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湯達自述(16)
“這種幸福不可能在他人的身上找得到,更難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不過,仍然必須儘力去做,要為自己建立一種獨立於他人的個人幸福;一旦這世上“有人確信”,你們沒有他仍然過得幸福,那麼人類獻媚的天性會讓他臣服於你們腳下。讓你的身體習慣於大腦的指揮,你就會在驚喜中找到幸福的身影。
《信件》,“致波麗娜”,1807年4月30日於布倫斯威克
德-瑞西先生在他的“思想體系”中非常贊同此觀點,我們的錯誤總是來源於不完善的記憶。人們起初會對這個見解不以為然;再仔細思考六個月之後,“實踐出真知”將會成為#小說我們生命中時刻信奉的準則。
我把一切哲學歸結為:切莫誤解人的行為動機,切莫在自己的推理中,或在走向幸福的藝術中自己欺騙自己。
《巴黎每月觀察》,1822年6月5日,載於《英國信札》(一)
“某種發酵過程的必然產物……”|.LEPRODUITN-CESSAIRED’UNECERTAINEFERMENTATION....
我們有林林總總的事要做,所以就不要去打擾用晦澀語言去論證藝術的人了。蠢材們從米開朗琪羅作品中找到的那些“生硬”和“醜陋”的東西,來源於宗教。請你盡量讓這個秘密的領域順其自然吧。若是刪除某個地方,請打上省略號。總之,化學家先生,這種被人稱做美術的泡沫是某種發酵過程的必然產物。要想認識這種泡沫,就必須將這種發酵的本質公之於眾。
《信件》,“致路易-考澤”,1816年11月15日於里窩那
愚蠢的風格因其的特性而觸目驚心。
《羅馬漫遊》的空白處記錄,1830年2月,載於《私密雜記和空白處記錄》(二)
儘管畫筆不能開口,君主制政府即使擁有天使般的國王,仍然反對畫筆的傑作。為了達到這一目的,他們不是禁止畫作題材,而且折斷藝術家靈魂的翅膀。
(……)無論國王擁有多大的美德,也無法改變國家養成的或維護君主制的相關習俗;否則,他的政府就會垮掉。每個下屬階層都想巴結部長或直屬上司副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