地說,是“發音字母表”,沒有發音的符號是大多數,沒有放在這裏。但是這些為數不多的發音字母依然給我們提供了一些有趣的通向甲骨文的以及以後漢字的發聲線索。遺憾的是,並非我們可以找到所有令人滿意的對應。埃及象形文字一般講只有輔音沒有元音,按照中國語言講就是有“聲母”無“韻母”,後面的“元音”是人為加進去的,最“正確”的發音方法是“接近”就可以了,至今沒有證據說它們除了那些輔音外應該帶怎樣的元音讀出來才是正確的,所以讀者可以隨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必須的。“嚴謹”與“準確”在這裏行不通。在中國的南方,尤其是粵語地區,至今許多語言裏似乎還保留着多輔音少元音的現象,比如“端午(節)”在粵語中就是“TuenNg”,類似現象是否是古埃及語言發音的遺風呢?可以研究討論。
漢語、甲骨文與發音埃及象形文字的簡要對比如下(亦可參考本書144頁字母表):
第一列與第二列中的“羽毛”發音都接近中國的“羽”()。中國的“羽”字可以說也借鑒了腓尼基字母(),這不奇怪,腓尼基字母本來就是來自古埃及的象形文字。這裏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這個詞的發展軌跡,甚至可以看到發音接近。由於英語的根源在希臘語或者腓尼基語,所以我們可以說英語的字母“E”與中國的“羽”或者說“習”原本是同源的,從這裏可以看到中國曾經在4000年前差點與西方語言文明融為一體的可能,另外也為漢語中的某些文字與西方文字中奇特的關聯感到實在有趣,中國的“羽毛”與英文“E”之間的“象形”與歷史轉變讓我們也深切感受到歷史的“瘋狂”!讓無數人頭疼的“外語”曾經是或者差點成為我們的母語,假如不是層層破解誰會相信。內蒙古人民出版社在2003年初出版了一本名字為《形象分析巧記英語3000詞》的書籍,竟然講的是英語的“象形”根源,我是不奇怪這一思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