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向東,再向東》之利未記(6)
研究原始崇拜者的心理特徵可對現實社會也做出一些相應實用推論。比如中國整體脫離原始崇拜的時間之短是應該引起注意的一個重要方面。也就是說,相對於一般意義上信奉基督教的西方人,中國人整體是原始崇拜者(以我對河南家鄉的體會)。儘管中國長期一直有佛教與道教傳播,但實際上無論何種宗教都未能徹底征服過中國人,即便在信奉佛教或道教的同時,許多人也是多少帶有一定的多神原始崇拜特點的。這一狀況直到“文革”的“破四舊”時才有相對的減弱。就色彩喜好而言,中國人多以紅色為喜,白色為喪,尤其漢族如此,我老家同。這可以追溯到古埃及與以色列文化中去,那裏紅、白分明。但中國並非所有地區都以白為喪,許多民族喜歡白色,如朝鮮、蒙古族,還有南方一些少數民族,都崇尚白色。歐洲人也崇尚白色,意為純潔。以色列人崇尚白色。“上埃及被認為是紅色的,下埃及被認為是白色的”①。但是上埃及的王冠是白色的,下埃及的王冠是紅色的②,紅白兩色的王冠被認為是統一埃及的象徵。這些錯綜複雜的色彩也是一種對遠古歷史的傳承。划旱船是國人中比較流行的從春節到元宵節期間的慶祝活動之一,主要在漢族地區興盛,嵩縣亦然。據說最出名的划旱船是在山西一帶,並且此風俗可以追溯到夏朝。這麼說確實應該有埃及古風了。在古埃及,何露斯為一王子,父王被篡權者殺害后何露斯為父報仇奪回了王權,因為在整個活動中,划船是其中的一個環節,故而之後的每年大節埃及人都要舉行一次象徵性的慶祝活動,每個法老登基之日也都要重現船上的一幕,後來就簡化為划旱船。久而久之划旱船就逐步演化為單純的娛樂喜慶活動了。由於《聖經》的核心是閃族人,並且是猶太人保存和續寫了《聖經》,使得看起來《聖經》更象是一本猶太人族譜,造成了蘇美爾(Sumir)很少出現在《聖經》作者的視野之內。《聖經》大量信息是有關猶太人的,他們的活動範圍基本上都在兩河流域之外,或者說在兩河流域之南的阿拉伯半島和北非埃及,所以蘇美爾人自然不在以色列人關心之內。但按照《聖經》的推測,蘇美爾人很可能也屬於“閃族”,要麼我們說,他們直接屬於挪亞之後,但絕對不能說他們是猶太人。除了夏、商、周之外,“仰韶文化”是構成中華民族主體的另外一個遠古“文化層”。假如說文化同源,那麼一定要對“仰韶文化”作出中東根源解釋,我認為最可懷疑的與之有關的中東民族恐怕就是蘇美爾人。他們兩者都同樣活躍於4-6千年前左右①。中國境內發現的如濮陽西水坡等天文兩儀被認為是需要長久積累的高深知識體系,最初甚至許多人不敢肯定西水坡45號墓具有天文意義,因為中國當時似乎不應有這樣的“高科技”——這一推論是有道理的。但當我們了解古代有全球東遷的習慣之後,尤其是中東是一切文明的源頭,疑問就應該打消了,因為巴比倫地區就有類似的二十八星宿,只是目前的考古還沒有發現有時間久在6500年前的。但巴比倫地區文明從現有資料看可以達到15000年左右,所以二十八星宿產生在那裏並不是沒有可能。但二十八星宿並非是仰韶與兩河流域之間聯繫的推論起點。從雕刻看,當時蘇美爾居民既有高鼻深目之人,也有五官平和的“中國人”。從這個角度也沒有排除兩者的聯繫。即便他們是高鼻深目之人也有被後來夏人同化的可能,所以人種差異並不是障礙。我補充一個細節,西水坡墓主的身高根據考古專家丈量是一米七九,高於今天中國男人的平均高度。同時古代文學作品裏常有巨高之人,比如孔子超過一米九,其實可能是準確的,這些“高人”經過無數代最終被同化為普通蒙古人種的高度,當然在其他生理指標上也被“抹平”了。中國古代與孔子並列先賢崇高地位的老子傳說“生而白頭”,會不會他本來就是個金髮白人?周朝文公九十九子之外另收養一個孩子雷震:“發似硃砂,脅生雙翼”;只有白人才有“紅頭髮”,“脅生雙翼”則無疑是西方常見的“天使”形象,儘管描寫這些的《封神榜》屬於半神話,但是注意到他們產生的年代在中國古代,依然讓人費思量。以下言論,說明了高鼻深目之人在中國的大量存在:“關於人佣,北方的武士佣多深目高鼻,似西北少數民族充當武裝部曲的形象……”②。我懷疑在大約1000年前中國大地上的人種都還保持了相對的“分明”。在大量圖畫中出現的西域人,甚至墓葬壁畫中的奴僕也有“西域人”,說明這些所謂的西域人除了部分是西域來的商人之外,絕大多數應該就是尚未被同化掉的中國居民。所以在探討古代族源問題上,根本不要考慮人種問題。人種根本不是個障礙。仰韶文化多出現於中國的北方地區,尤其是黃河流域。這說明蘇美爾人從兩河流域地區北上經中國西域來到中國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從兩河流域到達中國敦煌的直線距離不過大約2000多公里。地理上根本不成問題。古代中國北方的草原民族打仗能跑到兩河流域,那麼兩河流域的人們來到中國也應該不出乎意料之外。在閃族①奴役蘇美爾人之前,蘇美爾12個城邦之間的長期戰亂使得許多人遠走他鄉,也會有許多我們未知的其他遷徙可能。公元前2113到2006年蘇美爾曾經再度崛起,在兩河流域下游的吾珥城建立了一個帝國,時間長達一個世紀,他們應該在這裏與後來的猶太人有過文化上的廣泛聯繫,或者根本就是同一個族源,這或許是後來能把希伯來人吸引過來的原由之一?按照一般人對《聖經》的解釋,大約在這個時間前後亞伯拉罕家族離開了吾珥城。然後這一地區迎來了漢穆拉比時代。蘇美爾人與中國比較可疑的聯繫在60進位的共同使用方法,中國人使用60進位來做干支紀年和紀日②,還有一年劃分為12個月的曆法。古代蘇美爾人有“7月7”的節日,與中國同。但是他們的歲首卻在6月。蘇美爾人發明的楔型文字也“接近”漢字。有人說楔型文字幾乎是世界上一切象形文字的鼻祖,包括埃及象形文字。中國為什麼有象形文字,中國的象形文字主要來源於埃及還是兩河流域的蘇美爾人,這些應該是中國古代語言學家的一道課題,當然研究的起點應該在甲骨文這裏③。我自己對全人類文字體系的不成熟猜想是:蘇美爾文字衍生出埃及象形文字,然後從既表音又表意的埃及文字中,發展出了中國象形文字(同時保留了表音的原始特徵),西方從埃及借鑒走了一部分表音特徵。對於全球同源的語言研究,我個人才疏學淺沒有深入研究,但許多人已經有一些基本答案,在此我摘抄一段其他學者的研究成果:“現代印歐語中許多語言都有代表“綿羊”的字,那些字都很相似,如立陶宛avis、梵語avis、拉丁語ovis、西班牙語oveja、俄語ovisa、希臘語owis、愛爾蘭語oi分別指涉綿羊。研究那些語言分化后的語音代換過程,就可以知道所有那些字同出一源。那個沒有文字記錄的古代語言我們叫做“原印歐語”。(作者李王癸)另外,蘇美爾時期著名而發達的“彩陶文化”不由人不想到他們很可能就是中國“仰韶文化”的創始者,“仰韶文化”實際上有一個代稱,即“彩陶文化”。同時,中國人與最初的蘇美爾人還有許多相近的風俗。如中國遠古時期有使用陶棺的習慣,南北都有零星發現。最著名的陶棺使用者應該是虞舜,他恰好就生活在仰韶時代範圍之內。虞舜生活的時間大約為4000多年前。傳說中的虞舜是兩個瓦棺合葬。我記得參觀半坡遺址(屬於仰韶文化)時也有瓦棺——似乎主要是用於小孩,但有也有發現成人使用瓦棺的,為什麼如此尚不清楚,但無論何人使用瓦棺在當時生產力低下的社會中身份都不一般。蘇美爾人恰好也有瓦棺風俗習慣。半坡遺址中有一個葬俗也是應該引起注意的:全部頭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