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何思悅,是你不好。」他俯首靠近她,薄唇貼着她柔滑的臉頰,邪惡地說:「讓你誘惑我,讓你自投羅網。」話音剛落,炙熱的薄唇用力地堵住了她的唇,如火一般席捲了她的全身。他壓在她的身上,她才感覺到他的身體溫度有多高。
吸吮、挑刺、翻騰,他簡直是將所有的花招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只覺得本來便暈的頭更加暈了,她的世界在崩潰、在翻轉,而他這個罪魁禍首動作迅速地剝光了彼此的衣服。
赤裸的肉體相觸的時候,何思悅發出小貓咪般的嗚咽,竟不是害怕,而是開心,不管表面裝得多麼不在意,可她的心底還是好喜歡、好喜歡,好愛、好愛他。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第九章】
何思悅中途醒過來一次,她是被渴醒的,喉嚨乾澀又痛,她半眯着眼想下床,一不小心驚醒了身邊的男人。
「要幹什麼?」王博倫問。
她沙啞地說:「水。」
安靜了一會,他說:「我去拿。」
於是她躺着不動,繼續閉眼裝死。身體又酸又痛,他們不知道做了幾遍,因為最後的時候她暈過去了。
王博倫走了回來,坐在床邊,手放在她的後頸,她半睜開一隻眼睛,小嘴尋找着水杯,他笑奢#她可愛的模樣,嘴角的笑意都藏不住了。
修長的手指拿着水杯含了一口水,接着他俯首湊近她的小嘴,將水喂進了她的嘴裏,她迷迷糊糊地喝完,嗲嗲地說:「還要。」
若是平時清醒的她才不會這麼央求呢,他心情極好地繼續喂她喝水,等喝了差不多半杯水,她才搖頭不要,閉着眼睛又要睡著了。
他將水杯放在了床頭,薄唇輕抿了一下,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粉唇。喂水給她喝,她一定沒想到喚醒了某一隻餓狼。
他順着她的脖頸往下滑動,刺痛的感覺令她不舒服地推了推他的頭,「不要了。」
「我喂你喝水,你是不是要回報我,嗯?」他親昵地咬着她的花蕊,舔弄得那朵花蕊晶瑩透亮。
何思悅瞬間清醒過來,頭一低,對上他那雙充滿慾望的眼,還有什麼不明白呢,這個男人又開始在打壞主意了。
忍着尖叫的衝動,她使力地推了推他的頭,卻沒什麼用,他反而手一翻,直接調換了他們的位置,形成了她上他下的畫面。
她的臉紅如蘋果,難掩羞澀地說:「我、我真的累了,我要睡覺。」
他的手順着她挺翹的臀部往下滑,恰巧找到了她的花縫,沿着縫隙分開她的花瓣,巨大的男性頂端順着之前留下的痕迹輕易便進入了她的身體。
「嗯啊……」何思悅晃着長發,臉上的紅暈更加深了,「你、你夠了沒有。」一直做、一直做,一點也不體諒她才第一次。
王博倫邪魅地笑了,「不夠,想要一直做、一直做。」他含着她的耳垂,低聲說:「你說,怎麼辦?」
她羞得身體都紅了,他怎麼說得出這種話,為什麼他會是這樣的人,他怎麼說得出口呢。偏偏在她身體裏頭的巨物還在作祟,她一張嘴,「啊……住、住手。」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床頭,下身一下一下地頂弄着她,看着她張着雪白的大腿坐在他的身上,他真是愛死了她這副又放浪又害羞的模樣。他目光如炬地順着她的渾圓移到她下身,黑色的叢林下他的巨物硬挺地插進去又抽出,她的春水嗒嗒地往下流,弄濕了彼此的身體,色情愛欲的場景看得他的眼更加深沉,身下的巨物更為壯碩。
他身上的人禁不住這樣的衝擊,啞啞地哭了出來,雙手拽着他結實的手臂,輕聲求饒,「王博倫……嗚嗚,不要了……」
他深深喘息,感受到自己衝動的男性被她的濕潤包裹,他深吸一口氣,忍住想射的衝動,張嘴咬住她胸前的花蕊,兇橫地說:「給我忍着。」
他有些氣惱,想持久一點,想再快樂一點,可她太濕、太滑,又太緊,他第一次嘗到了宣洩的急切,他就知道,她是他的剋星,不過就算她是他的剋星,他也認了,「何思悅,我愛你。」
他身上的嬌軀一僵,王博倫望向她,她卻沒有看他,他眼一眯,冷酷地一笑,「何思悅,我會讓你開口的。」
夜晚的激情開始變調了,一場愛的審問無聲無息地拉開了,到底誰才是最後的贏家呢……
天色微白,激烈的床事才暫歇,王博倫緊緊地抱着懷中的佳人,進入了美夢之中。
而被做暈過去的何思悅安靜地睜開眼,她暈了又醒,精蟲上身的男人還在律動個不停,似乎不從她的嘴裏聽到那三個字他就不會停一樣。
還好,鐵打的他也累了,她終於從他的虎口下脫險了,她乏力地移動身體,纏綿的地方帶出一絲絲水潤,他的男性半硬地頂在花穴口。
她咬牙遠離他,他忽然一動,她嚇得不敢再動,耳後傳來他呢喃低語,「小悅,我愛你……」
熱淚盈眶,她瞬間有了想哭的衝動,愛了他這麼多年,從低調旁觀的暗戀者變成了他的床伴,他們之間的關係越發複雜,她忽然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他們的關係。
她是膽小鬼,在確定他不會醒過來之時,她顫抖着雙腿,下了床。
情不自禁地扭過頭,看着王博倫沉睡如大男孩的俊臉,她紅着眼眶,堅定地轉過頭,蹣珊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匆匆地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收拾了行李,活像身後有鬼在追一樣離開了飯店,坐計程車往機場去,她買了最快回台灣的航班的票,像一隻極想回巢的雛鳥,瑟瑟發抖地等待航班。
另外一頭,王博倫在兩個小時之後醒了過來,大手一探,沒有摸到任何人,床榻的溫度也冷了,他他猛地坐了起來,快速地下床,找遍套房,沒有她的痕……
他靜靜地坐在了床上,當清晨的陽光掃進房間裏時,他冰冷如雪的五官也不曾融化,突然他冷冷一笑,眼底毫無笑意,很好,何思悅,非常好,你竟然敢逃走,竟然敢在「用」過我之後就逃走了!
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喂?」
「總經理,你起床了嗎?等等中午我們還要跟方老闆確定最後合約,然後趕下午的飛機。」電話那頭的梁超提醒道。
「我知道了。」
王博倫像一個沒事人一樣洗漱,換上乾淨的西裝,將行李打包放在一邊,眼睛自始至終沒有再去看那一床凌亂。
他走到飯店大廳,梁超正等候在那裏,「總經理。」梁超的眼睛看向他的身後,卻沒有看到何思悅,「何助理……」
「她有事先回去了。」
梁超閉嘴,因為王博倫的臉色非常冷,他覺得為了生命的安全,他不應該再多說,特別是有關何助理的話題。
「走吧。」
「是。」
何思悅逃回了台灣,又孬種地請了好幾天的假,結果還是厘不清她和王博倫的關係,她又不能辭職,她只好認命地回去上班。
但她剛到公司,發現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她渾身不自在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梁超便走了過來,將幾份資料遞給她,「這是總經理吩咐的,說是讓你整理。」
何思悅暗罵了王博倫一聲,無奈地接過一看,是這一次的香港之行的資料,全部讓她整理,她今天就不用下班了。她抬眼偷瞄了王博倫的辦公室,他坐在裏面看文件,似乎沒有注意到她來了沒有,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打起精神,對着梁超說:「謝謝你,梁秘書。」
梁超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這麼多資料真的很難整理,不過看總經理的意思,任何人都不能幫忙。公司里已經不少人在傳何思悅失寵了,但梁超的直覺告訴他,這還不一定呢,公司里的人是沒有看到總經理那天的臉色有多難看,否則絕對不會這麼想。
看梁超離開了,何思悅連忙整理資料,光是整理資料就花了一個上午,接着還要將資料輸入到電腦里。她忙得忘記了吃午飯,等她肚子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這時她注意到某人一向會替她買的便當沒有來。
她嘴角抽了抽,覺得王博倫有可能真的生氣了,好吧,她是不該逃,可也不用這麼幼稚地跟她生氣吧。她後知後覺地明白,同事們看她的眼神為什麼這麼奇怪,他們分明認為她失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