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創造慷慨文化的時代(8)
新工具為我們創造新的分享型文化提供了機會,而且只有在這種條件下,分享的能力才能真正發揮出它應*有的價值。
創造出Apache網絡伺服器(見第4章)的實踐社區幾乎是在一種全透明的方式下運行的。
這個社區不僅共享計算機代碼,也共享關於如何改進代碼的探討與爭論。
因此,自由軟件工程不僅是富有價值的軟件的發源地,更是一種珍貴文化的發源地。
參與者對彼此之間關係的處理,與對於改進哪些代碼的決策,共同構成了實實在在的進步。
計算機代碼很難讀懂,就連專家程式設計師都會有解讀的困難,光看這些代碼,無法得知一個軟件是否能良好運行。
但是在Apache文化里,項目的進步可以從代碼創造者之間的溝通方式看出來。
能在程式設計師中引起持續、熱烈爭論的項目一般都很健康,而那些只能產生出一些小爭論和缺乏溝通的項目,則會逐漸衰敗。
正如一段開原始碼格言所說:“好的社區加上糟糕的代碼,等於一個好的項目。”如果一個開源項目的社區成員都以使軟件不斷完善為己任,那麼他們會努力去鑒別和推動進步。
此外,一個有很大簡單調整空間的項目,會對社區有更大的吸引力,至少在社區建立初期是這樣,而一個錯誤百出的項目則會缺乏吸引力,讓團體避之唯恐不及。
不過如果一個團體在形成之初就能看到許多將來可以大展身手的地方,人們也會很願意加入。
在20世紀90年代之前,從未有過依靠分散在全球各地的志願者創建的可以運行的代碼而形成的軟件。
1991年,Linux創始人萊納斯·托沃茲(LinusTorvalds)在一個叫做Usenet的全球性論壇上,公開為Linux項目召集合作者。
此後,萊納斯·托沃茲因為這項發明而廣受讚揚。從那個公開邀請開始,Linux的發展史更多地成為了一段關於保持團結、不偏離初始理念的史詩,而不只是一個單純的技術話題。
自由軟件成功的途徑,正是弗瑞在關於文化與兼容性的論述中所闡明的:參與者的規範是預測未來成功與否的關鍵,而這些規範在一定程度上是基於群體成員是如何理解彼此之間關係的。
業餘參與所帶來的歸屬感2007年,克里斯托弗·阿凡尼爾(ChristopherAvenir)成了位於多倫多的瑞爾森大學(RyersonUniversity)工程系的新生。
對於像阿凡尼爾一樣出生在數字時代、註定會上大學的人來說,融入到媒體環境中只不過是生活在發達世界中的一個副產品罷了。
在他5歲的時候,公眾已經能夠訪問互聯網了。到他15歲的時候,諸如Friendster、MySpace、facebook之類的社交網站都已經推出了。
他還沒滿20歲時,就進了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