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你敢吃,我就嫁!

064 你敢吃,我就嫁!

喬麥嘴巴大張,杏眸圓瞪,要不要這麼直接啊。說實話,這三點她還確實能做到的啊。但是,等等,等等,他剛說什麼?

對念念好她能理解,對爺爺好她也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麼還有一句是不會害他?難不成有人害爺爺?

難道是他二嬸?也就是凌天康的媽!

這個念頭在喬麥的腦子裏一閃而過,連她自己都有一點被嚇到了。豪門裏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的,沒見過真正的豪門還沒見過山寨的嗎?狗血劇看得多了,那都是真實版的“上位記”。

“那個……我怕自己做不好。”喬麥撓了撓自己的後腦,有些苦惱的說。突然之間,竟然有一點同情他了。

“你打算就這麼讓我站在門外說話?”凌囂看着她,唇角彎了彎說。

“啊?”喬麥怔了一下,怔過之後反應過來,竟然破天荒的沒有與他頂嘴也沒有為難他,很自覺的移了移自己的身子,讓出一點空間來讓他進屋。

對此,囂爺表示還算滿意。

“喝茶。”喬麥泡了一杯茶遞給他。

好吧,她承認,這一刻她的同情心泛濫了。看他也是挺可憐的,沒爸沒媽的,還帶着一個女兒,爺爺是對他挺好的,可惜有老年痴呆症。身在豪門,有那麼多錢又有什麼用呢?沒有一個對他貼心的人。女兒還小,就算他想說說貼心話,那也不是一個好對像。爺爺又……

哎~~~

喬麥想想確實他也真是挺可憐的。她雖然也是沒媽的人,但她有老爸有小姨啊,她從來都不覺的自己是個不幸的人,但是他確實是個不幸的人。

“那個……”喬麥吞吞吐吐又一臉同情心泛濫的看着他想說什麼,然後卻是看到他接過茶杯卻沒有喝,而是端着杯子用着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就好似要將她看個透徹,而且還帶着一絲質疑與探究。

“你確定這杯里沒有加了特料?”他似笑非笑如狐狸一般的凝視着她。

喬麥瞬間火大,一把奪過他手裏的茶,仰頭“咕嚕咚”一飲而盡,“咚”的一下將杯子往茶几上重重一放,咬牙切齒,輕聲怨念:“就不該對你產生一點同情心!”

“那就再去倒一杯。”囂爺看着她漫不經心的說。

喬麥狠狠的一個刀子眼飛過去,“沒有了!你怎麼不知道我再倒一杯不會加料?我告訴你,再倒一杯,我加的不是瀉藥了,瀉不死你,瀉虛脫了你!”

難得自己同情心泛漲一回,就非得要逼供着人收回。凌囂,你就是個賤骨頭,非得要人對拿不友善的語氣對你!

凌囂勾唇,揚起一抹不以為意的淺笑,從沙發上站起,拿過被她放在茶几上的杯子,逕自朝着廚房走去。再出來的時候,手裏端了一杯茶,十分愜意的抿一口,繼續在沙發上坐下,“你剛才想說什麼?”

想說什麼?本來想說好話的,現在全沒了。

喬麥丟他一眼,沒好氣的不理他。

“既然你不出聲,那就當你默認了。那就周一吧,周一早上記得帶齊證件。”又慢悠悠的抿上一口茶,風淡雲輕的看着她說。

“什麼?”喬麥一臉茫然的看着他問。

凌囂放下手中的杯子,笑的如沐春風的看她一眼,輕聲怨念:“你都是這麼不把記性帶着的嗎?我剛說了什麼一轉眼就忘記了?”

……

“喬爺爺,你會燒‘炸斑指’嗎?”老喬和凌一念回來的路上,凌一念問老喬。

“什麼?”老喬低頭不解的看着小丫頭,提着的水桶里有好幾條斤把重的魚,有幾條還是小丫頭釣上來的。小丫頭可開心了,從來就沒釣過魚,原來釣魚這麼好玩的。

和老喬一起釣魚的那幾個老人也是特別的喜歡凌一念,小丫頭的嘴可甜了,一口一個“某爺爺”的叫着,直叫的那幾個老頭心花怒放,甚至還勸着老喬,趕緊把小麥給嫁了吧。撿了一這麼便宜的現成外甥女,那真是樂死他了。他家小麥要是再不出手,那可別怪他們家的姑娘出手了。

看,這小丫頭長的這麼水靈漂亮,那爸爸肯定也很帥的。再說了,這小丫頭還這麼懂事又聽話,而且嘴巴還這麼甜。就算是當現在的外公,他們也願意的。

小丫頭心想,你們願意,我還不願意嘞。

我爸爸那可不是誰都可以要的,那也得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再說了,我現在有喬老師了,其他的都不作考慮了。

老喬聽着心裏可美了,就好似凌一念是他親外孫女似的,反正就是逢人就介紹:這是我外孫女,可愛吧,漂亮吧。

凌一念則是很配合的喊一聲“外公”。

這一聲“外公”瞬間又把老喬給降服了,大有一副直接把自家女兒給送凌囂了。這得是有多麼的恨嫁啊!

“炸斑指啊!”凌一念仰頭,眨巴着一雙漂亮的杏眸,撲閃撲閃的望着老喬,“喬老師帶我去吃的,可好吃了。不如我們中午燒啊,喬爺爺你會做嗎?”

老喬細想了一會,才終於想明白小丫頭說的“炸斑指”是什麼。不就是油炸肥腸嘛。怎麼,這小丫頭也喜歡吃嗎?說來也確實很久沒吃了啊,聽小丫頭這麼一說,肚子裏的讒蟲瞬間就被勾了出來。

但是,老喬也糾結了。立秋那丫頭不吃啊,不吃也就算了,還不讓他和小麥吃。

“還是算了吧,你姨婆不喜歡吃。”老喬想了想,搖頭,然後又指了指桶里的魚說,“我們中午吃魚,你想怎麼吃?紅燒還是清蒸?還是燒湯?”

“可是,人家想吃魚也想吃炸斑指怎麼辦呢?”小丫頭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老喬。

哎喲喂,老喬一看小丫頭這可憐兮兮的樣子,瞬間就軟化了。

“行,行!喬爺爺給你做啊,我們現在就去菜場買菜。”

“耶!謝謝外公!”小丫頭高興的跳腳,然後很親熱的喊了一聲“外公”。

好吧,這一聲“外公”再一次把老喬哄的暈頭轉向了。

立秋不吃就不吃吧,大不了先燒這個菜,等吃完了再去叫立秋下樓來吃午飯。

一老一小拎着魚,拿着菜回家的時候,喬麥和凌囂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喬麥抱着平板十分有童心的看着動畫片《美食大冒險》。這還是昨天陪着小丫頭看了兩集后,覺的還不錯,挺搞笑的,然後也看上了。

凌囂坐在她身邊,身子斜靠着沙發椅背,一手擱在她背後的椅背上,另一手環胸,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這樣子,怎麼看都那麼和諧又愜意,那麼像是兩人一起親密無間的坐着看電視呢?

“咦?爸爸,你什麼時候來的?”小丫頭看到凌囂,有些好奇又不解的問,然後在聽到動畫片的聲音時,“蹭”一下就跳到自家爸爸的腿上,“喬老師,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看小孩子才看的動畫片?”

這語氣,這眼神,這表情,怎麼帶着一抹小小的鄙視呢?

“凌囂來了。”老喬看到凌囂時,樂呵呵的打着招呼。

“是,喬叔叔。念念是不是又麻煩你們了這些天。”凌囂將念念抱起,然後自己從沙發上站起,又將念念放沙發上,自己則是朝着老喬走去。

喬麥丟小丫頭一個白眼,“誰規定大人就不能看動畫片了?你一小屁孩子還看愛情劇呢!”

小丫頭理直氣壯的說,“我那是提前為自己以後做準備。”

喬麥不服務的回說:“我這是在回味童心。”

老喬看一眼“鬥嘴”中的兩個,笑眯眯的看着凌囂說,“哪的話,念念在我們家,還讓我們熱鬧了不少呢!這孩子懂事,嘴又矩,剛才把那一群老頭哄的可開心了。你陪她們倆坐會,我準備午飯,自己釣的魚,水庫里的,沒污染。”

“爸爸,有幾條還是我釣上來的。”小丫頭一臉邀功似的看着凌囂說。

“呀,凌一念,你竟然還會釣魚?”喬麥側頭,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那當然!”凌一念很得瑟的下巴一翹,“我這麼聰明,外公一教就會了。喬老師,你可別小看我,不信下次讓你親眼看看。”

喬麥沒注意到凌一念喊的“外公”這個稱呼,但是凌囂可是注意到了。看來,這小丫頭和喬家一家相處的不錯,就連稱呼都已經改了。

老喬那更是樂的兩眼眯成了一條細縫了,連連點頭說:“是,是!念念可聰明了,我一教她就會。好幾條是她釣上來的。”

“凌一念,不錯。你要繼續保持知道嗎?”凌囂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念念說。

念念哪裏知道她爸爸打的是什麼主意呢,只道是在虧她,然後讓她繼續保持她的聰明勁。於是趕緊點頭,“爸爸,你放心,這是必須的!”

“喬叔叔,我幫你。”凌囂看着老喬說,然後是朝着廚房走去。

“那怎麼行,不行,不行!”老喬趕緊阻止,“哪能讓你一個客人進廚房的道理?你去坐着,陪小麥和念念,我來,我來。”

“喬叔叔,您不用跟我這麼客氣。這些我都會的,上次小麥有點吃過的,說味道還不錯呢!”接過老喬手裏的菜便進了廚房。

老喬見此樂的更加眉開眼笑,對凌囂也更加滿意了。然後是瞪了一眼還抱着平板的喬麥,喬麥低頭看着動畫片呢,哪裏會看到老喬瞪她。

然後,手裏的平板被人奪了。

“老爸,幹什麼啦!”喬麥氣呼呼的抗議。

老麥再瞪她一眼,指了指廚房,“去,幫凌囂的忙去。”

“老爸,你沒搞錯吧?你腦子是不是燒壞了?”邊說邊伸手去摸老喬的額頭。

卻是被老喬一巴掌給拍掉了,“你腦子才燒壞了!”老喬氣呼呼的瞪着她,然後又推了她一把,“趕緊的打下手去,不會燒就在一旁看着,學着。就算是洗菜也行,去!”

喬麥忿忿的瞪一眼老喬,心不甘情不願的朝着廚房走去。

剛一進廚房,卻看到凌囂擰眉一臉深惡痛絕的看着水池,那樣子簡直就是誰欠了他幾條命似的。

喬麥有些不解了,臭男人,裝吧,裝吧。剛才在老喬面前肯定是裝的,裝的跟個絕世好男人一樣。這下原形畢露了吧?其實你根本就一點也不想進廚房的,卻還要在老喬面前博好形像,哼!

“凌少爺,我能幫你什麼啊?”喬麥一臉神氣的朝着他走去,然後在看清楚水池裏的東西時……

“哈哈哈哈……”抱着自己的肚子大笑起來。

客廳里,老喬和凌一念聽到那笑容,一臉不解的對視一眼。

“喬爺爺,喬老師怎麼了?怎麼笑的這麼恐怖?”邊說邊還抖了抖自己的小身子。

老喬揉了揉她的頭頂,“什麼恐怖?她這是在誇你爸爸手藝好。”

“是嗎?”小丫頭一臉半信半疑的樣子。

“那當然了,喬爺爺能騙你?”

小丫頭搖頭。

喬麥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着水池裏的肥腸,然後又幸災樂禍的抬眸看向凌囂,嘴角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得瑟,“凌少爺,您現在打退堂鼓還來得及,要不然我幫你叫我老爸進來?這東西,您確定您會願意沾手?”

她才不相信他會拿自己的金手沾這讓他痛惡深絕的肥腸,他那手可是比金子還金貴着呢。誰讓你剛才那麼假情假意的?這下好了吧?出大問題了吧?現在看你怎麼收場!哼!

喬老師心裏可得瑟了,反正就是看到他那一張黑臉,她就有一種報復后的快感。

囂爺卻是漫不經心的勾唇一笑,用着居高臨下的高貴眼神施捨一般的看着她,風淡雲輕的說:“剛才你爸怎麼說的?好像是讓你進來幫我洗菜打下手的是吧?諾~~”邊說邊朝着水池裏的肥腸勾了勾下巴,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讓她洗唄!

什麼?!

喬麥臉色大驚,可以說是花容失色。

讓她洗?

她才不要!

這麼油膩膩還黏糊糊的,看着就噁心巴啦的東西讓她洗?打死也不要!

她是喜歡吃,可沒說她會洗這噁心的東西!

這東西吃進嘴巴里是好吃,可是……可是,你讓她自己動手,那是不是也太恐怖了?而且,這會她似乎還聞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至於是什麼味道,不用說了,那就是從水池裏發出來的屬於肥腸的那股惡膻味。

“你怎麼不去死?!”喬麥咬牙,惡狠狠的瞪着,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他肯定已經被她殺了多少回了。

囂爺勾唇一笑:“那可不行,我這人心善,不忍心看你守寡!”

守寡?!

喬麥氣的小宇宙熊熊燃燒,你才守寡呢!呃,不對,你是鰥夫!

“一洗了它,二扔了它!”囂爺瞥一眼水池,十分大方的給了她兩個選擇。

喬麥咬牙,忿忿的問:“是不是我洗了,你就會燒了?”

“考慮吧!”囂爺一臉大爺的欠扁表情。

喬麥一狠心,一咬牙,心想:洗就洗。我洗了你要是不燒,我就讓你生吃了!

最後眼一閉,噙着一抹嫌棄又犯惡的表情,放水開始清洗。那湖湖的膩膩又滑滑的在她的手裏摩擦着,怎麼都覺的是那麼噁心呢?為什麼美味的東西,在美味之前總是那麼的令人發瘋呢?

凌囂看着她那一副壯士割腕,捨身取義的表情,嘴角微微的抖動中。

“呀,我突然想到,我剛才還買了大腸。這東西你們年輕人一定不會洗,不會弄,我來我來。”喬麥正一臉忍着噁心洗着大腸,突然之間傳來老喬的聲音,然後是老喬進了廚房,看到喬麥正冼着,而凌囂則站在她身邊,正殺魚刮鱗,還不忘細心的提醒她兩句。

怎麼看着,這兩人都是那麼的合拍又有默契呢?

老喬的臉上不禁的露出一抹欣喜的淺笑。

看來,他這寶貝女兒也不是進不得廚房嘛,只是缺少一個機會。這凌囂就是一個最好的仙會。

“喬叔叔,說實話,這菜我真沒燒過。要不然還是等最後你掌勺?我怕給我弄壞了那個味,小麥說您就喜歡吃這個菜。”凌囂清冼着魚,一臉十分誠懇又虛心的對着老喬說。

老喬點頭,“行,行!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就留着最後我來燒。”

什麼?!

喬麥一聽怒火中燒了,她洗了,他卻不燒了?那敢情她白沾一回這噁心了?

“凌、囂!”咬牙切齒的吼着他的名字,然後也不顧自己手上是不是還沾着大腸水,就那麼魔爪一伸,朝着他的脖子掐了過去,“你個小氣沒風度的男人,掐不死你我就不叫喬麥!”

廚房瞬間混亂了。

最終當然是喬麥被老喬好好的做了一通思想工作,然後凌囂則是進浴洗室沖澡去了,至於衣服,當然只能是穿老喬的先了。還有就是老喬很難得的以一家之長的架式命令喬麥,把凌囂的衣服給洗了,誰讓她好好的發瘋把人家掐了不說還衣服也弄髒了。至於午飯,那當然只能是老喬接手了。

囂爺逮住機會了,進了浴洗室然後兩分鐘后拉開一絲門縫,扔了一團東西出來。喬麥因為接受老喬的命令站在浴洗室外候命。

看到有一團東西扔出來,本能的便是伸手去接。但是,當她看清楚自己接以的是什麼時,臉“咻”一下就通紅了,就跟只煮熟的大蝦沒什麼兩樣了。

這是一條男士內褲,而且還是一條子彈內褲,還……還竟然是紅色的!

悶騷,悶騷!個老流氓,你要不要這麼欺負我啊!

喬麥其實很想直接扔了它,而且還是濕的。拿在手裏怎麼都覺的那麼燙手,就好似拿了一塊烙鐵似的。但是誰讓是她有錯在先,是她挑釁的人家,誰讓她拿沾了肥腸水的手去人掐他的脖子。就好似一個月前,她不小心燙了他又坐了他一樣。

於是,喬麥只能硬着頭皮,咬牙再怎麼心不甘情不願也只能自己“當牛做馬”把人家子彈內褲給洗了。當然,還有他進浴洗室之前就換下來的襯衫與長褲。

喬麥覺的,她真是被他壓榨的都成習慣了,怎麼就有一副天生受虐傾向呢?長這麼大就除了給老喬洗過內褲之外,哪裏給人洗過這玩意了?

紅着臉,憋着一股急怨氣,就跟個怨婦沒什麼兩樣的在陽台上給他把衣服洗了,晾了。然後又拿出吹風機把他的內褲給吹乾了。

沒辦法,襯衫長褲可以穿老爸的,那內褲總不能穿老喬的。

一邊吹一邊輕聲嘀咕着,當然都是一些咒凌囂的話。

囂爺好像是算好了時間一樣,在喬麥剛把內褲吹乾的時候,就圍着浴巾從浴洗室出來了。看到喬麥手裏拿着他的那條紅內褲,唇角勾起一抹意猶未意的笑容。

喬麥狠狠的瞪他一眼,將吹乾的紅內褲往他頭上扔去。

“你不會又洗了一遍吧?其實剛才我已經洗過了,只是讓你幫忙吹乾一下而已。”囂爺準確無誤的接過,笑的跟只千年老狐狸似的看着喬麥。

喬麥瞬間就被他的話給釘住了,杵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會動了。就那麼瞪着一雙如電般的眼睛,張着嘴死死的盯着他,釘着他。恨不得拿眼神在他的身上戳幾個洞來。

絕對是故意的,要不然剛才怎麼不說?

喬麥怎麼覺的自己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呢?

上下兩排牙齒磨的“咯咯咯”直響,垂在兩側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只在他再說一句話,她就想送他兩個斗!

凌囂朝着她勾了勾唇,揚起一抹很是滿意的淺笑,拿着還有一點點熱的內褲以及一套老喬的只穿過一兩次的襯衫與長褲再一次折回浴洗室。

喬麥氣的朝着他的背影一通揮拳攉攉還有咬牙切齒。

餐廳

“凌囂,別客氣,當是自己家一樣。”老喬十分熱情的招呼着凌囂,直把他當成了准女婿了。

看來,這小麥是絕對趕在立秋之前了。這樣也好,等了了小麥的大事,他再去忙活立秋的大事。這都十年了,總不能還一直放不下的。做人就得往前看,不能一直背着一個那麼大的沉重殼子過日子的。

“喬叔叔,真是不好意思了,你看說好了我來露兩手的,結果又得讓您辛苦了。”凌囂一臉歉意的看着老喬說,那態度好的不要太好,直接就是與對喬麥時是兩個截然相反的態度。

對此,老喬很是滿意。對於這個准女婿是怎麼看,怎麼滿意的。

“哪的話,自家人客氣什麼呢?來來,坐坐,咱爺倆喝兩杯?”拉着凌囂在椅子上坐下,然後又對着喬麥吩咐,“小麥,去把我那壇高高梁燒拿來。”

“老爸,那酒你藏了多少年了?你……你……竟然拿出來跟他喝?”喬麥一臉愕然又不可思議的看着老喬。

那酒,老喬可寶貝着的,誰來都不願意拿出來的。那可是他珍藏了好多年的,每次他自己也只是拿出來抱着罈子聞兩口解解讒。他說了,酒是越陳越香,得讓它再多陳兩年。甚至還開玩笑說,等陳到她和小姨都嫁人了再拿出來喝。

他現在……現在竟然拿出來給這個沒風度的小氣男人喝?

“去!”老喬盯她一眼,“哪那麼多話?難得凌囂願意陪我這老頭喝兩杯,你還有意見了?你和立秋我都指望不上!”

“叔叔喜歡喝高梁燒?”凌囂微笑着很是敬重的問着老喬。

老喬點頭,“高梁燒香,不過平時很少喝酒。影響工作。”

喬麥嘟囔着嘴,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書房拿老喬的珍藏。

“那!”喬麥沒好氣的把一小壇酒往凌囂面前一放。

一個很精緻的瓷壇,看樣子喬祁峰是真的很寶貝這壇酒。

“來,來。”老喬打開罈子倒酒,“嘗嘗看,你肯定沒喝過這麼好的酒。這酒還是小麥媽媽在的時候,自己種的高梁自己燒的。可是買不到的。”

凌囂的臉色微微的僵了一下,有些自責的看着老喬說:“喬叔叔,阿姨的事……”

“哎,看我!”老喬打斷他的話,笑了笑,“沒那個意思啊,你可別往心裏去。我就這麼隨口一說,沒別的意思。來來,吃菜吃菜,別拘謹着自己,就當這是自己家。”邊說邊往凌囂的碗了夾了好些菜。

“喬叔叔,我想娶小麥,您同意嗎?然後和小麥一起孝敬您老人家。”凌囂一臉認真又嚴肅的看着老喬說。

“咳!”喬麥被他猛然間這麼一說嗆到了,咳的很厲害,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老喬也是微微怔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同意,同意。這有什麼好不同意的!”

“老爸!”正猛咳着的喬麥大喊着。

老喬盯她一眼,“你沒權說話,這事我說了算!我說同意就同意!”

喬麥氣的上下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然後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桌子上放在自己面前的那盤紅燒肥腸乾坤大挪移般的移到了凌囂面前,“行!你吃了它,我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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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寵之囂爺劫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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