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親.嘴表演
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衝動的和他做了一件羞羞的事,就愛上了他!
要不老人家都說衝動是魔鬼,衝動過後是要負責的。
秋耳翻手抓住於墨的手,於墨的手在秋耳的手中轉了一圈,他又扣住了秋耳的手,並十指交叉,這種時候,於墨永遠記得要掌握主動權,前生是,今世也是。
於墨的心跳在加速,血液上涌,憋紅了絕美的臉龐,“咕咚”咽了一口口水,頭向前伸了一下。秋耳臉紅到了耳根,他跟着於墨的節拍,“咕咚”也咽了下口水,頭也向前伸了下。
兩口口水下去,兩個人的臉已離的很近,秋耳微微的閉上了雙眼,於墨的臉變的模糊。只見眼前一黑,於墨的唇碰到了自己的唇,輕輕的,柔柔的。
秋耳手支撐着沙發,向前拱了拱,兩人的唇貼的更近了一下,滑滑的,軟軟的。
於墨第一次感受到了性.刺激,興奮沖昏了頭腦,他已顧不得什麼傳統、什麼道德、什麼世俗,雙手攬在秋耳的背上,把他抱在了懷中。
秋耳的頭向里埋了埋,用行動回應着於墨,兩人的唇貼的更緊了。
在這種事上,每個人都有本能的天賦,無師自通。於墨伸出舌頭掃過去,觸碰到了秋耳閉合的雙齒,硬硬的。秋耳張開雙唇,伸出舌頭主動迎接。
兩人的雙舌交纏、打轉,那感覺就像某夫牌巧克力,濃郁、絲滑,更像是某台牌白酒,甘甜、醇香。
那味道讓人久久回味,欲罷不能!
於墨攬着秋耳,兩人的舌頭一會在於墨的口中糾纏,一會在秋耳的口中交織,沒一會,秋耳被壓在了下面,半躺着,於墨半個身子壓在了他的身上。
兩人正吻的酣暢淋漓的時候,於墨的手機響了。兩人都驚了一下,停止口中的動作,於墨馬上游到秋耳私.密.處的手也停了下來。
於墨放開秋耳,慌亂的在身上摸了摸,沒摸到手機,順着響聲看去,它正在茶几上打轉,“翁嗡嗡”的響着。
拿過電話,一個陌生的號碼。清了清嗓音,接通了,於墨輕聲的說:“喂,你好!”
“你好,”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輕柔,是個女孩,很有禮貌的問:“請問是於墨嗎?”
“是,你是哪位?”於墨警惕的問,彷彿剛才“犯的錯誤”被對方發覺了,她正想警告或者威脅他。
“於墨,是我,二丫,秋耳在不在你那?”對方是二丫,確認接電話的是於墨后,聲音隨意了很多,也大了一些。
“在,你等下啊!”於墨的說話也放鬆了下來,把手機遞給秋耳。
“找我的,誰啊?”秋耳疑惑的問。
“二丫。”於墨輕輕的答。
秋耳接過電話,不太確定的看了一眼於墨,說了一聲:“喂。”
“死耳朵,放假不在家裏,到處亂跑,給你家打了兩次電話,你家人都說你沒在家,最後還是鬼子說你可能在於墨哪兒,我打過去試試,沒想到你真在。”二丫一改剛才的溫柔,說話又回到了原狀,依舊那麼奔放,豪邁。
話說回來,這兩個詞形容女孩子總感覺怪怪的。
“我來於墨家玩一會,”秋耳說到玩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於墨,要不是電話打進來,他確實正在“玩”,說:“你找我什麼事?”
“你不是說定好同學們聚會的時間,就給你說一聲嗎?這不時間定下來了,我給你打個電話。”二丫的聲音里充斥着不滿。
男人,咳咳,咱們的耳朵雖說是被x的,但還是男人的,畢竟下面可以撐起蘑菇傘。男人的思考方式無非兩種,大腦和□□,秋耳剛才用□□急速的思考,一時轉化不過來,大腦運轉的比較慢,想了想,才想起二丫放假前說的假期同學聚會的事,問:“哦,什麼時候?”
好在二丫神經線粗,又正處在興奮中,完全沒注意到秋耳的異常,說:“就今天晚上六點,在華威酒店,不要遲到啊,哦,對了,帶上於墨,一起來吧,我剛才一直在同學們面前誇他,說他比明星還帥,她們不信,你帶來讓她們看看,就這樣,我還得通知別人,先掛了啊!”
“喂喂……”待秋耳反應回來,問下能不能不帶於墨去的時候,手機里傳來忙音,那頭已經掛掉了電話。
秋耳想的也對,他們同學聚會,二丫讓帶於墨去,怎麼也得徵求下於墨的意見吧。把手機遞給於墨,他問:“今晚我們初中同學聚會,二丫說讓帶你去,你去不去?”
“去吧。”於墨張口就來,他人生第一次用□□思考,腦迴路已經完全堵塞,想也沒想就應着。
“哦。”秋耳像個小媳婦,聽“老公”話的應了一聲。
之後,尷尬氣氛迅速蔓延開來,充斥了整個房間,空間像凝結了般,呼吸起來都覺的悶悶的。
電影已經播放完了,電視裏沒有任何聲音,房間裏只有牆上掛鐘秒針跳動的聲音,卡,卡,卡…一秒秒的跳動着,於墨一下下數着,度秒如年,每一下都像過了一年。
秒針轉了幾圈,於墨感覺半個世紀過去了,他清了清嗓子說:“你…你吃東西嗎?”
“不…咳…不吃,我想…咳…想吃的時候自己拿,你別管了。”
兩人生疏的搭了兩句話,誰也沒提剛才如火山爆發的激.情。
夕陽西下,客廳里黑了下來,電影看完了,於墨起身去拉窗帘。秋耳起身拉住了他的手,兩眼深情的望着於墨,恐怕他這一起身就逃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於墨嘴角勾了勾,含情脈脈的看着秋耳,柔聲的說:“我去把窗帘拉開,天快黑了。”
秋耳放開於墨,盯着他把窗帘拉開,待於墨轉身看他的時候,他又側過臉把頭低了下去,羞羞的。
前生和於墨嘿呦了無數次,很多次都不要不要的叫着。今世第一次嘿呦,即使只是短暫的一個前戲,他還是感受到了那份初衷的美好和羞澀。
房間裏的尷尬一時散不去,於墨提議說:“二丫不是說晚上聚會嗎,咱們出去吧,我還沒在襄州市轉過呢,你帶我去轉轉,到點后,咱們正好去找二丫他們。”
“嗯…”像前世一樣,每次嘿呦完,秋耳都乖巧的像個小娘子。
專車帶着兩人到了銀座商城,有別人在,兩人不像在家裏那樣尷尬,秋耳給於墨介紹着要去的銀座商城的位置和樓層佈局,於墨認真聽着,偶爾打岔問一句。前面於市長安排的人員,帶着墨鏡,專心開車,那樣子不像司機,倒像保鏢!
到了銀座商城,司機把車停好,跟着兩個人一塊下了車,一塊上樓。兩人把司機師傅當做背景板,不聞不問,司機師傅也樂意做背景板,和兩人保持着一定距離,盯着他們,絕不打擾。
一會的功夫,兩人完全忘了在家裏“犯的錯誤”,恢復如初,邊走邊聊,秋耳依然賤兮兮的打趣於墨,於墨每次都是完美的反擊。
到了男裝區,於墨看上了一件衛衣,讓售貨員取下來,拿給秋耳試了一下,不錯,大小正合適,樣子也好看。
於墨就對售貨員說:“拿兩件,一件紅色的,一件黑色的,紅色的就要這個尺碼,黑色的比這個大一碼。”
不用說,紅色的又是給秋耳買的,黑色是給他買的,他比秋耳高,所以買了大一號的。
一邊的秋耳又“小娘子”上身,在於墨“老公”耳邊嘀咕說:“你不試一下就買了,要不,咱們再轉轉吧,或者還有更好的呢。”
於墨沒說話,只是對他笑了笑,然後接過售貨員遞過來的已裝好的衣服,順手給了秋耳。
這時,已經結完賬的司機、保鏢兼會計拿着結賬單過來,遞給售貨員。於墨轉身向前走,秋耳提着衣服,看着前面於墨還沒長成但已夠偉岸的身形,有一種走上去挽住他胳膊的衝動。
轉了一會,看見一條休閑瘦身的黑色褲子,於墨看了看秋耳的身型,報了一個號,售貨員拿出一件,於墨遞給秋耳讓他試試。
秋耳從試衣間出來,於墨打量了一下,說:“不錯,就是長了點,這樣你腿就直了,不再是螺旋腿了。”
秋耳張嘴想辯解一下,還沒張開嘴,於墨已對收貨員說:“拿兩件一樣的,顏色和尺碼都一樣。”
於墨比秋耳高,但兩人的腰圍一樣,都是小細腰,所以要了同一個碼子。
秋耳心喜:“多虧這條褲子沒紅色的,不然,我穿着一條紅色褲子上街,那回頭率一定杠杠的。”
保鏢大哥把賬結完,褲子有點長,兩人又去二樓的改衣處把褲邊裁了裁。裁邊的人多,需要等,趁着這個時間,於墨帶着秋耳又去賣鞋的地方轉了轉。
看上了一雙阿迪哥家的鞋,售貨員拿來一雙,於墨又讓秋耳試了一下,不錯,樣子挺大方。問了下秋耳,秋耳說穿着很舒服。
於墨轉身給服務員報了兩個號,一個大號,一個小號,大號的是綠色條紋,黑色格子,小號的是紅色條紋,黑色格子。不用看大小號,只看顏色,就知道紅色是秋耳的。
於墨給售貨員說完,秋耳急忙拉住他說:“我有鞋,我不要啊,你要是想要,你自己買就行。”
雖說被人包養的感覺挺好,但只是親了一下,就這麼用錢砸,秋耳臉皮再厚,還是有一定度的。
於墨回頭對秋耳笑了笑,指了指前面保鏢大哥的身形說:“你對他去說吧,他已經拿着付款單去了。”
秋耳看着保鏢大哥寬闊的背影,再看看自己的細胳膊細腿,打了退堂鼓,臉皮又厚了一層說:“反正佔便宜了,占就佔到底,又不是我主動要的。”
佔便宜,還有強迫性的,也算活久見!
買好鞋子,又去了改衣處,稍微等了一會,褲子就修好了。
於墨把秋耳的衣服挑出來遞給他,一手提着自己的衣服,一手拉着秋耳去了試衣間。秋耳一頭霧水,精蟲上腦,又意淫說:“這是幹啥,不會像前生島國品牌衣服的試衣間一樣,來次帶色事件吧。”
還沒YY完,於墨已拉開了一間試衣間的門,一開口就潑了他一盆冷水,他想多了。
於墨說:“把衣服換了。”
秋耳一臉懵逼“嗯”了一聲,問:“啊,為什麼要換衣服?”
“同學聚會,你總不能穿成這樣子去吧。”於墨說完,進了試衣間,關上門,換衣服。
秋耳站在試衣間門口,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一身黑色運動服,白色球鞋,心說:“我這身衣服怎麼了,怎麼了,不就是舊了點,樣式老一點,料子差一點嗎?”
再看看手裏提着的衣服,又說:“嗯,相比起來,確實差一點,就那麼一點點。”
差一點!明顯差好遠,好不好,秋耳大師總是自動屏蔽對自身不利的問題。
換好衣服,照照鏡子,自己都覺得精神多了,秋耳眯着眼,嘟着嘴,自戀的對着鏡子“么么么”幾下。推門出來,於墨就站在他試衣間的門口。
於墨上下打量了一下秋耳,輕笑了一聲說:“鏡子的味道是甜的,還是鹹的?”
自戀一下,被別人偷聽牆角,秋耳白了一眼,正在想怎麼回應。於墨又輕笑一聲說:“怎麼了,莫非親鏡子屁股上了,味道是苦的。”
於墨說完轉身就走了,一邊走一邊偷笑,秋耳愣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如何回應於墨。
今天腦子總跟不上,莫非被親了一會,傻掉了,秋耳疑惑。
換好衣服,差不多六點了,馬上就到二丫約定的時間。兩人又被保鏢大哥驅車帶着去了華威酒店。
到的時候,二丫正站在酒店和同學們打鬧、聊天,鬼子、夏華、良子也都在,秋耳和於墨走到他們身邊,誰也沒發現。
秋耳在於墨面前是“小嬌娘”,在這些哥們面前,還是很爺們的,他在後面拍了一下張志亮的肩膀,張志亮回頭看了一下,以為是找茬的,剛想問一句:“怎麼了,哥們?”
嘴沒腦子快,還沒張口,認出了是秋耳,他推了一下,驚訝的說:“我靠,耳朵,你發財了,這身打扮太尿性了!”
張志亮鬧出動靜,周圍的人都注意到這邊,這才看到秋耳和於墨。鬼子、夏華、二丫和於墨打過招呼,二丫又興奮的把於墨介紹給其他同學。
沒見過於墨的同學聽二丫說市長的兒子在他們班裏,有多帥多帥,都有點不相信,還說二丫只是看對方身份在那,故意誇大其詞。
見到真人後,看到那還沒長成但已足夠高挑的身形,猶如刀割的臉型,稜角分明,皮膚白皙,雙目有神,冷峻的面孔不失少年的英氣,二丫的個個女同學都失了神。
二丫喊了一聲,回過神后,女同學們羞紅着臉,時不時瞟兩眼,低頭議論於墨。
女同學們鐘意於墨的時候,鬼子幾個男生正在鬧騰秋耳。見他穿着一身名牌,你摸摸上衣,我扯扯褲子,順帶的捏一下肉,挖苦他說:“耳朵,發大財了,這一身名牌”,“這是真的假的,不會是伊東市場買的冒牌貨吧”,“這料子還真軟,手感挺好,應該是真的,耳朵,什麼時候借我穿幾天”……
秋耳雖說不是吃素的,但架不住人多,他只能向後躲,邊躲邊看於墨,向他求救。
於墨趕緊轉移話題,故意大點聲音說:“溫麗,同學們都來了嗎?咱們是不是該進去了。”
二丫的大名是溫麗,一個女孩子,於墨不好意思喊他外號。二丫這才想起正事,跑過去喝止住良子他們說:“別鬧了,咱們進去吧。”進去再鬧。
二丫是組織者,一句話,大家停止折騰秋耳,紛紛向店裏走,二丫和秋耳、還有於墨走在後面。二丫說:“耳朵,咱們這次聚會是AA制,每人50塊錢,你帶錢了嗎?沒帶的話,我先替你墊上,於墨作為特邀嘉賓,就不用拿了。”
二丫說后句話的時候,笑着看了看於墨。秋耳心說:“二丫以後不負‘女強人’這個稱號,這麼小年紀,安排起事來就很有條理,嘴還那麼會說。”
於墨看了二丫一眼,笑着說:“不用了,我剛才已給這個店老闆說了,今晚咱們的單記下就行了,以後會有人來結的。”
二丫疑惑的看了看於墨,剛才他們一直在一起,於墨什麼時候給老闆說的,不過有免費的晚餐吃,她還是很高興的,但還是客氣一下說:“這樣好嗎?”
於墨看了一眼秋耳,又對二丫微笑一下說:“沒什麼的,都是秋耳和你的同學,吃一頓飯沒什麼的。”
是啊,都是“小娘子”的同學,請他們吃一頓飯又何妨。
秋耳在一邊一直沒說話,於墨突然提到他,愣了一下說:“哦,啊,不好吧?”
哎,精蟲來了一次,咱腦子得慢一天嗎,秋耳大人?
於墨和二丫把秋耳至於身外,根本沒考慮他的意見,二丫嘿嘿一笑說:“謝謝於大帥哥了,一會讓我同學一定和你好好喝一杯。”
秋耳、於墨和二丫進去的時候,同學們都已經結對自發的坐好,留下三個相鄰的座位,他們三個人就坐下了。二丫挨着良子和秋耳,秋耳邊上是於墨,於墨邊上是夏華。
李白雪也來了,老虎也在,兩個冤家坐在了一塊,鬼子和張志亮、周芳坐在一起,小聲的嘀咕着什麼。
二丫叫過服務員拿來菜單,遞給於墨,今天算於墨買的單,讓他點菜也是應該的。於墨和在座的有些人是第一次見面,不了解大家的口味,就問了一下秋耳想吃什麼,秋耳說“隨便”,他翻了翻菜單,在二丫耳邊說了兩個菜,就把菜單遞過去了。
(作者有話說里還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