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蘿莉大叔篇(上)

番外:蘿莉大叔篇(上)

警察局。

程少臣裹着羽絨服匆匆趕到,頓在中央目光掃視着一圈,最終定格在左邊牆角站成一排的男女上。

站在他們面前有名警察,神情嚴肅的在質問着他們什麼,男女都低垂着腦袋不發一言,像是在課堂上被老師訓斥的學生一樣。

嘈雜里,一頭金髮的女孩子抬起頭來,指着他揚聲着,“我叔叔來了,喏!”

程少臣不易察覺的嘆息了下,隨即邁着步子走過去。

回到家裏,才剛彎身換了鞋子,羽絨服還未來得及脫,後面就被人抱住,兩隻柔軟無骨的小手纏在了他的腰前。

“你怎麼來的這麼慢!在裏面待的我都害怕死了!”女音幽聲的抱怨,尾音卻嬌媚的輕揚。

“你還能害怕?”聞言,程少臣挑眉。

背後大大的一聲“哼”,隨即腰上的手也鬆開,一陣噼里啪啦后,倩影大搖大擺的往客廳里走着。

“明珠!”程少臣低頭看着被踢得到處都是的高跟鞋,微叱了聲音喊。

“在哦在哦!”客廳里傳來不緊不慢的聲音。

他看過去,不禁搖頭失笑,還是彎身將鞋柜上的拖鞋拿起來一雙。

窗外夜色正好,紐約市璀璨的霓虹燈影有大片的投影進來,玻璃窗上映出沙發上坐着的一對男女。

“啊啊,你輕一點啊,想疼死我啊!”正在被上藥的明珠大呼,卻沒有躲閃半分。

“知道疼還打架。”程少臣低頭,又拿出跟新棉簽來蘸着藥膏。

他接到警察局電話說是她跟人在酒吧里打架,到了時,就看到她低垂着腦袋站在那,一隻腳還后抬着踢牆,一頭金髮,濃妝艷抹的臉上掛着彩。

此時那一頭金色假髮已經被她摘下去了,自身的頭髮就亂七八糟,可她一點都無形象而言,時不時的還會撓上兩下,很是可愛。

“是那個臭*對我動手動腳了,竟然敢摸我胸!”明珠瞪圓了眼睛,大聲的罵。

“誰讓你去那種地方。”程少臣抬頭,瞥了她一眼。

“誰讓你不陪我去了!”她不甘示弱的回。

程少臣無奈,只好道,“以後不準去了。”

“我可保證不了噢!”明珠像是叛逆的小孩子,故意抬杠着。

“那就別再找我給你收拾爛攤子。”他也不惱,只是溫和的笑,隨即將棉簽都扔掉,“好了。”

“喂,程少臣!”明珠掐腰,清脆着聲音喊。

連名帶姓的稱呼,讓他心裏一悸,看着她的眸光有些散,像是從中看到了某人的影子。

明珠不高興的抱怨,“我怎麼感覺像是一隻被你養的小*物啊,不準去這兒,不準那兒的!”

“哪有*物這麼不聽話的。”程少臣笑了。

聞言,明珠很不樂意,腮幫子孩子氣的鼓起,隨即漂亮的眸子裏浮出狡黠,直接起身抬腿,很妖嬈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身上,兩條手臂摟上他的脖子。

紅唇湊近他的耳垂,聲音忽然變得xing感起來,“那,又哪有*物能跟你……”

“別鬧了。”程少臣坐懷不亂,神情淡淡的去拉她的手,“剛路上不是說餓死了要吃飯,能吞掉一頭牛嗎?”

“我覺得你應該會比我更餓!”明珠貓一樣的眯起眼睛,蛇一樣的在他懷裏扭。

見他不為所動,她不急不緩的張嘴,貼上了他的喉結,舌尖也靈巧的探出。

她是熟悉他的敏感,很快,就能聽到他有些變粗的呼吸,她笑容變得張揚又得意。

#已屏蔽#“程少臣!把我撕碎……”

她直呼的姓名,讓他更加發狂,徹底的失控。

一室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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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身上沒有黏膩感,明顯昨晚已經被人擦拭過,她赤腳直接走進浴室,嘩嘩的水聲很快響起。

等着再出來,她整張小臉都已經榮光散發,啪啪的朝着卧室外走,站在門口掃了一圈,廚房裏有着聲響,她直接走過去。

程少臣正在把買來的菜拿到水池裏洗,脖上掛着圍裙,背對着廚房的門。

“這都幾點了呀,怎麼還沒做好飯!”她像是電影裏的女王一樣叱。

“醒了?”他聞聲側身朝她看過來一眼,隨即又皺眉,溫聲着,“去把拖鞋穿上!”

這會她洗了澡,臉上的妝也都全卸乾淨了,和某人一樣不施粉黛,穿着簡單的衣服,打哈欠的模樣像是長不大的孩子。

明珠卻像是沒聽見一樣,逕自的走到冰箱面前,拉開后拖着下巴梭巡着可以充饑的食物。

程少臣無奈,只好甩干手裏的水,往廚房外走着,不一會兒,一雙拖鞋扔在了她面前。

明珠大咧咧的穿上,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眼裏有着得逞之意。

“還有多半天能好飯啊,我好餓啊好餓!”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盒酸奶,她哀哀的叫。

“再等二十分鐘,飯才燜着。”程少臣有條不紊的洗菜備料。

“那我豈不是要被餓死了?”她不滿的抱怨。

“看不出來。”程少臣溫溫和和的笑。

將水龍頭關掉,把菜里的水也都空出來,他朝她看過去,挑眉着,“一直盯着我看做什麼,臉上長花了?”

“你是紙糊的啊,看看還不讓了?誰叫這大叔長得這麼好看吶?”

“油嘴滑舌。”他低低的笑。

她說的沒錯,自己比她大的太多了,叫大叔也再不為過了。

“喂,哪有說人姑娘家油嘴滑舌的?”明珠昂着小下巴。

程少臣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不打算跟她一般見識,不然她會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

“不然你換個方式餵飽我?”她湊過去,薄薄衣料下,兩團綿/軟也跟着貼上去。

程少臣側過半個身子,有幾分慵懶的看着她,語調促狹,“昨晚還沒夠?現在又有力氣再死一回了?”

見狀,明珠警覺的眯起了眼睛。

往往他異常的時候才會有如此的表現,否則平時面對她的挑/逗,都是沒有任何動容的,所以這樣就再明顯不過了。

她犀利着語氣問,“你剛乾什麼去了?”

“買菜。”

“還有咧?”

程少臣面色無異的回,“去了趟機場。”

“哦哦,去送夢中小*了!”她恍然大悟着。

前兩天在路過一家酒店附近時,他們車子停下來過,當時車窗放下,她也只是遠遠的掃過一眼,看到了一對舉止親昵的戀人,然後又看到了他的表情僵硬。

隨後,他下了車走過去,自己繼續坐車離開,倒車鏡里看到他遠遠的對着那女子笑,是她從未見到過的,大雪初霽般的笑容。

“不許你胡說!”程少臣凌厲起來。

明珠看着他鮮少倏然沉下的臉,也不由的緊張起來,偷偷的緩着呼吸。

“程少臣!”她咬唇半響,大喊着。

果然,他所有的神情都頓了下來,眉眼也沒有那麼冷厲,目光直直的朝她看過來。

明明此時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明明他的目光是望着自己,可每一個細微表情里都是另一個人。

即便是故意,明珠心頭還是一緊。

將情緒全部收斂好,她邊叫,邊端着還未喝完的酸奶朝着客廳方向走去,“別磨磨蹭蹭,十分鐘后我就要吃飯,否則老娘就上房揭瓦了!”

廚房裏的程少臣莞爾,加快着手裏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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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腳步漸遠。

紐約的國際機場裏,廣播聲不間歇的響着。

等提示從紐約飛往中國s市的航班時,程少臣起身拿着登機牌和護照,往閘口裏面走着,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才將安全帶系好,隔了條過道旁的位置有人坐下,他低頭拿報紙時不經意的瞥了一眼。

“明珠!”他皺眉,聲音不悅。

“哇哦,還是被你發現咯!”帶着大大鴨舌帽的明珠抬手將帽子一抬,搞怪的聳肩。

“你趕緊給我回去!”程少臣作勢起身,甚至有想要強行勒令她下去的意思。

她眨巴着眼睛,很是善意的提醒着,“不行了喔,飛機已經要起飛了!”

果然,她話音才落,飛機就已經開始在跑道上滑行。

“你不用去學校嗎?”他仍舊皺着眉頭問。

“你見過哪個大四學生還天天跑學校的?安啦!”明珠不以為然着回,隨即在飛機平行時解開安全帶,起身走到他這邊來,用很純凈無邪的目光看向他身旁坐着的女子,甜甜的聲道,“這位美麗的姐姐,咱們能不能換個地方?我想和我叔叔坐在一塊,你幫個忙好不?”

女子見狀,看了看兩人,欣然的應允了。

等着換好了位置坐下,明珠扭着身子找到最舒服的姿勢,舒適的直嘆氣。

“好久沒坐飛機了呀!”她活動着胳膊腿。

程少臣朝她看過去,很是無可奈何的語氣,“明珠,我到h市有事要辦,當天晚上就會坐航班返回來,你跟着我去做什麼呢?”

“哎呀,說什麼都晚啦,別吵了,我好睏要睡覺!”她咕噥着說完,直接一頭栽過來,抱着他的一條胳膊閉上眼睛。

頭上有寬厚的掌心覆蓋在上面,很是輕柔的撫。

明珠舒服的勻長着呼吸,她當然知道他要去h市做什麼,跟着,其實也需要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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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園,雖是在白天,明珠也覺得四處都是陰森森之氣。

一路從山坡上走下來,身旁的男人都是一直不笑着沉默,臨拐彎時,還扭身久久朝後望着。

“你真打算這輩子都不結婚啊?”她很突兀的問。

程少臣轉過來,毫不遲疑的點頭,“嗯。”

“她地下有知,一定幸福死!”明珠抱着肩膀,聲音無溫的哼哼。

“不管如何,我答應過她的。”他的唇線抿的很緊,眼神悠遠。

聞言,明珠也抿了抿唇。

嗯,這段過往她是知道的,在某次夜深人靜時,兩人不知怎地就聊起了各自的往事,她向他訴說她的成長環境,而他,訴說著他死去的妻子。嚴格意義上說,根本就不算妻子,撐死算個未婚妻!因為只是籌備婚禮,連登記都還沒有,對方就已經香消玉損了。

當時他抱着奄奄一息的她,她悲痛着哭,不停的重複着自己不想死,那樣就無法做他的新娘,她不要讓別人做他的妻子,她做夢都想嫁給他!所以他承諾給她,這輩子不會再娶任何人,只有她才是他的妻。

多可笑,都什麼年代了,不過是人垂死時的安慰話,他竟然也會死死守着!

除了安撫和愛憐,應該也有愧疚。因為若不是他心情不好的跟她發生爭執,她也不會氣到下車走人,不會被剛好開過來的卡車撞到,送到醫院時檢查出一屍兩命,肚子裏有着懷孕剛滿八周的孩子。

“若不是我,那場車禍就可以避免……總之,是我對不起她。”程少臣的瞳色都變得暗沉起來,神情是說不上的惆悵。

“本來就是對不起她。”明珠小聲嘀咕着附和,因為你心裏有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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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的航班直接返回紐約,從酒店出來,計程車等候在那裏,他們要先去機場轉機到s市。

她拉住了他的胳膊,不動聲色的問,“就這麼走了啊?”

“你還沒待夠?誰一下飛機就喊着冷?”程少臣笑着揶揄。

車門關上,兩人並排的坐在後面,明珠托着下巴看了會兒窗外的街景,扭過頭來又看向他。

他坐的筆直,眼睛目視着前方,眼神里有着明顯的惦記。

“反正也沒什麼事,要是多逗留一天也行吧!”她懶洋洋的說。

“嗯?”程少臣側過眼睨着她。

明珠忽然有些火大,“想看她就去看!”

程少臣嘴角的笑容還在,只不過卻像是被什麼籠罩着一般,很辛苦的壓抑着什麼。

他最終也沒有說話,只是笑得越發溫柔,眼神再無焦點。

明珠在一旁冷眼觀看,心裏刺到不行,嘴上更是尖銳的譏諷,“你活得可真夠虛偽的!”

兩個小時的飛行,他們已經抵達s市,在機場等待着兩個小時后的轉機回紐約。

機場內設的一家快餐廳內,她完全不理他的逕自悶頭吃着,心裏憋着情緒太多,讓她很是不爽。

“別喝太多碳酸飲料,不然你胃又該疼了。”他皺眉,看向她大口喝下的飲料。

“不用你管!”明珠很不給面子。

“聽話,別喝了,喝我的果汁。”程少臣只好放下筷子,伸手將自己面前的杯子遞過去,同時將她的拿過來。

見狀,明珠很惱的伸手去搶,“都說不用你管了,這麼煩人呢!”

她還帶着氣,所以力道也都沒控制,又是紙杯,直接受到擠壓出來一大部分,而且如數的流淌到他的腿上,暈染出難堪的一片來。

程少臣臉色有些微沉,拿過一旁的紙巾擦拭着,等着再抬頭時,看到她正捏着筷子抿唇,似乎也深知自己太過無理取鬧,卻還偏偏逞強的臭着一張臉。

他長長的嘆息,像是對待女兒一樣,“明珠,你可真是個孩子啊!”

“我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明珠當下反駁的吼,她最討厭他將自己當成孩子。

回到紐約家裏時,也已經是晚上時間,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孩子,在門一關上時,她就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咬着他的唇就主動的吻了上去。

邊撕扯着他的襯衫,邊在他結實的肌肉上吮,微微扭着腰磨他的同時,故意長而顫的發出“嗯”的吟/聲。

戰火就被她挑起,在門口時兩人就已經大汗淋漓的做了起來,到客廳再到卧室,彼此的身子炙/熱交/纏。

到了後半夜,渾身骨頭節鬆散的明珠渴的醒了過來,光着腳去廚房找了水喝,然後才又顛顛的跑回來,一股腦的鑽進被窩。

藉著一室的白月光,她抬着疲憊的手在他眉眼上輕撫,滿足的咯咯笑。

“程少臣。”她情不自禁的呢喃着他的名,滿眼的愛意。

他有些癢的抓了她的手,卻還睡的很熟,呼吸勻長着。

也許也正是因為這樣,那聲無法掩飾的心底呢喃也不自覺的發出:“小溪……”

從手指蔓延至心臟,整個透心涼,明珠無法抑制的難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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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完畢。程少臣的番外寫完,應該就沒什麼想寫的了,謝謝閱讀這篇文的人,感激支持者。看了湖南衛視的《我是歌手》,有些激動,裏面好多老牌明星,推薦大家去看,絲毫不比好聲音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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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上司,太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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