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造化弄人

林衛國在秦小雨身體上得到了滿足。

“衛國，你真行，竟然能讓這小妞有反應。”刀劉走到林衛國身側說道。

“刀哥，我很累了，想先休息了。”林衛國穿上衣衫說道。

“去吧。”刀劉揮了揮手說道。

回到隔壁房間，林衛國沒開燈，和衣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發愣。那強烈歡悅的感覺仍強留在他心中。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裏又傳來啪啪地聲響。

林衛國將棉被蒙在頭上，但那聲音卻仍如此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令他輾轉反側。

聽不到秦小雨的任何聲音，只有他們間斷地怪叫。

也許一個小時，也許兩個小時，聲音終於歸與寂靜。

林衛國輕輕地走到過去，房間的燈仍亮着。

肥龍與猴子睡在地板上，而刀劉剛將作腳章魚般緊緊抱着秦小雨，鼾聲大作。

而秦小雨雙手綁在床沿上。

忽然之間，林衛國看到秦小雨張開雙目，竟和他目光相接。

一股泌人心俯的悲色令林衛國幾乎窒息，他無法再與她，美目相接，扭頭回到床上。

在昏昏沉沉之間，林衛國終於睡著了。

做了強盜才知道強盜並不這麼容易做。

刀劉再次與秦老闆通了電話，秦老闆仍不肯答應，更威脅刀劉：“我已經找了京城四少樊爺，如不把小雨給放，就有你的好處。”

他鐵青着臉來回在房間裏踱得方步，十分焦慮。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幹了綁架的事，還輪女幹了她，被抓往夠判一個無期刑的了。

更夏況秦老闆所說的京城四少，絕不是省油的燈，能在大城市裏成為地下的一方主，其實力決對要比一個人要強大。

“大哥，怎麼辦！”肥龍與猴子也跟着有些緊張，六神無主地看着刀劉問道。

“衛國，我看這票生意做不發要翻船的。我看還是做了她遠走高飛吧。雖然沒拿到錢，但殺了你仇人的女了，也算是報了仇了。”

刀劉倏地停了下來，瞪着林衛國問道。

“殺人的事最好不要做，那是要挨槍子的。我看再等等，天下哪個父親支不疼自己的女兒，我相信秦老闆一定會肯錢的。”

林衛國站了起來說道。

林衛國敢肯定他會按他的意思去做的。

“你說是也有點道理，拿不到錢，什麼都白搭。”刀劉遲疑了半晌，點了點頭說道。

“林衛國，我看這樣，拍幾張*照，用特快專遞給她老頭寄去，想必也許會有些效果。”

接着他拍了拍林衛國的肩膀說道。

“照相機倒有，可怎麼沖印呀。”我遲疑了一會兒道。

刀劉說道：“你以前不是學攝影的嗎？你來是和我說過會自己沖印照片的嗎？”

“沖印我是會，但需要材料呀。”林衛國已經記不清夏時說過這話，遂說道。

“這個容易，你開個清單，讓猴子去買，在巷子口有一家攝影器材店。”刀劉也許對昨天林衛國反常的表現有些猜疑，因此不想讓他單獨去。

林衛國找不到拒絕的理由，遂在張白紙上寫下顯影水、鑷子、像片子等採購清單交給了猴子。

“不過，自己沖印只能是黑白照片。”刀劉說道：

“黑白的也行。”林衛國隨着刀劉、肥龍走入裏間。

疲憊之極的秦小雨此時竟然睡著了。

林衛國舉起照像機，拍攝了數張看着刀劉說道：“可以了。”

刀劉一皺眉說道：“這樣還不行！”

說著，一腳踢在她的身子上，秦小雨頓時醒了過來。

她看到林衛國手的相機，臉上充滿驚恐之色，象一個大蝦般下意識地蜷縮成一團。

“刀哥，這樣可以了吧！”林衛國不忍地說道。

“不行。”刀劉斬釘截鐵地道：“這樣不夠，要讓他老爸有緊迫感。”他說著就讓肥龍解開秦小雨的捆綁。

“你給我站起來。”刀劉揮舞着三指闊的牛皮皮帶，在空間清脆地“啪”一響。

秦小雨戰戰慄栗地站起身來，雙手掩胸。

昨晚一整夜的暴力，令她有些立足不穩。

刀劉揚起皮帶，在秦小雨身留下一條清晰可見的血痕，小雨痛極而呼。

“把手拿開。”刀劉冷冷地說道。

在殘忍的威脅下，秦小雨沒有反抗的勇氣，按着刀劉的指示，在林衛國像機前展示着姣好的身體。

“還有幾張？”刀劉看着林衛國問道。

“還有三張。”林衛國答道。

“等一下，來點更刺激的。”刀劉指着床邊要張半圓型的椅子說道：“坐到上面去。”

秦小雨坐上去之後，刀劉命令她自己動手……

在皮帶的恐嚇下，秦小雨不得不照做。

當拍完最好一張，猴子買東西回來了。

林衛國將外間窗帘全部拉上，動手開始工作，不多時濕濕的照片使一張張地掛在牆上。

就在林衛國沖洗照片的時候，在他們監督下，秦小雨洗了澡。

她披着件男裝，在刀劉的摟抱下參觀着林衛國傑作。

看着牆壁上一張張*照，秦小雨抿着嘴唇一聲不吭，眼中的悲色令人心碎。

“你是跳學跳舞蹈吧，身材這麼好，學的是什麼舞蹈。”刀劉看着照片，突然問道、

秦小雨低着頭說道：“芭蕾。”

“跳給我看看。”刀劉說道。

“跳芭蕾舞要專用的鞋子才能跳。”秦小雨跆起足尖擺了姿勢，但沒穿舞鞋的她，一下就立不起來，說道。

“你帶了鞋子？”刀劉問道。

“我帶了，在包里。”秦小雨說道。

肥龍從包里翻出一雙粉紅色精緻的舞鞋，秦小雨穿上之後，就開始跳起經典劇目《天鵝湖》中的片斷。

受傷天鵝的天在風中抖動。

“他媽的，老子忍不住了。”

秦小雨在嗚鳴着，象一隻垂死的天鵝在瑟瑟發抖動着。

林衛國悄悄地退出屋外。

吃過晚飯，正在客廳與刀劉聊天。

突然聽到秦小雨的叫聲音，特別凄厲。

林衛國走了進去，看到秦小雨趴在地上……

“你太過份了。”林衛國實在忍不住，一把扒開他說道。

“關你什麼事？”肥龍大怒說道。

說著，他衝上來扭跟林衛國扭在了一起。

“你們瘋啦！”刀劉將他們拉開，對着林衛國說道：“我們兄弟為你出生入死，他媽玩玩女人，你心痛了啦。你這德性，還是我們兄弟嗎。”林衛國低着頭無言，肥龍剛想上去。

刀劉說道：“我來。”

刀劉他們發泄之後，一起又到外面喝酒去了。

林衛國倒來一盆熱水，默默地擦着她的身體。

“是我對起你！”林衛國跪在他身邊一邊給她擦着身體，一邊愧疚地說道。

淚水忍不住湧出了他的眼睛。

秦小雨支起身體，凝望着林衛國。

在她眼睛裏秦小雨看一些異樣的東西。

“我爸爸可能不會付贖金的。”秦小雨輕輕地說道。

“為什麼？”林衛國萬分吃驚地問道。

“二年前，我媽媽實在受不了他，離婚了，我與他脫離了父女關係。”秦小雨望着窗外說道。

“是這樣呀！”林衛國張着嘴巴說不出話來，半晌才喃喃地說道。

“我見過蔡夢衣。”秦小雨突然說道。

林衛國更是目瞪口呆。

“你那年被抓住坐牢，我年紀雖小，不懂事，但我覺得你是一個好人，怎麼會去強女干蔡夢衣呢？”秦小雨淡淡的說道：“去年。我碰到蔡夢衣，她告訴了我一切真相。”

林衛國無言，在黑幕後面，竟然一個小姑娘可以輕易的洞穿一切。

他除了無言還有什麼話好說。

“唉。衛國哥，你抱抱我嗎，我很冷。”秦小雨長長地唉了一口氣說道。

林衛國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她那削瘦的肩膀在輕輕的抖動着。

“衛國哥，你也許不會相信，唉……”秦小雨再次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相信什麼？”林衛國疑惑地問道。

“我十六歲那年，我就喜歡上你。”她的聲音如蚊般細小，但在林衛國心中卻如晴天霹靂。

“什麼？你說什麼？”林衛國扶着肩膀吃驚地吻道。

“愛是一個很難說清楚的東西，雖然我與你一起的時間並不長，在你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裏，我記得那次你帶我到**去晚。

我不道多高興，你拖着我手，我覺得好溫暖，好充實。

也許這一刻，就喜歡上你。”秦小雨的臉是出現一線紅霞說道。

她的眼睛充滿着真誠。

“雖然這麼多年沒見，但我一直想着你。是因為我爸爸害你入獄，我覺得對不起你。

但我具的沒想到，我們會這樣碰面。”她呆了半晌，抬起頭來說道：“不過，衛國哥，我不怪你，就算是還你的。”

說著，淚水禁不住湧出了她的眼睛。

林衛國緊緊地抱住了她。

天呵，真是造華弄人！

林衛國竟然親手將一個愛他的純真女孩子推入火杭，

我都做些什麼？他這樣暗暗的問着自己。

“不要哭，衛國哥，我真的沒怪你。”秦小雨安慰着林衛國說道。

“那三萬元是你寄的？”林衛國忽然心中一動不覺說道。

秦小雨緩緩地點了點頭。

天啊！那個不知名的人給我寄來的三萬元，竟然是她。

林衛國在心裏大聲的驚呼着。

林衛國我離家出走時，就帶走了那部車，其它什麼也沒帶。這三萬元是我大部分的積蓄。

我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跳舞，希望能多點錢，以後碰到你，我希望與你有一個美好的將來。”秦小雨說道。

林衛國欲哭無淚。

這三萬塊錢，自己竟然用來做了實施這次行動的資金。

“衛國，你有沒有幹完，快點。”刀劉大聲地問道。

秦小雨有些緊張地摟住了林衛國，他知道她怕。

為了多拖點時間，不引起他們的懷疑，林衛國開始慢慢地脫衣服。

秦小雨明白林衛國的心意。

再次與秦小雨融合在一起，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覺，愛有心靈的交匯。

從肉體的顫抖靈魂，她似被波浪托着，一會兒上峰頂，一會兒到谷底。那種感覺是林衛國從來沒有嘗試過的。

兩人渾然忘卻周圍一切，在*望的海洋中，直到同時到達頂峰，一切才歸與平寂。

在回到現實時，刀劉、肥龍、猴子已在周圍，看起來他們已經來了不止一會兒。

“你這小子這麼厲害，這妞就和你干是才有反應。你他媽怎麼搞的。”刀劉抓着頭髮，大感驚異的說道。

林衛國站起身來，開始穿衣。

林衛國退了出去，不忍再看下去。

剛想退出去，我看到秦小雨的眼神，希望林衛國在她的身邊。

林衛國坐了下來木然望着肥龍、猴子一個輪翻上陣。

“今天就讓你。”當最後一個結束時，林衛國走上去。

刀劉以為他還要繼續，便說道。

說著橫七堅八地躺倒在地上。

林衛國摟着秦小雨。

“好累呀。”她說道。

說著，便在林衛國的懷中睡著了。

林衛國一夜晚幾乎無沒睡。他打定注意，明天一定要救她出去。

“秦老闆答應交錢了，下午三點在西郊動物園收錢。”清晨，刀劉去打電話了，半個小時后，他興沖沖地回來說道。

秦小雨的眼中充滿着疑惑。

“收到錢，我們就放你走。”刀劉由於處於極度興奮狀態，沒再次強*她。

“我與猴子去收錢，肥龍你與衛國守在這裏。”下午兩點，刀劉說道。說罷，他便於猴子一起離開了。

因為昨天的事，肥龍與林衛國充滿敵意的在他的邊上。

林衛國估計，自己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心中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過了四點，肥龍等得有些不煩煩了。

“拿到錢我們會放你走，好好地和老子再爽一次。”他掀開秦小雨的被子說道。

說著，他騎在了她的身上。

林衛國悄悄地站了起來，拿起椅子砸在他身上。

他竟然暈了，沖了上來與林衛國撕打在一起。

林衛國不是肥龍的對手，給他壓在身下，他雙手住林衛國的脖子。

林衛國感到眼前金星亂冒，雙眼發黑時，忽然覺得一松。

秦小雨用一個花瓶砸在了他的頭上，肥龍軟軟地癱倒在地上。

“我們快走。”

林衛國站了起，讓秦小雨穿上他們帶的衣服，從肥龍褲袋裏摸出鑰匙。正打開防盜門，只見七、八黑個身着黑西裝的男人沖了進，將他們分開，其中兩上拖着秦小先一步出門，其餘的圍住我一陣暴打。

“衛國哥……”林衛國聽到秦小雨一聲嘶心裂的叫聲。

一腳正踢中了林衛國的太陽穴，他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林衛國睜開迷的雙眼，頭痛欲裂，他不知身處何方。林衛國努力睜開眼，只見秦老闆和另一個穿着灰色休閑裝的男子站在他的前面。

“你小子醒了！”秦老闆惡狠狠的走到面，伸足踢在林衛國脅上，堅硬的的皮鞋頭幾欲令他昏厥過去。

“秦老闆，另外幾個我已經按你的要求，砍了他們一隻手，給扔到郊外去了。這個你打算怎麼辦？”那男子看着他問道

“我要他死！”秦老闆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好象和先前講好的不一樣，殺了他的麻煩會多很多，這你是知道的。”那男子面露難色道。

“豹哥，我再加五十萬！”秦老闆一咬呀說道。

林衛國聽了不覺心中一動。

原那男人就是京城四少之一豹哥，林衛國感到絕望了。

豹哥仍在猶豫。

“再加五十萬，我一百萬買他這條小命終可以了吧。”秦老闆說道。

“成交。”豹哥高聲說道。

“好。小子，跟我玩，你還嫩着哩，到閻王那裏去申冤吧！”秦老闆又重重地踢了林衛國一腳說道。

說著，他坐上車子就絕塵而去。

“小子，是你命不好，可怨不得我。這樣，我會給你注射氫化鉀，你會在沒有痛苦中死去，我會找一處風水好的地方埋了你。”

豹哥走到林衛國身前，蹲下身看着他說道。

林衛國瞳孔放大，腦子裏一片混亂。

此時，林衛國才知道為什麼秦小雨，會在刀劉的匕首下那麼聽話，生與死的面前，沒有人能夠保持鎮定。

死亡的恐懼象一隻大手，緊緊握住林衛國的心臟。

“能不能放過我？”林衛國用自己才聽得清的聲音問道。

“小夥子，這是命運。命運，你是無法抗拒着的。”豹哥伸出食指在林衛國眼前搖了搖說道。

林衛國看到其中一個手下，已經拿起針筒將一瓶致命的藥水吸入針筒。

林衛國的生命將在幾分鐘后消亡。

林衛國不甘心，他開始掙扎時，但已有幾雙大手將他牢牢地按在地上。

此刻，林衛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死神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林衛國張大嘴象脫水的魚兒般艱難地呼吸着。

眼前掠過一個個人影，有羅葉、有秦小雨、還有他的母親……

飄動的人影最後凝聚在羅葉身上，林衛國才知道這一生我真愛的還是她。

在恍然之間，林衛國看聽到羅葉的聲音：“這麼遲了，還有事在做呀”

當年，在他想離開她時，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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