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3、阿巴巴

473、阿巴巴

在西城過習慣了坐擁美人的日子,自從赴京接201遺命開始,我都憋好幾天了,面對如此女郎,說沒想法那是自欺欺人,可我現在右手骨折,又剛經過三次大戰,右臂傷勢更重,很疼,沒心思去琢磨男女的事情。

“你懂英語么?”我問她,女郎一臉懵逼地搖了搖頭。

我聳聳肩膀,過去用左手幫她解開身上的繩索,便進浴室去洗澡。

剛打開水龍頭,門被推開,那個女郎溜了進來。

“你先出去好嗎,我得洗個澡。”我連比劃帶說,看女郎的表情,是聽懂了,但她搖搖頭,不肯出去,反手將洗手間的門關上,開始自行卸甲,然後拿起毛巾,做了個擦拭的動作,啊,我明白了,她是要幫我洗,正好,我手不方便。

十分鐘后,洗完了澡出來,因為沒有窗戶,看不見外面的陽光,也感覺不到時間,女郎過去把房間裏唯一的燈關閉,然後扶着我上了床,我用英語跟她說:“你自己睡。我需要安靜地休息。”

女郎應了一聲,不遠不近地躺在床上,不打擾我,我用左手抬起右手,咬緊牙關,在黑暗中摸索手肘的骨頭,有錯位,但我不知道正確的應該是什麼樣,左手又不能摸到左手手肘作為對比,靈機一動,我摸向女郎,正好她在我右邊,我抓住她的右手,摸到肘關節,研究骨頭的構成,雖然她是白種人,我是黃種人,骨骼結構應該是一樣的,畢竟都是人類嘛!

研究了一會兒,我在腦海中構出了關節的骨骼結構圖,反覆對比,一點點把自己錯位的骨頭捏回原位,血蟲除了能修復肌肉組織,也能修復骨骼組織,不過前提是得做好歸位,否則強力修復,結構就亂套了,尤其關節部位,會影響活動和功能,血蟲可能有靈性,懂得這個道理,所以在之前,並未開始修復。

果然,骨骼複位之後,手肘部位傳來那種熟悉的痒痒的感覺,痛感漸漸消失,傷的不重,大概十分鐘后,痒痒的感覺漸漸消失,我嘗試活動一下右手,可以動了,又過了兩分鐘,痒痒的感覺完全消失,我握緊右拳,虛空揮舞了幾下手肘,沒問題。

這十二條血蟲,是201給我最大的遺產,我興奮地從床上坐起來,下地,開燈,打了幾拳,完好如初,好像還更有勁兒了呢。

女郎也坐了起來,歪着頭,用俄語問了我一句什麼,我笑而不答,媽的,痛感消失之後,煙癮犯了,我比了個抽煙的手勢,女娃搖了搖頭,這不行啊,現在不抽還能將就,等待會兒,大戰三百回合之後,不來一根煙怎麼可以!

我披上衣服,轉身去門口敲門,不多時,門上的小窗戶打開,一雙深邃的藍眼睛看進來。

我同樣做了個抽煙的手勢,這在奧斯維應該不算是很出格的要求吧,女郎都獎勵,更別說煙了。

藍眼睛點點頭,關上了小窗戶,皮鞋聲遠去。

我又看向床上坐着的女郎,這回才開始認真打量她,這個女郎和巴耶娃不同,沒那麼高,在白人裏面很小巧,目測身高一米六三、六四的樣子,腳大概三十六碼,跟喜兒差不多,之前在擂台邊上,她穿得跟高的高跟鞋,才讓我誤以為也是大洋馬。

華夏有句俗語,叫一白遮三丑,白人女子先天就具有這個優勢,而且,這個女郎有着很美的形體,骨骼細小。身材修長。年紀大概二十歲以內,白白的小臉,如畫作的那樣明媚又芬芳,左眼藍眼睛的光芒,宛如貝加爾湖心的波光,我為什麼說左眼呢,因為她的眼睛比較奇怪,左眼是藍色,右眼是褐色的,可能是基因變異吧,她的右邊褐色之眼,那像是巧克力一樣的顏色了。

從正面看,女郎的臉都比較窄,小巧的五官,靈氣地搭配一起,顯得十分精緻,尤其是被她那一頭金色的頭髮包攏起來,燈光一照,真像是廣告海報里的好來屋大明星,至於肢體,我就不描述了,因為不能說的太細,熟透的吳錫水蜜桃,見過么?她有兩個,總之,這女郎從頭到腳,都很贊!

女郎見我一直打量她,有點害羞了,臉色緋紅,避開了我熾熱的眼神。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她。

女郎又看向我,顰眉,搖了搖頭,沒聽懂。

我指向自己,一字一頓地說:“東,辰,東辰。”

女郎模仿我的發音,讀出了我的名字,不過聽起來很彆扭,因為她舌頭打捲兒,可能是發音習慣不同。

我帶着她念了兩遍,又指向她,又問你叫什麼名字,這回女郎聽懂了,指着自己,莞爾笑道:“西瓦利婭.波可隆斯卡婭.娜塔莎。”

“……娜塔莎?”我苦笑,怎麼她們的名字都這麼長的,這要是寫出來,估計得三、四十個字母的樣子!

“椰絲,娜塔莎!”女郎高興地說。

我走到床邊,坐下,拉起她的手,放在我胸口,慢慢地說:“我會對你負責任。”

我用的是漢語,不管她聽懂沒聽懂,我可不想再犯一次錯誤,上次在城南,醉酒狀態下,就把人家趙穎給那啥了,多丟人!

但女郎似乎聽懂了我這句話,笑的更開心,重重點了點頭,用非常蹩腳的英語說:“我喜歡,拆那,我想去那兒!跟你一起!”

我也點頭:“一定帶你去!”

“東辰!”

“嗯……你叫什麼來着?”我皺眉,這麼快就忘了。

“西瓦……娜塔莎!”女郎估計我也記不住那麼長的名字,直接給了簡稱,或者昵稱。

四目相望,愛情跟種族、國籍、語言沒什麼關係,是水到渠成的事兒,雖然這份愛情來的比較突然和倉促。

正要進一步深情款款,鐵門聲,我趕緊從床上起來。過去,小鐵窗打開,又是那個藍眼睛男人,遞給我一包鵝螺絲香煙,一盒火柴,還有兩個套,真是善解人意啊!我謝過藍眼睛,關上小窗,順手關了燈,進洗手間,打開小燈,撕開煙盒,抽出一支香煙點燃,味道不如華夏煙,有點沖,不好抽,不過好歹是煙葉。

抽完一支,我把煙頭扔進馬桶里。洗了洗嘴巴,簌簌口,出來,藉著洗手間的微光,回到床邊,娜塔莎已經在被子裏躺好,我掀開被子鑽進去,熱乎乎的觸覺……此處省略兩小時。

感覺娜塔莎的體質,跟林可兒有些相似,事後,我並未感覺疲憊,反倒神清氣爽,娜塔莎累的不行,去洗了個澡回來,很快便在我懷裏沉沉睡去,我點着一支煙,開始思索,A級的比賽通過。估計再打,就是B級了,說實話,A級的比賽強度並不是很高,如果不是一開始我被二號那個傢伙給擺了一道,後面不至於打的這般吃力,但再往上,估計就很難搞定了,最關鍵的是,我只是怎麼打,提高的幅度也有限啊,雖然是實戰經驗,但幾乎每場比賽都很快,電光之火之間,也學不到什麼,不像當初在龍組青訓營,人家馬玉可是手把手教我各種招式、劍術之類。

興許,還有後續的福利,通過A級就有香煙和女郎,通過B級,會不會給配個教練之類,專門指導我訓練提高,畢竟這是一個地下搏鬥場,每場比賽都是賭,還是世界範圍的賭,培養出一個好拳手,應該可以提高收視率,進而吸引人們下注,提高收入。

胡亂想着,香煙燃盡,我把煙頭熄滅,閉上眼,摟着娜塔莎,休息。

睡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我自動醒來,睜開眼。娜塔莎還在床邊,不過換了個姿勢,側身躺着,背對着我,微光打過去,她的肩膀和後背,形成優美的弧度和光暈,惹得我又來了興緻,拍拍她肩膀,沒反應,我就直接開始行動了,娜塔莎跟我嬉鬧,一開始裝睡,後來忍不住,變被動為主動,又是一番酣暢淋漓。

那個小工具質量一般,中途破了,之前那個沒破,但這玩意總不能翻過來再用,正好娜塔莎也有點扛不住,我便偃旗息鼓,放過了她,停的也算恰到好處,剛休息兩分鐘,門外傳來腳步聲,並敲門,我趕緊從床上起來,穿上拳擊短褲,用被子蓋上娜塔莎,過去開門。

是之前帶領我們十六人入場的那個制服,他會英語,壞笑着問我,休息的怎麼樣,我挑挑眉毛,說非常好,感謝您的盛情款待。

“還有力氣繼續么?”他又問。

我回頭看看床上只露出小腦袋的娜塔莎,又看向制服,說沒問題。

“不不,不是那個繼續,是繼續作戰!”制服笑道。

“B級么?”我問。

“不,直接讓你參加C級的比賽,有問題嗎?”

“沒問題,不過,我有個要求。”我說。

“說。”

“我餓了……”

“哈哈哈,”制服爽朗大笑,“早上故意不給你們進食,是怕你們在比賽過程中嘔吐,影響電視直播,現在當然可以進食。”

“我還有個要求。”我得寸進尺地說。

“說。”

我回頭指向娜塔莎:“這個女孩,是我的私人財產,你們得保障她的人身安全,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這是奧斯維,女人稀少的地方,娜塔莎這麼漂亮。又是作為獎勵,估計也不是第一次作為獎勵了,難免會有人惦記,她之前的經歷我不管,但既然跟了我,那以後就是我的女人,我不許其他人再染指。

制服想了想,詭笑着說:“除非你能先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答應你這個條件。”

“說。”

“一直勝利下去!”制服眯起眼睛道,潛台詞就是,誰打敗了我,娜塔莎就歸誰了,成王敗寇,倒也合情合理。

我點頭,制服又用俄語對房間裏的娜塔莎說了句什麼,估計說的也是這個事兒,娜塔莎聽完,裹着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擔憂,但緊接着,制服拍拍我肩膀,又說了句什麼,娜塔莎才轉憂為喜,估計是制服在忽悠娜塔莎,說我可以“一直勝利下去”!

隨後,制服又告訴我,如果我打贏了接下里的比賽,那麼就會獎勵我一棟單獨的小房子,可以和娜塔莎居住在裏面,不過活動依然首先,不允許擅自離開房子,我說可以,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是這裏的飯人。

我回到房間,跟娜塔莎吻別,穿上鞋襪,拎着拳套、面具和護擋,跟着制服離開這裏,出建築來到空地,依舊寂靜,不過太陽已經偏西了一些,估計時間是下午一點到兩點左右,制服帶我來到一排平房,是食堂,不是飯人的食堂,應該是他們制服的,制服問我吃什麼,我說你們這裏有什麼,他說世界各地的料理都可以,我說那來一碗炸醬麵。

一旁的廚師懵逼了,似懂非懂地去后廚,不多時,弄來一盤子意大利麵,算了。湊合吃吧。

剛動叉子,又進來一位跟我一樣穿着拳擊短褲的人,是個黑人,光頭,身高一米九左右,精壯的體格,肌肉條塊分明,一看就很能打的樣子。

黑人目無表情地看看我,坐到了離我大概十米遠之外的另一張桌前,帶他進來的制服招呼廚師過來,交代一番,廚師回后廚,很快就出來了,端來一個盤子,盤子裏是一整塊的肉,冒着熱氣,估計是牛排,不過這塊肉很大。足有兩、三斤的樣子,黑人似乎比較餓,沒有用的刀叉,直接用手抓住牛排,用嘴去撕,牛排煎烤的不透,我看見有血從他嘴角流了下來,可真生性!

“他是什麼級別的?”我小聲問我的這個制服,現在看出來了,一個拳手,對應一個制服管理,不是教練,更像是“經紀人”。

“S級。”制服說,對了,我已經問過他的名字,但我沒記住,很長,尾音是斯基,就用斯基代替吧。

“最高級?”我問,斯基點點頭。

黑人的耳朵很靈敏,雖然我跟斯基說話聲音不大,他也聽見了,慢慢轉頭,看了我一眼,也問了他的制服一句什麼,制服搖搖頭,看向斯基,用俄語高聲問了一句,我的斯基告訴他:“B。”

意思是B級拳手,黑人慢慢放下手裏的牛肉,在桌上擦擦手,起身走了過來,他的制服,和我的斯基都顯得很緊張,我倒沒覺得有什麼,人家一個S級的拳手,怎麼可能來揍我這個B級的呢?

S級黑人走到我們桌邊,看向斯基,斯基有點慌了,趕緊起身讓座位,黑人坐到我對面,死死地盯着我,看了足有十秒鐘,厚厚的嘴唇才張開,用的是英語:“華夏人還是島國人?”

“拆那。”我一邊吃面一邊說,就跟好朋友聊天那樣,其實他剛才盯着我,我也有點毛了,不知道他想幹嘛。

“我認識一個拆那人,你認不認識?”黑人問。

我笑了笑:“我們拆那有十幾億人口,我哪兒知道你說的是誰,不過你可以說說他的名字,興許我碰巧認識。”

“馮瑤。”

我當時就呆住了,這傢伙。居然認識瑤瑤!

“認識?”黑人又問。

我放下叉子,會不會是重名呢?

我想了想,冷靜地反問他:“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烏敢達,我和她作戰過,”黑人說,旋即又補充了一句,“那是我的祖國。”

“你和馮瑤作戰……”我眯起眼睛,並未聽瑤瑤說過,她去過非洲。

“她是藍帽子部隊,”黑人繼續道,“我是反正府軍。”

“藍帽子……維護和平的國際部隊?”我問,黑人點頭,也即是維和部隊,這倒是有可能,因為龍組有海外分部,203出訪,偽裝成維和部隊的成員確實比較方便。

黑人看向天花板,像是在回憶。片刻后,他跟我講述他和馮瑤的事情。

那是三年前,黑人還是當地的一個酋長二代,搞貿易的,跟着他的土豪父親去另一個部族談生意,向長期合作夥伴採購鑽石,沒想到,交易的時候,他們遭遇了當地反正府武裝人員的襲擊,幾百萬美金和大量鑽石被搶,黑人父子等人,也被當做人質擄走,在錢和鑽石都已經到手的情況下,黑人猜測,自己和其他人質會被撕票,人質的作用,只是掩護反正府武裝撤退而已。

果然,反政府武裝回到駐地后。馬上開展圖殺行動,一個接一個的人質被打死,關鍵時刻,藍帽子部隊從天而降,雙方發生了激烈交火,但這幫反正府武裝很厲害,憑藉堅固的要塞,跟藍盔部隊陷入了拉鋸戰,並開始召喚援軍,就在援軍即將到達,合圍藍盔部隊的關鍵時刻,藍盔陣營中衝出一個女人,手持一把利刃,跳進了反正府武裝的陣地中,僅憑一己之力,居然消滅了一百多人的這幫傢伙,救下倖存人質,援軍一看這邊戰鬥已經結束。就悻悻地回去了。

這個女人救了黑人父子的命,他們萬分感謝,要送鑽石給女人,被女人婉言謝絕,黑人父子再三邀請女人去部落作客,女人盛情難卻,就帶着手下過去了,也算是護送他們一程,通過交流才知道,女人叫馮瑤,是華夏藍盔部隊的指揮官(假的身份),黑人父子表態,說將來一定要去華夏,再謝馮瑤。

聽黑人描述這個馮瑤的外貌,倒是跟我的瑤瑤很像,而且,有那麼好身手,能用冷兵器斬上百人的。估計全華夏叫馮瑤的,也就她一個了,看來這是真的。

一個月後,黑人父子如約去了京城,見到馮瑤,發現她“轉業”回到了地方(應該也是假身份),雙方吃了頓飯,黑人父子在京城設立了一個分公司,也算是馮瑤幫助招商引資了,兩邊聯繫便建立起來,按照黑人他們那邊的風俗,這個黑人的女兒,還認了馮瑤當教母,跟咱們這邊認乾媽的性質差不多。

只可惜,後來黑人家裏投資失敗,又恰逢戰亂,黑人家被抄了,父親、妻子都被打死。黑人把女兒託付給了一個朋友,讓朋友幫他設法把女兒送去華夏,投奔馮瑤,沒等把女兒送走,敵人來襲,黑人抄傢伙上了,掩護朋友撤退,激戰後,被俘虜,一關就是三年,也不知道他那個朋友,是否把女兒送到了華夏。

在這三年裏,黑人無時無刻不想着出來找女兒,在得知奧斯維從世界各地招拳手,並有可能最終獲得自由之後,黑人就開始苦練,他天賦異稟,很快成了高手。被當地的集中贏選送來到奧斯維,一路過關斬將,拼到了S級,只要他獲得今晚的勝利,就會得到“特赦”,就可以去華夏找他女兒了。

我聽完,半天沒吱聲,我跟馮瑤也認識很長時間了,從未聽說過她有個黑人的乾女兒,但我又不好打消這個黑人大哥心中的希望,便說似乎聽過這個小女孩的事兒,黑人很興奮,抓住我的手連聲發問,問我和馮瑤是什麼關係,能不能聯繫到她之類。

我苦笑着掙脫開他的大黑手,可真有勁!

“能打電話么?打去華夏。”我轉向斯基問。

“你沒有這個權限,但是阿巴巴有。”斯基指向黑人大哥說,他叫阿巴巴,後面一大串,叫阿巴巴就行了。

“打!打!馬上打!”黑人催道,轉頭招手,讓他的那個制服過來。

那個制服從懷裏掏出一部類似對講機的玩意,撥出一個號碼,說了兩句,然後把對講機遞給我,估計這是轉到奧斯維的外線,我知道華夏的區號,+86,再撥馮瑤的電話,我是抱着試試看的態度打的,不知道這樣操作對不對。

播完號之後,我拿着電話起身,走到窗邊,萬一通了呢,我不想讓別人聽見,畢竟是藏身在這裏。不是來度假的。

幾秒鐘之後,電話居然真的打通,嘟嘟兩聲過後,電話那頭傳來馮瑤熟悉的聲音:“喂,你好,哪位?”

我激動得都快哭了,強壓住心中的情緒,低聲問:“你說話方便么?”

“啊?東辰!是你嗎?”馮瑤驚訝道。

“嗯。”

“方便!方便!我在家呢!你在哪兒?”馮瑤着急地問。

“我在鵝螺絲。”

“是不是201讓你走的?”

“嗯,是。”我實話實說,如果連馮瑤都不信,這個世界上我還能相信誰呢?

“你在那邊怎麼樣?吃得好嗎,住的習慣嗎?很冷吧?”馮瑤帶着哭腔,委屈地問得有點語無倫次。

“都挺好的,”我笑道,“家裏那邊怎麼樣?”

“嗯……”馮瑤猶豫了一下,“東辰,我說了你別擔心。”

“你說吧。”我深吸一口氣。

“龍組要被解散了。”

“什麼?為什麼!”我驚訝地問。

“應該是護龍世家在從中作梗,這是上面下來的命令。說龍組已經沒有繼續存在的意義。”馮瑤說完,嘆了口氣。

“保護好咱們家裏的人,所有人!”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先解散龍組,之後就是大清洗了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會儘力周全。”馮瑤說。

“拆那……”身後的阿巴巴輕輕叫了一聲。

我回頭看他,點點頭,又對電話里說:“對了,瑤瑤,問你個事兒,你還記不記得,有個叫阿巴巴的黑人朋友?”

“啊?你怎麼認識他的?”

“他有個女兒,在你身邊嗎?”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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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純真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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