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白雪公主里軟弱的父王、長發公主里捨棄女兒的父親、糖果屋裏把兒女帶到森林深處拋棄的伐木工。這些童話故事的相似處,都是有個失職的父親。
「大哥沒有那個意思,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算事實擺存面前,她也不輕易接受挑撥,故意倔強的抬高下巴,假裝不受半點影響。
「是你心思邪惡,以後我不允許你再念故事給小愚聽。」
「她喜歡我。」他坦然說道,徹底厚顏無恥。「你已經讓她失去同學,難道要讓她失去我?」冷淡的語氣逼問着。
「她不需要知道你是誰。」她堅持着不被罪惡感侵襲而心軟。
「她即使不知道我是誰,卻仍舊喜歡我。」他點出事實,強健的雙臂環抱在胸前,背部倚靠着門。「就算你是她的媽媽,也不該剝奪她的樂趣。還有,你想再看見她失望的表情?」
「不要威脅我!」她心中一緊,像母貓般撕聲警告。
「我就是威脅你,怎麼樣?」他太擅長搜尋獵物的弱點,而且非常善於運用,垂眸睨看她的神情不帶一絲情緒。「現在,我要去睡了。我答應小愚,明天要陪她去買烤肉的食材跟道具。」
「我陪她去就可以了!」她握緊粉拳,忍住想尖叫的衝動。
「不行,你們不能離開我的視線。」他冷笑一聲,微微側頭問得一針見血,「再說,你會開車嗎?」
她討厭這種無助的感覺。
更討厭他冷淡的眼神、漠然的語氣。
七年前他就算忽冷忽熱,也還會處處顧及她,對她冷淡卻不曾冷落。但是現在有了小愚,他只顧哄女兒歡心,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陪小愚吃飯、陪小愚跟隔壁的邊境牧羊犬玩、替小愚推鞦韆、還替小愚念睡前故事……
「你明天就給我走!」她恨恨下令,轉身往大廳走去,因為不願意讓他看見示弱的淚,所以走得格外的快。
「烤肉會怎麼辦?」他揚聲問。
「不辦了!」她沒有回頭,眼淚滑下。
「那小愚會很失望的。」
「我跟大哥結婚的時候就辦烤肉會,到時候她想烤多久都沒關係。」她賭氣的說道,抬手擦去淚痕,只想快快回到卧室,躲進被窩裏哭泣。這次落下的眼淚不是防衛的手段,而是真正的傷心。
倏地,男性鐵臂從後方環住她的腰,輕易將她往後扯,落進寬闊厚實的懷抱,熱燙的體溫與醇厚的男性氣息包裹住她全身,薄唇湊到淚濕的粉頰旁,溫柔的吻去一顆顆淚。
「這才是我的慶慶。」他輕聲笑着,用鼻子親眤的摩擦她柔膩的頸部。
「被冷落就要發脾氣,連女兒的醋都吃。」
雖然裝作漫不經心,其實他隨時都在注意她的反應,不去理會她,她的脾氣就愈是糟糕,實在大大滿足他男性的虛榮,知道她嘴上不承認,但言行都透露對他有多麼在乎。
「我才沒有吃醋!」她掙扎着,卻掙脫不了他的懷拘,因為他溫柔的吻跟語氣,不爭氣的逐漸軟弱,又跌進他險惡的遊戲中。
她預備好了跟凶暴的獅子進行危險的拉鋸戰,卻沒有想到,他的另一面讓她兵敗如山倒。
「好好好,沒吃醋。」他輕笑着,不再逼她,從後方圈抱她玲瓏有致的身段,感受她的溫暖與芬芳。「是我不好,故意惹你生氣。」他在她耳畔嘆息。
「你最惡劣了!」她指控,忍着那太溫柔,頻頻騷擾、動揺她意志的親吻。
「我不這麼做,怎麼能得到你的注意?」明明是惡招使盡的歹徒,擁抱着她時,卻萬般溫柔說得好是委屈,薄唇摩擦着她的耳窩。「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算看着也充滿敵意,讓我好傷心,只能出此下策。」
「你好狡猾。」她窩在他懷中,任由他的唇竭誠品味她耳後細膩的膚觸,以及長發里的幽香,因為他輕舔而顫抖。
「為了你,我什麼都顧不得了。」他親吻着,為她難以比擬的膚觸讚歎。即使過了七年,她的膚質仍細嫩依舊,滑嫩如脂、吹彈可破,讓他在夢中反覆回想,但再清晰的夢境,也比不上此時溫香軟玉在懷的銷魂。
「放開我。」她語音顫顫,知道再不離開就要淪陷。他太了解她,不論身體與心靈,都被他輕易看穿。
「不放。」他轉過懷中嬌小身軀,低頭靠在她額上說得萬分堅決。「這輩子都不放。」
「我就要跟大哥結婚了。」她仰起頭來,無助的看進他深幽的黑眸中,搜尋他眸中的情緒,望見他瞳眸中映着自己的臉。
「你不會會嫁給他。」他很堅決,牽握着她的手,進入狹小黑暗的房間,將柔弱的她輕輕推到床鋪上,龐大的身軀單膝跪在她腿間。「你會嫁給我。」
他輕聲說著,語氣無比堅決。
「但是……」她想撐起身子,因為黑暗而不安,腿間隱蔽處被他的氣息烘熱,教她本能的想收攏雙腿,但他卻霸道的分開她的膝蓋,不允許她閉攏。「黑,你……」
「我的名字是忠國。」他嘆息的說著,緩慢傾靠上前,貼靠她絲質底褲下柔軟隆起的線條,虔誠聞嗅着她的芬芳,感受到她可愛的顫抖。
她咬着白玉般的指結,不知該如何是好,黑暗能遮蔽她酡紅的臉,卻也帶來難言的刺激,讓她好想逃開,偏偏龐然大漢就擋在她與門之間,即使懇求肯定也不會放過她。
粗糙的巨掌探到線條誘人的粉臀下,輕輕褪去真絲內褲。
「我要是再把你的內褲撕壞,你是不是就要再去買新的?」他低沉的笑聲不懷好意,罔顧她嚶嚀抗議以及輕微的掙扎,將輕薄的內褲放在一旁,黑眸注視着她伸手怯怯掩護的腿心。
他低下頭,輕咬着她纖細的手,耐心誘哄着。
「慶慶,把手拿開。」
「我……」她顫抖得好厲害,心跳得很激烈。明知掩蔽不了什麼,但她就是無法把手移開,想到他正注視着她的蕊瓣,就羞赧欲死。
他伸出灼熱的舌,很有耐心的猛開她的手,直到她嘆息着,無助地將雙手垂在身體兩側,任由他看盡女人最脆弱幽微的潤潤芳澤。
「你好美。」他誠摯的讚歎,帶繭的雙手溫柔的輕輕分開花瓣,引發她一陣戰慄。「這麼嫩、這麼可愛。」
粉嫩的蕊瓣失去掩護,暴露在他的面前,他誠摯獻上親吻,輕舔過嫩軟的蕊瓣,以舌輕輕撥開她的嬌紅,憐愛的逐一輕扯吸吮,公平給予關愛,再側頭戲耍的翻弄。
「忠國……」她顫聲嗚咽,小手緊抓身下的床單,難以克制的劇烈顫抖,被誘引得忘記羞怯,拱起身挺湊着嬌潤處迎向他的嘴。
他吮着潤潤的蜜液,虔誠舔上紅艷的花核,以舌尖耐心圈畫直到她低聲尖叫,儘管她啜泣求饒也不肯放過,把花核吸入口中多番照顧,舌尖或輕或重的打轉,直到她拱着身顫抖嗚咽,小手無助的扯着他的短髮。
書慶陷溺在緋色迷夢中,神態迷亂,恍惚又迷醉,朦朧中聽見他粗啞模糊的輕笑,卻無法在意,只能低泣着喃喃哀求,請他別再殘忍戲弄,他偏偏邪惡的以舌尖彈打她最敏感的那處,雷擊般的快感迸發,她尖叫出聲。
「你……」她淚眼朦朧的槌打他的雙肩,粉拳落在他結實肌肉上,卻沒有半點的作用。
「噓。」他終於挺起偉岸的上身,因為苦苦克制自身慾望,棉質背心已經被汗水濕透。「別哭。」他親吻着她的唇。
她急切的攀住他的頸頂,修長的腿盤着他的健腰,纖腰軟軟的隔着他的牛仔褲摩擦,挫敗得止不住淚水,已經被挑逗得不存半點理智。
「乖,再等一下。」他咬牙抵着她的額邪肆笑着,儘快解開牛仔褲,但因為被喚起得太剛烈,要脫下太緊的牛仔褲反而很艱難。
她無法再等了!
這難道是他故意施加的折磨?
慾望燒灼着她全身,卻無法得到滿足,她雙手下探想幫忙剝除那件可惡的牛仔褲,卻只是愈幫愈忙,顫抖的小手轉攻拉鏈,一齒又一齒的往下拉,因為指尖拂過薄薄內褲下,幾乎鼓脹躍出的男性,聽見他強烈的倒抽一口氣。
「我會死在你手裏。」他重複多年前的密語,衷心誠意的將粗壯隔着內褲,依偎進她嫩軟的手心。
這次,不需要鼓勵或逼迫,細嫩的指尖從前開口探入,笨拙的掏探他的粗壯灼烈,觸及他不堪碰觸的前端,幾乎就要在她手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