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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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顧家二少是什麼來歷?竟然能夠得到軒轅宸如此青睞?莫不是顧家已經在暗中攀上了軒轅宸這棵大樹?所以軒轅宸才會如此給顧澤面子?
但想想軒轅宸平日裏的性格,旁人又很快就將這個猜測從心底抹消:縱使軒轅宸有意和顧家合作,也不可能因此就勉強自己去遷就顧澤的,軒轅宸也不需要為了生意而去遷就旁人。
可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就更無法解釋了啊!難道要他們相信軒轅宸對那位廢材二少一見如故嗎?開玩笑,憑什麼他們家那麼多優秀的晚輩不能被軒轅宸一見如故偏偏是顧家二少?顧家二少比他們家的孩子好在哪裏?難道勝在乖巧勾起了軒轅宸的慈父心不成?!
在場的都是商人,遇到這種利益相關的事情心中的齷蹉不比官場上的少,此時此刻他們在心中對顧家的各種羨慕嫉妒恨排成電視劇都能連播上百集了,還能保證集集都是精彩紛呈的宮心計。
而被他們各種嫉妒腹誹的顧爸爸和顧大哥,此刻心中卻並不見多少喜悅,相反他們很擔心,擔心的不得了,恨不得立馬就把自家顧小澤給抱回來不給軒轅宸碰到,就怕那喜怒無常陰晴不定性情多變暴躁狠辣(顧澤:……)的軒轅宸下一刻就傷了顧澤。
相反,身為暴風眼中的當事人顧澤卻對外界形形□□的目光一無所知,或者說是此時此刻心頭大患已除,顧澤高興的都成蠢萌了哪裏還有心思去關注其他人的想法?他心裏覺得開心,就將他覺得好吃的東西分享給軒轅宸,軒轅宸接受了,他自然就更加開開心心的一同享用,你一口我一口的半點都沒覺得有啥不對,吃的眼睛都眯成了一彎新月。
軒轅宸見了,忍不住跟着一同彎起了眉眼,嘴裏那些味道平常的東西吃着竟也覺得不錯起來。
“咳!”
最終還是跟在軒轅宸身後找過來的白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用力的乾咳一聲試圖引起自家BOSS以及BOSS的——唔,他也不知道該為顧澤加個什麼定義了,暫且先稱之為BOSS的小朋友吧——小朋友的注意力,不是他膽大包天敢壞了BOSS的好事,實在是大庭廣眾之下再怎麼無所顧忌下去,不僅僅其他人快腦補出一大波跌宕起伏的小劇場,就連小朋友的大家長都要忍不住了啊。
不過說實話,之前在陶術那邊聽說BOSS對一個青年十分特別時他們一群人還不敢相信,直到前幾天他親眼看到BOSS大人跟調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一般捏着青年的下巴說話,還特別孩子氣的擋住了青年看他的視線讓青年叫宸大哥時,他才終於相信了陶術口中的特別一詞。
現在他又看到BOSS竟和青年共食一餐,他對特別這個詞的定義理解再次加深了一些,顯然這位顧澤小朋友對BOSS的意義不同於常人,連帶着他們這群人也該對顧澤另眼相看。為此,他不得不對顧澤的家人多做考慮一番,斷不能讓其餘人因此而損傷到顧家人,從而引起顧澤不快。
白社的乾咳並未引起軒轅宸的注意,畢竟從某方面來講軒轅宸是真正的‘目中無人’。但顧澤還是注意到了,那因為高興而燒糊了的腦子也終於冷靜了一點,並第一時間判斷出他此刻行為的不合時宜。
不過……顧澤看了看吃的還挺高興半點兒都看不出有潔癖的軒轅宸,再想了想之前僅有的幾次近距離接觸,覺得所謂的潔癖大概只是以訛傳訛三人成虎罷了,便就沒太過擔心,只是不再繼續吃下去了。反正,顧澤看了一眼只剩下一點殘渣的餐盤,內心的小人聳了聳肩:都快吃完了。
解決了心結的顧澤性格難免有些變化,對這個世界的隔閡也瞬間淡去不少,這一點軒轅宸感覺到了,雖然對其原因不明所以,但這種變化是他樂於見到的,是以此刻他的心情也很不錯。而且他發現,他對眼前這個人似乎特別的縱容,不僅僅能夠接受這人的接觸和靠近,就連食物都能分享,甚至剛剛他還……或許,命定一說也並非都是荒謬的。
白社看了看軒轅宸,因為站的角度並非是面對面的,是以他並未發現剛剛軒轅宸眼中那一閃而逝的金光,自然不知道那個瞬間軒轅宸那令人震驚的變化。不過這並不妨礙白社心中將顧澤的地位一再提高,起碼被允許叫宸大哥的至今為止也就這一人,有人自顧自的叫了之後還被警告了呢。
“宸大、軒轅大哥——”
於是很快的,顧澤和軒轅宸的的身邊就多出了一個真空地帶,顧家父子望着那個真空地帶中歡快的夾着食物的顧澤以及亦步亦趨跟在顧澤身邊和顧澤有說有笑溫和的簡直不像軒轅宸的軒轅宸神色複雜極了:突然間就升起了一種自家孩子馬上就要被人拐走的憂傷,是錯覺么?
鍾樂筠沒有跟上去,她站在原地安靜的看着漸漸遠去的兩人目光同樣複雜,和顧家父子相比,身為女性的她對某些事情感知要更加敏感細膩,從今天短短的時間中,她能感覺的出來軒轅宸對顧澤懷有一種特殊的情感,這種特殊的情感人們稱之為愛情。
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酸澀,鍾樂筠突然間想笑又想哭,想想自己真是個悲劇,上輩子搶不過韓夕月,這輩子還沒開始搶就已經輸給了一個男人。不,想到顧澤那張比她還要白嫩尤帶幾分青澀的臉龐,鍾樂筠覺得比起男人這個詞,顧澤更適合男孩這個詞,儘管對方已經二十。
酸澀過後,鍾樂筠卻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痛苦,反而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或許從重生而來第一次見到軒轅宸開始她潛意識中就已經知道自己和軒轅宸是不可能的吧?不說軒轅宸的心思,就說上輩子她經歷過的那些事情就徹底的絕了這種可能,縱使說了再多不恨不怨,其實心底還是有恨有怨的,只是這種恨和怨因為喜歡而無限淡化,可以讓她不去報復而已。但若是真讓她毫無芥蒂的去繼續愛下去和軒轅宸在一起,她做不到。
那麼,現在軒轅宸喜歡上了一個不叫韓夕月的人,這個人還是個男人,一個上輩子同樣愛韓夕月愛的要死要活的男人,這樣的結局對她來說或許才是最好的,只要一想到最愛韓夕月的兩個男人拋棄了韓夕月去相親相愛了,她就覺得心中無比暢快,就連那小小的一點失戀哀愁也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真好。”想通了的鐘樂筠只覺得一瞬間眼前就變得海闊天空起來,心情愉悅的讓她忍不住目露迷離喃喃嘆息,“這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感覺,真好啊……”
同樣沒跟上去的白社站在一旁將鍾樂筠的感慨聽進了耳里,頓時覺得驚奇的看了對方一眼,發現鍾樂筠說這話時確實是真心的,她是真的覺得BOSS和顧二少站在一起很好。於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位鍾大小姐究竟感悟了什麼得到了升華?竟一下子眼界開闊到了去祝福喜歡的人和另一個男人的愛情了?
沒發現酒宴現場形形色色各路人馬心思的顧澤開開心心的參加完酒宴和軒轅宸道別然後跟着自家爸爸大哥回家去了,一上車,顧爸爸和顧大哥就雙雙望着喜形於色的顧澤欲言又止,他們既想要詢問顧澤和軒轅宸之間的關係,又擔心自己的詢問會觸及顧澤敏感的神經,要知道他家孩子大了,正在叛逆期中,好不容易最近好點,就怕病情反覆。
不過……今天的小兒砸/弟弟好奔放看着好開心啊~\\(≧▽≦)/~
還好,顧澤雖然有點興奮過度放飛自己,但車內安靜的氣氛讓他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一直昂揚的興緻也漸漸平緩,他的狀態也進展到了‘事後’,然後,和很多事後之人一樣,回想起當初的熱情豪放,他慢慢的、慢慢的抬手捂住了臉——在那種場合下拉着跟人絮絮叨叨的介紹什麼好吃什麼不好吃的自己太丟人了!
知子莫若父,一見到顧澤捂臉,顧爸爸和顧大哥就知道自家孩子這是冷靜下來恢復理智了,兩人心中既鬆了口氣又覺得有些遺憾,畢竟這麼開心到孩子氣的小澤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雖然不夠成熟穩重,但朝氣蓬勃。
父子兩對視了一眼,無聲的交流了片刻后又雙雙轉頭重新望向顧澤,顧爸爸乾咳一聲,以此揭開接下來的話題。
“小澤啊,你不是說和軒轅宸不熟嗎?”
雖然此刻顧澤頭頂羞愧狀態,但聽到顧爸爸的詢問他還是乖乖的回答了,只是聲音悶悶的,聽上去特別的綿軟。“是啊,就見過幾次。”
“可我看你們今日相談甚歡?”顧爸爸想到了剛剛酒宴上自家孩子和軒轅宸形影不離的情況,再聽着現在小兒子說的不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今晚兩人都黏在一塊了還不算熟?如果這還不算熟的話,那怎樣才算熟?負距離接觸么?!
顧澤捂着臉的手一頓,慢吞吞的拿開,一張因為羞愧而變得紅透透的臉上黑漆漆的眼睛水氣瀰漫,顯得愈發的黑亮清澈:“……有嗎?”他不就拉着人家傻啦吧唧的介紹了一下各種食物嗎?這也算相談甚歡?
這下沉默的換成顧爸爸和顧大哥了:都笑眯眯的連續不斷的交談了好幾個小時了還不叫甚歡?自家孩子的語文是不是體育老師教的?
“算了,”覺得和孩子有點交流障礙的顧爸爸無力的擺了擺手決定跳過這個話題,“小澤你就給我仔細講講你和軒轅宸那不熟的幾次見面情況吧。”估計自家這個傻孩子是問不出什麼來了,他還是自力更生吧。
“哦。”顧澤有點呆的應了一聲,就皺着眉頭開始回憶起他和軒轅宸的見面情況了,然後用一種連顧爸爸和顧大哥都嫌棄的乾巴巴的語氣平白直敘出了兩人之間輸出巧遇,還一不小心透露出了之前他和方瑤隱瞞下的生病外宿的人家正是軒轅宸家這件事。當然了,那兩次你看光了我我也看光了你事件他還記得要緊閉口風死也不說的。
顧爸爸和顧大哥越聽眉頭擰的就越緊,尤其是聽到自家孩子不明不白就和人家給調換了手機至今都沒弄明白原因時,他們心中生出了一股愁緒:本來以為自家孩子變的開朗活潑他們可以稍稍放心了,但沒想到自家孩子竟然這麼粗神經,手機被掉包了隔天才發現,對只見過兩次面連對方姓誰名誰都不知道的人竟然還敢留宿?!不行,這樣單純好騙的孩子必須先放在家裏好好教,要不然早晚得出大事!
顧澤是不知道自己在顧爸爸和顧大哥眼中已經成為了新鮮出爐的天真小白兔一枚,如果知道……好吧,如果知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解釋軒轅宸給他帶來的那種莫名其妙的信任感,儘管相識不久,但不知為何他心中就是篤定軒轅宸是不屑於用卑鄙手段來傷害他,無法解釋這種感覺的他只能將之推到了軒轅宸的人格魅力上面,有些天天生就讓人無法懷疑。
只是很快方瑤就有些後悔了,不是後悔將男人想得太高尚,而是因為接下去的時間男人繼續堅持對她實行目中無人策略,無論是交談還是其他都只看得見顧澤一人,直接將她冷落在一旁做冷板凳了。這還不算,更過分的是,男人對顧澤那偶爾不經意流露出的溫柔太閃了,不知不覺間她有一種被餵了一大盆狗糧的錯覺QAQ。
不想繼續被喂狗糧的方瑤無奈間只能自己尋找樂趣打發時間,她看了專心致志盯着顧澤說話的男人一眼,最終還是放棄了上前自找沒趣的想法轉頭去問了傭人是否能夠四處看看,傭人大概之前就被吩咐過了,只說了幾處禁區外其他地方隨便方瑤怎麼看。
等方瑤將偌大的別墅參觀了個遍后回來,男人依舊在和顧澤說話,就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似得讓方瑤覺得牙酸。不過方瑤這次沒了再去逛一遍別墅的想法了,因為晚餐時間到了。
方瑤是參與過顧家用餐時間的,雖說顧爸爸和顧大哥生性嚴謹嚴肅,但在顧家的餐桌上並非實行食不言規則的。相反,雖然顧爸爸和顧大哥並不會說很多話但對顧澤絕對是問一句答一句絕不會沉默以對,有的時候還會主動詢問顧澤的日常生活,一家人的用餐氣氛也十分之溫馨,方瑤很喜歡那種氣氛。
但到了這裏,方瑤就覺得男人家裏用餐氣氛應該是嚴格按照食不言寢不語規則走的,不是說男人老古板,只是方瑤覺得男人身上的氣勢合該配上這種古禮。但讓方瑤意外的是她猜錯了,男人在餐桌上非但沒有什麼食不言的規矩,相反比顧爸爸和顧大哥還要活躍一些,時不時的會關心飯菜合不合顧澤胃口,態度說不上體貼細緻,但絕對關愛滿滿。
木着臉塞了一口飯菜進嘴裏的方瑤食不知味,她總覺得她吃進去的是假飯菜,要不然為什麼會冒出一股濃濃的狗糧味?→_→別問她為什麼會知道狗糧是什麼味道的,問她她也不會說的!
顧澤倒是沒啥感覺,只是覺得男人對他的態度比之前要熟稔一些,但也沒有熟稔到讓他覺得驚訝的地步。若是非要嚴格丈量的話,也就是普通的見過幾次的人的程度吧。至於方瑤說的兩人一直交談,其實話題也一直都圍繞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在顧澤看來頗有些擔心他尷尬就沒話找話的意思在內,讓顧澤對男人的看法有了一點小小的變化:雖然高深莫測但社交方面很不錯。
等用完餐又說了會兒話后,顧澤就上樓睡覺去了,他覺得有點兒疲憊。方瑤倒是沒覺得累,但要她獨自留下來跟男人相處那簡直是場折磨,自然也早早跟在顧澤身後去客房休息去了。
到了房間喝了一杯水,顧澤揉了揉額角,覺得腦袋有點沉身體疲乏就上了床,很快迷迷糊糊的入睡了,呼吸平緩綿長,只是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可以看出來他睡的似乎並不安穩。
顧澤是被渴醒的,他躺在床上雙眼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楞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慢吞吞的從床上坐起,摸了摸床頭柜上的水杯,發現杯中的水已經沒了。他覺得頭有點疼,身上也忽冷忽熱的,嘴巴乾燥渴水,估計淋了雨中招了。
不過顧澤沒放在心上,只是小感冒而已,多喝點白開水然後暖烘烘的睡一覺后應該就會沒事。這樣想着,又靠着床頭坐了好一會兒,顧澤才下床,披上了外套端着杯子出門找水喝。此時,雖然厚實的窗帘遮住了屋子外面的夜色,但那淅瀝瀝的雨聲打落在窗戶上響起的噼啪聲和那呼嘯而過的風聲告訴顧澤外面的天氣比起之前非但沒有停雨,相反愈發惡劣起來。
轟隆隆——
突的一道雷電乍然響起,如同劈穿地面的巨響讓毫無心理準備的顧澤驚嚇到了,手中的水杯差點滑落下去。好在顧澤此刻雖然腦子有點遲鈍但並不怕雷,第一聲之後的雷聲就再也沒有嚇到他,只是那隔着厚厚的窗帘也無法遮擋完全的白色閃光落在寂靜黑暗的屋內時,顯出了幾分猙獰。
一路毫無障礙的走到廚房,顧澤滿滿的灌了自己兩大杯白開水后,才活過來似得將被子灌滿之後轉身上樓,邊走還邊打了個哈欠,剛剛因為驚嚇而清醒過來的腦子再一次迷迷糊糊起來,一雙眼更是跟塗了膠水似得睜都睜不開,回房認路幾乎是靠摸的。
等終於摸回了房將水杯放在柜子上后,顧澤跟睜眼瞎似得又繼續摸摸摸的摸上床了,只是……顧澤摸索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下,混沌不堪的腦子裏疑惑一閃而過:他剛剛是不是摸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就在此時,低低的呻·吟在寂靜的房內突兀的響起,那是屬於人類女性不甚清醒時被打擾到的不滿抗議,這一聲抗議呻·吟如同第一道驚雷劈開了顧澤腦中迷霧,讓他怎麼也睜不開的眼睛一下子就睜的老大,滿臉震驚的瞪着那個抱着被子縮在床上的女孩。
這是……阿瑤?阿瑤怎麼會在他的房間?不對,這裏不是他的房間,他現在和阿瑤住在別人家裏,這是客房,是……唔,是他走錯房間了?
雖說是驚醒,但實際上頭疼腦漲的顧澤此刻根本沒辦法思考,縱使絞盡腦汁努力思索也得不出什麼有用的結論來,最終只能以自己迷糊之中摸錯房間為結論,繼續半眯着眼摸索着往外走,去尋找他住的房間。
只是,他住的房間在哪裏呢?
腦子裏都是糊糊的顧澤穿着睡衣站在走廊上滿臉迷茫,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裏走。頓了半晌,終於,其中一間房間從未關緊的門縫中透出的絲絲光亮成為了此時的顧澤的指明燈,讓顧澤毫不猶豫的就朝着那間房走去,進門、關門、掀被、上床、拉被子閉眼睡覺,一氣呵成。
於是,去了一趟書房的男人一回房就看到自己床上多出了一個人,埋在柔軟床鋪中的人看着愈發嬌小玲瓏,睡的臉蛋紅撲撲的,兩隻手還一左一右的捏着被子邊邊,剛好置於臉蛋下方,姿態看着乖巧的像只肚皮朝天睡覺的貓,讓人恨不得過去在肚皮上□□一把。
男人愣了一會兒,片刻后,從不喜和人親近的他鬼使神差的從另一邊上了床,望着熟睡中的人半晌,長臂一伸,就將人給攬進了懷中。男人動了動,覺得這種姿勢十分舒服,懷中之人也暖烘烘的跟個火爐一般燒的他也溫熱了起來,便心滿意足的閉上眼,就着擁抱的姿勢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