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踏入東漢 六、襄陽習武
我們的生活還算過得好了,就這樣過了兩年。師父說了來看我們,可是還是沒有來,我們兄妹倆也沒有想他了,但在我心中還是有他這麼一位師父的,這兩年來,我無事做時,也在看他給我的那本初稿,也懂了不少日常雜病的治療方法。
這天天氣晴朗,我在屋裏做飯菜,妹妹叫我:“哥哥,楊大哥來找你來了。”
“哦,知道了。”我在屋裏回答着。
這時他們走了進來,見我在做飯,那年輕小伙叫我:“蘭兄,在做飯啊。”
我順便回答了一聲,說:“是啊。對了待會兒在這兒吃飯吧。”
這位仁兄姓楊名文義,是村集上飯店老闆之子,比我只小半歲。他是一年前我們兄妹倆在砍柴回來路上到的,當時有隻大蛇在他面前,他雖說有點怕,但手裏仍舉起一塊石頭準備砸下去,但去不知什麼時候砸下去,然後逃跑。當時我看見了,放下身上的擔子,慢慢掄起斧子,然後飛一樣的跑過去一斧把那蛇腰斬了。血噴我一臉都是,並不是我不怕死,而是因為我勇敢而已,師父的醫書上說,一般大的蛇是不具有毒的,就是有,也不是什麼劇毒,還有當時那蛇全神貫注地望着楊文義,所以我才有機可趁,敢那樣衝上去。當時,他被這一舉動嚇慘了,後來才知他就是村上飯店老闆之子。也因為他們一家人,無論是他爹娘,還是他都為人和善,所以我們就這樣成為好朋友了。
楊文義說:“蘭兄,我不是來吃飯的,我爹娘叫你到我們那兒去,好像他們有事找你。”
“難道我家的粗茶淡飯,你吃不慣?”
“不是啦,蘭兄,你怎麼往那個方向想呢?那好吧,我們就吃完飯再過去。”
“對嘛。”
我們吃過飯後來到他家,他父母親都出來接待我們兄妹倆。
聽楊文義娘一說,我才知,楊文義想到襄陽去讀書習武,襄陽是個學習的好地方。他父母忙着生意不能走開,又勸不過兒子文義的請求,所以叫我陪他去,楊母說:“子云啊,你比文義長一點,我想讓你以兄長的身份陪他去,一路上好有個照應。”
楊文義是個好學的人,所以註定了他可能也是一個不平凡的人。我也想去襄陽見識見識,可是我妹妹怎麼辦?我說:“那請大嬸幫我照顧好我妹妹羽彤。”
“沒事,這是應該的,你叫你妹妹過來住啊。”楊母說。
“那也好。”我轉身對妹妹說,“羽彤,我要去襄陽陪楊大哥讀書,你就過來與大伯大嬸他們住,好嗎?”
“我也要去,哥哥。”羽彤嚷着。
哎呀,真是麻煩,上哪兒都要去,這也要去,那也要去,好像身上拴的一條褲腰帶似的。但我也沒有發脾氣,我說:“這次,你要聽哥哥的話,這次,我不是去玩,我是去陪楊大哥讀書習武,你是不能去的。”
“那你要去多久啊?哥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我知道她已經離不開我了,但還是答應我留下來等我回來。
話說我與楊文義到了襄陽,四處可聽到宮廷政變之事,議論紛紛。
正如歷史上所發生的一樣,東漢初平元年(190年)各方勢力聯盟討伐董卓,向洛陽進發,董卓寡不敵眾,於是遷都長安,並放火燒洛陽宮殿。初平二年,董卓被呂布所殺。後來,呂布被李傕和郭汜趕出,成為流浪軍。哎,中原地區戰亂紛紛,荊州、巴蜀一帶目前卻還比較寧靜。
說到讀書,我想我在20世紀和21世紀所讀之書足夠我用的了,到了這個時代,不是沒有學的了,而主要的是學這個時代的字,為什麼呢?因為這個時代的字是沒有簡化的,都是一些我看不懂,認不到的字,看似寫得一大堆,有可能它我那個年代的一個很簡單的字而已。說到學問,我想我隨便吟一首詩出來他們都說是絕句,不過我只不過是用別人所著的罷了。只不過我不會去亂吟,我不想去偷他人的著作權,我是很尊敬他們的。我想我要學的就是能認、能寫這個時代的字便可以了。說到習武,我想我一介書生,可沒什麼武功,只是最近兩年來,吃苦耐勞很多,身體還算強健吧。
進了襄陽城,楊文義說:“蘭兄,聽說水鏡先生司馬微很有學問和軍事才能,不知這次到襄陽來有沒有機會得他所授。我們先找家書院看看吧。”
“好啊。”反正他比我知道多些,我對這個地方其實還比較陌生。
當天我們住了客棧,其實楊文義只是想習武,他根本把來處學學問當回事,他說在家也讀了不少書了,所以我們只到處打聽學武之地。我們都找了好幾年會耍刀弄槍的師父,他都認為不滿意。我們又尋了,半個多月,這襄陽城也夠大的了。最後打聽到城南外村裏有個人空手打死了一隻大虎,我們也就去看看。
我們找到他時,看他的樣子,也只不過是個身體健壯、平凡的農夫而已。至於他怎麼把老虎打死的,我想是憑他一身的蠻勁吧。當說到要向他習武時,他說:“說真的,武也沒什麼好學得,全憑自已練。只不過有個有經驗的師父來指導一下,那就是事半功倍了。我只不過靠的是一身蠻勁把老虎打死的,你們要習武拜師找別人去。”
我才知,這個人可能不簡單,我對文義悄悄地說:“就跟他學了,相信我,沒錯的。”於是我們就雙雙跪拜請求他教我們。
他一揮手大聲說:“你們走,再不走,我就要趕你們走了。”說完他便進了屋。我們跪着跟隨着進去,我先是嗅到了蠟香味,一看屋中有一大大的“奠”字,才知是有人去世了,只見一人躺在正中,沒有棺材。我馬上站起,把楊文義拉起來就走。
楊文義拉着我說:“怎麼了?蘭兄”
我說:“我們一會再來,你不要問這麼多。你先到最近的集市上買戶棺材,叫人把它搬來,我去打聽一下有關消息。”那楊文義那知什麼所以然,雙眼似銅鈴一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又說:“別問了,回來我再告訴你為什麼,快去。”
他似乎明白了一切,點了點頭就去了。
我四處去打聽有關這個打虎英雄的消息,最後得知,這個把老虎打死的人叫牛三,自從前兩年出去掙錢就淪為了山賊,論武功他是有。他爹死得早,只有個老母,其實他也很孝順,只是淪為賊,他回來,他老母用棍子趕他走,他老母不想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山賊。前天,他又回來看母親,發現屋裏沒人,就到後山去找,看見自己母親正被老虎咬死,就發瘋似的跑過去把老虎活活地打死了,事情就是這樣。
等到楊文義把棺材運來后,我叫那群人把它抬到屋中,我對牛三說:“牛大叔,婆婆又經去世了,我們還入讓她入土為安吧。”見他跪在他娘面前,雙眼木呆,沒有出聲,我叫那群人把地上的屍體放進棺材,剛要關蓋時,他起身阻擋,他看了看他老母,然後親自為它關上蓋。
出來后,楊文義拉着我說:“現在你不用說,我也明白了。”
“算你還聰明。對了,這可要浪費你的銀子了。”我笑了笑說,“我出主意,你掏腰包。”
“沒事,這是應該的,你比我有頭腦嘛。”
等到把牛母下葬后,牛三把我們叫到跟前說:“你們想習武?”
“是啊,還望師父指教。”楊文義馬上跪拜。
“哪你呢?”他指着我問。
這時楊文義拉我下跪拜,還幫我說:“他也是,師父。”
那牛三看了我一眼,發現我眼裏閃着一種不同常人的光芒。他說:“好吧,明天我就開始教你們,不過你們倆要為我做吃的,為我弄些酒菜作為報答,沒問題吧。”
“沒問題,師父。”楊文義爽快地回答道。
就這樣我們拜牛三為師習武,時長有半年之久,真是把我累壞了,一開始就把我們累得要死要活,腰酸背痛。不過半月之後到沒有那麼覺得了,似乎習慣了。開始是教我們武刀弄槍,之後又教我們彎弓射箭,說實在的,那些刀槍不是誰他娘做的,真*沉,光是拿都要費好大的勁,還要舞動它,真是讓人夠受的了。師父說,還要用得靈活,要用它騎在馬上殺敵。楊文義更受不了,時常問我受不受得了,我說還行吧。后是教我們騎馬,說真的,我在我那個年代是沒有騎過馬的,來到這個時代我騎馬也不敢跑。我怕得要死,可是在這裏,他教我們要熟騎馬,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上馬都要一次就得上去,否則就是失敗,他教我們就是在馬跑起時也能抓住韁繩上馬,還要單手上馬。師父說,在馬上拼殺要全靠雙腳夾住馬肚子,穩住重心,這樣才不會被打下來,在馬奔馳時,那當然是信馬由韁了,這是十分重要的。最後是騎射,也就是騎在奔馳的馬上彎弓射箭,如果目標是靜止不動的叫奔射。目標是移動的就叫飛射,射准目標也不是容易的事。我們練到最後也只多奔射而已。
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半年後,師父說:“我不能教你們了,說真的,你們倆任何一個都早已勝過為師了,我知道的都教你們了,但我卻並沒有學過這些,我只是知道的比你們多而已。”
臨走時,師父把我叫到身邊說:“子云,我看你資質不凡,所以你以後還要學,不足的都要學,今後你一定能幹番大事。”
我點了點頭,說:“師父,你今後打算去哪兒?”
他長嘆了口氣說:“我也不知,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好了,你們快回去吧,時至臘月了,回家過個團圓年吧。你們的親人一定很想念你們的。”
我和楊文義跨上馬奔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