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衝出A級賽事
當然了,人體的韌性還是很強的,普通人的一條胳膊,都不會那麼輕易被掰斷,更何況,我的身體還經過龍組的強化,子蛋都難打穿(一般蛋頭會鑲嵌進去),然而,即便如此,我還是可以斷定,自己的右臂肘關節,已經斷了,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痛感倒是一般,畢竟我的耐疼痛指數相當之高。
六號拳手摺斷我手臂后,背對着我,一腳后蹬,將我踹倒在地,然後他起立,高舉雙手,慶祝勝利。直到這時候,裁判才反應過來,跑到我身邊蹲下,用英語或者俄語詢問了我兩句什麼,現場觀眾已經爆出排山倒海、歇斯底里的歡呼,我完全聽不懂裁判在講什麼。
講了幾句之後,裁判可能認為我無力再戰,起身過去,抓住了六號拳手的胳膊,就要舉起來宣佈勝負,本來我沒想那麼多,就想緩解一下右臂折斷的不適,但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之前敗給二號拳手的那個傢伙,失敗者,萬一真的被處理掉,那我豈不是死的很冤枉!
想到這裏,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騰空而起,沖裁判喊道:“嘿!還沒結束呢!”
全場的喧囂,立即靜默,我估計他們不是驚訝於我起來,而是驚訝於我剛才起來的那個姿勢,那應該是華夏武功里特有的招式,重心呈Z字型上升,如果力量足夠的話,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極具美感。
這次裁判說話,我聽懂了,他用的是英語。
“十六號,你的胳膊已經斷了,你輸了!”
“呵呵,是么?”我晃了晃右臂,用左手抓住手腕,用力一掰!
咔吧!其實,這不是接骨,而是二次折斷。但我得用這個動作,造成我並未骨折,只是脫臼的假象!
裁判被我的動作給騙了,搖了搖頭放下六號選手已經舉起來一半的胳膊,示意比賽繼續!
六號選手有些暴怒,晃了晃腦袋,邁着大步向我衝來,揮拳就打,我沒有跟他正面衝突,施展“殘影”,跟他在鐵籠子裏兜圈子,但我沒有完全施展出來,這才是A級的比賽,過早暴露實力,容易被人盯上,只要能躲開他的攻擊就好,鐵籠是八角形的,跟圓形差不多,所以沒有死角。六號選手堵不住我,氣的嗷嗷喊叫,指着我,向裁判抱怨,觀眾中也有少許的噓聲響起。
裁判中斷比賽,向我提出了口頭警告,說如果再消極比賽,就直接判我輸。
我點頭,二次骨折的痛感,差不多也恢復了,可以一戰!
“comeon!”六號拳手用力捶了捶自己發達的胸肌,用一個熊抱的姿勢撲了過來。
這次我沒躲,迎着他上去,看準機會,縱身而起,左腳蹬向他的腹部,起右腳,踹向他胸口,再起左腳。踢向他的下巴!
六號拳手許是沒想到我會主動出擊,錯愕間,三腳都沒躲開,被我最後一腳踢得一個趔趄,連連後退,撞在邊網上才停止。
我問問落地,冷冷地看着他,手不能用,老子還有腳呢!
六號拳手用手臂擦了擦嘴角的血,又吐出一口血唾沫,再次撲上來,不過這次他前沖的速度顯然有所保留,我故技重施,又縱身而起,但並沒有出腳,六號拳手嚇夠嗆,趕緊後退,我落地,笑了笑,踏步上前,雙腿連連出擊,踢得六號拳手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主要是招式太快,他忙活不過來!
踢了七、八腳之後,六號拳手被我逼回了邊網,我一腳重踹,擊中他的腹部,六號折身,彎下腰去,不動了。
我沒有乘勝追擊,退回擂台中央,等他緩一緩,你不仁,我不能不義!
裁判過去,低頭看了看六號選手下垂的臉,開始讀秒,他這是有邊網靠着,又雙腿開立,否則我估計此刻他已經坐在地上了。
等裁判倒數,讀到三的時候,六號選手舉手,慢慢直起腰,他面具下半邊漏出來的臉,已經變得通紅,眼神也有些不行了,肯定是嚴重內出血。
“認輸吧!”我用英語勸說道。
六號拳手發狠地晃了晃身體,又踉蹌着沖了過來,我看他的腳步,已經完全凌亂,便站在原地沒有動,六號踉蹌到離我兩米遠的地方,突然兩眼翻白,向我身體撲了過來,軟綿綿的,我側身躲開,抬起左腳,接在了他的腹部,將他的身體,慢慢放平在地上,六號趴在地上,喘着粗氣,不再動彈。
我看向裁判,他這才反應過來,跑過來,蹲在六號身邊讀秒,倒數結束,六號始終未動。
“十六號,勝!”裁判舉起我的右臂,豎向天空,這他媽給我疼的!但只能忍耐,接受觀眾的歡呼!
“嘿!”靠近邊網的一個觀眾向我吹口哨,用英語大聲問,“你是哪個國家的?”
“拆那!”我自豪地說。
“拆那!拆那!拆那!”這個觀眾開始帶節奏,很快,全場都跟着喊了起來。
這算不算老子為國爭光了?歡呼持續了一分多鐘,鐵籠門打開,兩個工作人員把六號拳手抬了出去,依舊抬向那個小門,連擔架帶人推進了黑暗中,祝她好運吧。
我出了鐵籠,回到自己的座位,所過之處,無論觀眾還是選手,都起身為我鼓掌,可能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花哨、漂亮的打鬥。
坐好之後,來了一個醫生模樣的人,問我胳膊情況怎麼樣,我想了想,說是不是還有比賽,因為雖然打贏了,但帶我們進來的那個制服並未讓我和之前贏下比賽的二號拳手離開,醫生說,是的,還有八強戰、半決賽、決賽。
我說胳膊沒什麼事兒,就是有點不舒服,等都打完了再看看吧。
醫生點頭,退了回去。
如果我實話實說,醫生可能會勒令我退賽去接受治療,我不知道退賽的下場是什麼,也不想知道,這是A級的比賽,才十六個人,如果十六個人中我都不能拿第一名,還怎麼繼續往上升級?
其他場次的比賽依次開打,這裏的比賽有個特點,就是時間比較短,很多都是三招之內就分出勝負,可見大家的實力差距還是很大的,最後的第八場,持續時間稍微有點長,兩個傢伙勢均力敵,都很厲害,火星撞地球一般。打了足有三分鐘,其中一方才因為明顯的體力不支,被對方抓到破綻,放倒在地,並鎖住了喉嚨,只得拍地面認輸。
八強產生,八個敗者,或被抬,或者走,都進了那個黑房間。
主持人重新上台,意氣風發地說了一通之後,又指向我們,我見那七個人都起身,也跟着起來,八個人進了鐵籠子,分別站在八個角上,面朝外,那個移動的攝像機,從鐵籠外面轉了一圈。挨個給我們拍攝特寫畫面,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應該又有新的賭注開始了。
掃視完一圈之後,八個人又出去,坐在座位上,我看見有幾個穿着小馬甲,類似服務生打扮的半大男孩,端着一個盤子,在人群中遊走,很多穿着橙色衣服的,開始把現金往盤子裏扔。
“嘿!拆那!”我身後有人拍了拍我肩膀。
我回頭看,居然是跟我一個房間的那個老頭,他什麼時候來的?
“我買你奪冠,五百盧布!”老頭笑着把幾張紙幣放在服務生的盤子裏,又從盤子裏拿了幾個小紙片(撲克牌剪的),上面寫着“16”,這應該算是兌獎憑證吧,條件簡陋的地方,自然有簡陋的方法。
“我盡量。”我笑道。
老頭又拍怕我肩膀:“小看你了。加油!”
說完,他退回了人群里。
有個穿着暴露的鵝螺絲女郎,不知道從哪兒出現,端着一個方形的箱子,又是抽籤,之前抽籤的不是她。
主持人看着女郎,叭叭叭說著什麼,觀眾和拳手們都銀笑不已。
女郎倒是不以為意,最後走到我面前,沒用我伸手,她把又白又細膩的手伸進箱子裏,替我抽出一張撲克牌,展示給大家,是黑桃K,這應該是最後一張。
離我最遠的那個二號選手,看向我這邊,舉起他手裏的撲克牌,是紅桃K,看來我倆是這一輪的對手。
但我們不是率先出場的,一對兒A先上去了,不到半分鐘,那個黑桃A,兵不血刃地戰勝了紅桃A。
第二組就是我和二號拳手,他先上了台,再度展示手裏的紅桃K,展示一圈之後,瀟洒地將牌甩了出去,然後轉向我,勾了勾手指。我這才起身,進了鐵籠子,活動了一下右邊肩胛骨,還是使不上勁,看來只能繼續用腳了。
裁判不再重複比賽規則和注意事項,用手在我們二人之間虛空切了一下,即宣告比賽開始,二號拳手擺出拳擊的架勢,雙臂夾得很緊,護住肋骨。半弓着身子,護住腹部,雙拳護住面門,只露出雙眼,警惕地原地小跳,等着我進攻。
我繞着他走了半圈,沒有防守,他始終保持正面對着我,但就是不攻,那就只好我攻了。
我站好,慢慢抬起左腳,用腳掌對着他的臉,保持這個姿勢不動。
二號拳手疑惑地看着我,試探着出拳,晃了一下,我又慢慢收回腳,再慢慢抬起右腳,觀眾中開始有人發出嘲笑,還有吹口哨的,我聽得出來,他們不是在噓我,而是在噓二號選手裹足不前,他臉上有點掛不住了,誰都看得出來,我故意放慢動作,是在戲弄他,二號忽地出拳,擊向我的小腿。
我一直在盯着他,在他露出破綻的瞬間,我空中的右腳發力回蕩,起左腳,以腳尖做刀,刺向他因為出拳而閃現出來的面門!
二號拳手趕緊收拳格擋,但已經晚了,他的臉頰比我刺中,後退了兩步,雙手散開,中門大開,我藉著右腳落地,馬上彈起,再出重腳,踹向他的脖頸,二號拳手用手擋了一下,不過沒使上勁兒,被我全力一踹之下,整個人飛向邊網,我緊跟上去,起左腳橫掃向他的臉,再次被他擋住,我落地,沒有絲毫停頓,藉著重心下沉,還有轉體的慣性,一記“掃堂腿”,攻擊他的下盤!
二號拳手沒料到我變招這麼快,沒能躲開,右小腿外側。被我結結實實掃中,雙腿側向飛起,身體像是一棵被放倒的大樹,橫着墜向地面,我坐在地上,伸出左腳,腳尖豎起,在他太陽穴的着地點等待,他在空中,絲毫沒有防備的意思,不過最後一剎那,我心軟了,這要是直接戳在太陽穴上,興許會要了他的命!
我趕緊又伸出右腳,接住他下落的肩膀,堪堪將二號拳手接住,當他靜止的時候,太陽穴距離我的左腳腳尖,只有不到兩厘米的距離!二號拳手見我沒有防守。正要側身出拳攻擊,可能是他餘光注意到了我的左腳,停止拳頭,轉頭看了看我的腳尖,眼神中流露出驚駭之色,我笑了笑,收回左腳,右腳卸掉力量,將他放在地上。
我后滾翻,直接騰身而起,伸出左手去拉二號拳手。
他把手遞過來,被我拉起,向我做了個華夏傳統武術的拱手禮,用英語說:“謝謝,謝謝!”
我點點頭,看向裁判,裁判卻懵逼了,還用手勢示意我們繼續打,他肯定沒看見剛才那個細節。
二號拳手氣憤地對裁判吼了一句什麼,直接抓起我的左臂,舉了起來:“拆那!拆那!”
這時,懸挂在二樓的大屏幕里,傳來一個聲音,觀眾們的視線,都轉了過去,是回放,回放剛才我倆交手的畫面,正好那個遊走的攝影機,拍下了我的“致命腳尖”,還給了個慢動作的特寫,觀眾們看完,恍然大悟,繼而掌聲雷動!
“嘿!你的胳膊,真沒事嗎?”二號拳手草着不太熟練的英語,關切地問我。
我苦笑,心想你是不是傻,我他媽要真沒事,我不就用力么,胳膊當然比腳靈活的多!
“去治療一下吧,不要撐着。”
“我沒事,放心,對了,我問你一個問題,”我趁機問,“失敗了,結果會怎樣?”
“會去做苦力而已。”二號拳手笑了笑,他用的是“worker”,工人,勞動者,但在這裏,我估計就是苦力的意思,比如去挖個煤什麼的,這點跟北高麗有點像。
出了鐵籠,二號拳手扶着我坐回椅子,他昂起頭,走向那個黑房間。
“好小子,幹得漂亮!”領頭的制服過來,鼓勵似得拍了拍我肩膀。
後面兩組比賽,波瀾不驚,實力差距明顯,其中一個十二號選手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也是個黃種人,不過看招法,並不是華夏人,他以掌為刀,上身挺直,招式一板一眼,出拳平直,且拳心向下,而不跟我們華夏一樣拳心朝身體內側,感覺像是空手道,他可能是島國人。
四強產生,我們四個再次上台,站在四個角落,被攝像機拍特寫,觀眾繼續下注。出了鐵籠,又是那個鵝螺絲大美妞端着方塊箱子過來,讓我們抽籤,這次她是從我這邊開始的,我抽了張紅桃10,接下來是那個空手道,他抽的是黑桃9,另外兩人,抽到的分別是黑桃10和紅桃九。
照例,還是牌面大的先上台,我這輪的對手,是個跟我體形差不多的拳手,我也觀察過他的那兩場戰鬥,之所以能走到四強,並不是說他實力多厲害,而是因為他的那兩個對手,都太菜了點,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他的眼神有些猶豫,裁判宣佈比賽開始后。他小跳着,圍着我轉圈,我以靜制動,等他主動來攻,但他並沒有,繞着我轉了半圈之後,他放下拳頭,搖了搖頭,直接摘下拳套,扔在地上,走向鐵籠子的門口。
居然直接認輸了,觀眾當中噓聲四起,這裏是奧斯維,靠拳頭說話的地方,認慫不會有人待見。
裁判也顯得很無奈,舉起我的手,宣佈“拆那”勝利。
出了鐵籠,我坐在椅子上,正好可以多休息一會兒。那個空手道和他的對手上台了,兩人實力相差不多,不過空手道看起來技高一籌,兩分鐘的戰鬥之後,他一掌劈中了對手的肩膀,對方踉蹌後退,空手道跟進,連出四拳,將對手擊倒在地,並騎了上去,繼續錘擊對手面頰,裁判及時叫停,把空手道給推開,開始讀秒,讀到五的時候,那個傢伙爬了起來,滿臉是血,裁判檢查了他的眼瞼,又伸出四根手指,大概問他這是幾,然後裁判搖頭,宣佈十二號選手獲勝。
十二號聳了聳肩膀,轉頭看向我,伸出大拇指,慢慢地,大拇指轉向下方,明擺着向我挑釁呢,因為我待會兒就是他決賽的對手。
此舉,引來了觀眾不少噓聲,不過空手道看起來並不在乎,直到裁判過去,拉下他的手臂,他才轉移視線,看向攝像頭,咆哮了幾句什麼,說的果然是島國話,什麼剛八代,死你嗎塞之類。
這回不用抽籤了。因為空手道剛打完,主持人宣佈,休息五分鐘再戰,又是一輪下注,我那個室友又湊了過來,神秘兮兮地跟我說:“小子,我又壓了你一千盧布,可得好好打啊!”
“我盡量,盡量吧。”我笑道。
那個鵝螺絲女郎再度出現,分別在空手道和我面前,扭動腰肢,跳了一段舞蹈,眼裏儘是挑豆之色,主持人又開始說什麼,我好像是有點明白了,這個女郎,應該是最後冠軍的獎品吧!
但我現在可沒心思泡妞,女郎跳舞的時候,我一直放空視線。收斂心神,那個空手道實力很強的,我不能怠慢,而且,該用手的時候,得用手了!
五分鐘時間很快過去,閑雜人等退場,主持人叫我們上台。
我起身,進了鐵籠,空手道顯得很有自信的樣子,我這時才注意到,他的拳套跟我不一樣,我的是普通的拳擊手套,而他的手套很薄,得以讓他可以將手掌伸開,發揮出“指刀”的威力,這是不是有點不公平?不過話說回來,這並不是拳擊比賽,就是無限制的格鬥。還可以用腳呢,更別說是掌了,用拳擊手套,只是為了照顧大部分拳手而已。
裁判分別跟我倆叮囑一番后,宣佈比賽開始,裁判剛後退,空手道就撲了過來,雙手如雙搶,左右開弓,戳向我的上三路,我不能用手擋,只能後退,他的動作也很快,逼得我沒辦法,只得提前使出殘影,瞬間移動到了他的身後,觀眾中發出一聲驚呼,我出腳,踹向空手道的后腰。他還在愣神,被我踹中,身體前沖,但很快站穩,轉身過來,繼續閃電戰。
我再次瞬移,不過這次腳下動作慢了一些,被他識破了,他一掌掃中我的脖頸,差點給我打得背過氣去!
趁我踉蹌,空手道攻了過來,我重心不穩,正用雙腿調整,沒法出腿,只得用左手硬接了他的招,左右扒拉,盪開他的進攻,好大的力氣,打得我左臂生疼!幾招之後,我被空手道逼到邊網處,他突然高高躍起,用手肘從上而下,攻擊我的頭頂。
我再次瞬移,如果有慢動作回放的話,會看到我是從他襠下鑽過去的,身體剛過去,我就回左手,抓住他的短褲腰帶(沒有腰帶,反正能抓住),向我的背後拉,同時側身,把他直接甩向我身體前方,要感謝運動短褲,質量不錯,但還是被扯下來十幾公分,空手道裏面的橫豎兩條“毛巾”構成的內酷露了出來,他駭然,下意識地用手去捂,機會來了,我蹬地起身,抬膝撞向他的胸口,轟!
空手道的雙手護在下面,胸口結結實實挨了我一膝蓋,頓時雙眼突出,嘴巴大張,被我擊飛出兩米多遠,我又上去,旋起一腳,擊中他的面頰,面具被踢飛了,他的身體,也在空中旋轉了三百六十度,橫着跌躺在地!
觀眾一下子靜默,裁判過去,推了推空手道的肩膀,又摘下白手套,去探他的鼻息,然後雙手交叉,示意比賽結束……
五分鐘后,我被制服帶回休息室,他扶着我肩膀,眉飛色舞地跟我講了一大堆。
俄語,在場沒有翻譯,我只能假裝聽懂,不時點點頭。
講完之後,制服帶了離開了這棟建築,回到地面,交給另一個制服,地面上,太陽已經升起,依舊安靜,絲毫聽不見那個地下角斗場的喧囂之聲。制服把我帶到一棟水泥建築,讓我進一個房間,這裏的裝潢明顯比其他建築要好,跟賓館似得,腳下是地毯。有床,有淋浴,有馬桶,就是沒有窗戶。
渾身是汗,我正要去洗澡,門開了,一個壯漢,扛着一個什麼東西進來,把東西扔在床上便離開,鎖上了門,我疑惑地走到床邊,打開裹在外面的毛毯,裏面是個被縛着的姑娘,正是那個決賽前跳舞的鵝螺絲女郎,她正用有點驚恐的大眼睛看着我,不過很快,她的表情,轉憂為喜,叫了一聲“拆那”!
我估計,她並未看決賽,不知道誰是最後的勝利者,而且,她害怕侍奉那個空手道,才會如此恐懼,一看是我,馬上高興了起來。
呃,獎品來了,我要不要兌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