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流蘇只覺得腦海中有什麽地方破碎了,爆發了,血液的流動更加的快了,整個人似乎無所依託,只能緊緊抓着墨言的頭髮,嚶嚀婉轉啼叫。

墨言的手撫遍了流蘇那如玉般的身子,似乎帶着難以名狀的魔力,每到之處,總能引起流蘇的陣陣顫慄。

墨言的聲音越發的暗沉,帶着隱忍着的慾望:「今夜,你將完完整整成為我墨言的女人,今生今世的唯一!」輕輕分開流蘇的雙腿,蓄勢已久的高昂一下沒入。

墨言悶哼了一聲,額角已經微微出汗,流蘇的痛呼讓他戛然而止,他清楚自己的力量,唯恐怕讓初嘗雲雨的流蘇傷着了,連忙退出。

墨言沒有想到的是流蘇突然撐起了身子,轉身跪伏在了榻上,回過頭來,媚眼如絲,紅唇輕啟:「親愛的夫君,這個姿勢,估計會好點。」

抓着流蘇腰部的雙手驟然而緊,緩緩地移到那晶瑩得要刺傷了墨言眼睛的流蘇那豐美的臀部。墨言的呼吸似乎又重了,來不及思索為何流蘇如此「博學多才」,墨言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流蘇的媚態所淹沒了。

這如暗夜般沉寂的小黑屋,屋內珠光閃爍,滿室生春。

流蘇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這黑暗的屋裏完全看不清黑夜白晝,而墨言,卻好像不知饜足,直至流蘇身心俱疲,墨言心疼她,或者怕她有陰影,方才偃旗息鼓,摟着流蘇,緩緩地看她睡下,自己卻盯着那安穩寧靜的容顏,久久不舍的闔眼。

我的蘇蘇,你可知道,我放得下權勢,放得下過往,放得下這天下,甚至放得下對武道的追求,惟獨你,是我放不下,放不開的!

莫道春宵短,待墨言打開機關,流蘇已經嚶嚶轉醒,抬眼一看,墨言那如春日般溫暖的笑意已經映入了她的眼帘,略帶羞澀的垂下眼帘,嘴角卻是輕輕地翹了起來,小女人的幸福樣子洋溢着整個車廂。

墨言一早便起來了,今日自是不便再去練武,墨言也沒有驚動他人,料想流蘇醒來定是想清潔下身子,打了水後又回來躺在流蘇的身邊。

流蘇這會醒來,如帶露的海棠,嬌艷柔美,昨夜的糾纏讓初經人事的青澀女子,增添了一分成熟的婉約和嫵媚,如同美酒佳釀,讓男人為之傾倒,為之銷魂,而眼前已經傾倒銷魂的男人,自然就是墨言了。

情不自禁低下頭去淺啄流蘇那微微紅腫的雙唇,唇齒相交之間,旖旎無邊,墨言輕哼了一聲,依依不捨地離開流蘇的雙唇,如若不是考慮流蘇無法承擔更加猛烈的需求,怕是又是一場無休止的惡戰了。

墨言沙啞的聲音柔聲道:「昨夜把娘子累壞了,為夫已經為娘子打了水來,娘子是自己清洗下身子還是為夫代勞?」言罷自己也輕笑了一聲,「今天暫且先將就點,晚上到了迴風城的地界,我再帶你到一處好地方好好洗洗。」

流蘇輕啐了一聲,道:「自然是我自己來了,讓你幫我,豈不又是引狼入室,哼!」皺着小巧的鼻子輕哼了一聲,隨即輕輕披上罩衫,才發現榻上雪白的皮草上如今鑲嵌着點點嬌艷如紅梅般的血滴,回想起昨夜墨言的索取無度,自己的嬌啼呼喊,兩人的交錯纏綿,臉不由得又紅得如同彩霞滿天。

似乎想起了什麽,流蘇轉過頭來,依舊垂着眼睛,道:「老墨,我們這樣會不會很快就有小孩子,你……」流蘇欲言又止。

流蘇自然是喜愛孩子的,甚至於可以說,現代的她,一直想擁有自己的孩子,儘管名氣如日中天,只要有空,流蘇都會到幼稚園或者是孤兒院教孩子們跳舞。只是現如今這樣的朝代,以墨言如今的身分和背後的勢力,他的子嗣自然是極為重要的,如果沒有墨言的首肯,心底自然還是忐忑的。

墨言聞言一愣,看到流蘇低垂的眼帘那捲卷長長,正微微抖動的睫毛,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流蘇為何提及這樣的話題,女人生孩子,與閻王只有一紙之隔,其中的危險和疼痛,了解醫理的墨言自然知道。

雖然墨言自有把握讓流蘇安全無虞,卻不代表流蘇會不害怕、不拒絕,所以之前墨言一直覺得無需太早要小孩子,等流蘇年歲長點了,或者她更能接受。

想及此,墨言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托起流蘇秀氣的下巴,把她攬入懷中,道:「蘇蘇願意就生,蘇蘇若是不想,夫君我自然還是聽你的。」

流蘇心下的震動可想而知,人家都說不孝為三,無後為大,現代的男人怕是也做不到墨言這樣瀟洒隨心,對妻子一片愛憐。

流蘇不由地急急地道:「誰說我不想,我想順其自然,每個寶寶都不是意外,都是天神牽着手來到人世間的,都值得我們全部的關心和疼愛,我們的孩子呵,墨言,我很想,很想為你誕下我們的孩兒!」

望着那清澈如水晶般的眼睛,墨言的心底湧起的是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每個寶寶都是天神牽着手來到人世間的,每個寶寶都不是意外,都值得我們全部的關心和疼愛!墨言只覺得心中泛着淡淡的酸澀,如果當初他的爹娘能有流蘇一半的善良,或許,自己不會孤獨無依這麽多年。

是啊,他和蘇蘇的孩子,想想就讓墨言滿心的期待,他和蘇蘇的孩子,一定會得到他傾盡所有的愛,當然,僅次於孩子的娘親,他的妻子。

流蘇緩緩地起身,正想挪步到墨言打好的水盆邊,墨言已經搶先一步,把水盆移了過來,展顏一笑,雙手貼在盆邊,流蘇對他此舉稍感意外,不一會,之間水盆里的水竟漸漸熱了起來,嫋嫋輕煙,緩緩升起,流蘇才知道原來是墨言催發內力,幫她把水熱了!

流蘇不由地嬌聲笑道:「原來內力還有如此妙用,墨言,以後我大姨媽來了,肚子可就交給你了。」

墨言聞言一愣,「誰來了?」

流蘇掩了掩口,才覺失言,不由笑道:「我是說癸水來了,肚子的不舒服自然是你幫我暖着了。」

墨言聽罷,眼睛不由瞄向流蘇的下身,波光閃爍,嘴角微微翹起,「這個娘子不開口,為夫自然也是先知先覺的。」

流蘇佯瞪了他一眼,「你還堵在這干什麽,你不出去我怎麽清洗身子?」

墨言也不再狡辯了,知道流蘇肯定身子黏黏地難受,點了點頭,走向車廂門邊,「我去吩咐墨年給你熬點滋補的湯水。」說罷已經閃身不見了。

流蘇感覺自己如同掉進了蜜罐,正被那滿滿的蜜糖一點一點把她淹沒。

待流蘇出來的時候,一行人已經到了另外的地方,差不多靠近迴風城了,只待稍作歇息,就進城裏的驛館。

出了馬車的流蘇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眼前的流蘇墨發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昨夜的風情讓流蘇一改平日裏的清純如泉水,而今的流蘇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墨言依舊清雅隨意,見到流蘇出來了,一直悠然踱步的他這會倒是腳尖一點,人已經來到了流蘇的身邊,輕輕擁着流蘇,醇厚的聲音已在流蘇耳邊響起:「覺得累了就在車裏休息,無需理會他們,養足了精神晚上才能好好伺候你家夫君。」

流蘇用手肘輕輕蹭了蹭他,佯瞪了他一眼,媚眼如絲,「想得美啊你。」

墨言輕笑了一聲,低低的聲音傳來:「不然換夫君伺候娘子你也是可行的。」

兩人之間的親昵流轉,說不出的溫馨動人,而這幅場景,落在他人眼裏卻猶如鋼刀利劍,刺傷了眼。

寒珍月和蕭雪蓮,一個閱歷豐富,一個心思玲瓏,流蘇一夜未歸,孤男寡女,而墨言又如此喜愛她,發生了什麽事情如何猜測不出。

柳丹婷雖不明就裏,但看到寒珍月那暗淡的表情,再想到昨夜流蘇在墨言車上待了一夜,心下不由地如同打翻了百味瓶,各種情緒混雜不明。

如果留心一看,蕭雪蓮的指甲已經嵌入了自己的手中猶然不知,雖然臉色平淡,但內心中的翻江倒海就只有她自己了解了。

最高興的莫過是墨年,真的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哪,兩位祖宗總算是和和美美了,他老人家水深火熱的日子也宣告結束了。

這只是一喜,還有一喜,墨年不由地摸了摸他沒有鬍鬚的下巴,一臉滿意地看着流蘇的肚子,想着剛剛主子一臉得瑟的表情吩咐他,這些日子好好燉些滋補的湯藥給流蘇吃,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何況還是一個妙手神醫,自然明白墨言此舉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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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江湖我做主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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