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我害了你

第158章 我害了你

林衛國清楚地看到刀劉眼中越燃越旺的烈火,他心裏明白,即使現在秦老闆打電話來肯付贖金,刀劉都不會放過這塊已到口中的肥肉。

“手放好!”刀劉抱着她腰的手按在背後的鞭痕上說道:“是不是還想吃幾鞭?”

秦小雨身子劇顫,剛才噩夢般的鞭刑幾乎摧垮了她反抗的意志,她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再沒有勇氣抬起來。

“這樣才聽話。”

刀劉感到很滿意,他把秦小雨身體再往前移了移,張開鬍子拉茬、滿口黃牙的嘴巴……

秦小雨哭泣着,那低低的、充滿幽怨、絕望、悲痛的從內心深處發出的泣聲。

比剛才痛哭、慘號更刺激着的林衛國的耳膜,象一把鋒利的小刀在他身體上挖呀挖。

林衛國已經無法分辨時間流逝地快與慢,也許只有數秒,也許已經有幾分鐘。

“小寶貝,來,親一個。”刀劉抬起頭來說道。

說著,他強行摟拄她雪白的頭頸,慢慢地將她臉拉了過來。

象電影裏的慢鏡頭,一格格清晰地他面前閃過,直到刀劉的大嘴整個覆蓋在她搽着銀紅唇膏嘴唇上。

秦小雨緊閉的皓齒沒堅持多久就被刀劉撬開,她象吞入一隻耗子般地難受。

林衛國的頭突然有些發暈,扶着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秦小雨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林衛國眼前越來越來近。

這雙眼睛似乎將她心中的恥辱、絕望、悲哀注入他的體內,越來越多的冷汗從脖子、背脊冒了出來。

林衛國眼角的餘光掃到刀劉的手撩起她裙子,將她純白以的內褲拉了下來。

忽然只聽,刀劉又痛呼一聲,一把將秦小雨推到在地上,手到嘴邊一摸,又是滿口鮮血。

剛才極度驚恐的她不由自主地狠命一咬,咬破了刀劉的舌頭。

一連兩次被咬,刀劉象雄獅般從沙發跳了起來,踢得她在地上亂滾,“我宰了你!”

刀劉從長褲里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單腿壓着她的小腹,匕首橫在她的頸上。

“不要。”

林衛國剛想撲上來,肥龍與猴子一左一右將他挾住。

“刀哥有數的,你別插手。”猴子說道:

刀劉手中持的是把好刀,泌人寒氣連遠遠站在一邊我的都是感覺到。秦小雨象被嚇呆了,泥雕木塑般一動不動盯着那把刀。

匕首慢慢劃過,一道細細的血痕猶如一條紅線,出現在她如凝脂般的頸子上,這條紅線開始慢慢滲出血絲。

“不要,不要殺我……”秦小雨驚恐地說道。

她的聲音很低。

“我最說一次,不想死就得聽我話,知道嗎?”刀劉猙獰地道。

秦小雨費力地點了點頭。

剛過了花季的少女不會對死有多少感性認知,而死亡突然那麼逼近,那份恐懼足以摧毀一個信念,求生的*望更超過一切理性的思維。

刀劉稍稍地離開了些,

“現在願意和我睡覺了吧?”刀劉問道。

秦小雨點點頭,她已經徹底沒有勇氣再反抗了。

“大聲點。”刀劉喝道。

“願意。”秦小雨被迫說道。

“我聽不清,再大聲點。”刀劉又一次說道。

他要讓她徹底拋棄自尊。

“我願意。”

這次雖然比剛才聲音響了許多,說完之後秦小雨又掩面而泣。

刀劉收刀入鞘,仍然坐後到沙發上,那把刀就放在身側。

他向秦小雨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秦小雨手撐起想站起來,但也許因為受了過度的驚嚇,雙腿發軟,沒能站穩又倒在地上。

“站不起來,就爬過來。”刀劉看着她無情地說道。

在靜穆中,秦小雨四肢着地,慢慢地朝着刀劉爬去。

在死亡的陰影中,她不得不為生存而承受一切屈辱。

“今天你咬了我兩口,我要你補償。”刀劉對着跪在身前的秦小雨說道。

秦小雨惘然不解。

當著秦小雨的面,刀劉將身上僅剩的……

林衛國知道刀劉乾女人非常厲害,在同來的北京的路途上他已經領教過了。

秦小雨終於知道他想幹什麼了,蒼白的面容湧起一陣紅霞。

要做這種事她一定想都沒想過。

刀劉粗壯的大腿夾住了她兩邊的臂膀,令她無路可退。

林衛國身邊的肥龍已經,象熱鍋上的螞蟻般地,來回地踱着步,連一貫沉穩的猴子也沉不住氣了。

“肥龍、猴子、衛國,你也一起來吧,大家有福有享。”刀劉哪會不知道自己幾個兄弟的心情。

肥龍一陣歡呼,第一個衝到秦小雨的身側,張開大手捏拄秦小雨的雪峰……

猴子也不甘落後,一顛一顛小跑上來,在另一側伸出手來。

“阿文,你怎麼不過來!”刀劉扭頭道。

“刀哥,你看肥龍哥與猴子哥都沒地方下手,我哪插得進手。”林衛國思路急轉,答道。

因為秦小雨大半個身體陷在刀哥的懷中,加上肥龍一左一右夾着,的確沒有插手的空間。

“是這樣,這好辦!”刀劉一皺眉道。

說著一把抱起秦小雨,將她放在那長床頭柜上。

“這小妞的嘴現在還歸我一個享用,等我完了,你們怎麼完都行。”說著將秦小雨的頭移出櫃外……

秦小雨平躺着,長長的床頭櫃兩邊足可站下四、五個人。

林衛國再沒有理由推絕了,他邁着沉重的步子走了過去。

刀劉之所以這麼做,不僅僅是因他所說的講義氣,有福同享,林衛國認為他已經察覺到我的心思,他故意這麼做來考驗我。

三個男人六隻手都集中在她的身體上,哪裏是插不上手的。

林衛國慢慢地將手放在她小腿上……

雖還隔着一層薄薄地絲襪,但一種難以言喻的的感受從林衛國的手指神經傳到大腦。

秦小雨的腿很美,也許是長期的芭蕾舞練習。

“什麼?”我扶着肩膀問道:“你說什麼?”

秦小雨的臉是出現一線紅霞。

“愛是一個很難說清楚的東西,雖然我與你一起的時間並不長,但你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裏,我記得那次你帶我到**去晚。

我不道多高興,你拖着我手,我覺得好溫暖,好充實,也許這一刻,就喜歡上你。”

她輕輕地說道,她的眼睛充滿着真誠。

“雖然這麼多年沒見,但我一直想着你,是因為我爸爸害你入獄,我覺得對不起你。但我絕的沒想到,我們會這樣碰面。”她呆了半晌,抬起頭道:“不過,衛國哥,我不怪你,就算是還你的。”

淚水禁不住涌了出來,林衛國緊緊地抱住了她。

天呵,真是造華弄人,林衛國竟親手將一愛他的純真女孩子推入火坑,我都做些什麼……

一直以來,林衛國認為有些女的雖然腿很長,也很勻稱,但因為缺少鍛煉而顯得過於柔性。

而秦小雨柔中帶剛的腿部曲線是一他一直在尋找完善的曲線。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男人粗重地喘息聲、*盪的笑聲音與秦小雨如杜鵑啼血般的泣聲交織在一起。

林衛國的心也猶如盪鞦韆般時上時下。

五年前,在大連我曾經目睹過秦老闆在青島太陽宮強女干蔡夢衣的一幕,但那次暴力的程度與相比簡值是小巫見大巫。

身無寸縷的秦小雨每一處肌膚都被蹂躪着。

刀劉的手鋼鐵有力,肥龍的手白白胖胖如同豬掌,猴子的手指長爪厲,骨節崢林。

三雙形狀完全不同的手肆無忌憚遊動在她身體的每一處,以不同的方式發泄着男人無窮無盡的*望。

渾渾噩噩猶如夢遊般的林衛國,發現巨大的熱流在他的體內蔓延着。

林衛國知道這是*望。

他迷惑,為什麼自己的內心同情她、憐憫她,而他的*望卻不受他的思維控制!

難道每一個男的在內心充滿着對美麗女人征報的*望!人的本性難道都是黑暗的?

在這間十多平方米的房裏,理性與良知已經蕩然無存,巨大的、無以抗拒的*望充徹着每一個寸空間。

看着刀劉、肥龍、猴子扭曲的面容,興奮的嚎叫,林衛國似乎也快融入其中。

這一瞬間,林衛國突然看到秦小雨的絕望雙眸,一種巨大的失落與空虛莫名地湧上心頭。

難道這是就是的期待多年的復仇嗎?這樣的復仇我應該是快樂還是悲哀?

“好了,好了。”刀劉說著死話將他的手拉了出來:“等老子開了苞后,你想怎麼玩都行!”

“呵呵,大哥真是好福氣喲!”肥龍萬分羨慕地說道。

“衛國,把你那件白衫襯拿來。”刀劉一邊動作着一邊說道。

林衛國拿來襯衫之後,刀劉將雪白的襯衫鋪在床上。

他抱着秦小雨上了床,將她雪白雙股放在襯衫的中央。

刀劉是一個地方的人,自然也知道這種古老的習俗。

“不要緊張,女人第一次自然會痛,不會很快就會爽的啦!”刀劉撫摸着她的秀髮說道。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不想呀……”秦小雨哀求着說著。

林衛國不忍地將頭扭了開去。

有過一次與少女歡愛的經歷告訴他,即使是兩情相悅,第一次也會給女人帶到巨大的痛苦,夏況是被強女干。

秦小雨瞪大了美麗的眼睛,身體在痛苦中緊繃,在林衛國手中足尖綳得筆直,猶如在空中的芭舞蹈。

秦小雨張着嘴巴怔住了。她不相信這是現實。

隔了半晌,才從她的喉嚨中發出一聲慘號。

這聲音彷彿從她的靈魂深入壓榨出來。

林衛國木然地鬆開手,後退了數步,跌做在沙發上。

林衛國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衝進邊里的浴室,也沒脫衣,擰開水,任憑冰冷的水從他頭頂直注而下。

刀劉聽到了林衛國的叫聲,停下來問道:“衛國,你在裏面幹嘛?”聽到他的聲音,林衛國腦子清醒了些,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難道說我後悔了,不要報仇了,希望能放了可憐的她?

已經走到這一步,連林衛國都知道無法回頭了,何況他們!

如果讓他們知道我的想法,說不定會第一次做了我,省得壞事。

以刀劉的性格,林衛國相信他一定做得出來。

“你怎麼了?腦子出問題了?”浴室的門拉開了,肥龍探入頭來,滿是疑惑地問道。

“這場面太刺激了,我一時適應不了。”林衛國竭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

“你是象我一樣等不及了吧。快了,老大幹完后就輪到我們,換套衣服,快出來吧。”肥龍壞笑着說道。

林衛國失魂般出了浴室,換了衣服回到房間,竟然自己的頭罩都忘了戴了。

秦小雨披散着頭髮,背向趴在床的中央。

“你沒事吧?”他見到林衛國進來,停了下來,便問道。

“我沒事。”林衛國努力擠出一個笑臉,回答道。

“衛國,剛才怎麼了。”刀劉拍着林衛國的肩膀道。

“也許這種暴力場面我一時還不是太適應。”林衛國說。

刀劉說:“是這樣。”

他們兩人乾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及刀劉的一個人長。

看得時間長了,林衛國也有些麻木了。

直到刀劉拍了拍林衛國肩膀讓他上時,林衛國才回過神來。

林衛國找不出理由來回絕刀劉的提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向秦小雨走去。

秦小雨雙眸合著,似乎象昏了過去。雪白的山上數道青紫色的手印,肩頭幾條血痕。

“我想帶她到浴室洗一洗。”林衛國俯身抱起她,扭頭對刀劉說道。

“到底是讀書人,好吧,你帶她去吧!”刀劉哈哈笑着說。

林衛國把着她進了浴室。

這是間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

林衛國輕輕地將她放在地上。

發現她雙腿象打擺子一般哆嚏着,根本無法法站立。

“你先靠着,我拿張椅子進來。”林衛國說著,將她放在鋪着磚磚有地上,到外間拿了張椅子進來,讓她坐着。

林衛國木然地擰一水龍,噴的水花灑在她身體上。她猛地一哆嗦,張開了雙目。

“水太冷了吧,我去打點熱水來給你擦一擦吧。”林衛國頓時想起,在這深秋冰冷的水,急忙移開水,連忙說道。

秦小雨一把拉住林衛國的衣角說道:“就用冷水沖吧。”

聲音雖低,但卻很堅決。

林衛國猶豫了一下,再次把水龍朝向她。

她雖冷得起碼發抖,卻一動不動,任水沖洗了身體。

她順手扯來一塊毛巾,用力地擦着身體,似乎要將不潔洗去。

但林衛國知道,她所受的創傷,決非輕易可以抹去。

她的情緒有點失控,越來越用力。

林衛國一把捉住她的手說道:“不要這樣。”

秦小雨停下了手,在水的刺激的下,她失神的雙目恢復了點神彩。

她盯着林衛國慢慢說:“我認得你!”

林衛國一驚,才發現自己剛才由於情緒激動而忘記頭罩了,一時間各種念頭在他的心中轉過,不知說什麼好。

“為什麼你?為什麼?”秦小雨看着林衛國無比痛苦地說道。

“因為你爸爸陷害我入獄,所以我一出來就想找他報復,因此綁架了你,但我沒想到他們會強女干你,真的,我真沒想到。”在她目光下,林衛國無言地低上了頭,象是對自己說地說道。

秦小雨倒是顯得有些平靜地說道:“是這樣。唉……”

她悠悠地嘆了一口氣,便不作聲了。

“是我不好,我害了你!”林衛國痛苦地自責道。

“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秦小雨似乎平靜地說道。

林衛國正想說什麼,刀劉在屋子裏高聲叫着。

我抬起頭說道。“我要抱你出去。”

秦小雨慢慢地點了點頭。

經過一番沐浴,秦小雨又如出水芙蓉般嬌艷如花,看得他們又瞪大眼珠。

林衛國將她放在床的中央,開始慢慢地脫着衣服。

秦小雨看着他們,眼中並無不象剛才那般驚懼,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林衛國將他的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一種角電般的麻頓時從頭傳遍全身。

“對不起。”林衛國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

這一瞬間,讓林衛國記起第一次與羅葉在木屋的那個夜晚。

林衛國一直偷空在看着她的表情。

她雖一直閉着雙目,但漸漸地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雖然很淡,但林衛國卻看得清清楚楚。

“大哥。葯買回來,這裏偉哥賣得真貴要九十塊一顆。”這時,猴子走了進來,他手上拿了什麼東西遞給刀劉與肥龍說道。

“貴點沒關係,只要正宗就行。”刀劉說道。

“偉哥。”林衛國的心格瞪一下,如同被漏潑了一盆冷水。

今晚,他們還不肯放過她了,竟然買了葯準備再大幹一場。

林衛國在秦小雨身體上得到了滿足。

“衛國,你真行,竟然能讓這小妞有反應。”刀劉走到林衛國身側說道。

“刀哥,我很累了,想先休息了。”林衛國穿上衣衫說道。

“去吧。”刀劉揮了揮手說道。

回到隔壁房間,林衛國沒開燈,瞪着天花板,發愣。那強烈歡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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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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