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鬼影浮現
這都是秦逸這個禍害惹的。怎麼一點自制力都沒有。叫他喊定來着,結果他就是不聽,結果也被迷了。然後來親我。我和曹小韻、秦逸、藺初雁之間有了一種奇怪的氣氛。
我知道,發生這種事情以後,我的團隊再也沒有了我想像的那種親密無間。
在樓下找了一圈以後,也沒有任何發現,電突然恢復了。
就像是這個房子裏的東西跟我們開了一個玩笑。秦鴻澤和周天佑開始拆卸那些六角風鈴。只要局被破壞,這個房子也就會越加安全。
我走過沙發旁邊一個白色燈罩的枱燈,覺得面前有一團霧氣,像是飛舞的棉花,卻凝聚不散。我退了兩步,眼前有些模糊,面前似乎有一個虛影,我不確定的又踏進一步,那棉花狀的霧氣又在面前展開,同時發出輕微的嗡聲。感覺就像入水的一瞬間。
我又退了回來,這團霧氣凝聚在枱燈的四周。看不出是什麼形狀。
這是個什麼東西?
“大家過來一下,”我衝著眾人喊道。
聽到我的呼喊,眾人走了過來,我指着面前的枱燈說道:“這裏有一團......它去哪兒了?”
面前的枱燈異常清晰,我的面前什麼也沒有。
莫清在一旁瞅了瞅我,“你說什麼?”
“我看不到那些東西了,它消失了?”我說道,我非常確定我剛才看到的東西。但是現在卻沒有任何辦法解釋。“周天佑,你這裏有監控嗎?”
然後才覺得自己問了一個笨問題,因為電才剛剛來。
“你們休息一下,我去看看電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天佑說道。
我和莫清同時說道:“不行!”
要確保安全,所有的人都不能亂跑,或許在這個房間的東西,正等着我們分散,好展開自己的行動。
傳來一聲門鈴響聲。
周天佑站起來去開門,發現門口站着兩個陌生的男人。他們衝著周天佑出示了一下深藍色的證件,“周先生嗎?我們是王氏集團的,我們高管夢依塵女士是不是在這裏?”
集團的人竟然在深夜找上門了。
周天佑是個商人,對於這兩個不速之客很是禮貌。但是看着自己屋子外開始進了一隊黑西裝,不禁有些反感。我看過他們的證件后,確定他們不是假冒的。
“夢高管,卓先生讓我們來保護您。”那人說道,同時伸出右手,“我叫何盛,是王氏集團隸屬江州...”
我伸手攔住,“好了,不用說的那麼清楚,你們想住在這個房子沒什麼問題。外邊的人也一起住進來。”
何盛的臉上笑的不太自然,“這樣...不太好吧。”言語之間對我的安排卻很高興。
我拉過周天佑,沖他說道:“你的屋子正好充充人氣。”
周天佑點點頭,在一隊十二人的黑西裝領着十名傭人進到房子后,分別安排了住處。
除了地下室和雜物間,所有的房間都被安排進了人。
無論這裝修奢華的別墅里有着什麼東西,只要人都住進來,我看你往哪裏躲。
毫無懸念的,我和曹小韻在同一個房間,當然還有秦逸和藺初雁。秦逸同藺初雁不停的說話,但是我和曹小韻完全聽不懂,他們之間的交談很是詭異。我知道,李睿淵有這種本事,因為他在普渡村教過慈航。
鬼的語言。
我決定合衣睡覺。在我和曹小韻同時上床睡覺的時候,秦逸的眼神有些奇怪,但是臉色卻很嚴肅,如臨大敵。這個禍害我實在琢磨不透。
對於其他人分配的房間,我們的房間因為有兩個靈體,要相對安全,因為它們不睡覺。
就這樣我窩在舒適的被子裏,沉沉睡去。
意識模糊以後,我覺得臉上很癢,抓了兩下,仍是覺得癢,然後猛地驚醒,一段粉紅色的窗紗正掃着我的右臉,我用手掠過長長的窗紗,看到了月色籠罩的梧桐樹杈。一聲夜梟的叫聲傳了進來,我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翻開白色的被子,我坐在經紗滿布的歐式大床上,眼睛盯着銹跡斑斑的床腳,心裏尋思要更換個更好的床頭,心頭卻猛地抽了一下!
窗戶上怎麼沒有玻璃!只有鐵鏽佈滿的框架。身邊已經沒了曹小韻的身影,而秦逸和藺初雁也沒在,其他人呢?
眼前的窗紗詭異的在面前飄着,窗外的樹杈如同深夜裏的巨型鬼爪,張牙舞爪的模樣彷彿立刻就要伸進窗口。此時,床頭櫃的水杯打翻了,杯子裏的水濺到了床頭,玻璃杯哐當一聲掉在了灰色的歐式地毯上,滴溜溜的朝着另一個地方滾去。
門后的五斗櫃此時發出吱吱的聲響,也一點點的向著身後的牆壁滑去。歐式大床突然震動了一下,我驚恐的猛抓住面前輕輕漂浮的窗帘。
床似乎也在移動,我急忙將手中的窗帘打了死結捆在了床頭。接着又扯住左邊的窗帘將床尾也系住了。房間的木板發出吱吱的響聲,五斗櫃猛地滑了下去,通的一聲撞在牆壁上,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呼叫。
掙扎着從床上起來,緊緊抓住床邊,向著身後的牆壁走去,一步一步看着雕印精美的白色床飾和美輪美奐的掛件。走到牆壁的窗口向下看去,只覺得一陣眩暈,一股如同過電的感覺從腳趾竄到了頭頂,整個腦袋嗡嗡作響,我有了嘔吐的感覺。
難道是地震?
不。這是鬼壓床!不然其他人倒還好說,藺初雁是決不會離開我身邊半步的。
我捏了手印,口中吟道:“罡氣放豪光,寶劍內里藏,發氣吹一口,劍血鬼命亡。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斬!”
眼前突然明亮起來。
曹小韻在一旁睡的很熟。秦逸正坐在一邊的沙發凳上,盯着我發獃。
藺初雁衝著我笑了一下,挑了一下眉毛,飄到另一邊的窗邊去了。
我眼神轉了回來,與秦逸默默四目相對。他看我的眼神很認真,我微微平穩了一下心情,衝著他扭了身體,靜靜的看着他。
我不期待他做什麼。只是,就坐在那裏就好。
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沖我飄了過來,伸出右手,我將手伸出被子,將他的手握住了。
我覺得有點對不起曹小韻,這個動作預示着未來。
總有一天,我會跟她撕逼的。
我一直認為,屬於我的,根本不用搶,如果不是,遲早會自動離開。但是對於秦逸,我實在割捨不下。我們之間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事情,我已經非常清晰自己的心意,我已經愛上他了。
怪不得自己看着李睿淵,波瀾不驚。
是我,一直在內心深處塞進了一個秦逸。
這註定着我和李睿淵的結局。秦逸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
猛地聽見別墅里一聲撞門聲!“哐!”
我急忙抽回了手。曹小韻被驚醒,“什麼事?”
出去看看。我衝著她說道。
我們四人出了房間,看着面前巨大的水晶吊燈,和樓下枱燈昏暗的燈光。
“聲音是從哪裏出來的?”曹小韻說道。
我搖搖頭,“先從右邊查起吧。”右手是莫清和秦鴻澤還有兩位徒弟的大客房。只是面前是一條漆黑不見五指的走廊。
我定了定神,沒事,身邊還有同伴。
我向前走了兩步,“莫清...莫清...”
回答我的是一片安靜。在我踏入黑暗的一瞬間,一個黃色的東西砸在我的身上。我猛地被嚇了一跳,向後退了一下。一張黃色的道符掉落地面。莫清的俊臉出現在面前,“依塵。是我。”
姐被你嚇美了。
周健和寧項禹明顯還對這種一驚一乍的生活沒有適應,打着呵欠和揉着眼睛。
“大家精神點,”我提醒道。看來我的團隊問題還是比較多的。至少現在為止,沒有顯示出團隊的整體默契。
不管我們面對的是什麼,它非常的狡猾,周天佑夢見了孩子,我和秦逸發生了一些故事,接着我還被甩在一個搖晃的房間裏。它是個能看透人心的傢伙。它沒有選擇直接了當的出現嚇我們,卻一直在用能夠觸動內心的東西擾亂每個人的心智,究竟是想我們分化,還是想徹底玩上一會?
一團黑影迅速的從身後掠過。我聽出風聲有異。回頭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整個別墅一點響動也沒有,所有的人似乎都在沉睡。
“莫清,你們聽到門響嗎?”曹小韻衝著莫清問道。
“沒有。我們聽到了女人叫喊。”秦鴻澤回答道。
看來我們遇到的不一樣。那個東西確實在跟我們玩。我回過頭,向著樓梯又走了一步,腦子嗡的一聲。我猛退一步,我攔住了身後眾人,眼前那霧氣呼地一閃,不知飄到什麼地方去。
“你們感受到了嗎?有團像棉花的霧氣。”我衝著身邊人說道。
眾人一臉茫然。這霧氣的移動速度非常的快,就算立刻發現,根本沒有時間能用道咒。
“秦逸,我要你注意一團霧氣,它的移動速度非常快,我已經捕捉了兩次,但是根本抓不到它。
秦逸點點頭,我朝着樓梯處走去,隱約看到了一個人影。雙手結起手印,給他了一咒!卻不想那人影卻動了。喀拉一聲,拉動了槍栓,“夢女士。”
他說了一句,同時站的筆直。
原來是個看守,“你看到過什麼或是聽到什麼嗎?”
那人支吾了一下,“沒有。”
我沒了耐心,“告訴我,說!你見到了什麼!”
他答道:“我...我好像聽到母親叫我。”
這個東西能蠱惑人心,目前又沒有展現過本尊,一般人很難發覺,遇到的會是鬼。“跟我們一起下樓吧。”我衝著他下了命令。反正他們實際的任務是監視和控制,而不是保護。
那男人猶豫了一下,跟隨上了隊伍。他的隊長告訴自己,只要看住他們就好,自己又不是真的在站崗。
周天佑的別墅用的木材非常結實,我們踏在樓梯的木板上,沒有發出一聲木材的申銀,只有輕微的咚咚聲。不遠處傳來了幾聲連續的踢踏聲。聽上去,像是鞋在瓷磚上發出的。
不是衛生間,就是廚房。
我衝著眾人示意噤聲,同時點了點秦逸,示意見到不對,就立刻喊定。秦逸將手舉了起來,做了準備。
我們開始朝着廚房方向行進。畢竟衛生間都會關着門。廚房的可能性會大些。
廚房亮着昏暗的燈光,四處一片黑暗寂靜,似乎根本沒有什麼異常。
我真的開始懷念以前除靈的時光,起碼我確定是什麼東西,現在的情況,會讓人莫名的煩躁,說不定再這樣下去,所有人都會急瘋了。轉了一圈,沒有任何發現,冰箱門被人打了開來,我朝着那裏看去,周天佑正從裏面取了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我扁着嘴巴冷眼看着他,他張嘴做着口型,像是在說:“幹嘛?我渴了。”
這是他的家,我沒什麼好說的。或許是我太疑神疑鬼了?
我衝著客廳望了一眼,枱燈依然亮着,在我面前閃滅了一下,我的眼前一片藍光,接着又亮了起來。
好像沒什麼。
“去衛生間。”我衝著眾人說道。
曹小韻推開衛生間的門。只見一個女人穿着睡衣,正背對着我們,一手按在面前的鏡子上。
她沒有開燈,嘴巴里像是在低估着什麼,聽不清楚。
莫清看着低聲說道:“她手上的是血嗎?”
我朝着面前的女人看去,她按在玻璃上的手似乎有着不同尋常的一塊黑漬。
周天佑叫了起來,“小張,你在幹嘛?”
看來是他的傭人。
周天佑和秦鴻澤沖了上去,把那女人拽了過來,“開燈。天哪,你手上的是血嗎?”他驚呼道。那女人手上確實有着一塊黑色的粘稠液體。
燈被打開,眾人看着面前女人的手臂。卻什麼也沒有。那五指之間雖然粗糙了些,但是根本沒有血跡。
周天佑疑惑的把她的手翻了個面,上面也是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衝著那女人看去,那女人一臉茫然,似乎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眾人推推揉揉,將那女人向客廳走去,我疑惑着看了看鏡子,鏡面上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
那團黑色的粘稠液體根本沒有。
我呼了一口氣,在我轉身的一剎那,耳邊聽到“啪!”的一聲響。
回頭看去,那女人剛才手按在鏡子上的位置,裂開了。
“小張,剛才你在衛生間在幹嘛?”周天佑問道。
面前的女傭看着眾人的眼光,有點害羞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正在做夢呢。”
莫清皺皺眉頭,“是夢遊嗎?”
我在一旁接口,“不是,衛生間的鏡子裂了。”
我確定她不是在夢遊。她的面相陰氣重,但是看上去似乎沒有太大的問題,也應該是被鬼迷了。
“你在做什麼夢?”秦鴻澤問道。
她掃過眾人的臉龐,臉上出現了紅暈,“我正做夢嫁人呢。”
“那你怎麼到衛生間了?”莫清沉着臉問道。
“不是被你們拽的嗎?”那女傭反問道。
我偷偷轉到那女傭的身後,虛空畫了一符,照在她的背上,“好了,已經很晚了,大家都去睡吧。”
再進行這種談話已經毫無意義。這隻鬼很會躲藏,既然有人開始被迷,這是件好事。只要鬼有了一點破綻,就不難被發現。
我下了隨身咒,只要這個女傭有妄動,我就能立刻發覺。
眾人經過一場折騰,都沒了睡意,但是為了有更好的精神,還是紛紛回房了。我在床上躺了一陣,在剛剛有了睡意之時,覺得那個女傭從她床上正在坐起,我從床上坐起,繼續迎接她的感受,她在床下走了幾步,在門口處站了一會,接着走出了房門。走到沙發的枱燈面前發愣。接着回去,又睡下了。
隨身咒失效了,但是這次舉動並沒有什麼異常,她真的像是個夢遊患者,在樓下走了一圈而已。
看來明天必須要在房間的各處貼上道咒。一定要它無所遁形。
我只能採取這種保守的做法。
為了保護房間裏所有人的安全。
在我鄭重的寫道符時,別墅里的黑西裝紛紛發笑,在他們眼裏,很難把美女和道士聯繫起來。
不少人以為我迷信,只是在道符上練字而已。除了昨夜和我們一起的那人,唯有他一人,表情嚴肅。我相信,他也一定看到了那個女人手上的黑色粘稠液體。
等你們出了危險,就不覺得道符夠用了。貼道符的人必須是自己人,交給這些人,就糟蹋了。在地下室,我整整貼了7張道符,用於鎮在門口。就算下面有問題,也不可能衝出來。
我始終認為那個陰氣重的女傭,會是一切的突破口。我在她身上下了一個隨身咒。周天佑吩咐她什麼也不用做,只需要好好休息。
那女傭很是高興,以為是東主照顧,加上昨夜一番折騰,也就高興的回到自己房裏休息。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才是被監視的對象。
當一兩個人處在這種環境可以相互議論,當這麼多人在一起,談論只會引起不屑或是恐慌。
我打電話問了毀滅術士總壇,一切似乎正常有序的進行,杜子石告訴我沒有人發生和惡魔術士的衝突。集團實際意義上的監禁,只是不讓我出這間屋子,我便要呂夢靈給帶兩本道書,我決定在這裏帶我的兩名弟子。
莫清看我安排了一切后,沖我走了過來,“你有沒有覺得,王氏集團的人故意要你呆在這裏?”
如果不是他出言提醒,我還真想不到這個問題。如果集團的人是故意的話,那麼他們一定也知道這房子裏的東西。
可惜,現在沒人知道李睿淵在做些什麼。
他一定不會停歇腳步,專門等待我們解禁。
雷銳立已經死了,躲在暗處的還有白蕊,至於她的弟子陳迎筠,也一直沒有見到。他們的下一步會是什麼?
我得趕緊把整個房子弄乾凈了才行。
李睿淵知道我關心每一個朋友,說不定,他就是故意設套來拖延我的時間。好讓自己其他的事情有序進行。
全國像普渡村這樣的地點,不知道會有多少個。
李睿淵已經做了幽逸術士,可以對整個術士團體下令。如果不出意外,他的位置會越做越高。
而我的團隊,恐怕還要磨合很長時間。“他們在這裏監視我們,一定有什麼目的。”秦鴻澤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滿屋子白牆和門板上貼滿的道咒。
我伸出一隻手。“別說話。那女傭動了。”
門聲響動,原來她只是上衛生間。我又拍了一個道咒在她身上。
我不喜歡這次的除魔過程,那個東西一直在跟我磨洋工。“我今天跟這個女傭一起睡。”我衝著大家說道。
我無法保持耐心在等下去。我相信自己的除魔能力。如果見到意外,我一定可以處理。
我本來想叫秦逸一起,但是我們之間像是做賊一樣的狀態,實在是理不清楚。“我跟你一起吧。”秦逸還是說了這句話。
“我在門口護衛。”藺初雁說道。
我和秦逸的那一場只有她真實的看到。作為我的契約術靈,她是想促進我們的。至於曹小韻,她根本不會在乎。
曹小韻咳了一聲,冷冷的說道:“可以。”
我看了一眼莫清,他正用手摸着鼻子,而一旁的秦鴻澤正在撓頭。
真是各人有各種狀態。
我敢說,他們都覺得我和秦逸不太自然,一定有着什麼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周天佑雙眼朝着天花板,正在喝一杯奶茶。
“好了,就這麼定了。”姐是為了除鬼。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攔不住。
我和女傭一起住到了一起,女傭起初覺得奇怪,但是周天佑一番介紹之下,轉疑為喜,原來自己東主專門請了一個大夫,給自己做檢查。
唉,農村孩子就是質樸。有錢人的瞎話張嘴就來。看着他們關上門轉身離去,我沖身邊的秦逸使了一個眼色。在這個女孩面前,我不能跟秦逸說話,因為那會嚇到她。
現在還是白天,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問題,我只能假眉假式的給她做了檢查。“你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嗎?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衝著她問道。
她笑着搖搖頭,“不需要。我不想吃東西。”說完眼睛偏離了方向,衝著門口看了一眼,笑了一聲。
這個表情異常詭異,我急忙回頭看了一眼,只有白色的木門,接着轉過頭來,我手中的女傭竟是一團黑色的霧氣!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