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踏入東漢 五、定居秭歸
第二天早,我睡得很晚才醒來,日已上樹稍了。我起來去敲師父的門,可是我沒有人回答,我喊了幾聲,也沒有回應。我推開門進去,見床上沒人,我想準是師父早就起來了。正當我準備轉身出門時,發現桌上有碗壓着封書信什麼的。我拿起一看,才知那時師父已經舍我們而去了。
師父信上說:子云,我不能總帶着你們上路,你妹妹太小,體質也很弱,經不起長途跋涉。還記得師父昨晚給你說的話嗎?其實師父也不想離你們而去,可是跟着師父在外真的很危險的,巴蜀益州地區不比中原地區,長年戰亂紛紛,相對來說很安寧,所以師父給了你足夠的銀兩,我已放在你房裏了,你可用它在這裏好好的生活,我想憑你一天天長大,你有能力照顧好你妹妹的。師父的話已經寫得夠簡單明白了,你說你看不懂文章,我想我這樣寫,你應看得明白吧。”
我回到所住的房裏,看到一個包,的確裏面有很多銀兩。師父真的走了,我沒有慌,因為我知道,慌也沒用的。所以我叫醒羽彤,去吃早點。羽彤問我:“哥哥,師父呢?他為什麼不出來和我們一起吃早點?”
我想了想,告不告訴她實情呢?告訴她吧,我想,她知道了,也沒什麼,也沒有什麼必要隱瞞她。我:“師父走了,以後我們就要住在這個小村上了。你得聽哥哥的話,知道了嗎?”
她一雙大眼睛看着我說:“哦。”
“好了,快吃饅頭吧,涼了就不好吃了。”我摧她吃東西。
我們吃完后,我背着行囊,一手牽着羽彤,往買鐵匠鋪走去。我所住的那茅屋,我已經看過了,只有住的沒有吃的,廚房裏什麼也沒,鍋也銹爛了,所以我們要去買口鍋。到了那裏后,我還多買了把刀、鐮刀和鋤頭,回頭我買了一小點米后回家了。
回家后,我讓妹妹羽彤幫我拿這樣那樣,我就在那裏忙忙碌碌地幹了一天,把家裏打整了一番,打掃了一下,看起來像個家了。然後坐下來歇口氣,真是的,好在我思想和記憶還在,讓我不是像身15歲身材這樣的思想,我才能像個成年人一樣幹得好,想得也多一點。我休息時腦子也沒有空,我在看,屋后是山,屋前百步之外是條流水流水淙淙的小溪,右邊沒去路,只是一片竹林緊靠山腳之下,左邊三十丈外是座小橋,再過去就是房屋為數不多小村上。哎呀,這個地方也只是清幽啊!
“哥哥,我又餓了。”羽彤拉我的衣對我說。
“哦,對不起,哥也忘了,該生火做飯了啊。好吧,我們做飯。”
羽彤也歡呼雀躍地跟着我。說真的有了個家那裏有沒高興的,她從小到處流浪,我想家才是安樂窩吧,流浪也累了,找個棲息之處,當然是高興了啊。雖說羽彤不懂這些,但卻為什麼不再東奔西走而高興。
“哥哥,我們是不是以後就住在這裏了啊。”羽彤問我。
“是啊,羽彤你不喜歡這裏嗎?”我反問說。
“不是啊,哥哥到那裏我就到那兒,你高興,我也很高興啊。”妹妹高興地說。
過了幾天,我在想,師父給我們的銀兩也不是很多。如果坐吃山空,要不了一兩個月就得餓肚子了。所以我打算上山打獵,或者是砍柴什麼的,掙點錢來維持生計。當天我去我在屋裏找到把斧子,我把它磨得鋒快。妹妹見了說:“哥,你磨斧子用來做甚?”我對她說:“師父給我們的銀兩不夠用,我要去山上砍柴掙錢,你就在家裏乖乖的等我回來。”
“不,不嘛,我也要去,我去幫哥哥砍柴。”她嚷道。
“哎呀,你真不聽話。我叫你在家,你就在家等我啊。”我磨斧子磨得身體很熱,出汗了。所以說話很大聲,把她嚇住了。看她眼巴巴地望着我,一種受驚的樣子,讓我也是一震。我馬上心平氣和地對她說:“你就在家啊,山上不好玩啊,哥一會就回來的。”
“不啊,我說過啊,哥哥到那裏我就到那兒啊,你也答應過我的啊。”她只鬧着。
是啊,我不能失信於人啊,尤其是第一回對人承諾,還是自己小妹,那以後怎麼取信於人呢?
“那好吧,那你得聽話,你得跟着我,不得亂跑,知了嗎?”我對她下命令說。
“是的,哥哥。”她得到我同意了,笑嘻嘻的說。
第二天早上,我們出發,帶了幾條繩子和斧子上山了。
走進這片原始森林,感到空氣是那麼的清新,心情也很舒暢。我看見一些枯樹,我想這種乾的柴準會賣個好價錢。我掄起斧子就砍,砍啊砍,大概幹了半個多時辰了吧,也砍了不少柴了。當我拭去滿頭大汗后,回頭時發現妹妹沒見了。這個把我急了,我放聲大喊,可是沒有回應。
我四處尋找,四處大喊,心裏又是急。找了大約半個時辰,我沒勁兒了,口乾舌噪。我不得不停下來休息,想到有羽彤這個妹妹也是很高興的,我還真的把她當成我妹妹了。正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聽見羽彤叫我:“哥哥,你在哪,我在這兒。”
我順着聲音走過去,在她正抱着一隻受傷的野兔,就在旁邊有一個兔窩,裏面有一窩仔。我走過去,羽彤對我說:“我剛才看它邊跑邊流血,我就追過來了。”
我看了一下那母兔是被箭射傷的。“哥哥,我們把它帶回去養吧。”對啊,把它帶回去養,還有一窩仔呢?我看了看,說:“好吧。”妹妹羽彤把母兔抱着,我脫下衣服,把那窩仔放進衣服里,包起便走,可起身看見一地的朵朵白點。
“啊。”我大聲叫了起來。
“怎麼了,哥哥。”羽彤問我。
我指着地上的白點。“那是什麼啊?”羽彤問我。
羽彤連這個也不知道?對了,她可能沒有見過。我說:“蘑菇。”
“蘑菇?有什麼用啊?”羽彤問我。
“能吃的啊,快妹妹,快來採些回去。”我說著就放下兔仔,採了起來,羽彤她沒動,只抱着那隻受傷的母兔。我採滿雙手放到羽彤身上,叫她用衣服兜着。
“哥哥,這生吃,還是煮熟了吃啊?”羽彤問。
我說:“這是菜,當然煮了吃了,好吃的,對了,我們回去吧,下次,你提個筐來採,還可以拿到街賣。”
“真的嗎?”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