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銀髮傲嬌千手磚13

13.銀髮傲嬌千手磚13

總的來說,就是最近內戰中的水之國,突然跑來了一批忍者,在這一帶無惡不作,魚肉平民。城主沒辦法,只有花重金請求宇智波一族前來解決這批忍者。

於是,剛從戰場與柱間對掐回來的斑,就接下了這個任務,權當休息。

於是,知曉了前因的我,也只有說:“打擾了您的休息還真是對不起啊……”

月光如水,灑在這個寂靜的村莊,我披着一件外衣,就站在街口處,霧氣有些涼,讓我分外想念那個還靜靜燃燒的篝火。斑大爺依舊是黑色長袍立於濃霧之間,雖然周身並沒有散發出殺氣,卻還是讓我眉頭有些發顫。

“我只是沒想到千手一族的小子們會到這裏來而已。”斑說著,赤紅的眸子裏三勾玉停止了轉動,慢慢地恢復成了黑色,那股無形的壓力倒是小了不少,“你們一走進村子,我就發覺了,不過我並不打算跟你們打起來,所以就避開了。只不過沒想到還是撞見了,所以使用幻術避免了不必要的衝突。”

……所以一切都是那群少年要去撒尿的錯啊……

……我決定以後剝奪他們集體撒尿的權利……

而至於之後為什麼原本想要避開我們的斑大爺卻跟我們去了宿營地並且十分愉悅地吃掉了我們分享的事務……

為了生命安全我還是沒敢問。

既然他一開始並不想跟我們打起來,而且這次又一個人先回去的話,那麼說明我們現在是安全的,至少我現在不用承受它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手裏劍網。

雖說實力超群的宇智波斑在遇見一群千手一族的小屁孩,不僅沒動手還處處避讓,這點讓人感覺很奇怪,但我鬆了一口氣,感覺夜色都明朗了起來,就像送別老朋友一般朝他揮揮手:“那麼,斑大哥慢走了,下次再見!”

……不知道您下次會想捅我哪兒呢……

沉寂了八年在近日又蘇醒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了呢。看來回去得在林子裏面挖一挖地黃,補一補已經傷痕纍纍的腎臟君。

“嗯,下次見。”斑說著,又看向了我裝了好些封印捲軸的忍具包,“看來你們似乎帶了很多吃的。”

“……”

“忍者執行任務難道不是帶些兵糧丸就足夠了嗎?”他搖搖頭,似乎有些不滿,臉黑得嚇人,“不得不說,千手一族的忍者真是十分執着於口腹之慾啊。”

“……”

我從忍具包里掏出一個封印了在前個鎮子裏補充滿食物的捲軸,忍着心裏的劇痛遞給他:“聽斑君這麼說,覺得之前的修行都白費了呢。忍者就當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如果斑君你不嫌棄,就代我消滅這罪惡之源吧!”

斑接過捲軸,塞進自己的忍具包里,滿意地點點頭,臉總算不那麼黑了:“以後修行請加油。”

“……多謝。”

……希望在你解開封印捲軸看見那一堆一堆的沙丁魚壽司之後沒有後悔今天向我討要食物的決定……

送別不穩定炸掉斑大爺,我帶着被深深傷害的幼小心臟回到了篝火邊,刺蝟頭還抱着忍刀坐在那兒打瞌睡,發梢已經與火苗親密接觸,被燃燒的面積逐漸擴大,似有星火燎原之勢。估計是糊味兒越來越濃,他皺着鼻子迷迷濛蒙地醒來,然後看見了站在篝火前的我。

“啊,磚間大人,你醒來了啊。”他撓了撓後腦勺,“你在烤什麼啊,烤糊了。”

我淡定地說:“你的頭髮。”

“啊?”他愣了愣,忽然反應過來,伸手摸了摸額前的頭髮,摸到了被燒焦的髮絲。

沉默了三秒之後,我看着他陷入瘋狂,走過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走向自己的帳篷:“接下來的守夜也拜託你了呢……”

……我相信這個晚上他都不會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發現了昨天晚上救下來的平民青年已經失蹤,我隨便扯了一個該青年要趕回家去見即將生孩子的老婆於是天不亮就動身離開的理由,倒真讓那群少年深信不疑。而他們一路上討論的話題也從成親,到了生孩子。

並且此話題還涉及到了我。

已經被燒掉額前半片頭髮的刺蝟頭已經從喪發之痛中走出,藉著住得離我家不遠的便利,開始抖摟我的八卦:“聽族長說過,磚間大人似乎與秋道一族的族長長子定下過婚約。”

原本正在心痛送出一堆沙丁魚壽司的我:“……”

“噢!是那個精通倍化之術的秋道一族嗎!”吉夜的眼中寫滿了驚訝與好奇,“聽說十分厲害呢。”

“……”我艱難地開口,“那只是我父親隨口那麼一說。”

然而吉夜並沒有聽我的解釋,或者說是我的解釋如此的蒼白無力。她繼續問:“那麼磚間大人見過秋道一族的族長長子嗎?”

……我已經放棄了掙扎:“沒有。”

……不過大概也能知道長什麼樣子就是了。

大大小小的湖泊之間,濃霧依舊,帶着些涼意。我率領着一群充滿了好奇的少年走在岸堤上,對於他們嘰嘰喳喳的談話只覺得頭疼。

為什麼千手一族的男孩子們也如此八卦。

十幾歲的少年們平日裏除了在族地修鍊,便是上戰場與其他家族的忍者們對戰,平日裏難有消遣,一逮到一個話題就說得沒玩。

刺蝟頭說到他喜歡族地內賣魚豆腐家的那個姑娘很久了,然而那個姑娘居然喜歡上宇智波一族的一個小子,居然在戰場上一見鍾情,雖然沒有什麼未來但還是委婉地拒絕了他,說到最後他捏着忍刀的手背青筋已經暴起,似乎下一次戰鬥就要把那個宇智波小子捏成片兒做成魚豆腐。

“不過話說回來,宇智波一族的小子們長得倒是挺討女孩子喜歡的。”幾個少年雖然滿臉嫉妒,但還是說了出來。

連一向十分討厭宇智波一族的吉夜也點了點頭:“族裏的女孩子們也說了,她們跟宇智波一族交戰的時候都不會朝臉打的。”

我想了想平時與宇智波一族交戰時,那群兔子眼雖然都頂着一頭炸毛,但是無一例外的,相貌都挺不錯。尤其是斑,當外形與實力兼具時,魅力更是以幾何倍數朝上激增。

而對此,刺蝟頭表示十分不滿:“那種炸毛髮型誰會喜歡啊。”

“你自己不也是炸毛髮型啊。”其中一個少年說,“你髮型這麼像宇智波,該不會是抱錯了吧。”

“啊!來感受一下我的催命一擊!”刺蝟頭拔出了忍刀。

“來吧!今日讓我們逼你開出你的寫輪眼!”幾名少年也嬉笑着拔出了苦無。

我拉着吉夜也抽出了苦無,作勢要鬥成一團。

下一秒,四周的水泊中忽然躥出無雙人影,手中提着閃着寒光的忍刀,朝我們奔來。他們動作極快,當先一人手中忍刀直直指向了我,幾乎是一瞬間便已近身,只不過我早有防範,以手中武器抵住忍刀的刀刃。與那個人進行艱難的拉鋸。

那是個看相貌普通不過,然而眼神中的殺氣十分濃烈的中年男忍,他見我能及時抵擋住他的偷襲,另一隻手捏成拳頭朝我擊來,我仰頭躲過一擊,手中微微使勁,將他往後推了幾步,然後跳開他的攻擊範圍。

他似乎有些詫異,說:“小丫頭,看來你們倒是早就知道我們埋伏在這裏了。”

“那你們的戰術還真是一成不變。”我活動了一下手腕,成人與小孩的力量還是十分懸殊,只剛剛那一擊,就讓我的手腕一陣酸麻,“水之國的忍者是永遠只能躲在水裏的嗎。”

因為前一天剛剛在湖邊被水之國忍者偷襲,所以這次再路過這裏,我也是格外注意周圍的動靜。水之國的忍者十分擅長隱蔽以及暗殺,所以自然是要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只是剛剛我們都注意到了周圍濃霧的流向發生了變化,似乎是從水面而往上升,這就代表了水底下有埋伏。

所以那群少年才以打鬧的方式提前做好了防禦。

只是這群埋伏的忍者人數竟遠遠超過了我們的人數,這倒是讓我有些始料未及。我們這支隊伍雖然算是千手一族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但真對上經驗豐富實力強勁的成年忍者還是十分勉強的。再加上人數壓制,可想而知,會是一場苦戰。

我咬了咬牙,看向對面那個領頭的中年男忍:“你們水之國的忍者為什麼會跑到火之國來作惡,而且以你們這個陣容,絕不會是流浪忍者。”我環視一圈,基本每個千手一族的少年都已經投入了戰鬥,有些人甚至還以一對二,艱難應戰,應付得十分吃力。

就憑小貓兩三隻的流浪忍者組織,根本不可以在這個地帶為非作歹這麼長時間,並且有如此眾多的人數。

那個中年男忍笑了笑:“既然火之國也陷入了戰爭,難道還分對手的國籍嗎。只是我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火之國大名鼎鼎的千手一族的宗家成員。”他握起忍刀,笑容帶着幾分貪婪,“這實在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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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被迫瑪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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