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嘴軟
238:嘴軟
南宮烈在清風亭里踱步一圈,思忖着真涼所說的那番話,停住步伐冷聲道,“你這是在要挾朕?“
不得不說,真涼那番承諾很誘或人,若是她真能做得到,他便可以將心放寬一半。
因為只要她心裏沒有南宮羽,且堅定了與他保持距離的決心,無論南宮羽能不能放下她,兩人見面交流的機會一旦減少,無論是感覺還是希望,只會越來越淡。
真涼不自覺得咬了咬唇,裝出一副可憐相道,“臣妾豈敢?不過是為了討皇人歡心罷了!若是皇上不吃臣妾這一套,臣妾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言外之意的威脅之味反倒更濃了,也就是說,若是南宮烈再不讓她出宮一次,那麼,她很有可能依靠其他的男人謀求出宮的機會,而且,明知南宮羽喜歡自己,她還是要跟他繼續曖-昧不清下去。
言外之意的威脅之味反倒更濃了,也就是說,若是南宮烈再不讓她出宮一次,那麼,她很有可能依靠其他的男人謀求出宮的機會,而且,明知南宮羽喜歡自己,她還是要跟他繼續曖-昧不清下去。
哪怕南宮烈對真涼的說辭越來越不滿,但他偏偏吃她這一套。
沉默半餉之後,南宮烈表態,“朕就給你兩天的時間回家探親。”
“兩天?”真涼懵了,她還在尋思着怎麼繼續對他說盡好話呢,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答應了,且還大方地給她兩天的時間,不由地不敢置信道,“皇上,你終於答應了,這是真的嗎?”
南宮烈橫她一眼,“你是希望朕給你來個君有戲言?”
“不,不希望。”真涼歡樂極了,一想着自己終於能出宮把真奇送出去,還能解決一下自己的包袱,心裏就充滿無限的憧憬。
忽地,南宮烈的右手一把握住真涼的左手,緩緩地握緊,道,“你不會趁此機會一去不復返吧?”
“皇上說笑了,臣妾沒有那份心思。”真涼坦誠道,“就算有那份心思,想必皇上神通廣大,一定不會讓臣妾得逞的是吧?”
南宮烈毫不客氣道,“那是當然。”
就在真涼垂頭望着兩人相連的左右手時,南宮烈的左手又握住了她的右手,與她完全面對面地站着。
真涼麵具后的臉頰開始迅速躥紅,一直躥紅到耳端。
南宮烈看不到她臉色的變化,卻能瞥見她耳端顏色的變化。
“皇上……”真涼垂眸,時而往往相連的左邊,又時而望望相連的右邊,想要使力將手抽回,但是,念及南宮烈才剛剛允許自己出宮兩天,怕他生氣改變決定,便任由他握着,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她很想問一問自己的臉,問一問自己的耳朵,不過是握個手而已,何必紅成那個樣子?丟不丟臉?
南宮烈微微俯身,薄唇緩緩地靠近真涼。
真涼呼吸一窒,以為南宮烈這是又想在光天白日之下吻她的節奏。
將頭微微地往後仰了仰,真涼最終改變了逃避的念頭,別說她逃避不了,就算逃避得了,也不是這會兒她該做的傻事。
還是那個理由,在這種南宮烈剛給她好處的時候,她千萬要百依百順一些,別惹惱了他,收回成命。
當真涼以為自己正在微微顫抖的雙唇會被南宮烈火熱吻住的時候,事情卻根本就沒有發生,但是,真涼的臉卻紅得更加離譜。
因為,南宮烈還是吻了她,不過,吻的卻是她的耳垂。
確切地說,他那還不叫吻,而應該說是咬住。
真涼早就燙得過分的耳垂在南宮烈溫柔的含吮下,逐漸失去了刺激的知覺,真涼不自覺地緊緊咬住唇瓣,似乎唯有這樣才能消解自己心中的悸動。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烈戀戀不捨地鬆開真涼的耳垂,像是結束了對它的嬉弄,在她耳邊沉聲道,“你的耳朵很紅。”
這不是廢話么?真涼惱羞地更加咬緊唇瓣,一個解釋的字也說不出。
若不是因為他,她的耳朵會紅燙成那個樣子嗎?
南宮烈自以為是的話接着在她耳邊響起,“看來,你對朕很有感覺。”
這這這……更是廢話,甚至是胡話蠢話了。
真涼很想反問他,哪個女人被男人這般調嬉耳垂之後,會沒有感覺的?說她對他有感覺,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不過,真涼不斷地安慰自己,在這種有求於他的時候,千萬要沉得住氣,不論他說什麼胡話,她都要保持沉默,不要跟他唱反調。
許是意識到了真涼的這種寧願吃虧的心理,南宮烈得寸進尺地用他的薄唇在真涼的耳垂附近輕吻。
繼而,在真涼的意料之外,南宮烈忽地用牙齒咬住真涼所戴着的面具一端,微微地往外咬扯。
冷風從面具邊緣灌入臉上時,真涼吃了一大驚,雖然她有些明白南宮烈的意思,不過是想掀開她戴着的面具,但是,他用這種曖-昧交加的方式揭開她的面具,着實令她吃不消。
他又不是沒有手,幹嘛非要用牙齒來揭?他是故意這般欺負她刺激她的吧?
雖然心裏恨恨的,臉上的熱潮一浪接着一浪,但是,真涼繼續忍氣吞聲下來,半點反抗都沒。
所謂,吃人嘴軟,欠人手短。
她算是理解透徹了其中的精髓。
南宮烈的牙齒實在是比不過他的手腳那般靈便,當真涼的面具被他完全用牙齒的力道揭開之後,便隨口吐到了地上。
繼而,南宮烈炯炯有神的鳳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真涼的臉看,確切地說,是盯着她那兩塊正在日增夜長的褐斑看着。
女人都是愛美的,哪怕真涼所依附的是別人的身軀。
這會兒被南宮烈這般認真地看着,真涼只覺臉上火辣辣地發疼,想要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不給他看。
但是,這種行為一般是漂亮的女子所喜歡做的,嬌嗔的歡喜的時候喜歡做的,而不是她這種醜女應該做的。
於是,真涼再度將屬於自己的需求給無情抹殺掉。
其實南宮烈凝視的時間並不漫長,真涼卻覺得猶如長年累月般漫長,備受煎熬。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烈終於對他這一番審視作出了奇怪的結論,“你臉上的褐斑越來越大了,若是覆蓋了你的整張臉,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