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洞房花燭

第五章 洞房花燭

呂岩有些急不可耐,可是又不願唐突了佳人,只好依言來到了院子裏喝茶,唐朝的茶與我們現代意義上的茶事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唐朝人喝茶,習慣在茶葉之外另外加上一些例如鹽巴,薑末之類的,味道很像現在北方人很喜歡吃的鹹湯,有些口味重的甚至還在茶裏面加上野菜,整個就是一個菜粥,呂岩心裏暗笑可能是唐朝因為物質匱乏,而且是一日兩餐,人們餓了,可又不到飯時,所以就發明了這種茶來充饑。

呂岩正在腹誹不已之時,院中跑來了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道:“老爺,夫人請您回房歇息呢。”

呂岩頓時如腳上裝了彈簧一樣,三步並作兩步跑回了卧房,卧房中只點了一盞油燈,擺在屋子中間的案几上,燈光如豆大,很昏暗,只能勉強照路而已。呂岩不由得想起了現代的電燈來,心道要是有盞電燈照明,那該有多好啊。

蘇婉君的聲音從塌上傳來,輕聲問道:“是相公來了嗎?”

呂岩忙應了一聲,順手抄起那盞油燈,來到了塌前。只見蘇婉君正端正地跪坐在塌上,臻首下垂,雙手規規矩矩地擺放在大腿上,看不到面容,連玲瓏姣好的身材也看不到。

呂岩跪到了蘇婉君身前,一手伸出去抬起了她的下巴,一手將油燈移近了一些,仔細地上下打量着她。蘇婉君確實是精心裝扮了一番,她的臉上淡淡地打上了些粉,更加顯得皮膚白膩粉嫩之極,彷彿用手一掐就能流出水來一般,原本整齊秀氣,如一彎柳葉的眉毛被修剪的更加精緻了,雙目中脈脈含情,不敢與呂岩對視,秀鼻高挺,櫻桃小嘴上塗了些胭脂,更加顯得鮮紅滋潤,呂岩還注意到她的額頭畫著一朵五瓣兒梅花,更顯得她的妖嬈美麗。

她換掉了平日裏習慣穿的素白紗裙,穿上了一件鵝黃色的裙子,裙子系在腰間,寬鬆的袍袖搭到了塌上,上身穿着一件當下時興的束胸,就是類似於現代露肩裝的一種東西,用布帛自腰間圍到胸口,露出胸前處一片雪白晶瑩的肌膚,可能是出於羞澀的緣故,她在束胸之上又加了一條紗巾,斜披在肩頭,將雙肩和兩側的脖頸給掩蓋住了,從呂岩的角度垂目而視,可以看到束胸中那若隱若現的乳溝。

俗話說“等下看美女,美勝三分”,事實確實是這樣,在這盞昏暗的油燈下,蘇婉君的美麗不僅被表現的淋漓盡致,而且因為看不清楚,而平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呂岩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心跳加速,此時的蘇婉君美的猶如一件致珍至貴,且一碰就壞的藝術品,讓人目瞪口呆后,又不敢去破壞她的聖潔。呂岩強忍着將她撲倒的衝動,左手有些發顫地將她披在肩頭的紗巾扯了下來,露出她那優美的脖頸和園美滑潤的肩頭,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她肩頭處撫摸了起來,入手生溫,香滑柔嫩,手感極佳,蘇婉君低低地呻吟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迷醉的神色,對他的侵犯沒有任何不滿。

呂岩如受到了鼓勵一般,顫抖的手不再滿足於她的脖頸和肩頭,開始逐漸向下移動,胸口,胸前,直到抓住了一團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蘇婉君嬌吟一聲,伸出縴手按住了呂岩正準備使壞的大手,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呂岩此時精蟲上腦,哪會理會她的阻攔,繼續揉捏着,隨着他的動作,蘇婉君的俏臉越來越紅,呻吟聲也微微放大了,呂岩想着乾脆將她的束胸給拉下來,免得礙手礙腳,而且可以一窺全貌。他拉扯了兩下才醒悟過來,這束胸原來在後面是有扣子的,於是就將蘇婉君攬入懷中,把手伸到她身後去解那扣子,不知道是他的左手不靈活,還是對唐代的扣子不了解,抑或是唐代的扣子確實難解,折騰了好一會兒,直急的頭上冒汗了也沒有解開。

這時候蘇婉君嬌笑一聲,嗔道:“獃子。”說著從他懷中直起身子,雙手反背到身後去解那扣子,她雙手這麼一反背,胸前的曲線立刻高聳了起來,兩團鼓漲漲的東西頂了出來,看得呂岩眼睛都直了,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唐朝人以豐滿為美,以楊貴妃的標準來說蘇婉君的身材有些偏瘦,曲線苗條,但是其他地方瘦了不代表說關鍵的地方也小,那兩團鼓鼓的東西拿眼一看至少也有C罩杯,而且還是在被束着的情況下,如果把束胸給除了,肯定更加可觀。

呂岩把油燈移到了蘇婉君的胸前,睜大了眼睛準備好了要大飽眼福,蘇婉君見他一副色鬼投胎,迫不及待的樣子,眼中露齣戲謔的神色,故意挺了挺胸口,雙手加緊動作,將束胸的扣子給解開了,慢慢地將束胸在胸前展開,原來是一個一尺來寬,三尺來長的一塊帛布,上面綉着幾朵鮮紅的蓮花,很是美觀,一邊綴着幾個扣子,兩邊兒都有上下兩條絲帶。

蘇婉君這時候好像是在故意勾引呂岩一般,縴手先是放開了下面的那條絲帶,束胸舒展開來,好像一塊幕布一樣擋在了她胸前,將後面的春光全部給這擋住了。然後她一點一點地將上面的那條絲帶了鬆開了,束胸開始往下降,降到剛剛要露出一對酥胸的關鍵地方,偏偏又停住了。

呂岩早已等得急不可耐,伸手就要將攔在蘇婉君胸前的可惡束胸給揪下來,就在這時,蘇婉君突然縴手一松,束胸落到了塌上,蘇婉君胸前再無任何阻擋視線的東西。

呂岩正要好好地飽覽一番秀色,誰知道蘇婉君剛剛鬆開束胸的帶子,接着就把胸前的那盞油燈給吹滅了,呂岩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連什麼形狀都還沒有看清楚,眼前已經是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呂岩瞬時間有一種一隻煮熟了的鴨子擺在面前,自己已經下嘴去咬了,牙齒都已經沾到了鴨子肉上,結果鴨子飛了的鬱悶和失落感。蘇婉君成功地戲耍了呂岩一會,早已經“咯咯咯”地笑的躺倒在了塌上。

呂岩知道自己被戲弄了,雖然知道蘇婉君是和他開玩笑的,但心中仍覺得一陣不爽,本來嘛,換了任何男人,馬上就要什麼都看見了,結果卻什麼都沒有看見,總免不了有些鬱悶。

呂岩默默地把已經熄滅的油燈放在了床榻旁邊,正要開口說話,蘇婉君何等的善解人意,知道剛才自己的舉動雖然無傷大雅,但是對於好面子的男人來說卻會感覺憋屈的慌,忙坐起身來,撲到了呂岩懷裏,乖乖地將櫻唇奉上,堵住了呂岩的嘴。

呂岩剛要說話,就猛然發現已經是軟玉溫香抱滿懷了,接着就是兩片柔軟濕潤的香唇貼在了自己嘴上,哪裏還會不明白這是蘇婉君在為剛才的戲弄而向他賠罪,當下受之無愧地雙手環了上去,將她香暖的身子緊緊地貼在自己胸前,口中伸出舌頭,順勢滑入了蘇婉君口中,盡情地吸允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同時勾起她的小香舌,舔抵着她舌下的柔軟之處,蘇婉君柔順地配合著他。

直到兩人都快要喘不過起來了,他們才分了開來,蘇婉君嬌喘着將小嘴湊到呂岩耳邊,央求道:“好相公,不許生人家的氣。”

其實呂岩哪裏生過氣呀,就算是剛才有那麼一點點的生氣,也早在與蘇婉君的熱吻中煙消雲散了,此時他心中除了對蘇婉君的滿腔愛意,再也容納不下其他的任何東西了。他雙手在蘇婉君柔軟滑膩如緞子一般的後背上撫摸着,口中迷醉地道:“比花解語,比玉生香,夫人真是這世上的尤物啊,能娶到夫人為妻,真是我呂岩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心愛人的撫摸,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心愛人的讚揚,感受着呂岩對自己身體的迷戀,蘇婉君心花怒放,她念着呂岩剛剛說起的那兩句,略帶撒嬌地道:“比花解語,比玉生香,相公,你是說我嗎?”

呂岩笑道:“不是說你,還能說誰呢?美人如花,但是花兒不會說話,美人卻能解語,美人如玉,但是玉是涼的,怎及得上美人噓氣如蘭,令人傾倒的香氣和香暖滑膩的身體,嬌羞如花解語,溫柔似玉生香,這兩句用來形容夫人,那是再貼切不過的了。”

“嬌羞花解語,溫柔玉生香。”蘇婉君低低地念誦着這兩句詩,不知不覺間眼淚已經流了出來,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呂岩胸口處,呂岩不知道她為何而哭,忙一邊幫她拭去眼淚,一邊賠罪道:“夫人,你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哭起來了?莫非是為夫說錯了什麼,冒犯了夫人不成?”

蘇婉君哽咽着道:“相公,妾身能得相公這兩句詩,就算是頃刻就死,那也值了。”

呂岩失笑道:“原來是為了這個呀,高興就要笑,怎麼反倒哭起來了,快別哭了。”

蘇婉君聽話地停止了哭泣,呂岩正色道:“夫人,你放心,為夫對你之心,天地可鑒,待我們學會了神仙法術,就可以長生不老,到那個時候,咱們兩個就可以長長久久地在一起,除非天地洪荒滅亡,否則再也不會分開。”

蘇婉君感動的說不出話來,只是拚命地抱緊呂岩,彷彿要把自己擠進呂岩的身體裏一樣,她此時正**着上身,這麼一擠壓,呂岩立時便感受到了她胸前那兩團軟肉的壓力,剛才在情濃之際,還沒有太過在意,現在雖情意不減,但慾火立刻上涌,下身之物立刻勃然而起,蘇婉君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雖覺羞澀,但仍大着膽子在呂岩耳邊道:“相公,快來疼愛妾身吧。”

這一句話比最厲害的春藥更厲害,呂岩立刻像是發了狂的野獸一般,用力將蘇婉君抱了起來,一邊用嘴瘋狂地親吻她的胸前,一邊用雙手將她的裙子脫了下來。

呂岩小心翼翼地把已經**的蘇婉君放在了塌上,接着飛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粗暴地壓了上去,接下來自是滿屋春色。(不能再往下寫了,再寫就成限制級的了,被河蟹掉了可不好,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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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風流呂洞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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