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將人放上床,更為激烈的吻,她完全迎合,一腳還抬高勾住長腰,他的硬實隔着裙子抵着腿根,一下一下的戳刺。
徐子夏感覺到有東西在蹭着她的腿心,奇妙的不會感覺到任何不舒服,反而是有個地方莫名的泛着痦,而且似乎有些濕濕的,很希望那蹭着她的物事,能夠更貼近,幫她解解痦。
「君曄哥……」她細喘着,拉着他的手,往腿間處放,「這兒有些痒痒的……」
風君曄瞬間整個人爆炸了。
他的小兄弟昂得更挺,甚至還激動地顫抖着。
「這裏嗎?」他氣息不穩的問,手滑進裙間,摸着了薄薄的小褲,柔軟細緻的觸感下,是女孩熱呼呼的禁地。
「對……」她喘了聲,「幫人家抓一下……」
「好……」
他伸進了底褲內,柔軟的毛髮勾着他的手指,大掌滑下,察覺那兒已經微濕,兩片花瓣中間有條窄縫,長指戳入,摩擦過敏感的圓核,她立刻有了反應,嬌吟了聲。
她一發出呻吟,風君曄指尖就抵着那個突起的軟核,轉動了起來。
「啊……那、那兒……」纖腰不自覺拱起,小臉兒更紅了,「會麻……別碰……」
她嘴上說別碰,但是小手卻是將他抓得更緊,腿兒張得更開,小腹直往他的掌心湊近。
風君曄無視她嘴上的抗拒,揉得更深、更重,徐子夏開始咿咿啊啊亂喊起來了。
「不、不要……啊啊……」螓首亂搖,像是發了狂,當激烈的動作忽地止息,嬌軀顫震的同時,大量的水液自下方的小穴嘖涌而出,不僅濕了他的手,連床單都暈了一片。
她喘着,眼神失了焦距,胸口劇烈起伏。
風君曄明白,她高潮了。
然後,他的小兄弟叫囂着強烈的慾望。
他迫不及待的脫下她身上剩下的衣物,再脫下自己的,可當他正要解開褲頭時,門板傳來「叩叩」兩聲。
「君曄?」是母親的聲音,嚇得他拉拉錬的動作瞬止。「剛聽福嬸說子夏來了,現在有點晚了,不要讓她待太久。」
風夫人平常是不太管兩人的,她知道自家兒子懂事,加上又與丈夫有過約定,所以很放心,但是剛聽福嬸說徐子夏滿身酒意,心下覺得不太妥當,故還是過來看一看。
「喔……好……」因為驚懼,故他回應得喘。
「子夏,」風夫人再敲了下門,「時間晚了,早點回家喔。」
風君曄想起他的門並沒有鎖,怕母親隨時會開門進來,他迅速將扣子扣回去,彈指開了燈,低頭就見徐子夏以誘人的姿態玉體橫陳,白皙的肌膚因高潮而微泛着淡淡的粉紅色,私密花園處的柔毛水光粼粼,他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但很清楚現在不是被情慾拉着走的時候,他剛已經不小心犯了錯,險些毀了跟父親的約定,若再被母親發現,事情就大條了。
他當機立斷,將徐子夏整個人像壽司卷一樣,用被單卷了起來,再抱起放到浴室的浴缸里,確實關上門。
他邊穿polo衫,邊把地上徐子夏的衣物踢進床底下,當他好不容易將柔軟的內褲踢入時,房門開啟了。
一直沒聽到徐子夏響應的風夫人納悶地望着房裏。
「子夏呢?」
「喔,她在浴室。」風君曄神色有些倉皇,雙手交握,放在下腹處遮掩褲襠的突起,「她拉肚子。」
「拉肚子?」
「說是麻油雞吃太多,肚子不舒服。」
「是嗎?」風夫人想起剛才從下方門縫突然亮起的燈光。
沒開燈還沒注意,一亮起就讓她覺得詭異。
她走到浴室,敲了敲門。
「子夏?」
「嗯?」浴室內的子夏傳來呻吟聲。
「她肚子很痛。」風君曄尷尬的笑着。
風夫人回頭看著兒子,面色有些嚴肅,盯視着他的視線有着審視意味,讓風君曄有些害怕的喉結上下起伏。
媽……該不會發現了吧?
一會兒,風夫人展露溫柔的笑。
「君曄,記得答應你爸的事情吧?」
啊啊……母親果然發現端倪了。
「我記得。」他回得有些心虛。
「記得就好。」風夫人拍了拍兒子的寬肩,不忘交代,「廚房那邊有腸胃藥,拿點給子夏吃,吃完送她回家。」
「好。」
風夫人出房間時,並未將房門帶上,這對一向尊重兒子私隱的風夫人來說,算是有警告意味的暗示。
額上冒着冷汗的風君曄等了一會兒,才快步上前將門關妥,吁了口氣后,轉身走進浴室。
躺在浴缸內的徐子夏仍是被捆成壽司卷的模樣,她的呻吟是掙脫不開來的掙扎。
風君曄將她抱出浴室,放到床上,拎着被角,往上一抖,一具裸女就滾了出來。
見到她嬌美的胴體以不甚優雅的姿勢趴在床上,一腿伸得筆直,另一腿呈現「7」字形彎弓着,他只要俯身就可以見到腿間的嬌花,手掌甚至可以輕易的完全覆蓋……
醒醒!
他用力打了自己一巴掌。
要不是剛才母親適時出現,就真的要鑄成大錯了。
「子夏?」他輕拍了拍她的手。
喚了數聲,徐子夏皆沒什麼反應,看樣子應該是睡著了。
「子夏!起來!」
他抓着她的雙肩,搖了搖,胸口的兩團小籠包也跟着晃了晃,他的視線不由得受到吸引,心神也跟着晃動。
眼觀鼻,鼻觀心……
鎮定鎮定!
他甚至背起心經來了,方能叫蠢蠢欲動的小兄弟安分點。
徐子夏一直沉睡不醒,甚至還揮掉他的手,只差沒一巴掌打上他的臉,風君曄很無奈的從床底下拉出被他踢進去的衣褲,繼續眼覲鼻,鼻覲心的將衣服套回她身上。
這個任務實在太艱難,他花了至少十分鐘的時間才順利幫她把衣服穿回去,一路克制着手不要想往她身上摸的慾望,還有胯間的小兄弟不要再躁動,等穿好時,他氣虛的坐在床上,休息了兩分鐘才有辦法將她背回徐家。
睜開眼,徐子夏發現自己睡前竟然忘了將窗帘拉上,一室明亮,干擾着她的睡眠。
她嘆氣般的吐了口氣,起身想下床將窗帘拉妥,好再繼續睡個安穩的覺,怎知才起了半身,頭就爆炸般的疼痛。
「啊啊啊……」她抱着頭,埋在被窩裏,低低哀叫。
即便躺回床上,頭仍抽痛似的疼,喉嚨更是乾渴,她習慣睡前會在床邊放壺水,但現在她的床邊桌上卻是空無一物。
真是太奇怪了,怎麼好像她一回房就直接倒床啥事都沒做……
不對!
她昨晚……昨晚不是去了風君曄房間嗎?
藉著酒意大着膽子,把人家強吻,想知道他到底對她,或是對女生是否有感覺,還是說他真的是個gay,才會十八年來沒有交過女朋友,並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
然後呢?
她試圖回想,但頭痛讓她無法思考,只好無奈的起身,手扶着牆,到廚房去找止痛藥吃。
時間尚早,才剛七點,不過徐母已經起床了,正在廚房忙碌做早餐。
她看到徐子夏,細緻的柳葉眉微微一蹙。
「子夏,你昨晚怎麼沒換衣服就睡了?」
「什麼?」徐子夏低頭,身上穿的果然不是睡衣,而是雪紡襯衫加橘色圓裙,都已經皺巴巴的了,裙子下擺還翹了起來,內衣都移位,難怪她覺得胸口不太舒服,還以為是宿醉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