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銀髮傲嬌千手磚12

12.銀髮傲嬌千手磚12

這位被千手一族的褲衩少年們救回來的平民青年,是個大爺。

他不跟別人說自己的名字,不跟別人說自己來自哪兒,也不說自己來這個村子是幹嘛的,從被救到圍坐在篝火邊上用餐,臉上一直保持着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一開始還有少年向跟他搭話,結果被他的眼神直接嚇回來找我要烤乳豬吃,理由是“明明我才是被嚇到的那個,需要美食來安慰我受驚的心臟”。

然後他被我一腳踹去搭帳篷了。

據少年們說,他們本來是結伴去撒尿,踏着月光,唱着小曲兒,在村頭的湖泊里正要解褲腰帶傾灑出三千煩惱之時,忽然覺得夜晚霧氣散盡之後,在與月光交相輝映的湖泊中撒尿是一件很褻瀆神聖的行為,於是他們決定,脫衣服,洗個澡。

在脫得只剩下褲衩的時候,他們忽然覺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殺機,幾個少年從水中湊上來,只看見一個穿着藏藍色和服的青年正走在遠處的石橋上,似乎是要離開這個地方。月光下只能看見這個青年平凡不過的側臉,而他身上也沒有任何殺意。

少年們正覺得奇怪的時候,就看見那位青年身後忽然出現了一群水之國的忍者,手中握着忍刀,刀刃直直捅向青年後背。少年們不作他想,派了一個回來通風報信,其他人全都跳了起來,裹着濕-淋淋的褲衩,便加入了戰鬥。

在見到被水之國忍者屠殺之後的村莊,他們再也不會讓任何一個平民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被水之國忍者殺害了。

“誰想到他連謝謝都不說一聲啊。”刺蝟頭少年捧着來之不易的烤乳豬,抱怨地說道,“我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也不回答,就黑着臉嚇人。如果不是聽他對磚間大人你道了謝,我們還以為他是個啞巴。”

我往篝火里添了些木柴,看向那位平民青年,他似乎並不太會跟陌生人打交道,就一直環抱着雙手盤坐在火邊,有少年拿吃的給他,他就略微搖頭表示已經吃飽,火光照着他的半張側臉,真是隨處可見平凡不過的相貌,卻與他周身散發的氣質格格不入,讓人覺得十分奇怪。

帳篷搭好之後,也到了深夜時分,少年們吃飽喝足,定下了各自守夜的時間,也一一鑽進了帳篷。平民青年鑒於其平民身份,所以獨佔一頂帳篷,這讓眾少年羨慕不已,刺蝟頭甚至提出,既然這傢伙不用守夜還獨佔一頂帳篷,那是不是可以剋扣一下他的那份口糧。

他被吉夜一巴掌抽回了帳篷。

我的守夜時間是寅時,等我醒來時,已經是寅時一刻了。我做了一個被妙木山的□□一屁/股坐扁的夢,艱難地醒過來,發現是跟我同一頂帳篷的吉夜整個人已經是橫着睡了,兩條腿正搭在我的肚子上。

我伸了個懶腰,將吉夜的腿抬下去,鑽出了帳篷。

深夜中的村莊街道上十分安靜,篝火仍在靜靜燃燒着,我的上一任守夜人刺蝟頭已經抱着忍刀處於熟睡狀態,鼻子裏發出細微的鼾聲,篝火的火苗已經離他的刺蝟頭不遠了。我彷彿已經看見一個光頭未來的頂上之光。

我沒有叫醒他,作為一個千手一族的成員,就要做好頭髮離自己而去的覺悟。

我在篝火邊坐下,正要從封印捲軸里找些東西來填填肚子時,突然發現遠處街道盡頭有個藏藍色的身影。我愣了愣,收起捲軸,衝到那個平民青年的帳篷前,一把掀開帘子,裏面空無一人,只有矮几上的油燈的燈芯盡頭還有一絲絲火光,青色煙霧從燈芯上直直升入半空中散盡。

我披上外衣,快步朝街道盡頭跑過去。

深夜的街道上毫無照明,只能依靠月光,依稀可見街道兩旁已經破敗的建築,以及牆面上斑駁的血跡,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街道上迴響,那個藏藍色的身影理我越來越近。

“喂,這位大哥。”我叫了他一聲。

他聽到了我的聲音,腳步只頓了頓,卻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往前走。

我差點就要喊他大爺了!

“喂,這裏很危險的,你不要再過去了!”我一步邁上前,一隻手搭到他肩膀上,阻止了他的步伐,而就在我的手搭在他肩膀的同時,我的眼前一花,原本不甚清晰的周邊景象忽然扭曲了起來。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鬆開手,往後退了兩步。

我雙手結印,積蓄起查克拉:“解!”

原本扭曲的世界忽然又從反方向開始移動,而我面前那個背影在扭曲的背景中逐漸發生了變化,身量抽高,頭髮變長,藏藍色的和服變成了黑色的長袍,長發之下,可見他衣服背面的團扇圖案。

我忽然覺得腦後的血管跳得疼。

“你終於發現了這個幻術了呀,千手家的小妹。”那個人緩緩扭過頭來,月光下的側面不再平凡無奇,從眉峰到鼻樑,再到嘴唇,精緻而又帶着男人特有的韻味,嘴角帶着一絲笑,赤紅的瞳仁中三隻黑色勾玉正在轉動。

我忽然覺得已經沉寂八年之久的后腰之傷又在隱隱作痛。

褲衩少年們,你們看看你們帶回來的是啥!

這哪是什麼平民青年,這特么是宇智波家的大爺!

“……你怎麼在這兒。”我結印的兩隻手軟了下來,有氣無力地說。

“這裏的城主委託宇智波一族前來殺掉盤踞在此的水之國忍者。”斑答道。

我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感覺後背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抬了眼往他身後望去,只看見一團漆黑。他看我緊張兮兮四處張望的樣子,開口說道:“不用擔心,這裏只有我一個宇智波。”

我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就算只有我一個人,把你全殺了也是很簡單的。”

“……”

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請你也不要用這麼輕鬆愉快的語氣說出來好嗎,大爺!

這幾年我在戰場上沒少跟宇智波一族打交道,有遇見燒掉扉間半顆腦袋的泉奈,當然也有柱間傳說中的宿敵斑君。

而就像當年他捅我腎那次一樣,每次與他在戰場上交手,我總是從戰前的燒香拜佛求神保佑,再到上場時的惴惴不安唯恐命喪當場,到最後被他滿場追着跑。他並不趕盡殺絕,而是像存心戲弄一樣看我一邊逃命一邊企圖躲他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手裏劍網——是的,無死角,於是多年來,除了被捅的腎以外,我還被他捅過手,捅過腳,連同剛剛長出及肩發的後腦勺。

我估計是全忍界最了解他手裏劍的人了。

說來都是血和着淚啊。

斑看我一臉的慘不忍睹,臉上表情甚為愉悅,說:“放心吧,就算很簡單,我也不會殺你們的。”

“……”

我怎麼一點都放心不起來呢。

說到底,我跟宇智波一族還真是有緣啊。

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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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被迫瑪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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