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25
卡羅說完這番話之後,就徑直驅車離開了。
留向可暖在剛剛那番話中,久久不能平靜,Abby看着發愣的向可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只是扯了扯向可暖的衣袖,“洛杉磯不比伊基托斯,進屋吧。”
向可暖由着Abby拉着自己進屋,內心卻陷入沉思。卡羅說邵承宇之前之所以一再拒絕她是有原因的,那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邵承宇現在想和自己好好相處,甚至是發展男女朋友的關係。
可是邵承宇為什麼不直接告訴自己,還有如果真的像卡羅說的那樣,既然心中有她為什麼又要娶Winnie,甚至於最後沒娶,還衣不解帶的照顧別的女人那麼久?她不是很理解。
突然拽住Abby的手,停在台階上,“Abby,你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很好,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捧到那個女人面前,是不是愛情?”她之所以不提邵承宇的名字,是因為之前白叔叔的事情,讓Abby對邵承宇始終有隔閡。以前本就不怎麼待見邵承宇,現在就更有意見了。
但是Abby是她的好閨蜜,就目前情況而言,她的天平更傾向於Abby。
Abby比向可暖搞一個台階,居高臨下的看着向可暖,眯着眸子上下將向可暖打量了一番,“向小暖,你什麼時候變得跟我說話,也這麼拐彎抹角了?”
向可暖低眸不語。
“如果是那個男人是邵承宇,那個女人是向可暖的話,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Abby輕輕一頓,一瞬不瞬的盯着低垂着腦袋的向可暖,“如果那個男人不是邵承宇,而那個女人也不是向可暖的話。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除了愛情還可以是親情。”就像是她爸爸一樣,從小到大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因為她是她爸爸的公主。
向可暖忽熱抬頭迎上Abby的視線,“對不起。”因為邵承宇對白叔叔造成的傷害。
如果以後她真的和邵承宇在一起的話,她該怎樣面對Abby。
“還算那男人良心發現,讓克麗絲醫生幫我爸爸做手術,這事就翻篇了。”Abby說得風輕雲淡。她不想向可暖因為她的緣故,而在感情一事上便得畏首畏尾的。
……
這事真的就這樣翻篇了,白父自從做了手術之後,恢復得很好。向可暖和Abby也都開始各忙各的學業,而向可暖因為落下一個多月的課程,每天都要加去請教專業老師。
而周末的時候向可暖也同樣沒有回邵承宇的別墅,而是巴着Abby住在Abby的小公寓裏。Abby周末就當一隻米蟲,在家啃各種金融書籍,向可暖則開始在各個地方找兼職。
因為那晚上那張附屬卡收下是收下了,可是轉身,第二天一早,就把那張餘額只是數字的卡扔掉了。而她已經霸着人家Abby的公寓了,更不可能再霸着人家的吃吧?
於是除了在港城棚戶區那段時間為了吃住拼搏過的向可暖,在七年後又開始思考怎樣賺錢了。
對於向可暖出去找兼職一事,Abby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卻不癢不痛的說了一句,“向小暖,你就是欠!”
至今向可暖都沒有想明白Abby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大三最後一學期的期末,快要期末的時候,她才明白過來。
為了躲避邵承宇的耳目,向可暖在洛杉磯找兼職的時候,專門去那種不需要身份證的地方上班。
而符合這種條件的就只有,夜店、酒吧之類的娛樂場所。而且是那種場面很糜亂的場所。
……
“邵先生,您來了,您裏邊請。我們老闆已經恭候多時了。”一個秘書樣子的男人,點頭哈腰的給邵承宇引路。
邵承宇身後帶着卡羅和洪涵,那個胖墩墩的秘書掃眼看到邵承宇身後的兩人時,頓時道,“海外華人都知道,商業巨擘邵先生身邊的有兩個才華出眾,能力出眾的左右手。如今一見真真是感嘆聞名不如見面。”
卡羅和洪涵對視一眼,對於這種話,他們早就聽得耳朵長死繭了。
邵承宇只是禮貌性的點頭微笑,對此並不做過多的評說。
邵承宇被那個胖墩墩的秘書引進一個豪華包廂,包廂內,酒肉迷亂,香色肆意。燈光閃爍得看不清楚人的臉。
但是邵承宇一進來,本來一直在喝酒猜拳的眾人紛紛停了下來,就連晃得人睜不開眼的燈光似乎也被這個披着羊皮滿帶笑意的男人給震懾住了,竟然沒有先前那樣晃眼了。
只見那個胖秘書將邵承宇隱刀上方的位置,然後招手兩個清純得跟大學生一樣的陪酒女過去,“好好伺候。高興了,邵先生可是重重有賞的!”
在來之前,他可是特地做了調查,近一年來,每次出席公共場合,邵承宇帶的可都是清純得像是白蓮花一樣的嬌女人,雖說每次臉蛋都不一樣,但是口味卻是沒變過。
所以今次來之前,特地吩咐這家店的經理給他找兩個純得能滴水的女人過來,甚至今晚之前他還特意來審核過,這才放心。
兩個女人真的是清純卻又風塵,聽到胖秘書的吩咐,就乖巧的坐到邵承宇身邊去了,聲音嬌俏,手羞澀的攀爬在邵承宇健碩的胸膛上,“邵先生,讓我們伺候你吧?”
邵承宇冷眼看着這一切,緊閉着薄唇,視線從來沒有在兩個女人身上停留一秒,徑直的看向胖秘書,“雖說酒桌上好談事,但是……”
忽而凌冽的視線落在胖秘書的老闆身上,“薛老闆,這樣子對其他幾位會不會不公平?”
這時那個叫做薛老闆的人才回頭去看旁邊那些個同樣是左擁右抱的老闆,今晚其實是邵承宇做東,約大家來談合同的,就看最後誰的價錢給得高,就簽給誰。
只發現那些老闆雖說嘴角都帶着笑,但是這笑卻太強顏歡笑了,很是尷尬,甚至有幾個對於薛老闆這樣的做法很不恥,“薛老闆,果然是足智多謀,只怕與這樣的人合作,要處處小心啊……”其中一個頗為不滿的老闆揶揄道,說完之後看向對身邊兩個女人明顯提不起興趣的邵承宇,“您說是不是,邵先生?”
邵承宇但笑不語的看着陷入尷尬的眾人,但笑不語。
忽然一把摟住身邊的一個女人,靠近女人只消一秒,然後倏爾放開,朝薛老闆道,“薛老闆,自古紅顏多禍水,我看還是叫你秘書不要太浪費財力了。”然後一把推開身邊的兩個滿身胭脂水粉味道的女人。
這時除了薛老闆,其他的幾個老闆都眉笑顏開的,但是迫於邵承宇在場,都表現得很含蓄。
“阿涵,給她們兩個一人一張支票。”然後招呼洪涵。
兩個女人倒是懂得見風使舵,見好就收,拿着支票,看了眼上面的數目,笑逐顏開的離開了酒肉奢靡的包廂。
兩個女人一出包廂,就撞見一個端着托盤的女人,看了眼顫巍巍拖着托盤的女人,兩個女人對視一眼笑得更開了。
端着托盤的女人正是一年前就搬離邵承宇別墅的向可暖。
怎麼算,向可暖都沒想到在這樣的場合會遇見邵承宇,剛剛包廂里的氣氛太壓抑,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穿着制服的女人拖着托盤在推開門之後,然後又落荒而逃出了包廂,誰走沒注意到,但是那兩個輕易就拿到巨額支票的兩個女人卻看見了。
所以一出來,看到向可暖時就笑,那笑飽含深意。但是向可暖還是看懂了,譏誚她,不管多麼努力,你都不如賣來快。
當兩個女人走之後,向可暖無力的靠在包廂外的槍傷,倏然嘆氣。
剛剛她一進去就看見了,看見他親密在那兩個女人耳邊咬耳朵,甚至聽到他說“自古紅顏多禍水”
那她是不是就是他眼中的禍水呢?
經理吩咐她來這個包廂送酒,但是現在怎麼進去?為了工作,她故意化了很濃的妝,好讓邵承宇的眼線認不出來,最後也的確是沒有認出來,那他認得出來嗎?
當向可暖陷入冥想之際,突然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在向可暖耳邊響起,“Flora,經理叫你來送酒,你縮在外面做什麼?”
“對不起,Elena姐,我……”
“我什麼我,還不快進去?!等着我幫你送?”Elena指着向可暖的太陽穴,數落道。她就看不慣這個女人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明明就媚俗到骨子裏的女人,還在她面前裝純。店裏誰不知道,經理對這個一年前憑空而降的女人關照有加。
向可暖低頭聽着受教,然後腳下的步子很不情願的朝包廂里邁去。
Elena是她的領班,平時總是刻意刁難她,一看見她停下就過來數落她,說要扣她工資,向可暖自認為平時她都是克勤克儉,規規矩矩的工作的,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這麼個尖酸刻薄的女人。
Elena守着,直到看到向可暖不情不願的進了包廂,才笑着滿意離開。
向可暖一進包廂就把頭埋得低低的,恨不得地下有個洞,能鑽進去。頂着頭上熾熱的視線,強忍着把托盤上價值幾百萬的酒放在方几上,然後匆匆離開。
其實從向可暖進門,邵承宇的視線就一直落在這個女服務員的身上,從來沒有挪開過,直到包廂門關上,把女人隔開,才施施然的收回視線。
看着把自己打扮得跟外面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差不多,落荒而逃的女人,邵承宇視線變得意味深長。
剛剛那個揶揄薛老闆的人一直注視着邵承宇的視線,看了眼薛老闆,笑道,“薛老闆,你的信息是不是落後了?沒覺得邵先生更中意剛剛那種類型的女人?”
薛老闆再次被取笑,臉色十分難看,方才回想起剛剛邵承宇看那個女服務員的眼神,明顯就是三分愛慕,氣氛憐惜。叫過來自己的胖秘書,一腳踢在胖秘書小腿肚上,“你看你做的什麼事?!”
邵承宇收回視線,端起酒杯輕啄了一口酒,然後招手卡羅過來。
卡羅俯首,低頭在邵承宇面前,邵承宇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洪涵只看見向來處驚不變的卡羅,臉色瞬間就變了樣。
然後連忙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卡羅被邵承宇告知剛剛那個女人是向可暖的時候,很是震驚,因為當時那個女人明顯就跟以往的向可暖一樣。而且在老闆面前小姐居然還能泰然處之?他真的不得不佩服。
老闆叫他去看看,問清楚為什麼有附屬卡還來這種地方上班,如果不問清楚的話,就把他發配邊疆。
當即加快腳下的步子,擔心被向可暖甩了,可是誰知道剛剛推開包廂門,就看見幾個黑衣男人架着一個女服務員進了他們隔壁的包間。
卡羅本想上去打抱不平的,但是心想這種場合,有是在高級包間這一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猶豫就朝後台走去,一經打聽,才知道原來向可暖還沒有回來。
卡羅問的是向可暖的領班Elena,這個女人見到卡羅一表人才,又在打聽自己的最討厭的那個女人,心下不爽。
擺了擺手,風塵十足的道,“我說先生,Flora到底有什麼好,你可不知道她來這一年啊,可迷惑了不少男人。她這樣的女人可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發生過關係,我看你還是……”
卡羅本來就煩躁,聽到這個女人這樣說,當即就更煩躁了,一把掐住Elena的脖子,把Elena抵在牆上,“她不是你能詆毀的,以後再說這樣的話,小心你這張嘴永遠不能開口!”
向可暖只覺得自己今天只自己最倒霉的一天,安安分分了一年,今天卻先是遇到邵承宇,一出來就被一個中年男人看上,雖說當年邵承宇交過她一點功夫,但是再厲害,她也只是一個女人,怎麼抵得過這麼多男人。
被架着進了隔壁包間。
看樣子應該是酒過三巡了,包間內酒瓶隨意的丟在方几上。
包間內其另外一個大腹便便的那人見到被架進來的向可暖,忍不住打趣道,“陳門主還是一如當年鐘意性子倔的女人。”
那個叫做陳門主的中年男人,三十幾歲但是卻不似說話的人大腹便便的,反而很精瘦。聽到男人的話隨即笑道,“這性子倔的女人味道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不信,三爺嘗嘗?”
衛三爺聽到陳志這樣說,又悄悄的看向向可暖,雖說臉上的妝濃,但是他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是真的漂亮。當即就心猿意馬的朝陳志走去,臉上堆滿了殲*淫的笑意,“卻之不恭。”
陳志笑着看着衛三爺,在衛三爺動手去摸向可暖的手時,陳志輕易一擋,把衛三爺擋住,笑道,“可是,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要是衛三爺喜歡,等我玩完了,送給你,可好?”
衛三爺眼角的笑意倏地一滯,這是赤luo裸的嘲弄他,但是卻還是笑着對陳志道,“陳門主,小心身體,這次的妞不比以往,性子可是烈得很啊。”邊說視線一邊落在向可暖的身上,然後又意味深長的看着陳志。
“陳門主,你好好玩,我就先離開了。”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包間。
只聽得見身後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滾開!滾開!”
衛三爺搖頭冷笑,出門自己手下就湊上來給他點上一支上等雪茄煙,“三爺,消消氣,不就是個女人,有的是!小的,立馬去給你找,一模一樣的我能給你找十個!”
衛三爺悠然的抽着雪茄,聽着手下的話,臉色卻是越發的難看,待自己手下說完之後,一巴掌拍在那個點煙的人的身上,罵道,“瘦猴,你好歹也跟爺混了好幾年了,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你都沒看到,那女人那小蠻腰,估計一用力都得斷……”衛三爺嘖嘖稱讚,“還有那身段,千里挑一,聲音也是柔得能滴水,叫*床的聲音肯定就能讓你來個高*潮……”衛三爺迷着眼睛回想着剛剛在包廂里看到的那一幕,口水似乎都要滴出來了。
但是瘦猴的臉色卻變得難看了,扯了扯衛三爺的衣角,“三……三爺……”
可是衛三爺像是沉醉在自我臆想的世界中不能自拔,說著又是一巴掌打在瘦猴的腦袋上,“有屁就放!”
“三爺……邵門主……”瘦猴哆哆嗦嗦的道。
“誰?!”衛三爺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反問一句。
“砰!”邵承宇一拳打在衛三爺那滿臉肥肉的臉上,提起衛三爺的衣領,然後一甩,衛三爺被摔在走廊里。
此時也清醒了不少,看着怒火衝天的邵承宇,衛三爺連連後退,嘴裏直道,“邵門主,我衛三跟你素來無怨向來無仇,你做什麼要動手?”
邵承宇冷眼一掃旁邊看熱鬧的人,那些人就悻悻然的離開。
邵承宇上前一把捉住嘴角開了血花的衛三爺,凌厲的眸子盯着衛三爺恐懼的眼神,“你嘴裏的那個女人在哪兒?”
卡羅說找不到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偏要跑來這種地方打工的女人,他心下着急,放着幾億的單子不簽,親自去問店裏的經理,調了所有的監控,卻沒有發現女人離開。
然後卡羅又說出來的時候,記得在門口的時候旁邊包廂有人搶了個女人進去。
然後經理說,在高級包廂走廊上沒有監控的,因為能包得起高級包廂的人,來頭都不一般,玩得比較開,有監控不太好。
然後就直接過來了,誰想到在包廂外聽到衛三大放厥詞,心下當即覺得不安,要是那個人把她帶走了怎麼辦?
衛三爺顫巍巍的指了指包廂,“在裏面……陳門主他……”
衛三爺話還沒說完,就徑直的站起身來,一腳踢開包廂的門,在門口就聽見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聲,“混蛋,不要碰我!你滾開!”語氣多麼強硬,但是邵承宇卻分明聽見十分歇斯底里里,三分硬氣,七分無望的哭腔。
胸口驀地一滯,拔出腰間的槍,朝着包廂的天花板“砰!砰!砰!”連開三槍。
水晶吊燈,嘩啦一聲落下,砸在陳志其中一個手下的身上,碎片刺進肉里,痛得人哇哇慘叫。
陳志附在女人身上,擋住了邵承宇的視線,看不見女人此時的樣子,但是偌大的包廂里,槍聲響了之後,安靜得只聽得見女人多有若無的抽泣聲。
“是誰壞了老子的好事!?”陳志的褲子皮帶已經解開了,聽到槍聲之後,提起褲子還沒繫上,一顆子彈就打在了他的右手上,痛得他大叫了一聲,連忙伸手捂住血流不止的手掌,看到來人的時候,眼底輕易的劃過一抹嗤笑。
“原來是邵門主啊?”陳志到底是槍林彈雨中過來的,才坐到如今的位置。忽視掉手掌上的痛,朝邵承宇笑道。
邵承宇對陳志的熱絡視而不見,徑直的朝向可暖走去,越近她就越想殺人。
女人身上的制服已經被扯得破爛不堪,堪堪的遮住重要部位,一頭漂亮的烏黑的頭髮凌亂不堪,女人梨花帶雨的看着邵承宇,手護在自己的胸前,瑟縮在沙發里渾身發抖。
邵承宇真的想斃了陳志,這是他的女人,他都捨不得碰的女人,現如今卻被別人糟蹋,身側的手握成拳頭,咯咯作響。
陳志看着處於憤怒邊緣的邵承宇,又看了眼沙發角落裏的女人,“原來邵門主喜歡她啊?”
“既然喜歡那就送給你了。”說著就帶着自己的手下離開,現在跟邵承宇硬拼,他肯定有輸無贏,還是走位上冊。
“都轉過身去!”邵承宇看着身無一物的女人,低沉的吼了一句。
陳志挑眉心下瞭然,匆匆離開,卻被卡羅攔在了門口,“陳門主,恐怕要等一等了。”
陳志看着攔着自己的卡羅,靠近卡羅,在卡羅耳邊輕輕的落下一個字,“滾!”
卡羅充耳不聞。
邵承宇脫下西裝,裹在女人身上,把女人打橫抱起,走到陳志的身邊停下,偏頭看向陳志,“陳門主,總要有個交代吧?不然我在我兄弟面前的顏面何存?”說完就抱着向可暖離開了包廂。
向可暖眼神一直空洞的看着前方,眼神里空無一物,就像是失去生命的娃娃一般。
邵承宇抱着向可暖剛剛走出包間,就聽到包間裏傳來殺豬般的慘叫聲。
邵承宇抱着向可暖上了車,俯身給向可暖繫上安全帶,看了雙眼放空的女人,眸子裏儘是心痛和憐惜。
把女人的頭髮撩在耳後,低頭在女人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邵承宇直接開車吧向可暖接回自己的別墅,車子剛剛停下,邵承宇還沒解開安全帶,就看見向可暖早早的就拉開車門,卷着自己的西裝外套,匆匆的跑進別墅。
林姨聽到車子響,就匆忙的出來迎接,看到向可暖的時候,眼裏儘是喜色,但是再看到向可暖衣衫襤褸時候,眸子裏的喜色瞬間就凍結了。
“小姐……”剩餘的話盡數咽了回去。
向可暖只是瞥眼看了眼立在門口的林姨就匆忙的跑開了,進屋就上了二樓。身後緊隨而來的邵承宇也只是匆匆打了招呼就追上去了。
二樓,向可暖徑直的推開屬於自己的卧室,一打開的時候,屋內熟悉的擺設刺痛了向可暖的眼睛。
忽略掉心底的苦澀,拉開於是門,不管熱水還是冷水放了一浴缸,然後就着邵承宇的西裝就坐進浴缸里。
邵承宇知道向可暖肯定是進了自己的卧室,扭門把手沒扭開,心裏很不安,來不及叫林姨拿備用鑰匙來開門,一腳踢在門上。
在卧室找了一圈沒找到人,看了眼緊閉的浴室,耳朵貼在門上,敲了敲門,試探性的道,“暖暖,開門?”
“……”回答他的是一連串的沉默,還有嘩啦啦的水聲。
邵承宇閉了閉眼,然後又是一腳踢開浴室門,今天估計是他踢門踢得最多的一次。
門一開,就看見女人像是破碎的布娃娃一樣躺在浴缸里,任由誰開着溢出浴缸,而女人正順着浴缸慢慢的下滑,眼看就要將她的鼻息湮沒,邵承宇心裏空落落的,一個疾步衝到向可暖面前,把女人從水裏撈出來,一碰到誰帶察覺到,女人開的是冷水。
扯了浴巾過來把濕漉漉的女人包起來,然後大踏步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