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跑路

19.第19章 跑路

墨小然有些鬱悶,決定以後都躲着容戩,再不和他見面。

只是她沒錢,得考慮以後怎麼安置的問題。

望着面前一臉和氣的少年,認得是在狩獵場上想救她的人,“你也是聖君堂的人?”

“衛風,聖君堂排名第四。”衛風笑得一臉陽光,是極討人喜歡的臉龐,“小師妹怎麼一個人在這裏,二師兄呢?”

墨小然扁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心想,這小子一身錦衣,穿的不錯,而且能出入皇家狩獵場,不是皇家子弟也是大臣之子,她是不是可能先向他借點銀子遠離大燕,等安置下來,掙了錢,再想辦法還他。

另外還可以向他打聽一下墨非君的消息,只要找到墨非君,證明她不是他的女兒,那麼九王禽獸就沒理由再訛她為他辦事。

剛打定主意,突然聽人叫道:“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俊美的男兒?”

墨小然轉頭朝窗外看去,只見一個少年男子騎着馬從街前走過,面容冷俊,劍眉星目,正是沒戴面具的容戩。

他平時都戴着面具,沒戴面具的臉沒幾個有見過,百姓都沒見過,完全沒想到他是那個不能盯着看的九王,一個個瞅着他看,議論紛紛。

容戩對周圍異樣渾然不覺,雙唇緊閉,目光看着前方,神情淡淡的,顯然人在這裏,心卻不在這裏。

驀地有人跑向他,低聲說了句什麼,他轉頭向飄香樓方向看來。

墨小然心臟赫然一緊,忙轉過頭,用後腦勺對着他,雙手捂着臉,只盼他沒看見她趕緊離開。

聽衛風說了句,“小師妹,我還有事,先走,下次再聊。”

要滾趕緊滾,還告什麼別。

墨小然磨牙,恨不得一腳把他從後窗踹出去,免得暴露了她的行蹤。

不知誰叫了聲,“那是九王容戩。”

鬧哄哄的飄香樓瞬間靜了下來,靜得詭異。

墨小然等了好一會兒,仍聽不見任何動靜,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去了什麼古怪的地方,分開捂着眼睛的手指。

入眼是一攏黑色的袍子,心裏‘咯噔’一下,視線往上,是那張能凍死人的俊臉。

臉上血跡已經洗去,看不見髮際里的傷口怎麼樣了。

墨小然心裏七上八下,接着把臉一沉,別了開去,他折磨了她一整夜,讓她生不如死,打他一下是輕的,她憑什麼要心虛?

他矮身在她對面坐下,也不叫小二斟茶,順手拿她的茶杯拿了過去,倒了茶一飲而盡,他做這些事的時候,眼睛一直沒離開墨小然的臉,“想吃什麼?”

她衝著出來,身上沒有一文錢,坐在這裏,自然沒錢點菜,頂多能喝茶寡茶。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大燕京里找個人有什麼難的?”

墨小然後悔,為什麼自作聰明地認為人多吵雜的地方,最不容易被找到,跑到這個地方來,而不是直接出城。

有他守着,如果他不讓她走,她根本別想逃掉,乾脆既來之,則安之。

喚來小二,道:“你們家有什麼拿手的菜,都給我上一份,有人給錢,多貴都不怕。”既然他要請她吃飯,她也用不着客氣,最好吃窮他,吃垮他。

“不生氣了?”他難道地微微一笑。

不說還好,一說墨小然這氣就大了,俯身上前,隔着桌子,一把奪過被他喝過的茶杯,“換我那樣折騰你一晚,看你生不生氣?”

他笑了一下,眼裏滿滿的譏誚,每個月的滿月和朔月,他體內的毒都會發作,那生不如死的絕望每個月都要經歷兩次,她昨晚的那點苦頭實在入不了他的眼。

墨小然瞪着他嘴角的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混蛋欠揍,後悔早上的時候沒在他腦門上多砸幾下。

突然見他抬手把一盆花丟在桌上,開得極好的花就在她鼻子底下,幽幽淡香隨飄進她的鼻息。

墨小然認出這盆花正是在太后那裏賞過的那盤,嚇得花容失色,慌忙退開,一手死死地捂着鼻子,一手指着容戩,怒得兩眼都噴了火。

容戩手撐了腮,笑盈盈地看着她道:“我費了好些口舌,才向太皇討了這盆花給你,你怎麼謝我?”

謝他?

吃他的心都有。

墨小然昨天聞了一下花香,就差點在宮裏失態,這下吸了好幾口氣,她也不指望能輕鬆脫身,乾脆豁了出去,不理桌上的花,站起身,雙手撐了桌子,向他湊近,“你到底要幹嘛?”

“一點淫羊藿就能中招的身子,怎麼與人周旋?”

“那又怎麼樣,這不是你用來折磨我,玩變態遊戲的理由。”墨小然氣塞,他以為她想這樣?

她對這個詭異的身子煩到了極點,可是這是天生的,不是她能控制的。

他看着她,眼裏譏誚慢慢退去,漾起一抹笑來,“不是餓了嗎,吃飯吧。”

如果說他板著臉,冷過寒雪天,這一笑,卻如春風拂柳,直暖入人心。

墨小然自認早已經對容戩妖孽免疫,卻在這一剎那間失了神。

彷彿又看見二十一世紀那個雖然可惡,卻時時守護着她的混蛋容戩。

她真希望面前的這個人,不是他的什麼前世後世,而就是他活生生地穿越過來。

如果,他不是獸,或者她沒發現他是獸,那麼她或許也不會為了避開他,找秦修文那個渣,也就不會去捉什麼奸,或許就不會經歷那場爆炸,或許他們能在二十一世紀開開心心地活着。

墨小然推開面前的鬼花,接過容戩遞來的飯碗,奇怪地‘咦’了一聲。

昨天在太后那裏,聞了一下這株淫羊藿,立刻就有反應,可是她現在不理不顧地聞了這半天,除了小腹微微有點發熱以外,再沒有更多感覺。

困惑地重新看向被她推過一邊的花,又確確實實是在太后那裏見過的那株。

不能確定地問道:“你對這花做過什麼?”

“我能對一株花做什麼?”

“可是我……”

“你熬過昨晚,對尋常的花花草草多少能有些免疫,不必聞到點什麼就要死要活,瞎找人幫忙。”他加重了‘幫忙’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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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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