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湯達自述(22)
毫無疑問,他的書應該這樣開頭:“黑古路斯回到卡爾達日是為了接受可怕的酷刑,他遵從了對快樂的渴望,或者回應了興趣的呼喚。”
德-魯瓦則羅爾先生大限將近,為了救齣兒子,他屈服於興趣原則。對於這樣一位英雄來說,其他任何做法都是意味着懦弱,而且永遠不能被原諒;這種崇高的信念使義務一下子出現了。
德-魯瓦則羅爾先生是個理智而冷漠的人,他絲毫不怕後悔,並沒有替兒子回應劊子手的呼喚,從這個意義上來看,我們可以說要好好地愛,就必須有頭腦。這就是粗俗的靈魂和激情洋溢的靈魂。
《信件》,“致德-馬萊斯特男爵”,1820年11月13日於米蘭
要知道,蠢人以“流言蜚語”為借口而鄙夷的東西,恰恰是在這個#小說矯揉造作的年代中惟一生動描繪一個國家的故事。
《旅人札記》,1837年5月24日於里昂
1806年2月26日原則是讓自己進入一段激情之秘密活動,通過另一段激情給予您相同的感受來潛心觀察。我覺得,此項原則只能使人了解激情的狀態。而對於仇恨的擔心,能讓您明白什麼是理想的激情,愛情的激情,反之亦然。
虛榮是可用來揭示其他激情的主導激情,一切皆從其活動中產生。
《日記》,1806年4月13日於馬賽
懂得死亡|SAVOIRMOURIR
只要不再想像“永恆地獄”的存在,死亡就再次成了一件簡單的事,即回歸君士坦丁統治之前的那個樣子。這種見解可以給相關人員換來上百萬金錢,可以為美術界帶來傑作,可以為人類的心智拓深航道。
《旅人札記》,某日於聖馬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