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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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花紅着小臉,耳朵粉粉的,像一朵初開的桃花。
“你……你要幹什麼?”
他扯起痞笑,忽然向前一步,一手撐在牆上,盯着那近在咫尺的嬌艷欲滴的紅唇,一股燥熱的火讓他蠢蠢欲動,便啞着聲音低低道:“親你啊。”
語畢,他的唇就已經湊了上去。
近了……近了……
“唔。”
奇怪,班花的唇怎麼涼涼的,硬硬的?徐智突然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猛地睜開眼睛,發現班花變成了……練習冊?!
哦,原來是班主任拿着練習冊啊。
……
“嗷老師!”
徐智一聲慘叫,被嚇得面色灰白,理智立即從下半身回到了上半身:“老、老師你怎麼在這!”
“想追班花?”
傅小瓷笑眯眯地晃了晃手裏的練習冊:“先把練習題給做了。”
晴天霹靂。
徐媽媽半夜去洗手間,路過孩子的卧室,聽到徐智蜷縮在被窩裏,掙扎地說著夢話:“嗯……這道題的定義域……是……”
徐媽媽忽然感動不已。這孩子,最近學習一定累壞了吧!
夢中的徐智淚流滿面。
這是道送!命!題!救命!
清晨。
傅小瓷睡醒之後,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后縮在暖融融的被窩裏不願意起床。
嗯,又知道了一個秘密,徐智喜歡班花。
因為這個特殊的能力,她被迫知道了身邊很多人的秘密和怪癖,有時候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果然是荷爾蒙旺盛的孩子啊,三天兩頭地做春.夢。
她又在床上窩了一會兒,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不情不願地起了床。高中同學聚會最終敲定在周六中午,在距離幾公里遠的商業街,她隨意地收拾了一番,吃了兩塊小蛋糕墊肚子,這才晃晃悠悠出了門。
沒有車的小傅老師倒公交到了地點。周末的街道,人流量比平時大了不少,她一邊走一邊找那家飯店的名字,隔着老遠就看到了一行人正站在一棵大樹下聊天。
可真是……
不想見的人,全來了。
傅小瓷遠遠看了一眼,就想轉頭離開。不料班長比她更早發現,高聲叫道:“喲,傅小瓷!快過來過來!”
她的腳步一頓,慢慢地挪到他們面前。剛從校門出來,意氣風發的不少,藉機搭話攀關係的也有,傅小瓷雙手抄兜站在旁邊,彷彿自己是個異類。
她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打扮,依然難掩秀美的面容。幾個男同學看到她眼睛一亮,熱熱情情地打起了招呼,傅小瓷客氣地應付回去。
大家寒暄了一陣,眼看時間差不多,便決定進去再說。
這時,從遠處駛來一亮黑色的寶馬,打了一聲響亮的喇叭,唰地停在路面。他們回頭望去,從車窗探出來一個頭,摘下墨鏡:“你們來得真早。”
傅小瓷:“……”
還有誰能更騷氣一點?
誰沒有點過去,但是傅小瓷這過去卻是個笑話。
高中時期,韓奕和她做了一段時間的同桌,自作多情地認為傅小瓷喜歡他,還到處傳謠言,害得傅小瓷不清不楚地背上了他的女友標籤。他幾次毛手毛腳想佔便宜,都被傅小瓷懟回去,不知是哪來的迷之自信,堅決認為傅小瓷是害羞。
徹底解釋清楚,還是因為學校元旦晚會,班裏有同學起鬨要韓奕親她,對方上去就要強吻,結果被傅小瓷一巴掌扇了回去。
乾乾淨淨,漂亮至極。
恰好當時台上正在表演節目,一首《夢醒時分》恰到好處,同學們震驚片刻,頓時發出了爆笑。這一下,一扇成名,徹徹底底成為了笑料。
後來據說韓奕和班上另一個總故意挑她刺的女生到了一起,傅小瓷壓根對他不感興趣,因此對方莫名其妙在她面前強行秀恩愛,也讓傅小瓷深感這人的腦迴路神奇。
果然,兩人一下車就親親密密地摟在一起,故意叫住傅小瓷:“傅老師來啦。你可是我們班唯一一個老師,珍稀品種呢。”
趙旖旎在高中就和傅小瓷不對盤,她畫著精緻的妝容,提着名貴的包包,笑容帶着幾分嘲弄:“怎麼的,看你的樣子過得不太好啊。老師這職業就是容易變老,沒辦法的事。”
“別亂說話。”班長連忙打斷她。
“班長你擔心什麼啊,還怕我欺負她?你看你這護花使者當了幾年,人家都沒有多看你一眼,怕是連個千斤頂都算不上呢。”
班長立即黑了臉:“你閉嘴!”
老好人發起火來也是很可怕的,她哼了一聲,訕訕不語了。
這些年,傅小瓷的耐性好了不少,卻被當成不得志的萎靡不振,傅小瓷還有些好笑。她翹起唇說:“你別拿班長開玩笑了,要說千斤頂,也不及韓奕好用啊。”
話一出,身旁的幾個老同學大概是想到當年那驚天的一巴掌,頓時噗笑出聲。
這下換趙旖旎面色鐵青。
吃飯的地方是商業中心的一家高級餐廳,餐廳的廚師都是外聘的大廚,據說做魚的功夫是一絕,班長也是找了關係才要到的包間。
魚肉細軟,白灼后鮮嫩的口感讓人直呼美味。傅小瓷愛吃魚,水煮魚、烤魚、糖醋魚都是來者不拒,這頓飯吃得倒是心滿意足。
酒過三巡,氣氛熱絡起來,又談起當年的事。傅小瓷無意插到他們的話題,自顧自地吃。
“韓奕,看你最近日子過得不錯,在哪裏高就啊?”
“不算什麼,家裏面找了關係,去林氏企業打打工。”
韓奕的話一出,懂的人都驚嘆起來。
“那你這算是一腳踏進了富貴門啊!”
“哪有哪有,不過是個小職位。”他謙虛地擺擺手,“一月也就幾萬塊錢工資,不算多。”
傅小瓷被他得瑟的樣子戳中了笑點,差點把嘴裏的魚噴出來。她連忙捂嘴悶悶地笑了起來。坐在一旁的班長笑呵呵地給她夾了一塊魚,權當是看熱鬧。
那邊,幾人連忙把名片遞給韓奕讓他收好,看樣子還有另一個飯局。韓奕一一收起來,隨便地塞進口袋,舉起酒杯敬酒。
一番話下來,他儼然成為了飯局的焦點。也有看不上的湊一堆說話,坐在傅小瓷身旁的幾個女生高中關係就不錯,幾個人開開玩笑,聊得十分融洽。
“說起來,我上回跟着上頭辦事去了一家私人會所,你們猜我看到了誰也在裏面?”韓奕又起了個話題。
“誰啊?你說說唄。”
“你們還記得當初那個高三年級的鐘大學霸嗎?”
“叫鍾什麼灼來着?”
傅小瓷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一驚,頓時不動聲色地豎起了耳朵。
“對!就是他。他也在那裏。”
“哇,不會吧,那可是個文質彬彬的學霸哎。”
一旁當初在道上混得還不錯的男同學喝了杯酒,抱怨隨口就說出來:“就你們這些小女生被迷得什麼都信了。算了算了,我不說,我喝酒。”
“說起我們那幾屆還真是風雲變幻,厲害的人物都是前前後後畢業了。我們也算是見證人。”有人感慨一聲。
當年的十二中有多輝煌,也只有他們記得。因為風紀和名師出了名,本是個公立學校,卻有點私立學校的樣子,有權有勢的都把孩子塞到裏面。這些人家庭條件好,教養好,品學兼優,讓他們不由感慨,那種花天酒地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果然都活在電視劇。
眼看話題中心跑偏,韓奕咳嗽一聲,帶回他們的注意力:“我繼續說啊。那裏面坐着不少大人物。城南家的,上區的,還有一些當初學校的大人物。”
“不說齊全,七七八八,知道名字的都在。”
地點在南苑的某個別墅區,據說是問朋友借的別墅,可以玩一整天,當然,過夜也不是問題。
那兒地段條件是整個市最好的區域之一,估計房子也不便宜。傅小瓷算了算自己每個月三千塊錢的工資還有一直高漲的房價,忽然覺得,這輩子都沒有自己的房子可以住了。
#被貧窮限制的地盤範圍#
傅小瓷不急不忙地乘坐地鐵,按照既定的方向過去。
過年後人流量從來沒有小過,傅小瓷緊緊握住扶手,生怕被擠到一邊。她低頭玩了會兒手機,看到傅小鈺發了條朋友圈。
【做夢夢到自己變成武大郎,被潘金蓮灌藥……[流汗][流汗]】
傅小瓷默默給他點贊。
終點站的聲響起,整個車廂已經沒了人。傅小瓷下了地鐵,開啟導航,大概再步行半小時就到達目的地了。中午陽光正好,兩旁的雲杉直插雲霄,高大挺拔,瀝青公路平整悠長,偶爾有私家車駛過,平靜安謐。
傅小瓷一個耳朵插着耳機,哼着歌,當做散步地向前走。
突然,一條微信發了過來。
“小瓷,這裏堵車,我被困在路上啦!你到哪兒了?”
傅小瓷:“……都再三提醒你不要打的了,這段時間堵。我已經到公寓區了,再有不到二十分鐘吧。”
“我錯了!求原諒!天哪,我可能還得大半小時。”
“好吧好吧,那我在路上慢點兒走。”傅小瓷安撫她的情緒,“既然已經堵路上就別著急了,快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好好好。”
她換了一首歌,繼續散步,今天的心情不錯,就連腳步也輕快了不少。沿着路的邊沿繼續向前走,隔着老遠,一輛騷氣的寶石藍蘭博基尼敞篷跑車停在馬路上,應該是剛剛從別墅里開出來。
這時,另兩輛車開出來,蘭博基尼的主人探出頭,他摘掉墨鏡,露出不耐的表情:“我他.娘.的都說了讓你們別跟着我了!”
咦?
傅小瓷關掉音樂,仔仔細細地瞅了幾眼,忽然臉色一變。
深度豪車發燒友的白粲今天很不爽。不就是家裏面的那點破事,竟然還限制他出行,今天出去他還真不是他了。
跟在身後的兩輛車沉默不語,唯有引擎的轟鳴,像巨獸的低吼。
“艹!”
他罵了一聲,使勁地拍了一下方向盤,突然,隔着不遠處的樹下似乎閃過一道人影,他愣了愣,以為自己大白天看錯了。
傅小瓷趕緊躲在了幾棵樹的背後。
白粲怎麼會到在這裏?!如果被他看到自己在這裏,說不定還會問東問西,嫂子長嫂子短的,傅小瓷真可不願意打照面。
她蹲在大樹底下等了一會兒,半晌,沒了聲音,這才鬆口氣站起身來。
傅小瓷轉過頭,突然僵在原地。那輛寶石藍的跑車停在路邊,顏色靚麗風騷,異常吸引眼球。
車的主人就站在距離不到兩米的位置,和她四目相對。
傅小瓷:“……嗨。”
白粲一手拿着墨鏡,一手叉腰,一張娃娃臉沒了剛才叫囂的凶氣,反而滿臉寫着納悶:“嫂子你在這裏蹲着幹嘛?我差點以為你小解呢。”
傅小瓷連忙呸呸兩聲:“我瘋啦,大白天在這裏上廁所!”
“那你在幹嘛?”他的眼神浮起一絲狐疑,“該不會是在躲我吧?”
“哪有哪有。”
她乾咳一聲:“走得有點累了,想坐在樹底下看看風景。”
白粲看着傅小瓷全身美美打扮,更疑惑了:“你在這裏散步?穿這一身?”
“啊不是,去一個朋友家,想走一段過去。”
“你朋友在這裏啊,正好,我開車把你送過去。後面還有倆龜孫,你別管,不害人的。”
傅小瓷:“不用不用,我想走着過去。”
“你不是說累了嗎?”
“現在不累了,一點兒都不累了!”
身體倒是不累了,傅小瓷的心卻很累。再跟白粲說兩句,她真的想哭了。
“你確定不用我送?”
“真不用,我也不習慣。”傅小瓷急忙搖頭,表情認真到恨不得對天發誓。
“……好吧。”
白粲摸摸鼻子,其實很想跟這個可愛的小老師多說兩句,無奈對方似乎不是太喜歡他,萬一弄哭了捅到鍾斯灼那邊,他就真完蛋了。
傅小瓷目送他開着車遠去的瀟洒背影,身後還跟着兩輛跑車,心裏暗暗感慨有錢人出場的方式都不一樣,後面竟然還跟着儀仗隊。
白粲要是知道傅小瓷這麼想,恐怕得吐一升血。
他這是被監視啊監視!
白粲戴上墨鏡,從後視鏡瞄了一眼,決定帶他們在南苑的公路上轉一轉,熟悉熟悉地圖。不就是俠盜飛車嘛,他可是資深玩家。
腳踩油門踩到極限,車嗡地一聲,飛奔出去。
這邊。
傅小瓷後背出了一層冷汗,想放鬆的興緻消失得一乾二淨。正好,好友的電話打了過來:“小瓷,你到了嗎?”
“啊,快了。”
“正好,我也快了,我們就在約好的地點見面。”
待到傅小瓷到了別墅的地點,沙玉遠遠給她揮手:“在這,在這。”
“喂,靠譜嗎?”傅小瓷走過去低聲問。
“當然靠譜,條件只會好不會壞。”她擠了擠眼睛。
傅小瓷:“……”
忽然有些後悔了。
這兒依山傍水,植被覆蓋率至少百分之五十以上,和市中心的喧鬧不同,安謐,寧靜,讓人不自覺地平靜下來。
別墅里的東西全部都有,一群年輕人自己買了不少食材,提着燒烤架放在草坪上,打算來一場BBQ。
傅小瓷規規矩矩地坐在遮陰的大傘下,看着他們一邊鬧一邊互相取樂,忽然感慨自己真的老了。
“小瓷,你沒有看上的?”沙玉玩累了,臉蛋通紅地坐在她身旁。
“沒什麼和眼緣的吧。”
“你從小就挑,現在還是這麼挑。”
“習慣就好。”
剛才在擺架子的小黎哥走過來,對傅小瓷笑着說:“你們怎麼不玩啦?室內有狼人殺,也有橋牌,還有桌球KTV,等不耐煩就先進去休息休息。”
傅小瓷搖搖頭:“我坐在這兒就行。”
小黎哥就是借朋友公寓的人,他人脈挺廣,家裏麵條件也不錯,在場的幾個女性都把目標瞄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