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波三折

第八章 一波三折

年底,上面要進行機構改革,清理鄉鎮的所有臨時人員,呂沙洲當然在劫難逃。書記鄉長在水靈的陪同下找他談話,說按他的能力當個書記鄉長也綽綽有餘,可是這是政策,規定不許用臨時人員,鄉里也沒有辦法,很有一種揮淚斬馬謖的遺憾。呂沙洲從書記辦公室里出來,到自己屋裏收拾辦公桌里的東西,準備捲鋪蓋捲兒滾蛋。心裏的那種酸楚無法用語言形容,覺得剛剛看到朝霞就走到黃昏了!報紙電視天天高喊不拘一格用人才,高喊能者上、庸這下、賢者進、愚者出,那都是唱給老百姓和外國人聽的,而實際上不是這樣。

回到桃花庄呂沙洲不敢告訴任何人他被趕出了鄉政府的大門,包括左大爺。因為那樣他家在桃花庄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脆弱地位,頃刻間就會坍塌。他每次騎車子出村,大家像原來一樣招呼他去上班呵?他都是點着頭說去上班!這種色厲內荏的心靈世界的折磨,讓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時刻有一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恐懼。

水靈在一天晚上又來了。呂沙洲知道她需要他,離開他,她的夜晚是灰色的。但她當著呂沙洲母親的面卻變現得那樣莊重、那樣一本正經,她說請呂沙洲到鄉里去一下,有事要商量。呂沙洲知道她的想法,就堅決地表示再不願意走進那個大門。母親不清楚他倆的事,催着呂沙洲跟水靈一起走。他無法給母親解釋,只得騎上車子跟她一起出來。一路上她也不和呂沙洲說話,只是很快地蹬着車子,呂沙洲都幾乎攆不上她。進了她家,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聲淚俱下地說:“好你個絕情鬼,離開我沒三天就變心了。我黑燈瞎火跑那麼遠去找你,還不是因為挂念你?你倒好,給我擺起架子來了!可憐我一片痴情呵!”呂沙洲害怕了,就坐到她身邊摟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一隻手按住她豐滿的**,安慰她說:“我是怕我娘看出來,這幾天我想你都想死了。”她聽完呂沙洲的話就抹了一下眼淚,從茶几下拿出一封信拍到茶几上說:“我知道你還想着她,看吧,你的心上人來信了。”呂沙洲把手從她**上拿開,剛展開信紙,她又一副賭氣的樣子抓住他的手,結結實實地按在她的**上,呂沙洲只好一隻手拿着信看。“沙洲。”他一看到這冰冷的稱呼心裏就絕望了。“我考慮了很長時間,覺得咱倆的愛情已經失去了存在的最起碼的基礎。我們以後就做最好的朋友吧,是那種心心相印的朋友。你現在在政府工作,將來肯定會有大發展,會有比我更漂亮的女人愛上你。我相信,以你內心深處海一樣的深情,一定會融化任何少女愛情的冰山。忘了我吧,老白,請允許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呼你!”雖然呂沙洲有思想準備,但讀到這封信他還是痛苦地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讓熱淚順着眼角無聲地滑落。

呂沙洲從來沒有像這一夜如此主動過,他將痛苦、憂慮、憤怒、哀傷都在水靈身上盡情地發泄出來。她被呂沙洲弄得欲死欲活,誇張地呻吟不止。天亮了,她滿意地輕輕拍着呂沙洲的臉,狡黠地說:“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弄來的,告訴你以前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滿不在乎地說:“**都做了還有什麼條件不好答應?”她說:“你每周必須來這兒和我做一次,最起碼一次,如果有時間我要做三次。”呂沙洲一聽就調侃她說:“讓我做三次,再讓你丈夫做三次,你只有一天的時間休息,還不累死了,妓院裏的小姐也不會像你這樣拚命。”她認真地說:“你別提那個混帳東西,他半個月才能撈着沾一次,我都拉滅燈閉上眼睛想像着上面的人是你。”呂沙洲想儘快得到那個消息,就說:“我答應你,只要你創造咱倆在一起的條件,天天做都行,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快告訴我是什麼消息?”她從枕頭下拿出一張報名表,鼓着腮幫兒要呂沙洲親一口才交給他。原來那是地區農業局招聘考試的報名表!地區農業局要在全地區每個區鎮招聘一名漁業技術員,要求每個區鎮推薦15名候選人參加考試,按分數錄取。水靈說本來黨委要推薦書記的外孫,是她給書記請客送禮硬爭取到的。她摸了呂沙洲的下身一下,色色迷迷地說:“要不是為了它,我才懶得管這閑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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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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