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5、特訓
這個字體,非常女性化,看起來有點眼熟,但是,我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肯定是我身邊的妞之一,會是誰呢?
她又是怎麼混進奧斯維的呢?
我又看了幾遍字條,掏出火柴,把她燒掉,將灰燼扔進馬桶里沖走。
剛沖乾淨,衛生間的門打開,娜塔莎站在門口,用英語皺眉問我在幹什麼?
“抽煙啊,怎麼了?”我故作平靜,再次划著一根火柴,點着香煙。
“我想上廁所。”娜塔莎說。
“嗯,你上吧。”我跟她貼身而過,順便摸了她比較那啥的部位一把,娜塔莎嬌笑,把我推出去,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我站在門外,抽了兩口煙,這個娜塔莎,我還是得提防着點。
抽完煙,我喝了點水,回到卧室,不多時,娜塔莎回來,躺在我身邊,我把她壓在下面,準備那啥,娜塔莎說太累了,我說,實在太喜歡你了,手上也開始有動作,娜塔莎被我撩的受不了。終於就範,我不由得黃鱔附體,跟她戰鬥了將近兩個小時,終於把娜塔莎弄得疲憊不堪,事後,連澡都沒去洗,就睡在了潮乎乎的床上。
我看看時間,十一點四十,時間剛剛好,過了十分鐘,我推了推娜塔莎,並叫她的名字,呼吸很重,沒反應,她的體能已經耗盡,是真的醒不過來了,我來到窗邊,將窗帘掀開一道縫隙,往外看,窗口是一棵大樹,比小別墅的屋頂還要高,但樹枝、樹葉不是很繁盛,能看見不遠處站崗的兩個井衛,正在抽煙,小聲聊着什麼。
我又回頭看了娜塔莎一眼,確定她熟睡之後,小心翼翼地將窗戶打開,等待着。
當、當、當,十二點整,然而,鐘聲停后,餘音繞梁,外面卻一切如常,不是說好半夜三更么,怎麼還沒來?
我點着一支煙,等抽完煙,依然沒有動靜,我便放棄了,可能是沒能成功進來吧!
正要關窗睡覺,突然,我感覺頭頂的樹葉動了一下,我馬上抬頭看,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只見一張人臉,從樹葉後面閃現出來,距離我不到一米遠!我手一激靈,煙頭差點掉地上,沒等我做出反應,那張臉湊過來了一些,藉著月光,我看清了,是趙昱憶!
“尼瑪,嚇死我了!”我低聲道。
“噓。”小蘿莉做了個手勢。示意我退後,我往後退了三步,小蘿莉的臉繼續湊近窗口,她的腦袋小,剛好能讓兩邊的耳朵從鐵柵欄縫隙中擠進來,而以她跟貓差不多的身體柔韌性,只要頭能進來,身體自然不在話下。
很快,昱憶大半個身子都鑽了進來,輕輕一躍,她落在地毯上,滾了一圈,但因為這最後的一躍,把樹枝搞的搖晃不停,我聽見外面有人說話,趕緊跨過地上的昱憶,來到窗口,那兩個井衛發現異常,正往這邊跑。
我趴在窗口,等他們跑到樹下,我抽了口煙,沖他們笑笑,用英語說:“沒問題。”
說完,我伸出手,拉了一下樹枝,兩個井衛鬆了口氣,相視一笑,笑罵著轉身離開。
我一直趴在窗檯抽完了這支煙,才關上窗戶,拉上窗帘。
回頭看,昱憶已經不在房間裏,卧室的門開着,應該是出去了。
我又叫了一遍娜塔莎,還是叫不醒,我便放心出門,看看衛生間。也沒有,下樓,發現一道嬌影坐在沙發里,正在喝水。
我過去,坐在她旁邊,小聲問:“你怎麼進來的?”
“噓,外面有人哎。”昱憶輕輕放下茶杯說,她穿的是夜行衣,緊身,連褲襪,腳下沒穿鞋,小身材真挺不錯的。
“那小點聲說話。”我笑道。
“昂昂!”昱憶趴過來,用下巴墊在我肩膀上,直接對着我耳朵,我順勢把她摟進懷裏,軟乎乎的,還是黃種人手感好。
“哎,你別亂摸啊,說正經的!”昱憶皺眉,卻把身體往我這邊靠的更近了些,要不是十幾分鐘才和娜塔莎酣戰一番,我真想嘗嘗昱憶的滋味。
“誰派你來的?”我欺負了她一會兒才問。
“瑤姐兒啊。”昱憶說。
“……叫瑤瑤姐,別瑤姐兒,多難聽。”我皺眉,其實想到了,國內應該只有馮瑤知道我的位置。
“嘻嘻,她都沒說什麼呢。”
“那你怎麼過來的,挺快啊。”我又說。
“飛過來的,直接空投到島上,這裏的防衛太嚴密了!我差點被他們發現!”昱憶心有餘悸地說。
“空投?我也沒聽見飛機聲啊!”我納悶道。
“是滑翔傘,不是飛機,他們有雷達的,飛機不能靠近!”
我點點頭,昱憶體重輕,一架小滑翔傘就能把她送出很遠,但估計也是從防禦圈外圍的飛機上跳下來的,膽兒可挺大。
“怎麼只有你過來了?”我又問,昱憶雖然機靈、敏捷,但身手並不是最好的,畢竟上面還有馮瑤等一眾龍組高手。
“那些小姐姐們都被監控起來了,我不過來誰過來呀?”昱憶笑道,“自從上次你們學校那事兒之後,201阿姨就讓我藏起來,說出事了,讓我去找瑤姐兒,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事兒。”
她指的自然是201身亡,我被通機,龍組面臨解散的一系列事件,統稱為大事。
“那你來的目的是什麼?”我問。
“照顧你啊。”昱憶馬上說。
“……然後呢?”我問。
“沒了,瑤姐兒就給我這一個命令。”昱憶聳聳肩膀。
“如果我想逃走的話,你是不是有辦法?”我問,只是舉個例子。
“沒有啊,什麼工具都沒有,怎麼逃?我進了這個房間,就被關住了,我還指望你帶我逃出去呢!”昱憶撇嘴道。
“那你來有啥意義啊?”我不禁苦笑道。
“照顧你的生活嘛!誰給你洗衣服做飯吶,誰給你暖床啊,這是樓上那個白人妞的工作吧?”昱憶皺眉問,我點點頭。
“靠,那我豈不是白來了!”昱憶撇嘴,“虧得瑤姐兒一番苦心。”
“不白來,至少你能讓我有個說話的人,不過,對於她,”我指了指樓上,“你得保密才行!不能讓她知道你在這裏!”
“為什麼?”昱憶不解地問,“她不是自己人么?”
“我不確定她是不是自己人,萬一是壞人安插在我身邊的姦細呢?”我不無擔心的說。
“這好辦,交給我吧!我能讓她死心塌地跟着你!”昱憶詭笑道。
“你別亂來,還是藏着好了!”我說,不想節外生枝。
“那好吧,我白天睡你們床底下。晚上等你們睡著了我再活動。”昱憶說。
“嗯,你自己看着辦。”我相信昱憶有不被娜塔莎發現的能力,畢竟她是職業的,潛伏什麼的,很拿手。
“姐夫,你上去睡覺吧,不用管我,我熟悉熟悉新環境。”昱憶從沙發上起身說。
我點點頭,起身,上樓,進了卧室,將門留了道縫隙,躺在床上,摟着呼吸沉重的娜塔莎,漸漸睡着。
次日早上醒來,我睜開眼,又半迷上假寐,因為娜塔莎已經起床。穿着居家服,正在掃地,她掃床底下的時候,我着實嚇了一跳,不過她並未蹲下撩起床單,只是把掃把伸進去簡單掃了掃,其實也不是很臟。
等她掃出卧室,我才徹底睜開眼睛,下床蹲下,看向床底下,昱憶果然在只穿着小背心和小褲衩,平躺在地毯上,枕着那件黑色的夜行衣,睡得正香。
不用管她了,估計連夜從國內趕來,也累了吧。
我穿衣服出來,娜塔莎收拾完房間,開始做早餐。又是俄式的,燕麥粥、麵包片、果醬、奶酪,吃起來倒是很美味。
吃完早飯,七點半鐘,制服斯基過來接我,說上頭已經同意,讓我跟隨阿巴巴進行訓練。
我和娜塔莎告別,故意很大聲,讓樓上的昱憶聽見,然後和斯基乘車來到前面的樓,進了一個訓練館,這似乎是阿巴巴的專屬場地,牆上甚至掛着幾幅他KO對手的照片,阿巴巴已經到了,穿着拳擊短褲,不過沒戴手套。
閑話不敘,他開始帶我訓練,有別於馬玉,阿巴巴特別重視負重訓練,給我肩膀上、手臂上、腰上、腿上,甚至頭頂,只要不影響關節活動的地方,都綁上了大小不一的沙袋,不,不是沙袋,而是鉛袋,密度很大,摸起來有點扎手,感覺是細小的鉛顆粒,帶上這套足有兩百斤的裝備后,我幾乎寸步難行,抬胳膊、踢腿都很費力,阿巴巴笑了笑,讓我上台,跟他對打。
他手下留情,動作不快。但也搞得我渾身是汗,畢竟負重太大,一個小時后,我就支撐不住,累的趴在了拳台上。
阿巴巴把我拉起來,讓我堅持,並加快了攻擊頻率和力量,讓我時刻保持腎上腺素分泌旺盛的狀態,我數次累癱,又數次被他拉起來,有好幾次,我都差點暈過去,就這樣,一直練到中午,阿巴巴才叫停,讓我回去休息,下午兩點鐘再過來。
我是被制服斯基和阿巴巴抬出訓練館的,人在車上,拉回小別墅,有多累呢,這麼說吧,連睜眼皮看東西,都得使出吃奶的勁兒!
回到別墅,我直接躺在了沙發上,讓娜塔莎下午一點半叫我起床,沒到一分鐘,我就睡著了。
一點半,娜塔莎準時叫我起來,我喝了些水,但食物吃不下去,一吃就吐,也不知道為什麼,渾身肌肉,疼的跟什麼似得,緩了十分鐘,我強行起身,踉蹌着出了小別墅,再上斯基的車,去阿巴巴的訓練館。
下午的訓練,並沒有佩戴鉛袋,阿巴巴拎着兩根棒球棍,靠在拳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是要連器械么?”我苦笑着問。
“不,抗擊打能力。”阿巴巴說。
“怎麼練?”我問。
阿巴巴慢慢舉起那兩根棒球棍:“伸出你的左手臂。”
我伸出手臂,懸空費力,只得用右手托着。
阿巴巴用兩根棒球棍夾住我的手臂:“我打上去的時候,你繃緊肌肉來抵抗。”
我點頭,馬玉也是這麼教我們的,中招的時候,收緊肌肉,可以抵禦掉很大部分對方的力道。
“開始?”阿巴巴問,我說嗯。
咣,阿巴巴兩根棒球棍同時敲擊,一根自上而下。一根自下而上,但用力並不大,我繃緊手臂肌肉抵擋,沒什麼感覺。
“我會逐步增加力道,如果堅持不住,你喊停。”阿巴巴說,我點頭。
咣、咣,阿巴巴不斷用兩根棒球棍夾擊我的胳膊,力量越來越大,頻率也越來越快,我漸漸支撐不住,肌肉不敢鬆懈,一直處於緊繃狀態,阿巴巴敲得也越來越猛,甚至還開始隨着節奏唱起了我聽不懂的歌兒!
終於,我扛不住啊,大喊一聲:“STOP!”
阿巴巴停止,我趕緊收回左臂。甩了甩,整條手臂都腫了起來,粗度增加約一倍,跟大力水手似得!
“你很耐打啊!”阿巴巴笑道,“從沒有人第一次練這個,能堅持這麼久的!”
我苦笑,估計這是他們非洲練習“武功”的土辦法,應該管用吧,要不阿巴巴也不能在我這個恩人身上做實驗。
“右手?”阿巴巴又舉起棒球棍。
我深吸一口氣,伸出右臂,繼續被他敲打,打完了雙手,阿巴巴又開始打我的小腿,上臂、小腿,這是對戰的時候,最容易被對手攻擊的部位,有時候也是故意抵擋對方攻勢的部位,所以得優先練習這四個地方。
等打完雙腿。因為血蟲的緣故,左臂已經消腫(腫是因為淤血,會被血蟲代謝掉了),阿巴巴稱奇,說你恢復可真快,又打了一輪。
太陽西斜,我照例渾身癱軟,被他和斯基抬出訓練館,抬回小別墅里。
不過這次不是耗體力,我能吃飯了,是胃部可以接受食物,刀叉並不能舉起來,娜塔莎喂完我飯,扶着我上樓,躺在床上,都這樣了,當然不能做壞事,我便讓娜塔莎下樓去看電視。她前腳剛出去,昱憶就從床底下鑽出來,爬到床上,躺在我身邊,摸着我的手臂,驚訝地問我怎麼了,雖然消了腫,但手臂、小腿的外表皮膚,已經被打得蛻了一層皮!
“練的,沒事。”我說。
“我給你揉揉吧,活血化瘀,我學過這個。”昱憶說。
我便沒有拒絕,任由昱憶扭捏我的胳膊。
揉了一會兒,果然覺得好多了,我剛要讓她再幫我揉揉小腿,樓下突然傳來腳步聲,我給昱憶使了個眼色,她又揉了兩下,才悄無聲息地翻身下去,滾進了床底下。
卧室的門打開,娜塔莎一臉幽怨地站在門口。
“怎麼了?”我問。
娜塔莎皺眉,沉默半響,用蹩腳的英語,一字一頓道:“你成功地走進了我的心裏,但我,卻失敗地躺在你的身下。”
“啊?什麼意思?”我笑問,怎麼跟念詩似得呢。
娜塔莎的視線下移,指向床下,冷聲:“她是誰?”
“……誰?”我佯裝不知。
“那個小蘿莉,是誰?”娜塔莎皺眉。
“卧槽,你怎麼知道的?”昱憶直接從床下面滾了出來,跪在地上,用英語問。
“呵呵,白天我看見你了,睡得跟豬一樣,還打呼嚕。”娜塔莎抱着雙臂。嗤笑道。
我沒有吱聲,仔細觀察着娜塔莎的表情,分析她到底是不是某些勢力安插在我身邊的姦細,不過看來不太像,她只是生氣於我金屋藏蘿莉,卻沒有告訴她。
“這是我姐夫!”昱憶指着床上的我說,她的英語倒是很流利,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
“姐夫?”
我一看這也瞞不住了,便從床上坐起來,讓她倆過來,坐在床邊,正式給她們相互介紹。
娜塔莎聽完,狐疑地點了點頭:“原來你是華夏的大棺兒?”
“不算大,總之,我是來這裏避難的,如果你把我出賣,也許會得到不少報酬。”我開玩笑道。
“你那我當什麼人了!”娜塔莎不悅道,“是你把我從麻木的地獄裏拯救出來,給我一個女人的正常生活,我怎會出賣你!你不是答應將來要帶我去華夏么!”
“得,瑤姐兒又多了一個情敵,還是白妞兒。”昱憶挑了挑眉毛,幸災樂禍道。
“瑤姐兒是誰?”娜塔莎問。
“你將來的大姐咯,”昱憶笑道,“還有佳姐,美姐,傾城姐,等等等等,二三十個呢!”
娜塔莎狐疑地看着我,沒有明白昱憶的意思,我也懶得解釋,只是簡單地說,都是跟我關係比較好的女性朋友。
雖然我不確定娜塔莎是否敵人,但事已至此,只好接受三人同住這個小別墅的事實,因為我和昱憶都被關在了這裏。沒辦法逃脫。
當晚,三人同睡在一個大床上,我睡中間,凌晨兩點多的時候,我起夜,發現身體已經完全恢復,渾身力道充盈,回來后,沒忍住把娜塔莎弄醒,本想悄然來一次,卻被昱憶察覺,她盤膝坐在床邊,就那麼看着我和娜塔莎運動,算了,不管她了……
早上醒來,才六點多鐘,斯基就睡眼惺忪地來叫門,說阿巴巴把今天的訓練時間提前了。
到了訓練館,還是昨天的內容,只不過今天身上綁的沙袋,更重了些,裏面的鉛顆粒增加了。
練習一上午拳法,中午回去休息調整,下午過來,又是練抗擊打能力,這次不單是手臂和小腿,背部也在擊打之列。
晚上回到小別墅里,娜塔莎做飯,昱憶給我揉傷處消腫,睡覺,半夜起來做壞事,昱憶旁觀。
如此單調而重複的生活,一直持續了七天,這七天裏,我沒有任何比賽,單純地訓練,最後練到雖然身纏沙袋,也可以自如地跟阿巴巴對打(當然是在他沒出全力的情況下),抗擊打能力,也遍佈我的全身,而且,棒球棍從一開始的楓木棒球棍,換成鋼管棒球棍,最後變成了實心的鋼棒子,很重,有一次,迎着鋼棒子,我就勢踢了一腳,居然把棒子給踢彎了,阿巴巴說我是個奇迹,身體恢復能力太強大,這七天的訓練內容,正常人半年都未必能完成!
他不知道我經過龍組改造,更不知道我體內有血蟲。
第八天,阿巴巴給我放了一天假,制服問我,要不要安排一場比賽,檢驗一下訓練成果,阿巴巴的訓練沒有瞞着制服,他都看在眼裏,覺得我的進步很快,我說可以,問阿巴巴,現在的我,能對抗什麼級別的選手,阿巴巴想了想,說為保險起見,你可以試試跟D級的拳手進行較量。
我掰着手指數了數,D級,上面還有E\F\S三個級別,說明我練得還不到家。
斯基向上面彙報,很快得到批准。今晚八點,安排我跟一個綽號“瀑布”的D拳手比賽,全球直播。
白天,我基本都在小別墅睡覺,下午三點吃了一頓豐盛的大餐,晚上七點,去阿巴巴的訓練館,跟他打了一場熱身賽,主要是我打,阿巴巴防守,並負責糾正我的一些招式上的破綻,我的“殘影”,對阿巴巴來說,沒有任何用處,他的眼睛太快了,能看見我移動的方向,並做好預判,在我到達指定位置之前,招式就已經在那兒等着我了!
這不是說“殘影”無用,而是我還沒有練好殘影,201的殘影那才叫絕,能瞬間移動十幾米,我現在只能移動兩米多遠。
晚上七點五十,我進入角斗場,對方是個白人,一口純正的米國口音,在我上台之前,就不斷口出狂言,並辱罵我。
我沒搭理他,認真做準備活動,主持人還是那個套路,完事後,選手上台,裁判說完注意事項,宣佈比賽開始。
裁判還沒退遠,“瀑布”就飛身衝過來。想出其不意,一擊制勝。
但在我看來,這個D級拳手的速度,甚至不如我第一場交手的那幾個A級拳手,太慢了。
不過為了檢驗我的抗擊打能力,我並未躲閃,繃緊胸口肌肉,硬吃了他一記重膝!
力氣不小,把我撞得晃了一下,但他更慘,直接被彈射回去,跌坐在地。
觀眾席中爆發出一陣狼嚎,很多都是老觀眾了,認識我這個“拆那”,可能都在驚嘆,我怎麼變得這麼強了?
瀑布只是被彈回去,並未受傷,馬上從地上起來。謹慎地圍着我轉悠,尋找進攻機會,我故意賣給他破綻,引他來攻,瀑布果然中計,左手虛晃,右手揮拳打開,我依舊沒有躲閃,迎着他的拳頭,我也出拳,直拳對直拳。
咔吧,我眼見着瀑布手臂的一截骨頭,從他的肘部後面,硬戳了出來!
瀑布慘叫,抱着右臂,可能怕我追擊,跑到裁判那邊,認輸!
贏得太輕鬆了,早知道應該找個E級的選手來試試。
瀑布被扶出拳台,我舉起雙手,轉圈向觀眾們以及轉播鏡頭示意,都是流程,我已經背熟了。
謝完幕,我剛要下台,主持人卻把我攔住,貼耳對我說:“拆那,董事會要求你加賽一場,如果贏了,你將獲得五百萬美金的酬勞!”
“對手是什麼級別?”我問,對錢不感興趣,不過再試試更高級的倒挺有意義。
“F級,你敢嗎?”主持人笑問。
彼時,我許是被輕鬆的勝利沖昏了頭腦,覺得D和F中間不過差了個E級,估計實力也強不到哪兒去,居然沒有任何猶豫就點了點頭。
但我忘了,在奧斯維,F和S,其實是一個級別的……絕頂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