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6、煉獄歸來

476、煉獄歸來

如果阿巴巴在的話,他應該會阻止我,但他可能覺得,我對戰“瀑布”沒什麼問題,就沒來觀戰,他訓練我,也累了一天,而且他現在是奧斯維的自由人員,就去了俱樂部喝酒。

主持人見我同意,當即宣佈,因為我和瀑布的交戰很短,並未損耗多少體力,就定在五分鐘之後,舉行下場比賽。

我出了鐵籠,坐在椅子上休息,斯基一邊給我揉肩膀,一邊表示了擔心,我驕狂地說沒問題,別說什麼F級,就是現在讓我對戰阿巴巴,我也未必會落下風,他帶我訓練的時候,都是全身捆綁鉛袋,把束縛去掉之後,我的動作已經變得非常之快!

三分鐘后,對方出現,跟我一樣,也是黃種人,不過不是華夏的,膚色偏黑,又瘦又小,應該是東南亞一帶的人種,他帶着“老虎”的面具,主持人在介紹的時候。也叫他“泰哥兒”。

五分鐘后,對戰開始,我依舊採取防守反擊的戰術,“老虎”也很謹慎,雙方試探着對峙了一會兒,“老虎”率先發動進攻,只一拳,我就意識到,我跟他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好重的拳頭,差點打斷我的胸骨,就好像之前的抗擊打能力都白練了似得!

我不敢大意,小心對敵,大概打了十個回合,我就已經身中兩拳三腳,完全處於下風。

但這是電視直播,我不能就這麼認輸,只得拿出看家本領,使用“殘影”來跟他周全,沒想到,我的“殘影”對他而言,完全無用,不管我瞬移到那個方位,等停下來的時候,都發現“老虎”已經提前轉身,正面對着我!

在第三次瞬移的時候,“老虎”出手,一拳,直接擊中了瞬移過程中的我,我只聽見咔吧一聲,肋骨被打斷了至少三根,但這還沒完,“老虎”打斷了我的瞬移之後,又旋風般沖了過來,從後面將我抱住,用雙腳夾住我一條腿,將我絆倒在地,雙腿一擰,咔吧,我的左腿,被扭斷了!

給我疼的,當即背過氣去,四肢和後背的強化訓練有效果,但還沒練到關節,但這還沒完,“老虎”又迅捷地夾住我的右腿,同樣的辦法,我眼見着自己的雙腿,改變了方向,兩隻膝蓋的膝頭部位,相互頂在一起。形成誇張的“內八字”,但這還沒完,“老虎”一個團身,又滾到我身側,抓住我的左臂,同樣擰斷,又從我身上躍過,抓住我的右臂,咔吧!

最後,他又抱住我的脖子,不過在即將“咔嚓”的時候,裁判沖了過來,一把將“老虎”推開!

我木然躺在地上,痛感倒是其次,主要是前所未有的挫敗感,簡直太丟人了!

“老虎”起身,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高舉雙手,滿場飛奔……

不多時,進來兩個工作人員,將我抬上一副擔架,抬出鐵籠,我左右觀望,想找我的那個斯基,但沒有看見他。

工作人員把我抬到一扇門前,打開門,將我連同擔架推了進去,然後關上門,我感覺就像是坐滑梯一樣,滑下去大概能有十來米,擔架撞在一個什麼東西上,才停下來,周圍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抱歉。我伸不起手來),靜靜的,我有點害怕,不是怕黑,而是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情,尤其是在自己四肢盡廢的情況下,即便是一個普通人,也能輕易要了我的性命!

躺了能有兩分鐘,黑暗中,傳來一個腳步聲,不緊不慢,由遠及近,我屏住呼吸,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待他走近,我忍不住用掌握的不是很數量的俄語問了一聲:“你是誰?”

他沒有回答,他力氣很大,把擔架抱起,放在一個應該是手推車的東西上,吱扭、吱扭地拖着我走,我四肢癱軟,但感官尚在,我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道,腦海中,不禁補出一個畫面,一個穿着油乎乎的圍裙的又胖又高的屠夫,拖着一具待宰殺的軀體,趕赴屠宰場!

不過很快,我的這種恐怖念頭就被消除,在進了一扇門之後,黑暗消失,看場景,這裏是一間醫院,拖着我的人,也是個白大褂醫生,他把我推進一間空房間,又一聲不吭地出去了。

估計要給我治傷吧,按照奧斯維的規定,角斗失敗者,是要去派去挖煤的,不治好了怎麼挖?

失敗者……突然,我意識到一個嚴峻的問題!

之前斯基告訴過我,只要我一直贏下去,娜塔莎就只屬於我,只要我輸掉比賽,娜塔莎就會屬於新的勝利者!

實話實說,娜塔莎被那個“老虎”佔有,我的心情還沒那麼複雜,畢竟沒有生命危險,可如果昱憶被發現了怎麼辦,會不會跟老虎發生衝突,繼而把她抓起來,折磨致死?!昱憶可是偷着溜進來的,就是“老虎”不弄她,把她交給上頭,下場也不會很好吧!

不行,我得去找陳強,把昱憶救下來!

想到這裏,我晃動雙臂,讓雙手碰到鐵床兩側的金屬部分,強行吸收能量。

很快,能量充滿,但血蟲並未開始治療,因為現在我的關節是錯位的,得等恢復正常位置,它們才會開始修復!

我正着急,門開了,進來兩個白人女子。都戴着口罩,其中一個手裏端着托盤,另一個雙手插袋,脖子上掛着聽診器,應該是醫生,我趕緊用英語請求她幫我的關節複位,醫生檢查了一下我的四肢關節,搖了搖頭,我問什麼了,她說傷的比較嚴重,得請外面的專業骨科醫生過來處理。

我哪兒等得了這個,再次懇求她幫我的關節複位,並說自己恢復能力很強,只要你幫我複位,其他問題不用你管,我就能好,求了半天。醫生可能看我長得帥的緣故,終於答應,想讓護士給我打麻醉劑,我馬上拒絕,麻醉劑對血蟲也有麻醉效果,會影響恢復,我沒那麼多的時間!

這個女醫生的手法……怎麼說呢,聊勝於無吧,跟安沐楓相比都差的很遠,估計是憑顏值才從醫學院混畢業的。

她複位四個關節,三個都弄錯了,只有右臂關節正確,不過這就足夠,血蟲很快鑽到了右臂,修復之後,我用右手調整好自己左臂,又坐起來。調整膝蓋關節,我以為調整正確了,但血蟲並未過去,說明還是不對。

醫生和護士已經看呆了,護士問我,這難道就是你們華夏的“中醫”么?

我笑笑說,是的,小姐,我可以摸摸你的膝蓋么?我需要參照物。

護士猶豫了一下,點頭,挽起自己的褲腿讓我摸膝蓋,我仔細摸了半天,果然,有一塊骨頭的位置不對,我重新弄好,這回血蟲過去了,五分鐘后,左側膝蓋恢復,又三分鐘后,右側膝蓋恢復,我下床,緩緩行走了幾步,沒問題了。

“謝謝你們!我得走了!”我沖她倆說,沒等她們留我,便逃出房間,原路返回,在走廊的盡頭,有個井衛要攔我,我怕節外生枝,回頭看看,只有那兩個女人,便對井衛動了手,將他擊暈在地。

進了那個黑房間,我摸到了那個“滑梯”處。攀爬上去,推開門,角斗館裏已經消停了,只有一個工作人員在鐵籠里,用拖布拖地,我徑直跑到另一側的大門,在拖地工作人員訝異的目光中逃了出去。

上到地面,我馬上被崗樓上的探照燈捕獲,雖然身體恢復健康,但我可鬥不過他們的轉輪機搶,只得舉手投降!

很快,來了幾個玉井,將我抓住,我趕緊提要求,要見陳強,至少讓我先見到我的斯基,他們見我沒有反抗,比較配合,也沒有過多難為我,交頭接耳商議一番,讓我上車,把我拉到了辦公區,帶我到了一個熟悉的門前,是陳強的辦公室。

我敲門而入,陳強已經得到我要來見他的通知,平靜,而略帶疑惑地注視着我。

“我要求對我的那個小別墅,還有娜塔莎進行保護。”我直奔陳強的辦公桌前,手拄桌面說。

陳強聳了聳肩膀:“我不能違反奧斯維的規定。”

我正要繼續爭取,桌上的電話響了,陳強示意我先等會兒,他拿起電話接聽,馬上皺眉,用俄語訓斥了對方几句。並看着我,發狠地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我問。

“你教娜塔莎武功了?”陳強問。

“……嗯?”我一臉懵逼。

“‘老虎’死了!”

“啊?”我二臉懵逼。

“走,過去看看!”陳強起身,從衣帽架上取下大蓋帽帶在頭頂,繞過辦公桌出來。

我跟着他出了辦公室,一起乘車,趕往我那個小別墅,這裏已經聚集了不少奧斯維的工作人員,並拉上了警戒線。

我和陳強下車,撩起警戒線,進入別墅內,只見“老虎”躺在沙發上,脖子誇張地歪向一側,遍體鱗傷,明顯是被人虐沙的,最為致命的傷口在胸部,插着一把吃西餐用的餐刀!

“娜塔莎呢?”我用俄語問別墅里的工作人員。

有人指向旁邊的廚房,我跑過去,只見娜塔莎衣衫不整,渾身是血,手裏拿着一把叉子,縮在廚房最角落裏,逼視着外圍的井衛人員,我分開井衛人員,過去,慢慢從娜塔莎手裏拿下叉子,放在桌上,娜塔莎撲進我懷裏,渾身顫抖,繼而嚎啕痛哭!

我扶着娜塔莎出來,一邊安慰她,一邊不經意地掃視房間的各個角落,以娜塔莎的實力,即便給她把擼子,都未必能幹的掉“老虎”,肯定是昱憶乾的!

有個女性井衛開始詢問娜塔莎,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我聽不懂,還好,阿巴巴也聞訊趕來,我便讓他給我當翻譯。

娜塔莎說,“老虎”進了房間后,就把她從樓上抱下來,扔在沙發上,準備非禮,娜塔莎說,她已經是“拆那”的女人,誓死不從,“老虎”暴怒,打了娜塔莎幾下,並把她推開,娜塔莎的頭撞在桌上,就昏過去了,等醒來后,就看見了現在的場景。

我心中暗笑,昱憶,真是好樣的!

陳強疑惑地看了我一會兒,下令把現場處理一下,收隊。

五分鐘后,“老虎”被抬走,那個弄髒了的沙發還有地毯,也都被弄走,別墅里的人漸漸撤離,最後只剩下陳強、阿巴巴、娜塔莎還有我,陳強讓我坐在椅子上,他掏出煙,遞給我一支:“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學他之前的樣子,聳了聳肩膀笑道:“我哪兒知道啊!可能是天使下凡在幫娜塔莎吧?”

“別跟我扯犢子,”陳強有東北血統,說的話的也是東北話,“快說,到底怎麼回事!‘老虎’不是飯人,他是米國一個地下拳擊組織的簽約拳手,是職業運動員,這麼莫名其妙地死在奧斯維,你讓我怎麼交代?”

“職業拳手……”我想了想,“那是不是用錢就能擺平?”

“說得輕鬆,想擺平此事,得賠人家幾千萬美元!你能搞的定?”陳強嗤笑道。

“我可以幫助一些。”阿巴巴似乎聽懂了我們的漢語對話,插嘴道。

陳強看向阿巴巴,不屑道:“你向非洲那邊交完保釋金,就剩下一百多萬美元了,杯水車薪!”

“錢不是問題,”我說,“只要能把事情壓下來,這錢我可以出。”

“你哪兒來那麼多錢?”陳強問。

“呵呵,區區幾千萬美元而已,這難不倒我,”我笑道,“不過,我需要向外面打個電話。”

“打給誰?”陳強警惕地問,“奧斯維的秘密,可不能泄露出去!”

“喀秋莎。”我說。

陳強眯起眼睛想了想,掏出電話,按下一串號碼,給了我。

“我不會說俄語,你跟她說吧,”我又把電話給了陳強,“就說我要想她借錢,需要多少,你就借多少。”

“她會借給你?”陳強疑惑地問,同時,那邊有人接聽,陳強便換成俄語,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估計對方就是喀秋莎本人,談了一會兒,陳強原本嚴峻的臉,變得笑逐顏開。

掛了電話之後,陳強拍拍我肩膀:“小夥子,你人脈很廣啊!”

說完,陳強起身,對阿巴巴說了聲什麼,二人便離開了別墅,鎖上大門。

我撩開窗帘,看着他們走遠,又看着原來的井衛分別歸位,一切恢復正常之後。才拉嚴窗帘,回頭說了一句:“出來吧,別藏了。”

娜塔莎蒙圈地看着我,用英語問:“你說什麼?”

“我沒跟你說話,走吧,上樓。”我見昱憶沒有動靜,便摟着娜塔莎上樓,打開卧室的門,發現昱憶正坐在椅子上,悠閑地晃着雙腿,娜塔莎趕緊過去,抱住昱憶,上下檢查,問她有沒有受傷之類,她可能不會想到,幹掉“老虎”的,會是面前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蘿莉。

“姐夫,我幫你護住了她,你要不要獎勵我一下?”昱憶下巴墊在娜塔莎肩膀上,用中文問我。

“呵呵,獎勵你什麼?”我笑問。

“嗯……你就獎勵我你跟她每天晚上都做的事兒吧!”昱憶嬉笑道。

我沉下臉:“不行!”

“略略略!”昱憶沖我做了個鬼臉,也沒當回事,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提這種請求了,每次都被我言辭拒絕,畢竟她還太小。

不過,當夜,我和娜塔莎瘋狂慶祝的時候,看見昱憶委屈地坐在床邊,眼巴巴地看着我們,我不覺動了惻隱之心,等完事後,把她拉進懷裏,抱着睡了一晚,但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具體尺度問題,你們自己腦補吧,反正挺嫩的。

次日早上醒來,昱憶又不知道躲哪兒去了,娜塔莎也從“老虎”事件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吃過早飯,我的那個斯基終於出現,開車帶我去訓練,我問他,昨晚我戰敗之後,他跑哪兒去了,斯基苦笑,說他作為我的“經紀人”,一辱俱辱,當時就被抓起來,準備下放去地下的勞房,做一線的工作,不過因為昨晚事情那麼一鬧,陳強下令,不用治我的罪,斯基也跟着被釋放,重新過來幫我。

到了拳館,阿巴巴這才知道我昨晚被“老虎”弄得四肢骨折的事情,問我為什麼恢復的那麼快,我見瞞不住,便把血蟲的秘密,告訴了他,阿巴巴聽完,想了想,說既然如此,那麼對你的訓練規劃,得改一改。

從這天開始,我全身心投入封閉性訓練,不再參加任何比賽。阿巴巴在保持原本基礎訓練的同時,開始側重於實戰訓練,教我招式、技巧,他經常把我打得遍體鱗傷,傷筋動骨,反正我也能很快恢復。

兩個星期,很快過去,最後一次訓練中,阿巴巴拆下了我身上的鉛袋,兩人進行了一次公平對決,經過兩分鐘的苦戰,阿巴巴敗下陣來,被我牢牢鎖住脖頸之後,拍拍我手臂,主動認輸。

“我已經教不了你了!”阿巴巴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無奈笑道。

“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這個前提是,師傅教得好!”我也笑。

“嗯,”阿巴巴點點頭,“我會幫你安排比賽,連贏三場,你就可以獲得自由。”

“你覺得我勝算有多大?”我問他。

“百分之七十。”阿巴巴對自己的學生很自信,認真地說。

“那我就去試試!”我從拳台上起身,抬頭看了看訓練館的天花板,雙膝微彎,縱身跳起,直接用頭頂破天花板,躍向空中,翻身,落在房頂上,離我最近的一個崗哨,馬上把轉輪搶口轉了過來。不過發現是我,又很快轉了回去,這個崗哨上的人看看見我進出拳館,已經很熟悉了。

當晚,上頭給我安排了第一場比賽,對方是F級的拳頭,跟老虎同級,但實力並未是最強的那一批,我輕鬆勝出之後,去找陳強,提出了一個新的、略顯荒唐的要求我要和所有F級以上的拳頭進行一番車輪戰,但不是生死戰,不對外直播,而是點到為止的比武切磋,我現在身上的功夫,都來自阿巴巴,非洲武術的印記很重。我得取長補短才行。

在此補充一點,奧斯維的拳手,分為A、B、C、D、E、F、G、S,一共八級,為什麼我一直沒有提G級呢?因為這個G,不是代表其實力介於F和S之間,而是girl的意思,比賽的都是女拳手,所以,我就沒提。

那些拳手的出場費都很貴的,我為了跟他們學東西,又從喀秋莎那裏借了幾百萬美元當學費。

一周之後,我和所有高手,都進行了時間長短不一的切磋,感覺對我有用的,我就多學點,沒用的就少學點。還從一個比較厲害的G級女拳手那裏學了一種類似防身術的武功,招招狠辣至極!

學到後來,我自己都學雜了,下意識出招的情況下,甚至想不起來這招是跟誰學的!

為了報答奧斯維,也是給他們一個交代,我接受了一日內連戰三場的提議,並對外直播,幫他們創收,賽后,我將“獲得自由”!

三場比賽,我非全勝,而是輸了一場,因為這裏面,我們合謀使詐了,第一場、第二場的拳手,都是S級的,第一場我贏得還算輕鬆,第二個鏖戰了三局,我才以點數取勝。第三場,是個F級的拳手,之前的戰績是10勝6負,水平一般,是為了湊數,才加進來的,所有人都覺得我會秒掉他,但事實上,我卻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招“天外飛仙”,掃斷了一條腿,直接失去戰鬥力。

因為這場比賽,莊家賺了八千多萬……嘿嘿。

次日,我帶着娜塔莎,還有阿巴巴,離開了奧斯維。阿巴巴拖着一隻不小的行李箱,三人在陳強、斯基等人的目送下,登上離島的汽艇,航程足足兩個小時,才回到貝加爾湖邊的那個小鎮,喀秋莎他們克克博的遠東基地,就在這裏。

以我在奧斯維練就的本事,並不能橫掃護龍世家,但昨天,我跟喀秋莎通過了電話,這才得知,她要把我送進奧斯維的苦心不是為了提高我的功夫,而是為了讓我滿足高階基因改造的身體條件換言之,喀秋莎,要把我打造成地表最強的戰士!

下了船,汽艇返回,三人進了小鎮,先找個旅館安頓下來,在旅館房間裏,阿巴巴打開行李箱,昱憶從一堆衣服里爬出來:“都快憋死我啦!”

我摸了摸昱憶的腦袋,拿起旅館的電話,撥給馮瑤,之前給她打了兩次,都沒打通。

這次還是沒打通,我想了想,打給宋佳,我當然記得她的號碼。

“喂?”宋佳的聲音。

“是我。”

“東、東辰!你在哪兒?!”

“別管我在哪兒,我馬上就要回來,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我問。

“情況……很不好。”宋佳嗚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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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純真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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