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嘗女人

第七章 初嘗女人

花溪春節沒有回家,春節前來信說她要去勤工儉學。呂沙洲從來沒有現在這樣盼望見到她。她給呂沙洲的信越來越來簡單,稱呼也變成了“沙洲”,而且信中多次出現了她們班長的名字。呂沙洲知道水靈和左大爺說的話就要應驗了,心裏的痛折磨得他很快就廋了一圈兒。一整春天呂沙洲蓋上了6間屋,也幫兩個哥哥找上了對象,壓在他心上的石頭總算搬去了。他知道這是因為他在鄉政府這個“衙門”上班的好名聲幫了忙。可是他在那裏算什麼呢?鄉政府又要搞計劃生育了,呂沙洲自然還是和水靈一個組。那天回到鄉政府中午12點多了,頭頭腦腦都有酒場,小兵蛋子們都敲着搪瓷缸子,去食堂吃飯。水靈拎着一個袋子朝呂沙洲使顏色,讓他到後院她家裏去。她家裏很安靜,她那個3歲多的兒子也不在,就問她;“你兒子呢?”她興緻勃勃地說:“被我送我母親家去了,那小子太調皮,總是礙手礙腳的。”她從袋子裏拿出了4樣小菜擺在桌子上,又從酒櫃裏拿了瓶酒,滿臉像桃花一樣笑着對呂沙洲說:“這幾天累了吧,今天我慰勞你!”她拉呂沙洲坐在她跟前,倒上酒要和呂沙洲干一杯。呂沙洲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就一飲而盡。她含情脈脈地看着呂沙洲,也把酒喝乾。呂沙洲知道她喜歡自己,有這樣美麗的女人喜歡,他也高興。況且,花溪在逐漸疏遠他,他的感情也空落落的。酒喝到一半的時候,水靈說嫌熱,要到裏屋去換件衣裳。可是到裏屋老也不出來,呂沙洲就問她怎麼回事。她在裏屋說:“你來幫我一下!”呂沙洲不知道她在裏屋怎麼了,就推開門進去。裏屋鋪着一張很大的床,沒有水靈的影子。他正納悶,門輕輕地關上了。呂沙洲一轉身,不由自主地“呀!”了一聲。水靈一絲不掛,臉上紅紅的,肌肉有些抽動,光着腳從門後走過來。呂沙洲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樣完整地見過女人的身子。她的身子白得耀眼,肌肉細膩光滑,**在她走來的時候微微地顫動,小腹下的森林黑黑乎乎的鬈着。呂沙洲的身子一下凝固了,思維也凝固了,當時就象死了一樣沒有任何知覺。“洲,我的好人,你讓我想死了!”她的咒語般的聲音把呂沙洲喚醒,他立刻成了一個魔鬼,無法控制自己。在呂沙洲自己脫衣服時,水靈也手忙腳亂地上來幫忙。可能是緊張,也可能是別的原因她嬌喘微微,手指不停地抖。當呂沙洲脫下三角褲,她立即鬆開他,仰躺在床上,兩手搬起大腿腳心朝上,她的那個神秘的地方一覽無餘的對着呂沙洲。呂沙洲沒和女人做過,不知道怎麼下手,剛剛跪在床上就支持不住了,一股熱熱的液體噴涌而出,全噴到她那個地方。呂沙洲渾身發顫像被電擊一般,一下子坐在地上,失望地哭了。她立即折起身子,把呂沙洲拉上床,用她的臉去蹭他的淚,嘴裏喃喃地安慰他:“別緊張,別緊張,男人第一次都是這樣,你很強壯,噴在那上面讓我感到很有力。你馬上就行,我今天會讓你做個真正的男人!”她是個魔鬼,很快就讓呂沙洲恢複信心挺拔勁立。這回她不再把腿朝上了,而是很大地打開,用手引導着呂沙洲進入,在一剎那間呂沙洲感覺到她的體內很熱,有一種滾燙的感覺。一下午她不讓呂沙洲上班,晚上也不讓他回家。呂沙洲沉浸在她的溫柔鄉也沒有堅持。在這一下午和一晚上里,他們做了7次,每一次都翻江倒海,天翻地覆。晚上做飯時她也不穿衣服,就那樣全裸着忙裏忙外。她不讓呂沙洲幫忙,就讓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電視,用她的話說就叫“好好躺着,抓緊恢復體力,還有更艱苦地勞動等着你”。她每弄好一樣菜端到床前的茶几上,都要在呂沙洲嘴上親一下,叫一聲心肝兒寶貝兒。呂沙洲覺得就像在天國一樣,不禁生髮出感慨:有女人的感覺真好!說句良心話,在那半天一夜裏,呂沙洲只有兩次想到花溪。一次是內疚的痛苦,一次是報復的快感。那一天一夜,讓呂沙洲覺得經歷了一生。**時水靈幸福地叫聲不絕,**間隙她又淚流滿面訴說她的痛苦,讓呂沙洲產生了無限的同情。後來呂沙洲才體會到,他那時在**上是個稚童,她實際上是在盡情玩弄一個處男。他在她的訴說中知道,原來她的婚姻很勉強。她母親是教師,青年喪夫,一直沒有再嫁,孀居的痛苦可想而知。後來終於耐不住寂寞,引誘一個男生填補她的寂寞。後來又逼着水靈嫁給他。水靈不知道他們有性關係,後來發現了,但水靈已經升任鄉黨委副書記,張揚出去恐誤了前程,就將婚姻維持下來。呂沙洲知道了她的遭遇,覺得人生就是這樣無常。一個看上去很快樂的人也可能有難言的隱痛。

在呂沙洲的辦公室里,吉星照悄悄的告訴他,他就要調到縣公安局去了,以後打死也不想下來了。他說:“他之所以在這裏上班,是因為想在這裏弄個編製,擺脫他臨時工的身份,現在編製有了,他就是**的人了,哪裏舒服就上哪裏去,**的公務員都是“鐵飯碗”,剩下的就是怎樣陞官,怎樣發財,別擔心誰開除你,辭退你,老弟你記住我的話,你要沒有編製,讓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也是局外人。”果然,第二天他就來鄉里辦了調離手續,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妙齡少女,呂沙洲以為是他的對象,他說不是,是他的表妹,叫雲霓,人家是大學生,那能看得上我,你要是看他好我給你介紹咋么樣?呂沙洲說你別拿我開涮了,我是何許人,我連想也不敢想。吉星照走了,呂沙洲獨自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想着自己以後的出路,感到前途渺茫。在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裏,能力再強,工作幹得再好,沒有“身份”縱有再大的法術,也不過是邪魔外道而已。水靈走進來,含情脈脈地看着他。呂沙洲一見她就有些發沭,她每隔一兩天就要和他做一次,弄得他既害怕被人發現又精疲力盡。哪怕他的丈夫頭一天剛來過,她第二天還是需要他。呂沙洲有時懷疑這女人是不是**亢進。她捏了呂沙洲胳膊一下,告訴他黨委決定你把小吉的工作暫且抓一下,他人走了工作不能停。在呂沙洲代理公安員工作的半年裏,他很快熟悉了公安業務,爭取鄉里同意辦了幾期法制教育學習班,使全鄉的治安狀況大為好轉,並以呂沙洲為主幫助區派出所破了幾起原來鄉里的積案。縣公安局要表彰他,可是最後因為他是臨時工,表彰名單里就沒有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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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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