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新鮮女人做藥引

十九、新鮮女人做藥引

老兩在城裏一晃已將近三個月,在白須郎中那祖傳秘方的調治下,下半身那熱潮湧動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這天,他按事先的預約來到藥鋪,進入裏屋,見了白須郎中。白須郎中招呼他坐下后問他感覺如何。

“非常好!”老兩喜悅地回答說。

“怎麼個好法?”

“小肚子下裏面像有一小壺熱水在滾動,這雀雀也明顯比過去精神了許多。”

白須郎中用手在大腿上啪地拍了一巴掌說:“好!這兩個療程已經現出了效果,說明這葯還是與你有緣。最後一個療程就三天時間。這三天必須對你的疾病進行窮攻猛打,出不出奇效關鍵就在這三天了。”

老兩有些不太明白,半信半疑地問:“這窮攻猛打咋個治療?”

“是三副奇葯”白須郎中呷了一口茶,見老兩有些茫然,便慢吞吞地接著說:“這三副葯說奇也不奇,一說你就明白,就是雇三個新鮮漂亮的女人來入葯。這僱人的錢已全部算在醫療費里,不用再付。”

老兩倒沒在意錢不錢的問題,聽了那三個“新鮮女人”的用場,頓時嚇了一跳。心想,這老者玩的是哪一路把戲。我活了這麼大把年紀,從沒聽說過哪個郎中給病人治病用女人來入葯,並且還要用“新鮮女人”。這女人怎麼個入葯法,這“新鮮女人”又是怎麼個新鮮法,老兩張口瞠目,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憑着一種直覺,既然用到女人,肯定離不開那方面的事,便急忙擺手搖頭說:“不行不行!女人我是有的,只是擱在家裏了。如果需要,我立馬就回家去把她接來。要論新鮮漂亮,我那女人只要有件像樣的衣服穿在身上,只怕七仙女下凡都還比不上呢。”

白須郎中搖着頭擺着手說:“不不不!我說的是要新鮮的,自己的女人再年輕再漂亮也是陳貨,不能作藥用。”

老兩連忙說:“我的女人是閨閣女子,自娶過門后,至今連包都沒開過,咋個說是陳貨?”

白須郎中說:“不管開沒開過包,只要跟你本人睡過的女人都是陳貨。這就好比一隻五香鹵豬腳,無論味道怎麼好,只要經你啃過,叫你再拿起來啃,你說還有多少味道?”

白須郎中的話似乎顯得很有說服力,說得老兩無言以對。不過,不管怎麼說,老兩還是接受不了這個條件,並說除了他自己的女人外,哪一個他都不要。兩人爭執了半天,白須郎中便有些生氣地說:“你實在堅持要用自己的女人,我也不強求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最後三天的窮攻猛打有沒有效果,我可不敢保證!如果這治療失敗,前面那七十八天所付出的代價也就打水漂了。要想從頭再來,別說你沒有信心,就是你願意出多少錢,我也沒有信心了。”

白須郎中的話把老兩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看樣子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辦,這七十八天辛苦全報廢了。七十八天的辛苦報廢還是小事,回去整不成那事,仍照樣害己害人,照樣斷子絕孫,那還有個**的活頭!”他終於下決心表了個態:“請師師作主,就按你說的辦!”

白須郎中這才緩過臉色說:“對嘛,這才是明智之舉嘛!”

老兩又問:“你說的這三副葯,是全部一起下么?”

白須郎中捋着白鬍須哈哈哈地笑了個天真爛漫:“每天只下一副。三副葯一起下你能受得了么?”

“哪個時候開始?”

“這時間能隨便拖的么?今天就開始。”白須郎中說完,便起身到外面鋪子將光頭小夥計叫進來,吩咐他把老兩領進另一間屋子。

老兩跟着光頭小夥計進了屋子,見屋子裏只有一張床,床上沒有被子,床單到是乾乾淨淨。光頭小夥計叫老兩坐在床上等着,說治療立馬就開始,隨即便離開了。

老兩不知白須郎中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葯,正在胡思亂想時,門邊卻出現了一個“新鮮”女人。老兩覺得這女人打扮得很洋氣,臉上塗脂,嘴抹口紅,腳穿高跟鞋,艷麗的旗袍兩側開岔處露出白生生的大腿,一舉一動顯得十分妖嬈,就像在街上看到的那些達官顯貴們帶着的年輕女人。這“新鮮”女人一進門,只朝老兩略露笑靨,便嚇得他打了個尿噤,忍不住滴了幾滴在褲襠里,便感到褲襠里有些濕潤。

新鮮女人蛇一般扭動着身子朝老兩走來,老兩想躲開,趕緊掃視了一眼這屋子。屋子不寬,除了一張床外,空空蕩蕩幾乎沒有一件多餘的東西,老兩一急,趕緊俯身一下鑽到床腳。

新鮮女人見他嚇成這副模樣,心中感到有些好笑,行動卻十分從容。走到床邊,躬身抓住老兩露在外面的兩隻腳,一把將他從床腳拖出來,不容他分說,便把他按到床上,三下兩下把他的衣服褲子扒了個精光,然後將自己那身旗袍脫掉,只留下褲衩和胸兜。事到如今,老兩隻得閉上眼睛隨她擺佈。

新鮮女人開始為他做推拿,推了後面推前面,推了腦殼推腳桿,推了上身又推下身,直推得老兩心潮如江海翻滾,如岩漿奔涌。他再也忍不住,便虛起眼睛瞟了一眼,見她身子前鼓后翹,白白凈凈,光滑細膩,幽香撲鼻,熏得他直想打噴嚏。使老兩感到奇怪的是,這新鮮女人的兩個奶團上怎麼要罩着兩件圓圓的白衣,小肚子下面怎麼還要緊緊套着一層紅色的褲衩。他覺得城裏的女人沒有寨子裏的女人爽朗,寨子裏的女人衣服褲子一剮,全身光滑通透,令人賞心悅目。老兩睜大眼睛觀察着新鮮女人的容貌和舉止。他原以為他看着她時會給她的行動帶來不便,不想這新鮮女人面對着老兩閃亮的目光時,神情仍是那麼自然,舉止仍是那麼從容,一點也看不出有彆扭的樣子。新鮮女人推拿了一陣,便脫掉了身上的胸兜和褲衩,也變得和寨子裏的女人們一樣光滑通透,騎在他身上繼續推拿。老兩頓時感到下身出現了長期以來一直沒有出現過的那種感覺,忍不住伸手抓緊新鮮女人那兩條白嫩的手臂,一下翻過身來,把她壓在下面。

新鮮女人雙手撐住他的胸脯問:“你要幹什麼?”

老兩激動地喘着粗氣說:“我想做那腸子籠腸子的事。”

新鮮女人雖不習慣他的這種說法,但卻明白他的意思,推搡着他說:“不行!不行!要想做那事,要另外開錢。”

老兩不假思索地答應說:“要錢我給,一分都不少你。”

正在這時,早已躲在門外的白須郎中和光頭小夥計突然一下竄進屋,老兩還沒明白眼前發生的變化,幾根銀針就唰唰唰地插進了他的背上。緊接着,白須郎中一把將他從新鮮女人的身上拖下來,斥責說:“你想這一輩子都成廢人么!”

新鮮女人趕緊穿上衣服離開了,老兩那雀雀也翹起來了。白須郎中用銀針在他的背上捻插了一陣,又叫他翻過身子,用同樣的手法將幾根銀針插進他腹部的一些穴位,邊捻插邊對他說:“我這‘葯’該靈驗吧?”

老兩興奮地說:“何止是靈驗,簡直是神奇到家了!你看,我這雀雀現在還翹得高高的呢。”

白須郎中將銀針一根根從老兩的體內抽出來,放進一個細細的竹筒里,然後朝他那高高翹起的雀雀輕輕扇了一巴掌說:“可以了,起來吧。”

老兩從床上坐起身,穿上褲子衣服問道:“明天還是這個時候來么?”

白須郎中說:“就這個時候來。這幾天千萬要注意,決不能去做那尋花問柳的事,否則就全功盡棄了。”

老兩用手掌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勒了勒從嘴角滲出的唾液笑着說:“先生說哪裏的話呢!別說我這雀雀還沒達到真正硬火的時候,就算是真正硬火了,我也不會去做那事。不然,我能對得起家中的老婆么?”

老兩離開藥鋪兩個時辰后,那雀雀便蔫了下來。第二天,他來到藥鋪,白須郎中給他下了第二副“奇葯”。當天,他那雀雀便精神了四五個時辰。第三次治療完畢,直到第四天早上他去向白須郎中告別時,那雀雀還是翹着的。

“效果好么?”白須郎中笑呵呵地說。

“你看,都快把褲襠頂破了!”老兩咧開缺牙的嘴燦爛地笑着往蓬起的褲襠指了指說。

正如臘秀掰着指頭計算的時日,老兩一天也沒延誤,這天天剛擦黑,他便回到了銀沙沖。令人感到詫異的是,老兩這次從城裏回來不只他一人,他的身後跟着三抬滑桿,滑桿上坐着一個眼睛上戴着兩片圓鏡的中年男人和一個嘴皮上抹着口紅,旗袍兩側的開衩處露出白生生大腿的年輕女人,還有一個四五歲的男孩。那中年男人是寨主的大少爺朱俊才,女人是朱俊才的媳婦鳳逸,男孩是他倆的兒子聰聰。他們是在途中與老兩相遇的。

老兩剛走到毛竹柵欄門口,便喳聲賣氣地高聲叫道:“老婆!老婆!我回來了!”

臘秀在家中聽見叫聲,趕緊理了理本來就已經梳得光潔的頭髮,開門笑盈盈地走了出來。

老兩走進院壩,剛跨入堂屋,臘秀便急着問道:“那白須郎中的葯管用么?”

老兩笑盈盈地說:“何止是管用呢!你看,這褲襠都差點讓它頂破了。”他指着蓬起的褲襠接著說:“這雀雀昨天一晚翹到亮,好不容易才蔫下去。現在一見到你,又翹起來了。”

老兩一席話,樂得臘秀靦腆地捂着嘴發笑。

二人進了屋子,臘秀給他沏了一罐茶,還沒等茶葉泡透,便倒了一碗遞到他手裏,與他面對面坐下:“那老郎中是咋個給你治這病的,就這麼管用?”

老兩將老郎中給他治病的過程向臘秀敘述了一遍,當說到下那三副“奇葯”時,有意隱瞞了他翻到新鮮女人身上的那段動作。

“你咋個不將就做了那事呢?”臘秀戲言說。

“咋個做得!我是為了治這病才拿給那三個女人摔擺的。不然,倒貼我一百個銀元我都不幹呢。要做了那事,萬一得個花柳病,不更害人么?”

臘秀將嘴唇貼近他耳邊悄悄地說:“你回來得正是時候,說不定今晚你的種就能上身呢。”

老兩聽后,心裏樂得開了花,一把抱過臘秀。

臘秀哧哧地笑着推開他說:“看你這一身,又汗又臟。水已燒好,快去洗個澡再吃飯。”

吃完飯,天色已經黑盡。老兩將帶回的藥酒倒出半碗,一口氣喝了個精光。約莫過了半袋煙工夫,精神便異常振奮起來,原先那蒼白遲滯的雙目開始發亮,燃起了通紅的慾火,沒等臘秀收拾完碗筷,便忍不住從她身後一下將她攔腰摟住說:“這些日子你受苦了!從今天起,我一定好好補償你!我要好好做一回男人,也要讓你好好做一回女人!”說完,便迫不及待地一下將她抱上了床,三下兩下脫光了衣服褲子。她微閉着雙眼,默然接受着他烈火般的溫存和撫愛,一邊蠕動身子,一邊顫抖着嗓音說:“你這東西是牆上掛着的那火槍,我這東西是嫩豆腐,是鮮旺子,你一下就可把它戳個水淋淋,血滴滴……”

聽了她的話,他唬地把她壓在身下,正想用這“火槍”把她那“嫩豆腐”、“鮮旺子”戳個水淋淋、血滴滴時,突然,他感到雀雀下面的兩個蛋像是被劃了一刀,一種難以忍受的劇痛電擊般傳遍全身,他慘叫一聲,頃刻間,如漏氣的皮球一下癱軟下來。

就在此刻,這個女人心中的慾火像是突然被澆了桶冬天裏的雪水,一下冰冷透骨。她終於惱怒了,猛地將他連人帶被子推下了床。她僵直地躺在床上,麻木而遲滯的眼眶裏閃爍着晶瑩絕望的淚花。

黑暗中,屋子裏變得像深夜的停屍房一般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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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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