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跟我學道

第二百三十一章 跟我學道

“我想找到我的女兒。”王西成衝著眾人說道。

寧項禹走了過來,遞給他一本道書,說道:“從現在開始看。能記多少就記多少吧。”

“有沒有一種可能,依塵是在地下?所以我們找不到?”一個微胖的男人說道。王西成一眼就認出了他,他就是失蹤的全國首富周天佑。

“怎麼可能?那裏連食物都沒有,師父又怎麼能活下去?”一個醫生模樣的男人說道。

莫清此時接道:“我們其實忽略了一點,那裏是被隔離了。但是還是有食物的。”他的眼中透出睿智的光芒來,身邊的藍色男人說道:“你是說,超市?”

“對!在一個月內,超市的很多食物都不會變質。在隔離區,依塵一定不會做飯,但是她一定會吃東西。無論她在那裏,一定會去超市裏去取。”

紅旗路到時代廣場,隔離區原本繁華的商業街道上,一共有3個大超市,這些奇怪的人也是在找一個叫依塵的人。

王西成翻開手中的書,竟是一本道教手印指法。不禁皺起眉毛。

莫清轉過身來,沖他說道:“時間短促,你也學不下什麼。但是你既然是刑偵隊長,身手一定是非常敏捷的,跟着我們去隔離區,不要亂跑。那裏有太多的鬼物。”

“那裏不是死了116個人嗎?你是說,他們變成了鬼?”王西成疑惑的說道。

“可能不止,”莫清笑了一下,“這個數字是不準確的,實際失蹤的人數更多。如果能見到你的女兒,是最好的事,但是如果沒遇到,也別去找。”

王西成點點頭,能進到隔離區,就已經是很困難的事了。如果自己的女兒還活着,也一定會到超市尋找食物。自己的女兒最愛吃薯片。想到這裏,王西成心裏揪着一疼。真恨不得自己現在就在紅旗路上。

紅旗路是一條商業街,街面上一樓有不少的外貿店,樓上的都是購物商鋪,在街道中央是快餐店和咖啡廳和江北知名的相約酒吧。算是江州的購物主幹道。

與低檔的酒吧不同,相約酒吧本是一個高檔社交場所,設計新穎別緻,處處透出安靜的小資情調。在一月前爆炸前的那一刻,酒吧里播放了一首激蕩的酒吧歌曲,作為慶祝新年的前奏。可是曲子正放了一半,災難發生了。

巨大的爆炸包裹着附近的人們,同時伴隨着兩旁的商鋪櫥窗炸裂,王萱對父親的話還沒在手機里說完,就被身後的氣浪衝到了窄小的馬路對面。幾乎蹭到正在行駛的一輛摩托車。身上的外套不知飄到了那裏。

等到自己反應過來,眼前已經是一片混亂,面前的相約酒吧已經燃起熊熊大火,滾滾的黑褐色濃煙正衝著天空飄着。

王萱看了一眼手中的手錶,現在正是晚上九點整,商業街上一片混亂,不少商家放棄了商鋪,和營業員們衝到了街道上。把紅旗路裡外堵得水泄不通。不遠處傳來了消防車的呼叫聲。

一個渾身是火的女人不停扭着從酒吧裏帶着凄厲的尖叫走出來,王萱倒吸了一口冷氣。

王萱顫抖着從地上站起,頭上感覺挨到了一股線纜,抬頭一看,是街道的一根電杆倒了。不知道去哪裏的網線和光纜被生生扯斷,落在自己的肩膀附近。自己的手機不知道摔倒了什麼地方。

王萱聽到了有人叫喊着讓路讓消防車進來的話,但是紅旗路商業街上的人實在太多,根本無法立刻清開一條道路。

漆黑的夜色被眼前的大火照的通紅,在一陣刺啦聲中,身邊的商鋪失去了電力。紅旗路上一片黑暗。

咵!一個粘稠的東西掉在自己的腳下,那是一渾身上下都被啃食得只剩下一灘碎肉的女人屍體,除了略帶血污的臉龐,全身上下的器官都被什麼東西吃掉了。

啊!王萱發出了一聲叫喊,退到了身後的牆面上。

面前的女人屍體轉過了頭顱,眼珠子轉向了她,接着不動了。

王萱被嚇壞了,開始朝着消防車的叫聲方向跑去。卻被小巷裏衝出的大漢使勁一撞,磕到了一旁的電線杆上,頭部受到了撞擊,在耳朵剛剛傳進連續的慘叫聲中,失去了意識。

王萱再度醒來,自己已經躺在了一間乾淨的病房內,手臂上正扎着液體吊瓶,自己的鼻子裏插着輸氧管。“醫生?大夫!”她連續咳嗽了幾聲,卻沒有人回答她,她扭頭看到了窗外刺眼的陽光。

一邊的床頭柜上,放着一個雕着茂盛樹葉的青瓷花瓶,裏面插着一束已經枯萎的花,正散發著一絲腐爛的惡臭,被一群飛舞的黑色小蟲圍繞着。

她不禁泛起一陣噁心,“護士!”她大聲的喊道,並且掙扎着捏了捏床邊的呼叫器。那呼叫器沙沙作響,沒有人回答。

她使勁翻了翻眼皮,覺得身上又麻又癢,頭部傳來了一陣疼痛,想起了自己昏迷的情景。在床上躺了一陣,她取下了鼻子上的輸氧管,拔掉了手臂上的針頭。

從床上坐起。看着自己身上的心跳記錄儀器的貼片。自己的紅裙已經被換掉了,扔在一旁的凳子上,上面沾滿了血污。

自己的灰色外套,就掛在床尾。她摸了摸自己已經被包紮好仍在疼痛的頭部,抓住吊瓶的支架,慢慢顫抖着站了起來。“救命!護士,來幫幫我。”她顫抖的喊道,清脆的嗓音已經變得沙啞。

她喘息了一陣,從床尾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肩上,外套的外兜里鼓鼓囊囊,伸手一探,發現了許多的衛生棉,和一把帶着乾涸血跡的手術剪刀。

走到了衛生間,她看着自己的臉龐,自己畫的煙熏妝已經不在,乾淨的臉龐上一股清秀,帶着蒼白的顏色。小解了一下,她洗了把臉,踏出了病房。

病房的門口被兩個落在一起的移動病床擔架堵着,她推開了障礙物。整個醫院的走廊散落着A4大小的打印紙。走廊里有些昏暗,頭頂的燈管不停的閃爍着。

她眼裏看到了護士站的桌子上放着一台電話。衝著電話走了過去,將電話拿起,沒有聽見響聲。

眼前的護士站一片狼藉,桌子上的鐵夾帶着血跡。

向著通透的另一邊走廊望去,不停閃爍的燈管下,一輛輪椅正橫在走廊中間,一具無頭的屍體坐在輪椅上,身邊地上是一具正背對着她沾滿血污的護士屍體。

王萱快速的喘息了兩下。

開始快速的朝着醫院的門口走去。

天花板的頂上落下了不知名的線路,在門口右側的牆面上有着一排子彈打出的槍眼。左側門診室的關閉的門上帶着一片血污,地上有着一灘鮮血,一地的瓦礫扎在自己的腳底,咯着自己發疼。

推開房門,一股刺眼的陽光照在自己臉上,使得王萱一陣眩暈。

腳下踩到了一塊白布,順着白布向前看去,那是一個一米多長的被麻繩包裹的東西,從形狀上看,就像是具屍體,它並排擺放着另一具同樣的東西。

在明亮的陽光下,幾隻蒼蠅正在飛舞着。

一條只供一人通過的小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整整幾排的白布,都包裹着不知名的東西,左側的一具,沒有包裹嚴實,半截帶着頭髮的腦袋伸出了白布。

整間醫院的停車場上,擺滿了屍體。

王萱覺得自己呼吸困難。

走出醫院的大門,回頭望了一眼,認得是紅旗路不遠的京平路上的一家小型的泌尿醫院。門口是一架自己從未見過的軍用直升機,和幾隻汽油桶和軍用帳篷散落一旁,路邊的牆面上一片焦黑,像是燃燒過後的痕迹。

她疑惑着皺了皺眉。看着直升機和帳篷上的標誌,寫着“王氏集團”。

我是在做夢嗎?

正在猶疑中的她,被人撲倒在地。迅速被扭住了手腳,“說話,立刻說話,不然我弄死你!”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

“求你放了我,救命。”王萱叫道。

那人登時一松,放開了她。

王萱轉過身體,看着面前的人,那是一個老頭,輪着袖子露在陽光下的皮膚黝黑,看上去乾瘦而有力,臉上佈滿皺紋的他衝著自己說道:“想不到,現在還有活人。”

“走吧。如果命好,只要過了時代廣場,能走出去。”那老頭冷漠的說道,開始移步走開。

“老人家,你等下,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王萱問道。

“你不知道嗎?城裏封鎖了。”那老頭回頭說道,“因為爆炸。所有人都遷出去了。”

王萱喘了兩口氣,從地上站了起來,“您怎麼沒走?”

“哼!”老頭呼了一聲。沒有回答,徑直向紅旗路的方向走去。

王萱看到路邊的一側正躺着一具死屍,急忙向老頭追去。

那老頭見她追來,也沒有阻止。

通過一陣溝通后,王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來自己那天經歷的爆炸,已經導致江州將附近的幾個街面封鎖了。對外宣稱是地下工廠的污染物泄露。面前的老人是紅旗路上的住戶,強行搬遷的時候,他並不相信別人說的話,認為這是變相的把他轟出家園,也就和老婆、孩子一家留在了這裏。

江州有地下工廠?真是個奇聞。

跟隨老人回到了家,看到了一個正在發燒的孩子。

他到醫院是為發燒的孫子去找葯的。

房間裏有着完整的一家人,老頭還有一個老婆,一個兒子和一個兒媳婦,女人們的精神很差,幾乎都紅腫着雙眼。

“這是...”王萱看着滿屋子點着的蠟燭,還有被厚重的地毯包裹的窗戶,“這是我同學的家。”

這是自己的同學趙俊輝的家,因為王萱來過。

“不知道,”老頭回答道,“沒見過。”

王萱伸手去扯麵前的地毯,“別動!它們被光能引來。數量開始多了。”那兒子說道,“我昨天在街上開了槍,我真笨,當時小文被那東西抓住了,那東西附在我朋友的身上,一切發生的太快......”

王萱皺着眉頭問道:“什麼東西?”

房間裏的眾人一陣沉默,眼睛都盯着她,“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絕對不是他們說的什麼污染。只要附在人的身上,就完了。”那兒子坐在沙發上,看着自己不停顫抖的雙手,“昨天這裏還有我一個同事的。”

“它們像是從地底下竄出來的。吃人的東西。”一旁的兒媳婦補充道,“我當時從單位出來,到宿捨去搜索生存裝備,她卻去拿什麼相冊。接着那東西拗斷了我同事的脖子,然後我同事死了,但是過一會,又從地上站了起來,我親眼所見。”

到底是什麼?

王萱猶疑着,此時卻傳來了一陣門響,似乎是什麼東西拍在了防盜門上。

“離門口遠點,”老頭低聲說道,走到發燒的孫子身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兒媳婦鑽進了客廳的被子裏,躲在被子裏哭泣,兒子在一旁輕輕的拍着被子。

那響動持續了一陣,消失了。

老頭這才說道:“明天換房子。”

王萱說道:“你們沒想過出去嗎?”

那老頭看了看她,苦笑道:“要是剛開始,出去也就好了,但是現在,時代廣場上全是那種東西,我們肉眼看不到,但是全是屍體。連來救援的人,都死絕了。”接着看看自己的老婆,“我老婆有老寒腿,走不了那麼遠。”

王萱看着桌子上的手槍,走了過去,“我們必須出去,這手槍我會使,我爸是警察,我小的時候練過射擊。”說完,將桌子上的手槍握在手裏。

那兒子呼了一口氣,“還剩一發子彈了。再說,那東西沒用,就算你打死面前的,還會有別的來。”

老頭從抽屜里取了只煙,給自己點上,吸了一口,“明天早上就走!”

王萱看着正在熟睡的一家人,盯着面前的兒子,在吃了兩根火腿腸后,自己一點困意也沒有。

在聽着屋外安靜的風聲中,看到清晨的光線照進屋裏來。

老頭起床最早,收拾着食品和瓶裝水。沒一會,就收拾好了。

兒子在一旁幫着母親收拾衣服,兒媳婦摸着自己兒子的額頭,偷偷流着眼淚,在那孩子的額頭親了一口。

王萱想起了自己的父親王西成,他當時也在紅旗路上,不知道他是不是安全。

眾人一切收拾妥當,老頭一馬當先,慢慢的打開了房門。

樓道的風吹了進來,帶着一股清涼。似乎門口比較安靜。

老頭剛剛伸出頭去。就定住了。驚懼的臉看着左邊,呼出了一口白氣。

王萱站在門口走廊第三個位置上,聽見前面的老太婆一聲揪心的喊叫:“老頭子!”

王萱死死盯着門口,只見一雙帶着黑色線狀氣體蒼白的手,抓住了老頭的腦袋。

“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在安靜的樓道中。

隨着老頭的身子倒在地面,王萱前面的老太婆也哭着蹲了下去。

門外的那一雙手突然垂下,接着撲通一聲,一具腐爛的身體頭朝下倒在了地面,一團黑色的氣體飄了過來。盡數落在了老太婆的身上。

王萱不禁退了一步,攔住了身後的兒子和兒媳婦。

老太婆的哭聲戛然而止。脖子旋轉了180度。隨着骨頭的脆響,一對手臂扭了回來,衝著王萱抓來。

身後的兒子大叫一聲:“讓開!”

王萱急忙蹲了下去。兒子一刀砍掉了母親的頭顱。一股血液噴在了天花板上。接着扔掉了手上的菜刀。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聲的哭了起來。

一股黑氣從老太的身體竄出,王萱舉起了手中的槍,努力辨認着黑氣的形狀。

身後的兒媳婦一聲尖叫,把兒子塞進了丈夫手裏,從地上撿起菜刀來,菜刀在陽光下一閃,照在了王萱面前的黑霧上,黑霧猛地向後一退,接着飛速的向兒媳婦飄去。

“快躲開!”王萱叫道。

面前的兒媳婦一愣,看着面前沖她大叫的王萱,眼前什麼也沒見到。黑色的氣體將她包裹了起來。

她的身子猛地僵直,扔掉了手中的菜刀。

此時,在哭泣的丈夫手中的孩子突然醒了過來,稚嫩的叫道:“媽媽...”

丈夫看着自己轉過身體的老婆。臉上的五官不住的抖動。一雙眼睛變得痛苦而又通紅。

在自己妻子凄厲鬼叫聲撲向兒子的一刻,他毫不猶豫的從地上拾起了菜刀。

在連續的咔嚓聲中,丈夫手裏的孩子和老婆,沒了氣息。

“你走吧,把門關上。”丈夫將孩子抱緊,哭着說道。

王萱看着一身血污的他,踏出了房門,在關上防盜門的一刻,看到那團黑氣附在了哭泣的丈夫身上,他一隻手正抱緊自己的孩子,另一隻手,按在了自己妻子的剩下的半截頭上。

王萱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深呼吸了一下,握緊手槍,衝下樓去。

樓下是一個大型的超市,在明亮的陽光下正大開着玻璃門。

王萱看到街口的邊緣正有着一團黑色的氣體,吃了一驚,不及細想,一頭扎進了超市。

超市門口狼藉一片,已經有些高度腐爛的屍體趴在地上。

她衝著超市內部跑去,超市的貨物很是齊全,似乎內部沒有人。

她顫抖着從貨架上取着衣物,慌亂的給自己換下。

在穿上了一雙短靴后,她聽到了門口的一聲響動,透過貨架向著門口望去,只見一團黑氣擁在門口,接着地上的一具腐爛的屍體,從地上咯吱吱的站了起來。

王萱猛地吸了一口氣,開始朝着超市裏跑去。

剛跑了兩道貨架,猛地看到了帶着黑氣的一具屍體從一旁的貨架閃出,她立刻舉起了手槍,對準屍體的頭部,“呯!”

一聲槍響響徹在超市內部,王萱看着面前的屍體倒下,黑氣在空氣中凝結,驚懼的扔掉手槍,不停後退着,向著四周看去,大型超市的各處湧起了團團黑氣。已經將自己團團圍住了。

王萱緊張的呼吸着,靠在了一旁的貨架上,嘩啦啦的撞掉不少貨物。看着不斷向自己湧來的黑霧,不禁閉上眼睛蹲下大叫道:“救命!”

片刻過去,自己身邊聽到“噼啪”的聲音。不禁睜開了雙眼,眼前是一團藍色的火焰,正在不住的燃燒着。而四周,都是一堆堆燃燒的火焰。

她臉上兀自掛着淚痕,看着面前的奇異景象。不一陣,火焰燒盡,空氣中多了一些飄舞的黑色煙塵。

“你活過來了?”一聲清脆的女聲傳來。王萱驚異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穿着一雙長靴,一件黑色的韓版黑色短裙將她曼妙而又高挑的身材修飾的無可挑剔。一張平靜看上去波瀾不驚的乾淨臉龐讓人眼前一亮。

她是什麼人?

王萱不禁想着。

在她慢慢從地上站起的同時,我也在計算着她是我救的第幾個人。

十三個?還是第十四個?

我一直想死去,期望這裏的東西殺掉自己。但是,體內的術靈會不自覺的進行反應,還有自己的龍頭劍,在砍殺了幾個被黑霧附身的鬼后,徹底的變成了實體。並且隨着細長的劍身,生出了一把精緻的龍紋劍鞘。

大概這裏的鬼物實在太多,所以它不再隱藏。它像是一把有生命的劍,渴望着展現的舞台。

只是我,沒有用它的心情。

我在貨架上取了幾瓶礦泉水,思索着這次是要拿那種方便麵。火腿腸已經吃得反胃了。

“這黑霧是什麼東西?”面前的女孩沖我問道。

在這個隔離區里她是唯一一個我遇到的能說清楚是什麼東西的人。看來,她身上有着學道的潛質。

“你認為是什麼?”我不經意的回答道,這個女孩身上的特質吸引了我,她的穿衣風格和我的很相近。

“是鬼嗎?”她顫抖着說道,“我親眼看着它們害人。”

我不確定是什麼東西,因為我並沒有想過要徹底的除掉它們,反而希望這些東西能了結我剩餘不多的日子。

可是就是如此,也不能如願。

身體就算是在睡夢中,也會做出相應的反應,只要有奇怪的東西離我不到五米,我就會不自覺的抬起手臂。

“你想吃火鍋嗎?”我說道,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吃過刺激的味道了。身邊女孩的存在,讓我有了一點食慾。

“你是誰?在這裏做什麼?我要離開這裏。”王萱說道,“能送我出去嗎?”

我搖搖頭,“我沒打算出去,只想呆在這裏。不過,你要是想走,我可以告訴你離開的辦法。”

王萱盯着我,“什麼辦法,快告訴我。”

我苦笑了一聲,“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王萱。”那女孩說道。

我想起了她,她就是那個在相約酒吧門口打電話的女孩子,當時我走進小巷裏聽見了她的呼叫,接着斬掉了第一隻被鬼附身的惡靈,將她帶到附近醫院治療的那一個。

一個普通的年輕女孩,在自己離開了以後,能夠支撐着活到現在,這是一種本事。

起碼,她的氣運較強。

“出去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殺掉面前的障礙物。跟我學道吧。”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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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俏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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