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於墨爸爸差點發現兩人...
秋耳掙脫開於墨,轉身就向樓上的卧室跑,邊跑邊笑,於墨在後面緊追,也呵呵的樂。秋耳跑到樓上,推開卧室的門,進去后,轉身把門反鎖上,想把於墨鎖在外面。
於墨緊跟着秋耳,離他也就幾步的距離,門就要關上的時候他一隻腳伸了進去,卡在了門和門框之間,於墨大聲的喊:“腳,腳被卡住了。”
腳就在那卡着呢,秋耳沒辦法,只能把門鬆開,然後轉身撲倒在床上,拿過毯子,蓋在身上,滾了一圈,裹住了整個身子,最後再把臉蒙上。
全副武裝好,秋耳躲在毛毯裏面咯咯咯,直笑,心想防護措施這麼到位,於墨拿他肯定沒有辦法了。
秋耳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對方可是於墨!
於墨跑進卧室后,直接撲在了秋耳的身上,為搶奪到“勝利的果實”哈哈大笑。笑了幾下,不笑了,雖說這“勝利的果實”就在嘴邊,但下不了口啊。
秋耳把自己裹的太嚴實了,於墨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個能下手的地方。眼珠一轉,靈機一動,有了,上手撓。
秋耳最怕癢,於墨撓了幾下,他就繳械投降,自己從毛毯裏面出來了。於墨把毛毯從他身上扒掉,用力一甩,直接扔到了地上。
新鮮可口的美食出爐了,於墨撲上去,對準地方就是一口。鬧騰了半天,秋耳也等佳人來品,等的着急了,不用於墨費力氣,他就自動送入口中。
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在碩大的雙人床上滾來滾去,雙頭搖擺、雙口吞吐、雙舌糾纏。
滾啊滾,床單滾成了一條繩,兩人才停下來。於墨把擰成繩的床單直接扔在了地上,兩人癱在床墊上,癱成了兩個“大”字形,大口呼氣、調整呼吸。
呼吸均勻后,秋耳爬到於墨身邊,側躺下,頭枕在於墨胸前,手撫摸着他的小腹,像極了“小嬌娘”。
“默默,有你真好。”秋耳嬌嗔的說。
於墨攬過秋耳說:“叫默默哥。”
“墨墨哥。”秋耳這時候最乖。
“嗯,朵朵,有你,我也覺得特別好。”於墨說。
“朵朵?得,又多了一個名字。”秋耳心說。
“那你說有我哪兒好?”秋耳又開始問起白痴的問題。
“那兒都好。那你有我,哪兒好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痴也傳染?
“我也是,有你那兒都好!”秋耳的白痴馬上要提升一級。
“……”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誰也不在意說的什麼,只要能聽到彼此的說話聲,就感到了莫名的心安。
不知說到什麼時候,也不知誰說的最後一句話,兩人睡著了。第二天,兩人醒來的時候,太陽已大高,昨晚誰也沒去拉窗帘,陽光斜照進來,鋪滿了整張床。
秋耳側躺着,枕着於墨的胳膊,左腿橫在於墨的雙腿上,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於墨右手攬着秋耳,側臉臉靠在他的頭髮上。
陽光照在兩個少年的軀體上,光潔嫩滑的皮膚反着光,屋頂比平時白了許多。
於墨先醒的,動了動胳膊,秋耳也就醒了。秋耳先坐起來,於墨才慢慢的坐了起來,他的胳膊和半個身子被秋耳壓的麻木了。
秋耳下床,把地上的毛毯撿起來,疊了疊,於墨站起來,在床上甩了甩胳膊,活動活動身體,待不麻了,才下床。
兩人把床單鋪好,出了卧室下樓,昨晚把衣服、鞋全扔在了客廳里,今天只能光着腳、套着一個小內內向下走。
走到樓梯口,樓下傳來了交談聲,兩人不約而同的一驚,要知道他們現在和赤果果就多一個小內內,而且昨晚他們就沒關卧室的門。
要是剛才樓下的人上來了,站在樓梯口,向卧室一看,就能看到他們,兩個只穿着小內內,擁抱在一起,呼呼大睡的少年。
不知樓下的人看到那個場面,會做什麼,有何反應?大罵一頓?打他們一頓?還是裝作沒看見?
聽聲音,兩人都知道樓下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於墨的老爸,如今襄州市市長,於偉澤。
於墨就不用說了,自己的老爸,生活了那麼多年,雖說關係比較僵,但聲音還是熟悉的。
秋耳對於偉澤也熟,前生逼迫他和於墨分手的時候,都是於齊出的面,秋耳也就是來於墨家裏的時候,見過兩次於偉澤。
和於偉澤熟,主要是因為後來的工作關係,秋耳做省首長秘書的時候,於偉澤已經不再襄州幹了,升職去了省直機關做一把手,省首長算是他的直接上司。
說句在理但不中聽的話,領導的秘書和以前皇帝身邊的太監乾的活差不多,負責皇帝或首長的日常工作、生活的安排。那時候,於偉澤想見上司,首先得問一下上司辦公室外的大秘書,秋耳,問一下首長正在接見何人,今天是否可以接見他,可以的話,什麼時候能接見。
當然,秋耳作為首長的貼身秘書,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他還是有分寸的,只是在於偉澤這,分寸的尺度更窄一些而已。
前生,秋耳第一次以省首長秘書出現在於偉澤面前時,於偉澤腦子嗡一下炸了,以往對付秋耳的一幕幕全部出現在眼前。
不過,畢竟做過一方長官,經歷過大風大浪,炸也只是炸了一瞬間,之後於偉澤淡定自如的和秋耳握手,問好。
秋耳呵呵一笑,握住了於偉澤的手,一笑泯恩仇。作為秘書,勢力不夠,還不是和於偉澤抗衡的時候。結果,還沒等羽翼豐滿,和於偉澤一爭高低,重生了,回來了,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回到今世的現在,於偉澤就在樓上,正在和別人說著什麼,於墨和秋耳站在樓梯口大驚失色。你看着我,我望着你。
愣了一下,於墨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指了指卧室,又指了指下面,意思是:“讓秋耳先回卧室,他下去拿衣服。”
秋耳瞭然的回了卧室,輕輕的把門關上。於墨躡手躡腳下樓,走到一樓的樓梯口,探頭一看,於偉澤坐在沙發上,於齊站在他的身邊正在說著什麼。
“爸,怎麼今天回來了?不是說要待一周嗎?”於墨站在樓梯處說。
於齊背對着於墨站着,正好擋住了於偉澤看樓梯着的視線,兩人誰也沒看到於墨,也沒聽到他下來。他突然說話,兩人不由的一驚,於齊轉過身來,於偉澤看到了兒子。
於齊想張口說什麼,於偉澤先開口了:“那邊的會議提前結束了,市裡有點事,我就早兩天回來了。沒吵到你睡覺吧?”
兒子親切的稱呼一聲“爸”,於偉澤的語氣也溫和下來,淡淡笑了一下,全然沒有以前的威嚴和冷漠。
“沒,”於墨指了指沙發上的衣服說:“昨晚把衣服拉下面了,我拿上去。”
說完,不等於偉澤和於齊說什麼,於墨走過去抓起衣服就向樓上走,於齊看到秋耳拿了兩條褲子,兩件上衣,心中疑惑,問:“於墨,樓上有人?”
“哦,我同學,昨天我讓他來陪我了,晚上沒讓他回去,就住這了。”於墨站在樓梯處,手拿着衣服,說話的時候頭也沒扭一下,他怕身後兩人看到他那心虛和尷尬的表情。
昨晚滾床單的事歷歷在目,說只是讓同學陪他,撒謊撒的自己都不心安。
“哦。”於齊輕輕應了一聲。
於墨見兩人不再問話,一溜煙的跑了上去,跑進卧室,讓秋耳抓緊時間把衣服穿上。
樓上的於偉澤看了一眼於齊,滿臉的疑問,於墨平時要好的同學不多,更沒帶過人回家過夜,今天竟……
多年的相處,於偉澤看了一眼於齊,於齊就知道該怎麼做了,他轉身上了樓。
走到二樓樓梯口,於墨和秋耳正好從卧室出來,兩人一身情侶裝,衣服和鞋的款式都一樣,就是上衣和鞋的顏色不一樣。
看到於齊,秋耳很自然的打了聲招呼:“齊哥,昨晚玩晚了,沒回去,就在這住了一夜。”
看着於齊滿臉的疑惑,秋耳急忙解釋。於齊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聲說:“哦,你們衣服真像?”
於墨急忙解釋說:“哦,前幾天我們一塊去買衣服了,買的一樣的,怎麼樣,好看吧?”
於齊又是一驚,於墨平時和他說話都是按“字”計算的,今天怎麼這麼客氣?竟然徵求起他的意見了?
“很不錯,咱們下樓吧,叔叔在下面等着呢。”說完,於齊轉身下樓,於墨和秋耳在後面跟着。
還好,秋耳前生做秘書後和於偉澤經常打交道,現在見面后已沒那麼恨他了。但他的腦子還是飛速的轉動,考慮等會下了樓該怎麼稱呼於偉澤,叫他“於叔叔”還是“於市長”?
“於市長”是官稱,這個稱呼,於偉澤挑不出毛病。“於叔叔”親切,但如果於偉澤覺得關係和他沒那麼近的話,可能就會挑理,覺得他有阿諛奉承、溜須拍馬,套近乎之嫌。
官場上的人不比平民百姓那樣好說話,玻璃心重着呢,自戀不說,還很勢力。
到了樓下,於墨介紹兩人:“爸,這是我同學,秋耳。秋耳,這是我爸。”
“於叔叔好!”秋耳微微彎腰,笑着打了聲招呼。
他沒問過於墨有關他家的事,現在突然稱呼他老爸為“於市長”,這明顯說明秋耳私下裏有打聽過或聽到過有關於墨的私事,這會引起於墨的誤會。
一切為了於墨!他還是稱呼於偉澤為“於叔叔”。
“秋耳,是吧?坐,快坐。”於偉澤站起來,指了指身邊的沙發,給秋耳讓座。
秋耳不知是坐,還是不坐,感覺怎麼做,都不好。空氣中尷尬氛圍瞬間散開,於墨立馬解圍說:“爸,我們不坐了,洗漱一下,我們就去前面餐廳吃點早餐,不然一會沒飯了。”
“好吧,那你們去吧!”於偉澤剛才也是客氣,沒真的打算讓秋耳坐下,現在秋耳不坐,正合他意。
為官多年,於偉澤嫣然成了標準的笑面虎,面上工作絕對到位,至於背後耍起陰招,那也絕對不含糊。一將成名萬骨枯,於偉澤背地裏不知“挖坑埋掉了多少人”,不然,他也坐不上現在這個位置。
秋耳、於墨洗漱完出來,和於偉澤打了聲招呼,就去玄關處換鞋,出門吃早飯。
這時,他聽到於偉澤和於齊的對話。於齊:“還有一件事,偉昌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搞優惠活動,付房款給利息,利率還不低,說是二十年房款就能回本,到時候白賺一套房,現在鬧的全城風雨,大街小巷都在議論這件事。”
“偉昌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就是王偉昌成立的那個公司?”於偉澤問。
於齊說:“是的,王偉昌是南方人,在省城也有項目。”
“哦,知道了。”於偉澤似乎有了計較,再沒向下問。
王偉昌?
偉昌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
前幾天,秋媽只是說有樓盤搞活動,現在付房款,給利息,秋耳只是勸了老媽一下,讓她不要粗心大意,上了當,沒想那麼多。
今天聽到於齊說老闆和公司的名字,秋耳想起來了,前生王偉昌成立了幾個公司,在省城和周圍幾個市區以開發房地產的名義詐騙,騙了很多人。
於偉澤作為襄州市市長,因這件事,以“監管不力”為名給了他警告處分,暫時對他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影響。最大的影響在後面,於偉澤調到省城后,有人舉報他,並把這件事再次鬧了出來,上面頂不住壓力,不得不把於偉澤降職處理,提前讓他退居二線,養老去了。
兩人的談話和秋耳無關,秋耳本可以不管,但他不是那樣的人,秋耳一邊穿鞋一邊想,不為於偉澤,為了襄州市成百上千的市民,他也得提醒一下於偉澤。
秋耳鼓起勇氣插嘴說:“於叔叔,我覺得對於偉昌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這種行為應該加強監管,防止他收走市民的錢后,不搞開發,直接卷錢走人,那時候,坑的可是廣大襄州市民。”
秋耳開口后,包括於墨在內的三個人都愣了,一個毛頭小子,正是只顧玩樂的時候,對社會上的事也感興趣?
最出人意料的是他說的還挺在理!
前面說過於偉澤是個笑面虎,做表面工作最在行,他看了一眼秋耳,像個慈父一樣說:“哦,秋耳同學,歲數不大,能想到這一點,不簡單,後生可畏啊!”
秋耳剛才說話,也是鼓足了勇氣,說完后,氣就憋了,想不好意思的對於偉澤笑一下,但看到那張面孔,怎麼也笑不出來,勉強的擠了擠臉,苦笑一聲,說了聲:“謝謝”,轉身和於墨出門了。
於偉澤聽不聽,秋耳無權干涉,他說了,儘力了,無愧於心就好!
幸運的是,於偉澤聽進去了,最後王偉昌東窗事發的時候,省城和周圍幾個市區都有牽涉,影響頗大。唯獨在襄州市,王偉昌沒有帶走多少錢,受影響的幾戶市民,市政府也妥善處理,沒給市民造成損失。
秋耳的一句話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一是於偉澤的,再一個就是襄州廣大的市民。對秋耳的直接影響是,於偉澤記住了他,覺得這小子有思想、有想法,是個人才。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吃過早飯,於墨送秋耳回家,老爸來了,再回他家,過於拘束。
好在老爸回來后,司機沒被收走,還能用,出了“接待”中心,司機腳踩油門,飛馳而去,沒一會到了秋耳家。
於墨跟着秋耳進家,和秋爸秋媽打了聲招呼就回了家。於偉澤剛回來,秋耳想讓於墨多陪陪他老爸,培養培養感情,好為以後出櫃走向幸福的夫夫生活做準備。
作業做完了,沒什麼事可做,秋耳就跟着小成送了一天貨。第二天中午吃午飯的時候,於墨來了,還是昨天的司機師傅開着車帶他來的。接上秋耳,把兩人送到學校,司機師傅的使命就算完成了,以後,能不能見面就看緣分了。這就是於偉澤心細的地方,照顧兒子的人都是臨時人員,每個假期換一個人,絕不重樣。
到了學校,先去了於墨宿舍,進了宿舍后,於墨把書包放在桌子上,從裏面拿出一個包裝精緻的盒子,盒子上的logo標示是摩托羅拉。
於墨把手機拿出來,遞給秋耳,秋耳對手機研究不深,但這一款他還是認識的。這是2001年手機中最經典的機型,雙屏幕、小巧、翻蓋設計,每一點都引領着當時的潮流,它就是摩托羅拉v60。
這樣一款手機,在肉價還是個位數的年代,就需花費上萬元,與肉價翻了一番后的某果手機相比,這才是真正的土豪機。
在那個年代,一萬塊錢在襄州市絕對能買上一個廁所,就這樣,價值一個廁所的手機,於墨送給了秋耳。
太昂貴了,秋耳不敢收,百般拒絕。於墨軟磨硬泡,最後說存放在秋耳這,讓他暫時保管,秋耳不得已才收下。
拿着“半個廁所”在身上,秋耳只能小心再小心,不說丟了,就是碰了、摔了,他都覺得是一種罪過。
秋耳心知肚明,於墨說是暫時,其實就是永久。人都有虛榮心,秋耳也不例外,拿着這樣一款高檔時尚的手機,他心裏美翻了,抬頭說了聲:“謝謝你,於墨。”
於墨靠近秋耳,用額頭頂了一下他的額頭,在耳邊輕輕的說:“你剛才叫我什麼?”
秋耳眼珠一轉,知道剛才叫錯了,立馬改口說:“謝謝你,於墨哥哥。”
於墨又低了低,咬了一下秋耳的耳垂,吹了一口氣,柔聲的說:“不是這個,是別的。”
秋耳有前生的經驗,知道於墨這樣說的時候,想讓他怎麼稱呼他,人家剛給了一台這麼貴重的手機,自己怎麼也得有所表示,他就低下頭,羞澀的說:“謝謝你,老公。”
一句話,於墨身體中剛剛蘇醒的欲.望瞬間激發,他回身把宿舍門從裏面反鎖住,攬過秋耳,放在床上,就壓了上去。
於墨天賦異稟,加上這幾天的經驗,再做起這種事來,已是輕車熟路。蜻蜓點水般的親過額頭、耳垂、臉頰、下巴、喉結,待秋耳**被勾起,輕聲呻.吟的時候,於墨發力把秋耳抱緊,嘴貼上了秋耳的嘴,吸.吮、交纏,手在全身各處遊走,最後停留在秋耳撐起的蘑菇傘處揉.捏、摩擦。
秋耳雙手在於墨的後背遊走,口中發著低沉的“嗯…嗯…”的聲音。聲音刺激着於墨欲.火中燒,舌尖在秋耳的口中和秋耳的舌尖打了幾個轉,又在口中掃了一遍后,於墨撩起秋耳的衛衣,露出他那粉紅色的桃花苞。
於墨開始攻擊,趴下就咬.噬秋耳左邊的桃花苞,手也沒閑着,對右邊的桃花苞輕輕的撥弄、揉.捏。秋耳體中的**無法發泄,雙手緊緊的抓着床單,腳趾用力的扣着鞋底,口出發出悠長的“啊…啊…”的聲音,只是礙於在宿舍,聲調還算不高。
一陣欲生欲死、上天入地的爽快之後,於墨放開了秋耳,坐在床邊調整呼吸。秋耳躺在床上,大口喘氣,也平息呼吸。
吃晚飯的時候,同學們陸陸續續來了,秋耳不想在食堂吃飯,帶着於墨去外面吃,以表達“暫用”他手機的感激之情。鬼子、夏華還有二丫,在班上就盯住了兩個人,見兩人出教室的時候,沒拿飯缸,一溜煙從教室攆了出來。
(作者有話說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