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吻上了,吻上了!

33.吻上了,吻上了!

睡覺前,秋耳把小狼狗的狗窩搬到了自己屋裏,半夜的時候,小狼狗哼唧了幾聲,聽到后秋耳醒了,聽到下面一陣陣“砰砰”的東西砸地和秋爸秋媽他們低聲說話的聲音。秋耳想是秋爸進貨回來了。

套上衣服,穿着襪子,趿拉着拖鞋,拿着手電,秋耳就下了樓。走到倉庫門口,秋媽看到兒子,心疼的說:“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下來幹什麼?”

再看只穿着個拖鞋,又說:“鞋也不穿,不冷啊,快回去睡去。”

秋耳走到車前,對秋媽說:“媽,沒事,這不穿着襪子呢,不冷。”

然後張開雙手,做接東西狀,喊了一聲:“王叔。”

王叔看到秋耳,拿過一個裝着襪子的小包裹說:“小子,接住啊,砸住你,可別賴我。”

“來吧,沒事。”秋耳自信滿滿。

“砰”一聲秋耳接住了王叔丟下來的包裹,秋爸在一邊笑着,秋媽在一邊忍不住的嘴角上揚了一下,沒笑出聲,拉了一下秋耳胳膊說:“好了,接這一個就行了,別湊熱鬧了,快回去睡覺。”

孩子懂事,知道幹活了,秋爸秋媽都高興,只是在他們眼中,秋耳還是個孩子,下來幹活,也就是一時好奇,湊湊熱鬧。

“媽,東西不重,明天又不上課,沒事的。”秋耳堅持說。

兒子願意干,秋媽也就沒執意攔他,待全部貨物卸完,東方天邊已經泛白,街口的早餐攤前冒出了炊煙,秋媽買了吃的,大傢伙吃罷早飯,秋耳上樓補覺。睡的時候,小狼狗就趴在他的身邊,眼睜睜的看着他,一動不動。不過,這次沒有把尿撒在床上,在秋爸的調教下,它已懂得不能在屋內便便,每次便便都跑去外面。

一覺醒來,都快中午了,秋爸上午睡了一會,這會正在做午飯。秋爸做飯向來從簡,一切都是買買買,最多炒一個菜,今天更甚,一個菜也沒炒,只是蒸了些米飯,菜全是買的,熟食、涼拌菜、還在街口的飯館要了兩個熱菜。

秋耳進了裏屋,看到桌上的菜,筷子也沒拿,用手捏起一塊肉就放進了嘴裏。秋媽聽到動靜,從前店進了裏屋,正好看到兒子用手捏着菜向嘴裏放,就說:“筷子就在邊上放着,還用手抓,臟不臟啊。對了,上午的時候,於墨還有良子給你打電話了,我說你在睡覺,他們說沒什麼事,也沒讓我叫你。”

一聽於墨來電話了,秋耳不管手上的油,擦也沒擦,抓起電話就撥了出去。秋媽在邊上搖頭出去了,心嘆:“還這麼毛糙,這孩子啥時候能長大。”

昨晚晚飯後,於墨老爸和於齊出門去省城趕飛機,家裏就剩下於墨一個人。早上起床后在前面的娛樂中心吃了點早飯,回到家自己一個人無聊,剛來襄州不久,地方不熟,也沒什麼朋友,不知道去哪兒玩,給秋耳打電話,又怕他忙,打擾到他。

糾結了半天,於墨最終還是把電話打出去了,接電話的是秋媽。一聽是於墨,秋媽高興壞了,要去樓上把秋耳叫下來,於墨沒讓,秋媽說了聲讓他來家裏玩,就把電話掛了。

希望還是落空了,於墨落寞的看了一會天花板,沒什麼事可做,起身就去自己的小書房刷題去了。過了一會電話響了,於墨以為是秋耳打過來的,興奮的衝進客廳,接到電話,一聽不是,是他老爸安排的照顧他的工作人員,問他吃過早飯了嗎,於墨說吃過了,對方接着問他中午想吃什麼,他說了一句中午再說,就把電話掛了。

一個人太無聊,吃飯都提不上興趣!

中間又來了兩次電話,每次都以為是秋耳打過來了的,結果是找他老爸的,於墨失望透頂,心說:“秋耳家裏事那麼多,起床后,一定忙去了,可能晚上才給他回電話吧。”

中午的時候,照顧他的人員又打來了電話,問於墨想吃什麼,於墨說不餓,想吃的時候自己去前面的食堂吃就行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剛掛掉電話,電話又響了,於墨以為又是照顧他的人員,不耐煩的接過電話說:“不是說了餓了,我自己會去前麵食堂吃嗎,怎麼又打過電話來了。”

“先生,您好,這次不是問您吃飯的問題,這次問得是您需要什麼服務嗎?”秋耳捏着鼻子逗於墨。

“什麼亂七八糟的,不要。”於墨正心煩,接到這種電話,沒掛掉就算很禮貌了。

“先生,我們這有100、200、500的,還有包夜得,包夜的有優惠,不知您需要哪一種呢?”秋耳捏着鼻子,怪聲怪氣的說。

“你打錯了,我說了不要,再見。”於墨說完就要去掛電話。

秋耳聽出於墨着急了,再不亮身份,他可真就要掛電話了,立馬用真聲說:“喲,沒想到於先生還挺純潔,這麼能把持得住。”

於墨這才聽出對方是秋耳,驚喜萬分,但還是故作生氣的說:“死耳朵,不帶你這麼誆人的,我還是個學生。”

秋耳在電話這端哈哈一笑說:“誰誆你了,我們這真有這種服務,出了我們街口左轉走不多遠一條街全是,要不,改天帶你去。”

於墨笑着說:“你還是自己去吧,我還是個孩子,不想就這麼被你霍霍了。對了,你不是在睡覺嗎?”

一上午鬱鬱寡歡,一個電話,於墨終於露出了笑顏。

“還睡覺,你以為我是豬啊。”秋耳說:“上午給我打電話,怎麼了?是不是想我了?”

於墨不屑的說:“去你的,誰想你了,就是看看你在家幹什麼呢?沒想到,你還真是豬,快中午了還在睡覺。”

於墨口是心非,嘴上說不想,心裏早想的不行不行的了。現在他有點離不開秋耳了,以前經常一個人的時候沒覺得沒什麼,現在一個人待在家就覺得無聊。被周圍的人指指點點多了,把自己活成了刺蝟,渾身長滿了刺,只要別人靠近,就把自己全身的刺展開,武裝起來,使別人不敢靠近。秋耳不同,他的坦率和真誠使他卸下了全部武裝,和他在一起,於墨感到從未有過的舒適和自由。

“我是豬,我就是豬,我是一頭可愛的小肥豬,豬豬豬,我是豬。”秋耳說著說著,唱上了。

於墨在電話那頭咧着嘴,笑的前仰後合,聽到電話那頭秋爸喊兒子吃飯,等秋耳停下唱后說:“好了,小肥豬,去吃飯吧。”

秋耳賤兮兮的說:“好了,我的小主人,小豬豬我先去進食了,一會再給你打電話。”

對於兒子和同學之間的玩笑,秋爸習以為常,覺的沒什麼,就拿過筷子遞給秋耳,這會店裏沒人,秋媽正抓緊時間吃飯,夾了一口菜說:“給誰打電話呢,還小肥豬,小主人的,外人聽到,還不笑話死你了。”

秋耳接過秋爸遞給的筷子,拿過一個饅頭,上下左右前後看了一遍說:“外人呢?這哪有外人?”

一句話,秋媽和一邊的小成笑了,秋媽笑着說:“這孩子,快吃飯吧。”

秋爸和秋媽在飯桌上,談的主題永遠是店裏賣貨的事情,沒想到今天什麼買的那麼好,本來以為什麼東西會買的不錯,沒想到卻不行,下次進貨的時候,多進點什麼,云云。秋耳對這些不懂,在一邊偶爾插下嘴,小成只是吃飯,一句話不說。

說著說著,秋耳的注意力轉到了一直在一邊窩着的小狼狗,自從秋耳醒了后,這傢伙跟着他左蹦右跳的,鬧騰了半天,見秋耳吃飯了,這才到一邊穩着去了。

“爸,該給小狗起個名字了。”秋耳想起於墨在學校的時候要給小狗起名字,立馬建議道。

秋媽一直不怎麼待見小狗,提到它就有些不耐煩的說:“一個狗,起什麼名字啊,就叫它狗得了。”

秋耳心裏有些不願的說:“媽,好歹人家也是個喘氣的,咱們怎麼也得尊重人家一下吧。”

秋爸想了一下說:“就叫小黑吧,好記。”

“好勒,小黑來。”秋耳對着小黑招了招手,小黑站起來跑到秋耳的身邊,伸出舌頭就舔秋耳的手指。

秋耳順了順小黑的毛,像個嚴父對孩子說話似的說:“記住你以後就叫小黑了,知道不,以後叫小黑的時候,就是叫你,記住啊!”

秋媽吃完飯,站起來起身去外面走,邊走邊說:“這孩子,它一個狗,能聽懂人話。”

吃過午飯,秋耳收拾了一下,又給於墨打過去電話,他知道他一個人在家,一定很無聊,電話很快接通了:“饃饃,你吃飯了嗎?”

電話那頭的於墨說:“饃饃,你還米飯呢,我不用吃飯,餓了吃我自己就行了,還問吃飯了沒有。”

“不好意思,剛吃完飯,給我媽要了兩次饅頭,說順嘴了。”秋耳在電話這段嘿嘿的賤笑。他本來想叫“默默”的,結果聲調沒掌握好,直接叫成了“饃饃”。

“吃了,你幹什麼呢?”於墨想讓秋耳過來,又怕他有別的安排,不好意思直說。

“我能幹啥,這不小肥豬剛吃完飯,就想給小主人彙報一下,看小主人有沒有需要我服務的地方,我好及時趕過去。”秋耳說。

聽秋耳這話意思,下午應該沒什麼事,於墨狀了狀膽子,有點羞澀的說:“你下午,沒事,是吧?”

秋耳說:“啊,沒事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隨時為小主人服務。”

“切,貧樣。”於墨在電話那頭輕笑了一聲,然後期盼中帶着興奮說:“那你下午來我家吧,咱們一起寫作業,我現在就去接你。”

秋耳下午沒事,於墨的話正中他意,他滿懷興奮的答應了。很快,於墨老爸安排的人開車帶着於墨接上秋耳就回他家了。

回到家,秋耳把背來的書包向沙發上一扔,就癱坐在了上面。前生今世,於墨家的東西他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寬大的沙發,側躺在上面晃一下身體,上下顫動,比躺在床上舒服多了。

於墨從冰箱裏拿出吃的、喝的放在茶几上,讓秋耳隨意,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隨便吃、喝。今世,秋耳是第二次來,但前生他來的次數,數是數不清的,他也沒客氣,找了一罐口味喜歡的飲料打開就喝。

於墨在一邊也拿東西吃,兩人邊吃喝邊聊着,肚子塞的差不多后,秋耳背起書包跟着於墨進了小書房寫作業。

於墨的書桌不大不小,兩個人坐下正好,秋耳看了一眼於墨正在做數學試卷,他也把數學試卷拿出來,從第一題開始做,遇到不明白,不會的,標記出來,等一會問於墨。於墨數學試卷做了一大半,過了一會,把剩下的幾道題也做完了,就拿出《英語周報》上面的題。

兩人各寫各的,都沒說話,屋裏和上午一樣安靜的只聽到翻書和筆尖劃過書本的聲音。但不一樣的是,有秋耳在身邊,即便他不說話,於墨依然感到了心安,完全沒有上午的無聊和浮躁。

一個多小時過去,秋耳把數學試卷過了一遍,看看上面標記的幾道試題,大部分是立體幾何,他站起來,伸伸懶腰,懶洋洋的打個哈欠,用手拍着口中呼出的氣體,發出了“哈哈哈”的聲音。

於墨學習也累了,放下筆,身體靠在椅背上,向上伸了伸胳膊,秋耳趴在於墨桌前,掃了幾眼於墨做過的英語報紙。坐下后,把自己的數學試卷拉到於墨的面前,可憐兮兮的說:“於墨哥哥,俺有幾道題不會做,你給俺講講唄。”

於墨被秋耳傳染的,也正在打哈欠,被秋耳的逗得笑出了聲說:“去你的,這會又成了於墨哥哥,又不是中午時候的饃饃了。”

秋耳嘿嘿一笑說:“口誤,都說了口誤,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抬貴手,這事咱能不能別提了。”

“不能,”於墨拿過秋耳的數學試卷,“得理不饒人,頤指氣使”的說:“那道題不會做?”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秋耳拉了凳子,坐下,靠近於墨指着試卷說。

於墨拿過筆和草稿紙,開始一道道的給秋耳講解。剛才做試卷的時候,離的有點遠,又專心刷題,秋耳沒感覺什麼,這會兩人共看一張試卷,頭靠在了一起,於墨呼出的氣息打在了秋耳的臉上,再添上那熟悉的體香,彷彿像春.葯一樣刺激着他的身體,激起了體中的荷.爾.蒙,連帶着下.體都有了反應。

秋耳的右手虛握着放在嘴邊,輕聲的咳嗽,以來掩飾吞咽口水的聲音。好在於墨剛做完試卷,對題很熟悉,秋耳的心思完全沒在題上,不管懂與不懂,只是輕聲的“嗯,嗯”的應着,沒有過多的糾纏,沒一會題就講完了。

學習累了,於墨拉着秋耳要去外面的客廳看電視。秋耳以要消化一下題為由,讓於墨先去找碟片,他馬上就出去。

於墨天真的以為秋耳真的需要消化他剛才講解的試題,就先出去了。待於墨出去后,秋耳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身體終於解放了。剛才於墨如果執意拉着他出去,他一定會出醜,於墨是從省城來的,懂得比他們多,一定知道他下面支起的蘑菇傘是怎麼一回事。

秋天的光照比較強,照的屋裏亮堂堂的,看個電視都反光,於墨把碟片找出來,放進DVD裏面,把窗帘全部拉上,客廳立馬暗了下來。

待秋耳的蘑菇傘下去,到了客廳的時候,於墨已坐在沙發上,電影正在播放片頭,還沒正式開始。於墨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說:‘耳朵,來,坐着,大話西遊,可好看了。’

周爺的《大話西遊》,90年代的電影,但上映的時候沒有怎麼火,後來在高校和網站上傳開並迅速走紅,風靡一時,現在正是火的時候。前生,秋耳在大學作為單身狗,被班裏的單身狗拉着看了不下十遍,那時候看的都想吐了,不過,今天再看,別有一番韻味,因為於墨在身邊。

(作者有話說裏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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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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