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風家的幫傭開了門,有些訝異的問,「子夏小姐,你沒帶鑰匙……唔?」話未問完,她身上的酒氣就讓幫傭一愣,「你喝酒了?」
「沒有!」徐子夏豪爽一擺手,「我剛吃麻油雞。」
「……」雖然已經是十月了,但天氣還挺熱的,怎吃得下麻油雞?「補身子啊?」
「就想吃。」她搖搖晃晃踏入屋。
「小心。」幫傭忙扶穩她,「你這麻油雞是倒了幾瓶酒啊?」
「一杯……一瓶……兩瓶……呵呵……」她已經不太能控制顏面表情了。
「下次麻油雞煮久一點,酒精揮發掉再吃會比較好。」幫傭規勸。
看徐子夏醉成這樣,該不會熄火才下酒吧?
不然怎會醉得像拿起米酒直接灌的樣子?
「哥……君曄哥呢?」
「應該在他房間。」幫傭回道。
「我去找他。」徐子夏拉開幫傭的手,「我會自己走,不用扶。」
「那你小心點喔。」
「好……我走很穩,不用小心。」
每個酒醉的人都這麼說。幫傭莞爾搖頭。
徐子夏如使凌波微步般,一路走得東倒西歪,來到風君曄房間門口,大力敲着門。
「君曄哥……君、曄、哥!」她咚咚敲着門,「開門……君曄哥……」
正在房間上網查資料的風君曄聽到那彷佛家裏失火的猛烈敲門聲,心頭納悶的喊着,「來了。」
但門板上的「咚咚」聲仍未停。
「君曄哥,開門……」
這丫頭在幹嘛?
沒聽到他說話嗎?
而且她平常不是敲了兩下意思意思,就直接推門進來的嗎?
風君曄打開房門,徐子夏的小拳頭就直接敲在他胸口,「君曄哥……開門啊……」
「我開了!」風君曄啼笑皆非抓住細腕,否則她再這樣敲下去,肺都要被敲出一個洞來。
徐子夏這才抬頭,一臉憨笑,「君曄哥,嗨!我來了!」
「我有叫你來嗎?」
「沒有!」她呵呵一笑,「我自己來的。」
「你是不是喝酒了?」看她臉紅得不正常,身上又帶着酒氣,風君曄如此推測。
「麻油雞。」她打了個酒嗝,「有沒有聞到?米酒的味道?是麻油雞,是吃了麻油雞,不是喝酒。」
「你先進來。」吃麻油雞吃到醉,還真是他見過的第一人。
風君曄將人拉進去,關上房門。
「我倒杯水給你……」話還沒說完,徐子夏就整個人癱在他身上了。
【第四章】
雖然徐子夏渾身酒氣,但是貼在身上的柔軟少女軀體仍是讓人無法忽視。
即便徐子夏胸並不大,只是比小籠包大那麼一點的B罩杯,但貼在十八歲血氣方剛少年的身上時,就會無限放大變成跟D罩杯一樣充滿着存在感。
風君曄心頭咯噔一震,覺得這幾年來極力避免太過親密接觸的女孩,好像突然間成熟了許多,雙頰因為酒精而艷紅,就連唇瓣都像玫瑰花瓣一般細潤,微微翹着,像是等着他來親吻。
他深吸一口氣,想壓抑體內的躁動,不料卻是吸入滿滿酒精味,只好屏氣握住腰肢想將她從懷中拉起,但那盈盈不及一握的纖腰,又讓他的心頭怦咚跳了好大一了。
他是怎麼回事?
自個兒也納悶了。
過往,他並不會因為這樣的身體碰觸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啊。
渾然不覺她身上的酒氣亦影響到他的風君曄,改握住比較安全的雙肩,將人推離。
「到沙發坐着,我倒杯水給你喝。」
「不要!」撒嬌似的呢喃,拒絕一點都不給力。
她軟軟的笑着,帶着點傻乎乎的嬌氣,一腳各踩他一邊腳背,這下兩人身子完全相貼了。
她踮起腳尖,雙臂圈住他的頸脖,風君曄完全沒發現到自己已經屏住了氣。
「君、曄、哥!」喊完她便頑皮的一笑,「你喜歡男生還是女生?」
「啊?」這什麼問題?
她忽然仰頭吻了他一下,這次可不是粗魯的幾乎要撞斷牙齒的唐突,而是如小鳥啄米般的輕點。
「我親你,會喜歡嗎?」
「子夏,你下來,別再踩着我的腳。」
完全相貼的身子,稍有動作就在他身上摩擦了過去,根本是考驗一個少年的控制力。
他才十八歲,修身養性多時,別這樣折磨他。
「不要不要!」徐子夏搖着頭,身體也跟着搖晃,柔軟的下腹部同時磨着他敏感的胯下,他已經必須得深呼吸來壓抑體內蠢蠢欲動的情潮了。
「下來。」他只得強硬拉開她。
但她又纏上去,準確無誤的對準他的嘴,舌頭還伸了出來,舔着他的唇瓣,刺進他的雙唇之間,滑過來又滑過去。
他的呼息沉重了。
「不要鬧。」風君曄忍下體內的騷動,隨意將她往旁一放,就要去放置在書桌旁的小冰箱拿冰礦泉水出來給她解解酒,清醒清醒,但他才邁步,徐子夏已經扯住他polo衫的下擺,從後方抱住他,兩隻小手不安分地鑽進衣服裏頭,上下其手。
「君曄哥,你喜不喜歡我?」
小手很燙,幾乎要煨進他的血肉里。
「子夏……」
「人家很喜歡你喔,超喜歡超喜歡的……」
他胸口一窒,整個人僵立當場,就這麼停頓的時間,讓他背後的女孩抓着了機會,亂來的手往上延伸,撫上了他的胸口。
「這兒有東西。」她好奇的捏住,轉了轉。
「唔……」該死的小渾蛋,她在摸哪裏啊!
風君曄握住她的手,想拉下來阻止她繼續對他的乳首性騷擾,但抓是抓住了,卻沒有力道將其拉下又是怎回事?
她這樣又揉又樞的,讓人想罵粗話的舒服讓他的五指泄了堅定。
「啊……」徐子夏那被料理米酒醉糊糊的腦袋似乎清醒了些,明白在她指尖上轉動的是啥,「這個是奶……」
「頭」字尚未出口,已被轉過身的風君曄堵了個實在。
他含進的,不僅是女孩家未被別人吻過的柔潤,還含入了舌片上的米酒余甜,鼻尖吸入了酒氣,腦子也跟着有些暈暈的了,就這麼不假思索,加深了吻的熱度,大手緊托着后腰,兩人身軀緊密得連只小螞蟻都爬不過去。
兩人的吻雖然青澀,但不見任何矜持、羞澀之意,大方的張開雙唇,讓彼此的舌互相追逐嬉戲,勾纏交疊,怕是吻過了這一場就再沒有下次般的濃烈甜蜜。
風君曄拉起她塞在圓裙里的雪紡襯衫——她總愛穿這種輕飄飄的上衣——溫熱的掌心貼上同樣溫暖的細緻雪肌上,沿着曲線姣好的纖背來回滑動一會兒,解開了內衣背扣,轉移到前頭,推開礙事的罩杯,直接抓取他一掌就可完全覆蓋,尚有空隙的小籠包。
她剛才玩着他的乳尖,那麼他也回敬回去,毫不客氣的將平靜躺在峰頂的小花揉成果實般的圓,挺翹在他雙指之間,勾扯拉捻,引她嬌喘連連。
那細緻的喘息聲,又嬌又嗲,聽在他耳里,直接反映在胯下,逐漸高聳、脹大,硬實在兩人之間。
解開襯衫領口的蝴蝶結,圓形鈕扣在靈活的長指下一一與扣眼分開,剝落肩頭的布料,那輕飄飄的衣服隨着她雙臂下放就離開了她的身體。
他朝着上方一彈指,燈光立刻按下,只有拉上薄紗窗帘的窗戶透進的燈光,隱約可見室內傢具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