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結局4:被自己最親近之人傷害,這滋味,我不想你錯過。

225 結局4:被自己最親近之人傷害,這滋味,我不想你錯過。

深酒站起身,“怎麼了”

祁宣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以後,這才道,“嫂子,你恐怕得立刻回去一趟。”

深酒與霍梔對望了眼,霍梔忙說,“我看着孩子,你快去吧。”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深酒不想離開霍梔。

祁宣撓了撓自己的碎發,“薄女士已經搬到你新家了,我沒敢告訴薄老大,先來通知你了。”

深酒的表情凝住,“祁宣,這件事情你告訴我也沒用,我處理不了。償”

祁宣急了,“傅小酒,我不是讓你去處理薄女士,我是想讓你快點趕回去,倒是薄老大發起火來,只有你能壓得住他”

霍梔按了按深酒的肩,嚴肅道,“照理說發生這種事情,你最好不要出面、更不要摻和,以免人家說閑話。”

深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霍梔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祁宣眼巴巴地望着傅深酒,“嫂子,你可不能這樣啊你知道嗎你要是不過去,到時候薄老大發起火來,最先遭殃的可是我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深酒錯開視線,聲音低低的,“可我做不到違心地去勸他,讓這件事情繼續糾葛下去。”

祁宣一愣,很快明白了傅深酒的意思,“你就放心好了傅小酒這次保證是最後一次了這次以後,薄女士再也沒底氣來鬧你了。”

深酒狐疑地看了眼祁宣,正準備說話卻突然想起蕭鄴森之前給她的那個手機,那個她一直放在包包里卻猶豫着沒有給薄書硯的手機。

“傅小酒”祁宣哭喪着臉,開始賴皮,“嫂子,你不會真的不管我吧到時候薄老大發火,要我對薄女士怎麼樣怎麼樣,我從命也不是、不從命也不敢,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深酒輕嘆了口氣,對祁宣道,“你去外面等我一下。”

祁宣表情一亮,忙站起身往外走,“那你快點啊,傅小酒”

看着祁宣關上門,霍梔問她,“傅深酒我可警告你,他們母子之間的事情你一旦參與進去,有可能落個兩頭不討好的結局。”

深酒從包包里拿出那個隨身攜帶的手機遞給霍梔,“這裏面有些東西,我已經備份了。但是現在我將這手機給你,等會兒我會用微信給你發一條消息,但我會撤回。你看到以後就把這手機里的東西逐一發給薄書硯。記住,梔梔,就用這個手機發,不要用別的方式或者號碼。”

“你不想讓薄書硯知道是你把這些東西發給他的”霍梔一邊翻看裏面的照片,一邊問。

深酒點頭,“就像你說的,那畢竟是他母親。先不說我們倆以後會不會因為這件事產生裂痕,你也看到這手機里的照片有多不堪入目了,要是薄書硯知道我看了他母親的這些照片,估計心裏也會很不舒服吧。”

霍梔點了點頭,“你是對的。即便是最親密的夫妻之間,為了維持良好的關係,在適當的時候也應該多些心機才對。”

深酒抿了下唇,不否認霍梔的說法,只道,“我不想薄女士再鬧下去了,這樣大家都累。”

“你快去吧,這裏有我。”霍梔看了眼那兩個開心地畫畫的孩子,示意深酒放心。

深酒深看了霍梔一眼,“你好好的。”

霍梔笑,“有孩子要照顧,我還能怎樣”

深酒這才放心離開。

深酒趕到藍灣的時候,遠遠就看見薄青繁和王澤煒正站在大鐵門前,而一輛搬家公司的小貨車,就停在他們身後。

薄書硯還沒到。

本不打算過去,可薄青繁已經看見了深酒,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深酒沒辦法,只得緩步走了過去。

看了眼緊閉的大鐵門,薄青繁給王澤煒使了個眼色。

王澤煒深看了眼深酒,這才冷目朝她伸手,“鑰匙。”

深酒沒想到,這個王澤煒居然還好好地站在這裏,明明薄書硯知道那晚王澤煒傷了她。

“傅小姐,鑰匙。”王澤煒又說了一遍,再不似以前那樣將笑容裝在臉上。

深酒搖頭,轉向薄青繁,“不好意思薄董事長,我將鑰匙放在酒店了,我這就打電話讓人拿過來。”

薄青繁沒說話,只盯着她。

王澤煒這時立馬攔過來,“傅小姐,你最好別玩花樣,薄書硯一時半會兒是趕不過來的。”

“然後呢他趕不過來你又要像那天晚上一樣,殺我滅口嗎”深酒拔高音調。

王澤煒的臉色居然沒什麼變化,反而笑出來,“上次是你走運,不過下一次就說不準了。”

深酒疑惑地去看薄青繁的臉色,薄青繁恰恰也看着她,且眸生恨意。

心中咯噔一下,深酒一下子就想通了:王澤煒背叛了薄青繁,薄青繁卻並不追究。那只有兩個可能,一是王澤煒肯定顛倒了是非,在薄青繁面前倒打了她傅深酒一耙;還有一種可能是薄青繁知道王澤煒還有其他女人,但她並不在乎。

不過按照薄青繁強勢的個性,顯然不可能任由王澤煒用她的錢養別的女人。

那就是王澤煒倒打了她傅深酒一耙,才讓薄青繁覺得王澤煒想要害她傅深酒是為了保證薄青繁的利益。

指尖掐進掌心,深酒再次對薄青繁笑了下,從包包里摸出才買不久的新手機,當著薄青繁的面撥了號碼以後,這才轉身跟電話那頭的霍梔說話,“我把鑰匙放錯了,你找個人幫我送到這裏。”

掛斷電話以後,深酒用微信先將王澤煒的號碼發給了霍梔,並囑咐霍梔一張圖片接着一張圖片地發送。

很快,王澤煒的手機就接連地響了起來。

深酒佯裝疑惑,直勾勾地盯着王澤煒。

王澤煒一開始倒是鎮定自若,直到深酒笑嘻嘻地說,“王先生,你的短訊鈴聲跟我一個朋友的短訊鈴聲是一模一樣的。”

說完,深酒又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眼,裝作很抱歉又很着急的樣子對薄青繁笑道,“不好意思啊,薄董事長,恐怕得讓您等會兒。”

薄青繁沒理會深酒,而是盯了眼王澤煒。

王澤煒眼神閃爍,繼而卻眸光一戾,斂眸盯着深酒。

恰巧這時,王澤煒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深酒“無意”問到,“王先生,你怎麼不看手機啊”頓了,深酒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機,有些失望地自言自語道,“怎麼還不給我回電話,難道是沒找到鑰匙么”

薄青繁的注意力卻完全不在傅深酒身上了,而是盯着王澤煒,似笑非笑,“也許有人找你有急事,你不看看”

王澤煒不自覺地咽了咽喉頭,笑,“不過是一些裝修的設計師發來的短訊,沒什麼要緊的。”

深酒眼睛一眨,頗為“驚喜”道,“那正好,剛好我們這新房裏面的小花園我不太滿意,不如王先生這些設計師介紹給我。”

王澤煒咬了咬牙根,“傅小姐,我們恐怕不是可以互相介紹設計師的關係。”

深酒“尷尬”一笑,沒再說話。

王澤煒焦躁地鬆了下領帶,視線一晃的時候看到薄青繁正看着他,一顆心頓時吊了起來,喊了聲,“繁姐。”

薄青繁朝他伸出手,“讓我看看,都有哪些設計師。”

王澤煒雖然沒看到短訊,可是傅深酒剛才幾次提到他的短訊,所以他疑心高起,頓時就心虛了起來。

他猶豫的這幾秒,薄青繁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

深酒趁機打開微信,讓霍梔發了一句: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把這些照片發給你的金主

見霍梔發來一個歐克的表情后,深酒忙將自己與霍梔的聊天記錄刪了。

大約十秒鐘過後,王澤煒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薄青繁連維持情面的笑容都不再給,直接動手去摸王澤煒褲兜里的手機。

王澤煒沒有動,任由薄青繁去摸自己的手機,但他一雙眼睛卻死盯着傅深酒。

深酒視而不見,仍舊“焦急地”等到來電。

薄青繁將王澤煒的手機拿到以後,試了兩次解鎖,都失敗了。

“換密碼了”薄青繁問王澤煒,沒什麼語氣。

王澤煒咽了咽喉頭,強作笑顏,“那天閑來無事就換了一個。來,我來解鎖吧。”

薄青繁捏着手機側開身,“你直接說密碼,我來輸。”

王澤煒猶豫,沒吭聲。

薄青繁是何等精明的人,立馬就明白了什麼,她低低一笑,“怪不得前兩天提議說要跟我去國外旅遊,原來是有事情要瞞我。”

“我”

王澤煒嘴皮剛剛一動,薄青繁突然揚手,狠狠地扇了王澤煒一巴掌。

王澤煒懵了那麼幾秒,隨即一雙眸子裏迸出仇恨的光,不由自主地盯了一眼薄青繁。

他的這目光,似乎讓薄青繁愣了一下。

但王澤煒意識到自己失態,很快將視線錯開,只側着臉看着地面。

深酒咽了咽口水,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這拆人的方法有些損。

“繁姐,你不要被這個賤人挑撥了,你知道她”反應過來的王澤煒指着深酒。

深酒往後退了一步的時候,薄青繁冷冷地說了句,“先把手機密碼給我。”

王澤煒一噎,猶豫再三還是說了幾個數字。

薄青繁低着頭,很鎮定地將手機看了很久。

王澤煒抵不住心裏的煎熬,也湊過去看自己的手機短訊。

當時,薄青繁正點開一張圖片,那張圖片上,王澤煒不着寸縷,他左右兩邊的女人,亦然。

不堪入目。

王澤煒的身子在那一刻都綳直,不意自己這樣隱秘的圖片對方都有

薄青繁慢慢抬起頭來,盯着王澤煒,臉上又淡淡的笑容,她態度和藹地問,“阿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ps”王澤煒立刻道,“這絕對是別人ps的現在的ps技術這麼發達,連一坨屎都可以ps成一個帥哥繁姐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我不可能做這種事。”

深酒緊緊地捏着手機,看着薄青繁的反應。

薄青繁反而沒什麼反應,一切都看起來很平常,沒有質問,也沒有發怒。

深酒有點擔心了:難道薄青繁真的不在意王澤煒是否有其他的女人

在這安靜的時刻,一輛黑色lincoln緩緩地從遠處駛來。

薄青繁和王澤煒的目光,都移了過去。

深酒注意到,薄青繁將王澤煒的手機放了自己的手提包。

黑色lincoln在幾人身邊停穩以後,面色寡沉的薄書硯率先下了車。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將深酒圈入自己懷中,大掌在她肩上輕拍了拍,“對不起,我來晚了。”

深酒笑了笑,看了看遠處,“沒關係,祁宣一直在。”

“來得正好,開門吧。”薄青繁對薄書硯說完這句,轉而對王澤煒道,“讓搬家公司的人下車,把東西搬進去。”

王澤煒如獲大赦,急忙朝貨車小跑而去。

深酒看到搬家公司的人呢下車,無意識地輕扯了扯薄書硯的衣袖。

薄書硯包握住她的手,然後朝遠處看了眼。

深酒跟着他看過去,隔了一會兒才看到一輛“保安巡邏車”朝這邊開過來,跟在保安巡邏車後面的,是一輛垃圾車。

這兩輛“車”很快就在傅深酒身邊停下,保安隊長從車上下來,朝薄書硯彎腰致禮后就帶着人安靜地站在了一邊。

這時候,搬家公司的人已經開始往車上卸東西了。

只是,搬家公司的每卸一箱東西下來,垃圾車上的工作人員就會將那箱東西轉而搬過來丟進自己的垃圾車。

如此兩三次之後,薄青繁終於動氣。

但她正想要開口的時候,約翰率先打斷她,“薄女士,薄已經在做讓步了,你也讓一步吧。”

薄青繁不意薄書硯的一個手下就敢對自己做出這樣粗暴的事情來,她看了看薄書硯,又看了看自己的那些箱子,氣得連臉上的肉都顫抖起來。

然而這兩母子誰都沒有讓步,搬家公司的工人在王澤煒的指揮下,垃圾車工人在約翰的指揮下,兩方人馬就這樣你搬來我搬去,“樂此不疲”,似乎在進行着一場過於荒誕滑稽的表演。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鐘,薄書硯終於生出不耐情緒來。

“約翰,你的方法不管用,還是按照我的來吧。”薄書硯淡聲。

約翰凝了眼薄青繁,這才對薄書硯道,“薄,你想好了嗎”

薄書硯垂頸而立,從西褲口袋裏摸出煙盒打火機來,慢悠悠地點燃了一根煙后,他吐着煙霧眯着眼睛看向薄青繁。

“薄女士,您就這麼喜歡跟我和小酒住在一起”

問得多麼客氣,似乎還有商量的餘地。

薄青繁自然是不願意的,十分不願意地。可是,她就是不甘心,她的不甘心除了用這個方法來緩解,她再也找不到其他辦法了而已。

薄青繁微微一笑,“母親和兒子住在一起,天經地義,不是嗎”

薄書硯也笑,“婆婆和媳婦兒住在一起,也天經地義嗎”

“當然。”薄青繁想也不想,答道。

薄書硯維持着笑意,“薄女士如今已經從千石離職,大概是太閑了。正好,我擔心奶奶一個人住在南山別墅沒人照顧,薄女士作為兒媳婦兒,正好可以搬進南山別墅。”

“”薄青繁咬了咬牙根,又笑,“書硯啊,你知道我的脾氣,我想要做什麼事情,向來都是沒人能夠改變的。我既然”

薄書硯抬手,不耐地捏了捏眉心,“薄女士,你總是給我驚喜。我從來沒想到,你會用這種方法來逼迫我。”

薄青繁也知道自己這種做法很不入流,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就非要堅持這個想法,為何非要搬到這個明知道自己不受歡迎的地方來。

在薄青繁準備說話的時候,薄書硯側身從車裏拿出一份文件,打開后遞給薄青繁,薄青繁狐疑地接過。

她不過看了兩頁,神情已經大變,哆嗦着嘴唇問薄書硯,“原來你一直在背後調查我你,你”

薄書硯面色冷冷,“這些年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有足夠的證據指控你。薄女士,我現在沒有給你選擇,而是在告知你,你的餘生,都要在監獄裏度過了,以此來償還沈先生的那條命,以此來償還霍靳商在監獄裏呆的八年。”

薄青繁踉蹌了一步,“不,不,你不會這麼做的,你不敢這麼做的一旦我入獄,千石集團的股票會”

“您別忘了,您早已被千石除名。”頓了下,薄書硯補充,“即便是有損失,我也承擔得起,這還請您放心。”

薄青繁愣了許久,這一切來的太快,沒有一點點徵兆,她還以為自己可以和薄書硯鬥上一陣子,她以為薄書硯不敢對自己的親生母親這麼狠。

原來薄書硯早已經在背後準備好了一切,只等着給她致命一擊。

“對了,還有點東西想給薄女士看看。”薄書硯又拿出一個文件袋,抽出裏面的一些照片遞給薄青繁。

薄青繁只瞥了一眼最上面的那張照片,沒有接。

她知道薄書硯想要傳達給她的是什麼真相,而這些真相,剛剛她已經在王澤煒的手機里看過了。

見她不接,薄書硯淡然地將文件袋收回來,“我會給薄女士你留十天的時間享受享受自由的生活,十天以後,所有的證據,將由王澤煒先生親自遞交給檢察機關。”

薄青繁的神情猛然僵住,看向王澤煒。

王澤煒想要避開薄青繁的視線,但是卻無論如何也避不開,只得側身站着,垂首看着地面。

他想跟薄青繁說:不是他想要背叛她,實在是他不敢拒絕薄書硯。上次他想要傷害傅深酒卻沒成功、他從醫院逃跑以後很快就被薄書硯的人捉住了。薄書硯只問他想不想活命,而他當然想。

薄書硯也看向王澤煒,笑,“王先生,您沒忘記我們的約定吧”

王澤煒捏了捏拳,在薄青繁的視線里朝薄書硯點頭,“記得。”

薄書硯很滿意,他垂頸抽了一口煙。

煙無繚繞而起的時候,薄青繁咽了咽口水,低低地叫了聲,“硯硯。”

硯硯。

呵呵。

薄書硯眸光斂戾,將視線移到薄青繁臉上,“被自己最親近最信任的人背叛、傷害,這種滋味,我不想讓您錯過。薄女士,結束了。”

題外話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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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總裁愛妻到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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