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求求你

第157章 求求你

“小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我們都是背了人命官司的,不跟我們合作,老子立馬把你扒祥,讓兄弟輪着幹了你!”

刀劉瞪着銅鈴般牛眼,似乎能把她生吞活剝了。

這股兇相,連林衛國見了都有點害怕。

“放手啊,我說。”秦小雨痛得臉上的五官都擠在一起。

刀劉這一手極毒,即給她肉體以莫大痛苦,又因為被抓着的是雪峰,讓她感到羞辱。

秦小雨個性雖然倔強,畢竟不是劉胡蘭,不是江姐。

“叫你放手呀!”

刀劉得意洋洋鬆了手,他拍了拍肥龍仍緊攥着雪峰的手說道。

“這小妞還不小,蠻硬的,爽!”肥龍千般不願、萬般無奈的鬆了手,咂着大嘴說道。“多少號碼?”刀劉看着她問道。

秦小雨報出了一個八位數的電話碼。

“這是他家裏的電話。”

“手機號有嗎?”刀劉又問道。

“不知道。”秦小雨看着刀劉仍沉着臉,補允着說道:“手機號碼我是真不知道,你打死我也說不出來。”

“哼。”刀劉掏出手機,電話很快通了。

“是秦老闆嗎?”刀劉問道。

“你聽着,你的女兒在我手裏。”得到肯定后,刀劉的聲音變得低沉,充滿殺氣。

“叫老爸。”刀劉命令道。

為了證實,他將手機移到秦小雨嘴邊。。

林衛國有一種奇異感覺,象是在看一本警匪片。

刀劉是個大反派,後面的劇情應該是被綁架的女兒大叫“救我。”

一般來劇情中說只要沒有一個聰明絕頂、神勇蓋世的警察,綁匪會順得到贖金。

在與刀劉討論時,我們一致都認為那個神勇的警察只在電影中才會出現。

世事往往出乎人的意料!

先是秦小雨抵死不肯出聲,這當然難不到刀劉。

他打了眼色,肥龍心神領會向秦小雨雪峰抓去,手還沒觸碰到聳立的峰頂,秦小雨已驚恐地叫了起來。

向秦老闆證實后,刀劉哈哈大笑着到了外間,來始了談判。

他們三個也都跟着出了裏間。

刀劉話說得很狠,沒想到的是秦老闆卻不買帳,威脅這點說道:“如果不馬上放了她女兒,我一定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刀劉聽得目瞪口呆之際,林衛國無名火起一把奪過電話吼道:“你這麼不心疼你的女兒,都是因為你造的孽才會有今天,你為什麼不付錢把你女兒救回來!”

秦老闆一怔,問道:“你說些什麼?我造的孽!你是誰?”

“我就是那個被你親手送進監獄陸家文,坐了五年牢,這五百萬是你欠我的!”

林衛國頭一昏,豁了出去,大聲說道。

秦老闆又是一怔,林衛國想他可能需要化時間來記起自己來。

大約過了三秒鐘,電話那端傳來一陣狂笑:“好!好!好!原來是你!告訴你,我一個子都不會給你!”

“這趟你不用洗屁股去坐牢了,我會把你頭擰下來……”

“你去死吧!”

怒不可遏的林衛國說著猛地將手機擲了出去,差一點扔在牆邊的猴子身上,嚇了他一大跳。

他們面面相覷,都沒了主意。

談不攏你也不要手機出氣,好好一個手機,給砸成這樣。”肥龍走了過去,把已散了架的手機撿了起來,咕噥着說道。

“先吃飯,先吃飯,我們慢慢商量。”見氣氛過於凝重,猴子邊分開了話題。

他跑到廚房端出些烤雞、烤鴨等早些時候買好的滷味。

四瓶二鍋頭擺上了桌子,刀劉臉色鐵青大碗大碗地喝着酒。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他們四個已經喝了兩瓶。

酒量最好的刀劉一個人喝了快一瓶。

“那個女的,他媽的,好象不是他生的,做老子的昨會這麼不急呢?”

他大口大口又干下一碗,開口說道。

“刀哥,應該不會,我想過了今晚,明天他一定會同意的!他身家有幾千萬,不會為了五百萬連女兒都不要。”

林衛國說這話連自己都感到有些底氣不足,秦老闆強硬的口氣,這事絕不會簡單。

“刀哥,我看這事有點玄乎。”一直沒吭聲的猴子突然道。

猴子平時雖然話不多,但林衛國知道刀劉向來很重視他的意見。

“那你們說怎麼辦?”刀劉問道,他的眼中佈滿着血絲。

如果秦老闆不肯付贖金,這趟買賣擔的風險可就太大了。

“我倒有個主意。”肥龍手持着鴨腿,連啃邊說道:

“你說!”刀劉看着他說道。

“刀哥,依我說,既然他老爸這麼無情,我們就拿這小妞開刀。”他放下手中鴨腿道:“這妞可是萬里挑一好貨色啊!如果真的收不到錢,我們兄弟玩了阿文仇人的女兒,也算為阿文出了這口氣,也算不虛此行!”

林衛國心一驚,朝刀劉望去,雖然尚未表態,但觀其神情對肥龍的建議頗為心動。

“這樣不好吧?”林衛國問道。

肥龍白了林衛國一眼,繼續說道:“我們還以拍下她的裸照,送給她老頭,如果不拿出錢來,我們就把照片滿大街亂扔!”

“這個主意不錯。”猴子邊上湊和着說道:“有了她的裸照,他們便不敢輕易地報警,這對我們可大大有利!”

“刀哥,這妞可是人間絕色啊,錯過可要後悔一輩的呀!”肥龍說道。他的臉上充滿着期待。

“好,就這麼辦!”他高聲道。

林衛國剛想開口反對,刀劉猛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濺說道。

這一拍,把林衛國想說的話給震了回去。好半晌,林衛國才從牙縫中擠出個“不”字。

“你說什麼?”刀劉目祥變得凌厲,他盯着林衛國道一字一句地問道。

他的目祥令林衛國有些怕。

“我覺得這樣不好!秦小雨才二十一歲,這樣對她太殘……”

林衛國鼓起勇氣說道。

“衛國,她是你仇人的女兒!你卻維護她?”刀劉濃眉怒張,打斷林衛國的話問道:“我們兄弟大老遠從地陝北為了你的事千里跑到北京,你卻說這種話,真令兄弟寒心!”

他的眼中暴射出一股殺氣,亡命之徒的本性盡現,林衛國知道依他冷血的性情,連他自己都汲汲可危。

林衛國想了想,話鋒一轉說道:“刀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祥祥綁架罪已夠重了,如果加上輪*罪,說不定下輩子都得在牢裏。”刀劉臉上一股不屑之色,肥龍插口說道:“不要說刀哥,我和猴子身上背的案子已經夠吃槍子了。如果天天想着要被抓,不如找要褲帶上吊算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明天的事幹嘛!”猴子小口抿着酒,悠悠地說道。

“今天我們是坐一條船上的,有難同當,有福同當。這妞我們今天一起上,誰他媽的縮頭縮腦烏龜王八,別說我刀劉不仗義!”刀劉冷哼一聲說道。

這話是衝著林衛國說的。

“刀哥說得好!”肥龍高興起臉上贅肉堆成一團,將碗中酒一干而盡說道。

猴子陰沉着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

秦小雨實在太漂亮了,這也許正是她的悲哀。

刀劉他們起身向內屋走去,林衛國默默無言的戴上頭罩跟了進去。

“你老頭子不肯付錢!”刀劉衝著秦小雨說道。

秦小雨似乎早料到是這個結果,沒一點意外之色。

“那隻能怪你命不好了,今天你得陪我們兄弟幾個睡覺。”刀劉大刀金馬地坐在秦小雨對面的床沿上說著,就開始脫衣服了。

“肥龍,猴子,把她繩子解了,老子不相信今天馴不服這匹小野馬。”刀劉說著脫得只剩一條內褲,鐵塔般的身體象從地獄冒出的大魔王。

肥龍與猴子七手八腳地給她鬆了綁,一左一右扭着她手臂。

刀劉眼中欲焰如跳動着與鬼火。

“放手,我自己來!”他大聲說道。

剛一鬆手,秦小雨如同受驚的小兔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刀劉一個箭步,迅疾地扯着她飄逸的秀髮,秦小雨被拉到在地。

刀劉雙手扯着她的衣襟猛地一拉,七八顆銅扣如天女散花般滾落在地板上,絳紅色罩罩與如雪肌膚更激起刀劉的獸慾。

秦小雨拚命全力抗掙着,空中亂舞的指甲在刀劉粗糙的皮膚上劃下道道印痕。

幾條還滲出血來。

秦小雨的罩罩瞬間離開她的身體。。

林衛國站在刀劉的身後,看不見秦小雨的臉,只聽到她如即將被屠戮羔羊般的哀鳴,與裙子下不住撲騰的雙腿。

林衛國的思維在瞬間凝固了。

忽然之間聽到刀劉痛呼一聲,捧着手臂跳了起來。

“他媽的,敢咬我!”

刀劉怒不可遏,一腳狠狠地踢在她身上。

秦小雨翻了幾個滾,撞在床角上。

刀劉坐在沙發上察看傷勢之際,肥龍與猴子沖了過去,將秦小雨從地上拎了起來,反剪着雙臂,強行讓她跪在刀劉的身前。

林衛國看到刀劉的手臂鮮血淋漓,這一口咬得可不輕。

“人長得這麼漂亮,但脾氣可真不小!”刀劉咬牙咧齒地說道。

秦小雨一聲不吭,怒目直視着刀劉。

“我讓你咬!”

秦小雨的倔強更激起刀劉的怒火,他伸出兩指……

秦小雨失聲痛呼,面容扭曲。

“怎麼樣,肯跟老子上床嗎?”刀劉鬆了鬆手上勁問道。

“你們這幫喪盡天良的禽~獸,你們會有報應的!”秦小雨怒罵道。

“刀哥,這妞太倔,按原來幫里的規矩抽她兩鞭,壓壓她的火!”肥龍說道。

林衛國想起,刀劉曾經和他提過,他與肥龍、猴子原來都是一個幫會裏的人,因為和老大意見不和才出來單幹的。

“好!”

“衛國,你去端盆水來。”刀劉正確氣沒處出,他站起身從褲子中抽出三指闊的水牛皮皮帶,對林衛國說道。

林衛國雖極不情願,但無奈之下只能到浴室去找臉盆。

打好水進門時,只聽裂帛之聲,刀劉將秦小雨上衣撕成兩半。

刀劉拉出二米寬,八十公分高的床頭櫃橫在她的身前,肥龍與猴子心神領會地將她依身按在桌頭櫃前,然後從兩邊牢牢抓住她的手臂。

幾乎是跪着的秦小雨雖竭力掙扎,在卻無法擺脫束縛她自由的兩雙大手。

林衛國一聲不吭將水放在刀劉邊上。

秦小雨後背赤裸着,她身體扭動着,那白得有些透明質的肌膚、微微突出的肩骨,淺淺內凹脊椎。

細得令人驚異的纖腰在我面前幻化成一副奇異的圖畫。

刀劉蹲了身,將手中皮帶浸入水中,然後拎了起來。

他手臂一振,皮帶在空中劃出一道黑色的弧線,緊接着一聲輕脆的“劈啪”聲,水花四濺。

刀劉將五指按在秦小雨的背上,一寸一寸的下移。

秦小雨似乎也預感到危險在逼近,林衛國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緊張的心境。

浸水的皮帶象鞭子一般高高舉起,帶着“嗚嗚”的風聲直奔秦小雨赤果的背。

皮帶與肉體接觸的一瞬間,“撲”的一聲着實磣人。

“嗚啊”秦小雨身體猛地挺了起來。

肥龍與猴子化了好大勁才把她按住。

一條從右側肩骨至左側肋下的血痕,在她裸背上清晰凸出一條血痕,刀劉力度掌握得極好,沒有破皮。

但那條近尺長的鞭印,令人觸目心驚。

“肯不肯和我上床?”刀劉高聲問道。

“不。”秦小雨聲音雖弱,但清晰可聞。

一聲呼嘯聲過後,秦小雨背上本反的方向又出現一條同樣的血痕,象個大大的叉印刻在她的裸背上。

林衛國慢慢地移動着腳步,轉倒她身前。

秦小雨象脫水的魚兒大口大口喘着氣,黃豆大汗滴從額頭湧出。

林衛國難以想像,一個從小在都市長大的千金小姐能忍受得了這種在黑社會、地下組織的酷刑。

這對秦小雨來說太殘酷了。

刀劉又問了一次,秦小雨咬着牙不吭聲。

當第三鞭過去,林衛國從秦小雨的眼神看到更濃郁的絕望和不堪忍受的痛苦。

她已經到了身心所能忍受的極限。

刀劉再次同了問題,秦小雨嘴角抽搐着想說話,但終沒說來。

當皮帶再次發出嘯聲,秦小雨終於大呼道:“不要打了,不要……”

可是,皮帶還是落在她身上,只不過力道減了許多,留下一條淡淡的經印。

“為什麼,為什麼……”秦小雨終於失聲痛哭,大滴滴的淚水從大的眼睛裏涌了出來,喃喃說道。

刀劉終於露出一絲笑容,男性徵服的*望得到充分的滿足。

他將手中的皮帶往水盆中一丟,張開四肢坐了沙發上。

“哭什麼,剛才就答應不是少吃苦頭,女人就是犯賤,不打不聽說。”肥龍嘴裏不停地說著,與猴子兩人架着秦小雨,將她叉開雙腿坐在刀劉大腿上。

秦小雨雙戰戰驚驚地向後移。

“你還想逃呀,我的小寶寶貝!”刀劉左臂一展,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拉近貼近自己。

“不要,不要……”秦小雨拚命地搖着頭哭叫着,梨花帶雨的俏臉滿是羞色。

“什麼不要,今晚你是老子的女人。”刀劉抓着她的手腕,想把她捂在胸口的雙手拿開。

“我求求你,不要……你們要錢,我有!”秦小雨哭叫着說道。

“你有多少錢?”一聽錢字,刀劉眼中精光大作,忙問道。

心如死灰的林衛國心中也燃起一絲希望,只要有錢,也許刀劉會放過她。

“我只有四萬塊!”秦小雨想了想,低聲說道。

“你他媽的打發叫話子,四萬塊,你省省吧。”刀劉大失所望的說道。

“我哪輛車買了還值二十多萬。”秦小雨說道。

林衛國的心沉了下去,車與現金絕對不一樣,要賣掉才能拿到錢,這個手續太麻煩,根本不能拿到十多萬。

“就這些?”刀劉問道。

“我只有這點。”秦小雨說道。

林衛國暗暗有些奇怪,照說秦小雨是秦老闆的女兒,錢怎麼會這麼少,秦老闆對別人女人向來可以一擲千金,對自己的女兒竟也如此小氣。

“你就留着自己用吧!”刀劉猛地將她手拉開,頓時裸露無遺。

“等等。”秦小雨大叫道:“我在媽媽這裏還有十萬。”

“你媽,她住哪裏?不跟你爸住一起嗎?”刀劉看着她問道。

“一住一起,他們離婚了。”秦小雨說著低下了頭。

“怪不得你老爸不肯付錢!原來是這樣!”刀劉失望地道:“這點點錢就讓我們放過你,別做夢了!還是乖乖地陪老子睡覺吧!”

林衛國清楚地看到刀劉眼中越燃越旺的烈火,他心裏明白,即使現在秦老闆打電話來肯付贖金……

林衛國清楚地看到刀劉眼中越燃越旺的烈火,他心裏明白,即使現在秦老闆打電話來肯付贖金,刀劉都不會放過這塊已到口中的肥肉。

“手放好!”刀劉抱着她腰的手按在背後的鞭痕上說道:“是不是還想吃幾鞭?”

秦小雨身子劇顫,剛才噩夢般的鞭刑幾乎摧垮了她反抗的意志,她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再沒有勇氣抬起來。

“這樣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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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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