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於墨最愛秋耳的桃花苞
不知過了多久,秋耳醒來,動了動身子,有東西壓着,不能動彈。垂眼一看,於墨的大長腿橫在自己的雙腿上,左臂展在腰處,手掌攤開,伸進了小內內裏面。側目再看,於墨側躺在邊上睡著了,均勻的呼吸中呼出的氣體擦過自己的臉,暖暖的,很溫馨。
於墨近在咫尺,熟睡中彎彎的睫毛耷下來,比醒時更長了幾分,眉毛烏黑濃密,鼻樑高挺,薄薄的雙唇微微張開,噴出溫熱的氣體。
一切猶如夢境的真實存在!
過了一會,於墨醒了,睜眼就看到了秋耳,面容有模糊變的清晰。秋耳微微一笑,於墨嘴角勾了勾,柔聲的說:“寶貝,什麼時候醒的?”
秋耳像個孩子向於墨的懷裏靠了靠說:“我剛醒,你什麼時候睡得?要是困的話,再睡一會吧。”
“不困了,”於墨把秋耳摟在懷裏,親了下他的額頭說:“該起來了,再不起來寫作業,開學前可就寫不完了。”
“好吧。”秋耳無奈的說。
於墨放開秋耳,把大長腿從他身上拿開,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去洗臉。秋耳不想動,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盯着於墨,看他走進了洗手間,看他從裏面出來。
於墨從洗手間出來后,見秋耳還在床上躺着,走過去,坐在沙發邊上,伸手捏了捏秋耳的臉蛋說:“快起來,都快三點了,再不起,我可要打屁屁了。”
捏了幾下,於墨站起來,伸手去拉秋耳。秋耳噘着嘴,很不情願的起來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於墨已經去了書房。
寫作業的時候,兩人還算老實,誰也沒打擾誰,你看你的書,我刷我的題,秋耳碰到不會的或者不太懂的,還是標記出來,過一會再問於墨。
有事做,時間過得很快。沒一會,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再看錶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秋天雖沒冬天天黑的那麼早,但太陽已西斜,馬上就要落下去了。
於墨給秋耳講完他不懂的地方,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秋耳坐在椅子上,抬頭望着於墨問:“晚上咱們吃什麼啊?”
“看前面的餐廳有什麼就吃什麼了,不然吃什麼?”於墨覺得秋耳問的莫名其妙,他不會做飯,秋耳看樣子也不會做,去外面吃還不如前面的餐廳,這樣算來,只有去前面餐廳吃這一個選擇了。
“要不咱們在家做飯吃吧,看看你家冰箱裏有什麼,咱們就做什麼?”說著,秋耳拉着於墨向外走。
這是秋耳前生就有的心愿,像一對過日子的小夫妻那樣,他做一桌飯菜,兩個人美美的吃一頓,吃完,他誇獎他一番。
可惜,前生和於墨在一塊的時候,秋耳還沒學會做飯,這點願望也一直沒實現。
“你會做嗎?”於墨跟在秋耳在後面,疑惑的問。
“放心吧,吃不死人。”秋耳拉着於墨到了冰箱前。
打開冰箱,裏面除了飲料和幾袋榨菜、幾個雞蛋、火腿腸和奶之外,別的東西什麼都沒有。也怪,一市之長,每天忙的日理萬機,那有時間做飯。買來東西也早就放壞,被定期來打掃衛生的服務人員收走,扔掉了。
什麼食材都沒有,秋耳有些失望,低聲嘆氣說:“看來我們只能吃餐廳了!”
於墨看着秋耳失落的表情,有些心疼的說:“沒關係啊,你要是想做,咱們可以去買啊,反正現在天不晚,我也不餓,你要是餓,可以先吃點零食。”於墨指了指茶几,那上面放着一堆零食。
“啊…也行,咱們速去速回,買回來做,不耽誤吃飯。”
司機師傅開着車再次駛出了襄州市主要領導居住的“接待中心”,於墨和秋耳坐在後面,兩人饒有興緻的討論着到了超市買什麼,晚上做什麼。
什麼“豬肉要五花的”,什麼“青菜一定多買點”,什麼“一定要買香菇”,還有“一定要醬油鹽”,什麼“晚上要多做素菜,少吃肉”...司機師傅在前面聽的雲裏霧裏,心裏禁不住的說:“這兩個娃要鬧哪般?”
“難道要在家做飯?”司機師傅疑惑。
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後面的兩個人,白白凈凈、細皮嫩肉,更加疑惑了:“這誰也不像會做飯的啊?”
不過司機師傅有司機師傅的職業操守,只幹活不說話,任憑兩人在後面說的天花亂墜,他一句話也沒問。
車在大超門口停下,兩人急匆匆的下了車,司機師傅把車停穩,緊走幾步趕上他們,秋耳沒什麼,於墨那可是個活寶,要是丟了,他後半生就別想自由了,那絕對是牢裏蹲。
秋耳在超市門口推了個車,於墨邊上跟着,一進超市就顯出他的手少了。貨架上的東西,不管用着、還是用不着,看上眼的就往車裏放。
醬油醋鹽各種調料不說,肉奶蛋菜水果等等各種吃的也不提,就說家裏有的鍋碗瓢盆,他也往車上放,還有衛生紙、紙抽,牙膏、牙刷、毛巾、浴巾,牙籤、棉簽也不放過。
秋耳在一邊一直哥長哥短的叫着,進行勸阻:“哎,我說大哥,咱行了,用不了這些東西。”
“你今晚還回家呢?你以後不來我們家了?”於大哥都說煩了,直接堵住了秋耳的嘴。
於大哥說的在理,買的東西都是日常品,生活需要,秋耳也就沒在阻攔。
秋耳還真沒想吃完飯後,回家住?還是在於墨家住?既然於大哥都這樣說了,他現在就想了想:“一會給家裏打個電話,今晚就不回去了?”
“有了‘媳婦’忘了娘,這不好吧?”
“沒事,就這一晚,明天就回去,老娘不會說啥的。”
“嗯,就這麼定了。”
“這麼定了。”
秋耳內心鬥爭了沒半分鐘,就妥協了。
跟在後面的司機師傅一直搖頭,然後拿出錢包,掏出一張信用卡,看了看。這個十一,這卡都刷爆了,雖說不是他的,但看到前面那個主這樣的買東西,他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反正就是一直搖頭晃腦的。
一切搞定,最後結完賬,裝了四個大袋子,三人看着正發愁怎麼弄到車上去的時候,超市經理見到后,也被顧客的慷慨感動,親自出馬,推來運貨用的板車,把東西放在上面,從倉庫進出口拉了出去。
司機師傅絕對稱的上“中國好司機”,到家后,袋子太大,於墨和秋耳兩個人提了一個,司機師傅自己提了一個,就這樣,上下跑了三遭才把東西全部拿上去。雖說有電梯,但也夠累的。
於墨和秋耳都是整理高手,四個袋子全部提到廚房,沒一會整理完畢,該進冰箱的進冰箱,該進櫥櫃的進櫥櫃,該放洗手間的放洗手間。
於墨的家大,廚房更是豪華加長版,比一般酒店的后廚不小多少。所有東西歸類放好,零零散散的放在各處,屋裏顯不出多少東西。
但就因多了這些放在各處不顯眼的東西,房間裏多了家的味道。
東西歸類放好,秋大廚開始做飯。先燒上水,等水開了再把五花肉焯一下,趁這會功夫,他擇了擇豆角。於墨站在邊上像看怪物一樣看着他,他到現在都不信秋耳會做飯。
秋耳見於墨沒事幹,就給他派了活,讓他剝蔥蒜,並刮姜塊。於墨沒想到還有自己的事,得令后,興奮的樂開了花,屁顛屁顛的蹲在一邊幹活去了。
秋耳擇菜的間隙,扭頭看看一邊的於墨,笨手笨腳但極其認真的樣子,帥極了!
真是勞動人民最可愛!
秋耳嘴角勾了勾,偷偷一笑,手上的動作麻利了許多。
肉焯好,於墨的蔥蒜已剝完、洗凈,姜也刮好、洗凈,蔥切段,蒜姜切片,鍋里熱上油,放進蔥姜蒜和大料,爆香后,再放進焯好的肉塊。標準精緻的五花肉塊和爆了蔥姜蒜的油相遇后,肉香味瞬間瀰漫了整個廚房。
在一旁一直半信半疑觀看的於墨看到秋耳嫻熟的動作和聞到房間的飄香后,給秋耳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現在他確信他會做飯了!
放上老抽、料酒、白糖等調料,炒到肉上了色,再澆上半壺熱水,鍋蓋蓋上,火調小,文火慢燉。
紅燒肉燉上后,秋耳洗豆角、切豆角,於墨拿出菜花唱起來了:“好一朵美麗的白菜花,好一朵美麗的白菜花,芬芳美麗滿地爬,又白又香人人誇,讓我把你來摘下,送給媳婦家。”
“娘子,小生給你送白菜花了,收下吧。”於墨手捧着菜花,單膝一曲,遞到秋耳面前。
秋耳白了於墨一眼,沒好氣的說:“討厭死了,給我,我要掰了它,炒了吃。”
秋耳把菜花接過來,“咔咔咔”的掰了起來,掰成大小均勻的塊,放在盆里洗了洗,用水焯了一下,等五花肉快好的時候,就燒了它。
於墨在一旁睜大雙眼,抖動着手指,指着秋耳說唱:“娘子,你…你也太狠心了,那菜花可代表着我的心,沒想到你…你竟然要…要把它炒了吃。”
秋耳嘿嘿一笑,用濕着的雙手甩了一下於墨說:“去你的,再代表你的心,一會還是吃了它。”
於墨往後一閃,躲開了於墨甩過來的水珠。
一頓飯在打打鬧鬧中做完了,擺在飯桌上,有紅燒肉、清炒菜花、干煸豆角、番茄炒蛋,還有一個蛋花湯,四菜一湯,有葷有素,主食是做飯前秋耳蒸上的米飯。
於墨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夾了一口,嚼了嚼,還真是那麼回事,雖說沒有大廚級的水平,但絕對說不上差。
“好吃,真好吃,太美味了!”於墨伸出大拇指,讚不絕口,“媳婦”做的飯,就是苦的他也要表揚一番,精神可嘉,何況味道不錯,他更得重重的表揚。
自己做的飯,被人賞識,這個人還是自己最在乎的人,秋耳心裏美美的,嘴角上揚,羞羞的一笑說:“怎麼樣,我說我做飯不錯吧,你還不相信。”
於墨夾起一塊肉就向秋耳面前送,說:“來,做飯有功,獎勵一塊。”
秋耳伸出筷子去接,於墨把筷子收回來,“哼”的一聲,秋耳乖乖的張開嘴把於墨夾的肉吃進了嘴裏。
好吃,自己做的好吃,“老公”送到嘴裏的,更好吃!
吃完飯,秋耳收拾一下,想去刷碗,於墨拉住他,接過手裏的碗去了洗碗池。
作為男人,於墨的原則是老婆做飯,老公刷碗,他一直踐行着這個原則。根據這一原則,後來他各個門戶網站的馬甲是“你做飯我洗碗”,秋耳跟夫隨夫,各種馬甲就就改成了“我做飯你洗碗”。
於墨洗碗的時候,秋耳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說今晚住在於墨家,不回去了。
以前,秋耳有時也在同學家住,秋媽不以為意。今天不知是覺得他長大了,還是猜到於墨家庭不簡單,就對秋耳叮囑了幾句,讓他要有眼力勁,嘴要甜,手要快,不要太麻煩人家等等,就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秋耳站在廚房門口,看着忙碌的於墨,回想起老媽的話,感覺怪怪的,總覺得老媽不想叮囑兒子,而是囑咐出嫁的女兒到了婆家該怎麼做。
於墨收拾完,兩人接着刷題、做作業,三個主科已經做完,政治、歷史、地理作業不多,也做完了,現在就剩下物理和化學,秋耳不打算報理科,想偷懶,不想寫了,打算回學校抄抄別人的就行了。
於墨不同意,堅持要認真完成每科作業,在他的監督下,秋耳乖乖的把物理、化學作業也做了。做完,快到十點了。
作業完成,秋耳如釋重負跑出書房,一頭倒在沙發上,於墨從後面走過來,坐在邊上,看着秋耳,咧着嘴,眯着眼,嘿嘿一笑,眼中帶着一丟丟邪惡。
秋耳前生有經驗,每當於墨這樣笑的時候,就是他要做壞壞的、羞羞的事的時候。
秋耳警覺性的向後動了下身子,眨眨眼,像個即將被臨幸的小嬌娘,用渴求而又恐懼的眼神看着於墨。
於墨伏下身,在秋耳的耳邊吹了口氣,秋耳的臉即刻紅到了耳根,於墨的頭又低了低,在秋耳的耳邊輕柔的說:“寶貝,今晚咱們一起洗澡吧。”
說完這句話,於墨“咕咚”一聲吞了一口口水,暫時按壓住了性.魔。
秋耳一口回絕說:“不行,我不喜歡和別人一塊洗澡。”
於墨輕笑一聲,接著說:“寶貝,我又不是別人。”
秋耳義正言辭的說:“不行,就是不行,要不,我不洗了。”
於墨見秋耳鐵了心不同意,他笑着安慰道:“好好好,不行就不行,你洗你的,我洗我的,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秋耳終於放心了。
抬頭看了看於墨,於墨兩眼轉了一圈,又對着他嘿嘿一笑。秋耳剛剛放下的心,又懸起來了。
於墨眼珠子一轉,再加上這詭異的壞笑,秋耳知道他想到辦法了,看來今晚他不想和於墨洗澡也得洗了。
這事由不得他啊!
秋耳心裏低嘆一聲,看來只能見機行事,見招拆招了。別的選擇,他也沒有。
從內心來說,秋耳也想和於墨洗澡,最好來一次鴛鴦.浴,可是他怕,怕於墨或者他沒把握住度,擦.槍.走.火,那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今世,於墨和他處的時間還不長,他不想兩人的關係發展的太快,那麼快的走完的所有程序。到那時候,沒有了神秘感,兩人也就失去了新鮮感不說,回憶也沒留下多少。
再者,兩人還太年輕,正處於長身體的時候,過早xxoo,不利於身體的發育。
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於墨對秋耳說:“耳朵,天不早了,你去洗澡吧,洗洗睡了。”
秋耳看了一眼於墨說:“你先去吧,你洗完我再洗。”你洗完,我再洗,看你還能出什麼么蛾子。
於墨不同意,嘟着嘴,一臉不願的說:“哼,剛才我要和你一塊洗澡,你不同意,現在我讓你先去洗,你又拒絕我,不理你了,黑木耳。”
“黑木耳?”秋耳聽到后心中詫異,這是他重生后,於墨第一次這樣叫他。根據前生的經驗,有這個做開頭,以後秋耳的“雅號”會越來越多,只會更多,不會最多。
“好,我先去洗,行了吧?”秋耳像哄孩子一樣哄於墨。
“嗯,親愛的真好,這才是我最愛的耳朵。”這種時候,於墨翻臉比翻書還快。
秋耳心有戒備的進了洗手間,然後把門從裏面鎖上,衣服脫掉,露出他那近乎完美的少年軀體,打開水噴頭,水流衝過肌膚的一剎那,腦中於墨的身形揮之不去。
他後悔了!
悔不該不讓於墨和他一起洗!
世上沒有後悔葯,既來之則安之。把洗髮液擠在手裏,揉搓了幾下,等手上起滿了泡泡,塗在頭上。
正向頭上塗的時候,水停了。
秋耳半睜着眼,摸索着走到洗手間門口,打開門,對着外面喊:“於墨,怎麼停水了?”
於墨站在廚房水閥處喊:“你等下啊,我去看看。”然後,把水閥合上,水流迅速流過閥門,流進了家中各個管道。
秋耳不知道於墨做了手腳,更不知道他已把水送上了,還站在門口痴痴的等。於墨從廚房的水閥處急速的跑到洗手間門口,推着秋耳就進去了,然後把門從裏面鎖住。
秋耳一臉懵逼,於墨進來了?
於墨把秋耳扶到水噴頭下,給他沖了頭上的泡泡,一邊沖一邊哈哈大笑。
頭上的泡沫被衝掉后,秋耳才敢睜開眼,看了看於墨。於墨因“奸計”得逞,正在他面前哈哈大笑。
秋耳推了一下於墨,向門口趕他,於墨心虛,只能一邊後退,一邊笑着求饒。
秋耳不依不饒,一直把他推到門口,於墨靠在門上,再後退?沒路了。
剛才一直心虛的後退,退到不能退的時候,於墨才定眼看了看秋耳,正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剛被水衝過的肌膚像從天空中剛剛飄落下的雪花一樣,吹彈可破,尤其是平坦小腹上左右對稱的兩朵桃花苞,直勾勾的抓住了於墨的欲.魔。
欲.火頃刻點燃,於墨像草原上的餓狼一樣,眼冒綠光的盯着秋耳。秋耳望着於墨雙眼中的情.欲,他也忍耐不住了。
墊腳、抬頭吻上了於墨的唇,於墨抱住秋耳,嘴對上了他的嘴。兩人半推半就的退到秋耳身後的洗臉池邊,秋耳靠在水池上,身體向後傾,雙手在於墨的後背遊走。
於墨張大嘴包住秋耳的唇,舔.舐、吮.吸,看樣子,想把秋耳吸進自己的身體裏。於墨同樣的回應着於墨,兩人的舌頭一會在秋耳的的口中打轉,一會在於墨的嘴裏糾纏。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只有接.吻還不夠,於墨早惦記上了秋耳的兩朵桃花苞,雙唇離開秋耳的嘴巴,一路向下,脖頸、喉結、鎖骨、肌膚,最後停留在秋耳的兩朵粉紅色的桃花苞周圍,輕輕的觸碰,慢慢的進攻,等待時機,一口咬住,秋耳發出低沉的呻.吟。
於墨吸.吮、舔.舐、揉.搓,秋耳一聲高過一聲,一聲長過一聲,聲聲酥.麻、辣爽。
好在兩人理智尚存,於墨沒有繼續向下進攻,秋耳阻攔的也及時,半個鐘頭過後,於墨把秋耳抱到淋浴下,打開水噴頭,兩人洗澡,為彼此擦身。
(作者有話說里還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