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眾人拜訪
第二十章眾人拜訪
再下樓，是歐廣群在下面喊他，說客人都到了。歐廣群的老師是個長得很中庸的男人，沒有一點特色，歐趕緊上前握手：“你好，是孫老師吧？早就想拜訪你，一直很忙，今天終於有了機會，幸會幸會。”
孫老師面帶笑容：“歐董是名人，時間緊，工作忙，沒關係，見面的機會都的是。不過，樂教授我倒是常見，她也經常去學校跟我溝通廣群的學習和思想情況。”
“真不好意思，我對孩子沒盡到做父親的責任啊。對了廣群在學校沒給你惹麻煩，讓你生氣吧？”歐拉着孫老師到客廳里坐下。
孫老師環視四周，感嘆道：“難得啊，你們這樣好的環境，廣群卻一點紈絝的習氣都沒有，在學校里吃飯都是撿便宜的吃。”
“呵呵，我們家也就是這幾年才好一點的，以前生活也就是一般。廣群這孩子從小在他外公身邊長大，就愛學習，別的沒興趣。我常跟樂楓說，這孩子可能有點傻。”歐笑着。
童藍過來給兩人到上茶，對孫老師說：“你好，請喝茶。”
歐問：“文達還沒過來？”
“哦，來了，我看水果不是很多，我叫他出去再買點。”歐忽然覺得她的笑容很熟悉，像誰呢？
張翠走過來，問：“大兄弟，孩子們都不喝酒，我就安排他們在院子裏連燒烤帶吃菜，你們幾個大人先在房間裏喝點酒，等下吃蛋糕時再出去跟他們一起鬧一鬧怎麼樣？”
歐看着孫老師：“怎麼樣？咱么先喝點白酒？我這裏可是有五十年的茅台呢。”
孫老師笑道：“好啊，恭敬不如從命。”
正說著，歐冠群跑進來：“爸爸，有人找。”
歐扭頭一看，原來是廖冰旋帶着一個比她高半頭的漂亮女孩站在門口。
“快進來。”歐招呼着。
廖冰旋和女孩走進來，歐問：“這就是張奕然吧？可真漂亮。”
張奕然笑得很甜，叫了聲：“歐叔叔好。”然後主動跟歐廣群打招呼：“你就是歐廣群吧？你好，我叫張奕然，大你一歲，你就叫我姐姐吧。來這是給你的禮物。”
倒是歐廣群很靦腆，臉紅紅地說：“亦然姐姐好。”
歐介紹道：“這是廣群的班主任孫老師。”
廖冰旋和張奕然都問了好，廖冰旋對張奕然道：“你跟弟弟到外面認識認識新朋友吧？”
張奕然主動拉起歐廣群的手：“廣群，走你給我介紹一下你的同學。”
望着兩個孩子出去，歐道：“你家亦然真是落落大方，不像廣群，似乎總放不開。”
廖冰旋笑着：“這孩子，性格像她爸，自來熟。”
張翠走過來：“大兄弟，都準備好了，你們坐吧。”
正要坐，外面忽然外面一陣喧嘩。幾個人不知所以，走到外面，發現尹詩雙帶着兩個身穿黑色制服的保安，抬着一個包裝得很精美的盒子進來。
歐問：“尹部長，這是怎麼回事？”
尹詩雙微微鞠了一躬，道：“這是古總叫我送來的，祝賀歐公子生日快樂。”
歐說：“謝謝，不過，我很奇怪，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家裏舉行這場派對？”他轉身問廖冰旋：“你告訴他們的？”
廖冰旋說：“我可沒說。”
“哦，是我問的楚總。”尹詩雙解釋道。還有，這是古總私人送給歐公子的一個禮物。說著，她遞上一個晶瑩剔透的盒子，裏面是一尊黃金尊的老鼠。歐廣群數鼠。
歐示意歐冠群接過去，歐廣群臉紅紅地說了一聲：“謝謝”。
“那好，祝你們玩的愉快，我有事，我先走了。”
大家揮手告別，尹詩雙走到門口，差點沒迎面裝上一個人，剛剛從外面回來，領着幾個大袋子的歐文達。
歐文達一見尹詩雙，獃獃地望着她，尹詩雙被看的不好意思，臉一紅，連忙上車走了。
歐文達走到歐面前，問：“哥，剛才那女孩是誰啊？”
歐一皺眉頭：“誰你也不認識。來，見過廖總和孫老師。”
歐文達趕緊笑着說：“不好意思，廖總，孫老師，我手裏有東西，不能握手，等下我陪二位喝酒。”
歐也借勢招呼道：“來來來，大家請入席吧”。然後招呼着：“孩子們，你們都是廣群的同學，都不是外人，自己照顧好自己啊。”
孩子們異口同聲地回應：“歐叔叔好，放心吧。”
歐笑着回頭對孫老師說：“孫老師，你把這些學生調教的太有禮貌了。”
孫老師笑道：“千萬別這麼說，這些孩子那是我調教的好？他們經常出席這種場合，習慣了。哪像我們那時候？到了大學都是傻傻呼呼的。”
歐對文達道：“坐在這裏一起吃吧？”
歐文達答應一聲，跑到廚房去找童藍。童藍扎着個圍裙，滿臉歉意地過來道：“歐董，不好意思，你們先吃吧，張姐一個人忙不過來。孫老師，廖總，實在是對不起啦。”
話雖不多，但是很得體，歐很是對這個女孩子有好感。於是他對歐文達道：“這個女孩子不錯，你要用點心。”
歐文達邊給大家倒酒邊回答：“知道了。”
因為中午楚之洋的一番分析，廖冰旋故意坐在了歐的對面，而這樣一來，兩個人的表情更是一覽無餘。
饒是歐的酒量在朋友圈裏算是大的，可跟孫老師比起來還是有點相形見絀，不大一會兒，一瓶酒喝光，歐早已是眼圈周圍紅紅的，可是孫老師去似乎一點是也沒有。
又開了一瓶，歐道：“孫老師，聲明一下，我的酒量有限，這瓶你多喝點，我少喝點，你說怎麼樣？”
孫老師笑了：“歐董，咱們今天盡興，也別說誰多喝誰少喝，這樣吧，我出個題，你要是能答上，我喝，你要是答不上，你喝怎麼樣？”
歐本想說不行，但是想想還是答應了。
孫老師問：“第一個登上月球的寵物是什麼？”
歐想了想，道：“好象是一條狗，沒錯，是一條狗，前蘇聯的一條名叫萊卡的狗。”
孫老師笑道：“不對，是玉兔，嫦娥懷裏的玉兔。”
大家哈哈地笑起來，廖冰旋道：“狡辯，純屬狡辯。”
歐端起酒杯：“孫老師，那咱倆一起干一杯吧？”
兩個人喝下去，門外不斷發出一陣陣歡樂的聲浪。廖冰旋向外面張望了一下，對歐道：“孩子們這麼喊不會影響周圍鄰居吧？”
歐道：“我這房子比較大，離周圍最近的房子也有五十多米，周圍綠化很好，樹木能吸收一些聲音。再說，我們相處的都很好，偶爾的一次大家都能理解。就說那燒烤吧？我這是無煙燒烤，對環境的影響也是微乎其微的。”
“哦？”廖冰旋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歐董的生活太讓人羨慕了，像我們這樣的普通教師，對這樣的生活那是想都不敢想啊。”孫老師感嘆道。
“其實，現在教師的待遇很高了，比我們這樣的單位那是好多了。”歐文達插了一句。
“唉，馬馬虎虎吧？對了，歐董，我聽說你的那個御景海岸最近要開盤？能不能優惠我一下？我也改善一下居住環境？八折怎麼樣？”孫老師看着歐半真半假地看着歐。
歐心裏一陣反感，八折，御景海岸開盤至少兩萬塊一米，那就意味着要便宜幾十萬，可是，你不答應，他又開了口。他笑了：“這樣吧，孫老師，你也知道，現在御景海岸的房子開盤至少得兩萬塊一米。要是八折我估計很難說服股東們，你看這樣行不行？開盤之前，你來御景海岸來提前選房，你選最好的樓層，最好的朝向，我在最優惠的價格上，總價給你便宜十萬塊，你看怎麼樣？”
孫老師盤算了一下，笑道：“好啊，就這麼說定了。來，我敬歐董一杯。”
歐注意到，廖冰旋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他趕緊把眼光移開，生怕歐文達看見他們倆這次交流。
張奕然拉着歐廣群跑進來：“媽媽，歐叔叔，出去切蛋糕了。”
歐對孫老師說：“走啊，看看孩子們去。”
游泳池邊，尹詩雙送來的蛋糕已經拿掉了包裝，插上了五顏六色的蠟燭。孩子們為在周圍，臉上洋溢着歡樂。
有人喊：“廣群，你和你姐一起切蛋糕吧？”
其餘孩子開始吹口哨，怪叫。
歐雙手環抱在胸前，看了一眼廖冰旋，道：“這些孩子還很能鬧呢。”
廖冰旋笑道：“這些孩子太早熟了。”
張奕然大大方方地拉起歐廣群：“走切蛋糕去。”歐廣群還有點猶豫，張奕然笑道：“你還挺害羞，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在大家的祝福聲中，兩個孩子將倒切下，突然，蛋糕中心彈起一個卡通小玩偶，嘴裏喊着，祝你生日快樂。孩子們開始一驚，繼而鼓起掌來。
歐廣群和張奕然各單手端着一塊蛋糕走過來，對歐和孫老師說：“請吃蛋糕。”
歐和孫老師接過來，冷不防，倆孩子同時伸出背後的另外一隻手，分別向兩個人的臉上抹了一把，然後跑開。
歐和孫老師相互看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兩個人一樣的大花臉。
廖冰旋故作生氣地道：“這倆孩子，沒大沒小的，這準是張奕然出的主意，廣群老實不會起這樣的么蛾子，對不起，孫老師，快進屋洗洗。”
孫老師呵呵笑道：“沒關係，就這樣很好。”
童藍端過幾杯香檳，歐拿了一杯給孫老師，又拿了一杯給廖冰旋，大家開始閑聊。
孫老師問：“歐董，這裏是你自己開發的嗎？”
歐道：“不是，這裏是一個朋友開發的，不過給了我很大的折扣。”
孫老師道：“這地方真是人間天堂啊。”
歐笑道：“哪裏，像這樣的別墅區，全國多着呢。我去過美國，像這樣的別墅區根本不算什麼。”
忽然，孩子那邊一陣驚呼，幾個大人走過去，發現，蛋糕的底部出現了個水晶球，水晶球裏面鐫刻着一行字，歐冠群同學十七歲生日紀念。
孩子們都議論紛紛，都在討論那字是怎麼刻在裏面的，都感到很驚奇。
歐看了一眼廖冰旋，道：“你這個同學還真是有心啊。”
廖冰旋道：“也許是他特別在意你吧，你看，我入會也一年多了，亦然過生日他就沒有這樣的舉動。”
歐忽然心裏產生了某種疑問：這個古夢柏對我這麼關心不是有什麼目的吧？可是細想一下又不像，都似乎是情理之中的營銷手段。
孫老師在一旁也感嘆：“歐董，你這個朋友這個禮物送的可是真別緻，有創意。”
歐笑道：“既然你喜歡，趕明兒你過生日，我也送你一個。”
“那多不好意思？”孫老師嘴上雖然客氣，臉上卻是喜笑顏開。
文達不知道從哪裏搬出些煙花來，帶着孩子們放起來。
廖冰旋看着他：“你們哥倆的性格真是大不同，你像個土匪，他就像個孩子。”
“對了，樂楓跟你說的事你不要給她辦啊？”歐望着五顏六色的煙花升上天空面無表情地說。
“為什麼？”廖冰旋問。
“不想給你添麻煩唄。”歐回答。
廖冰旋輕輕一笑，一如往常的優雅：“咳，小事一樁，我就說是為了跟你溝通方便，這事你就別管了，我把他安排到辦公室，這樣也自由些。”
歐正想說什麼，孫老師忽然道：“廖總，我小姨子一直在一家私企打工，你看看你那裏能不能安排一下？”
廖冰旋一愣，看了一眼歐，歐不置可否。廖冰旋道：“哦，你叫她準備好簡歷，下周一去找一下我們的人事部經理，我會跟他打招呼的。”
歐向孩子那邊努努嘴，廖冰旋望去，發現張奕然儼然已經成了孩子們的中心。
“亦然這孩子不僅是漂亮，親和力也強，真像你。”歐贊道。
廖冰旋臉一紅，說：“你這是批評我吧？”
歐笑道：“我以為有一些人永遠都不會驕傲，因為她太優秀。看來，某些人也有翹尾巴的時候。”
廖冰旋更加羞澀：“討厭。”
童藍悄悄地走過來：“歐董，請喝東西。”
歐忽然意識到自己不能再跟廖冰旋開玩笑，就對孫老師說：“來孫老師，我代表我太太敬你一杯。”
回過身來，歐看見童藍還站在那裏，笑着說：“童藍，你忙活一個晚上了，抓緊時間吃點東西，等下我叫文達送你回學校。謝謝你的幫忙。”
童藍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齒：“沒關係的，我會把事情最好才回去的。”
廖冰旋看看錶：“噢，時間不早了，我跟亦然先回去了。”
看着廖冰旋的車消失在路的盡頭，歐心裏問自己：今天的生日會，我跟廖冰旋的談話不會有什麼紕漏吧？唉，這個事情得抓緊時間有個了結，否則夜長夢多，難免會惹出什麼麻煩來。
第二天早上，歐剛到辦公室，前台小姐就打電話說有人找，歐問是什麼人，前台小姐說是個小姐。歐以為是尹詩雙，結果進來的卻是涵涵。
只見她今天未施粉黛，但是這樣卻更顯得眉清目秀。她身穿一件洗的發白的牛仔褲，上身一件短T恤，一動就能看到一段白白的腰肢來。
秘書小姐端上茶，歐示意她出去。
涵涵笑了一下：“歐董，我今天過來是想把昨天那件事辦了。”
歐回答：“對不起涵涵小姐，我昨晚想了一下，覺得裏面有個細節不妥，那就是有我們這邊提供文物的發票，這樣操作起來會有一些麻煩，我想這個文物的發票我們不能提供。”
涵涵一笑：“歐董原來是怕惹麻煩啊。我能理解，咱們這樣操作是怎麼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樣了，這事我解決，你現在只要叫人把合同跟我簽了，然後跟我去銀行，我在那裏租了個保險柜，東西放在那裏。你們去重新開個保險柜，把東西轉移到你們自己的保險柜就好了。”
歐想了想道：“那好吧。”
涵涵道：“那好，我去辦手續，為了感謝你，中午請務必給我個機會，讓我請你吃個飯。”
歐笑着道：“實在是對不起，我已經跟朋友約好了一會兒出去去辦事，改日，改日好吧？”
涵涵回眸一笑：“其實，歐董你不要總這樣，我涵涵雖然有點名氣，可是，沒有那麼可怕吧？我也不是老虎，你怎麼有那麼多顧慮呢？”
歐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涵涵小姐，也許你以為我是有些杯弓蛇影，可是，事實上，做生意做到我這個地步，有些事就身不由己了，很多雙眼睛在看着，我的一舉一動，有時會影響許多人的行動，這個，我希望你能明白。”
“嗯，我明白了”。涵涵的聲音雖然沙啞但是還是透露出一種難言的柔媚。
涵涵走出去，歐出了會兒神，打開電腦開始處理公司的一般事務。
忽然，電話響了，是廖冰旋：“怎麼？我昨天表現得還可以，沒讓你家的那些間諜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吧？”
“恩，還可以。你怎麼樣？休息的還好嗎？”歐問。
廖冰旋嘆道：“怎麼能休息的好，我睡不着，一閉眼睛滿腦子都是你，，我現在就是覺得，你是上帝派來搭救我的。”
歐實在受不了了，就說：“對不起，有人來了，有時間我打給你。”於是匆匆發了電話。
事情越來越麻煩，要儘快脫身，可是，怎麼才能脫身呢？歐默然半晌也沒想出個頭緒。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把歐忙的夠嗆，先是跟楚之洋簽訂了那個合作協議，然後是組織別墅項目的開工。這幾天到是常看見廖冰旋，但是都是工作場合，兩人也就是隨便聊聊，歐得知張自江已經考察回來了，還是整天的忙工作。廖冰旋說她每天都跟樂楓有通電話，她大概要到周末才能回來。
單獨通電話的時候，廖冰旋不時透漏出想單獨見面的意思，歐都以工作太忙給推了。這也是事實，廖冰旋也說不出什麼來。
倒是涵涵，自打定了那棟別墅以後，總以要感謝歐的借口約他吃飯，歐也都以工作忙推掉了。
要說這也該算是歐的一種必要素養，不說這兩年他跟楚之洋已經能夠做到在美女面前表現出異常的淡定，就是這麼多年耳濡目染的那個朋友栽倒在某個二流演員或者是主持人的那些血淋淋的事實也叫他不敢造次。何況現在還有廖冰旋這個麻煩呢？這些天他下了班就回家，沖沖涼就睡覺，他知道，這些事情樂楓都會問張翠。而一旦她知道自己目前的老實，就會放鬆警惕。
實際上，他不是完全沒有時間，時間都是擠出來的，即使是春哥那樣的飛機場，也會有點溝洄。但是，歐心裏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跟這種背景不清的女人打交道，雖然她在自己面前不拿自己當外人，言語間透露的細節也是給了自己足夠的進攻機會。但是，跟這種女人打交道，勢必要浪費掉大量的前期投入，既有時空的折騰，也有費用的鋪墊。滿腔熱情的撲向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上手，搞不好還會白忙活。想想任務的艱巨與複雜，歐還是打消了跟她交往的念頭。
在此期間，古夢柏也打了幾個電話，希望能着急大家聚一聚，歐一想，既然跟廖冰旋說沒時間，古夢柏約就有時間，那不明顯有假？於是也推脫說沒時間。
不過這麼一消停，歐居然有機會審視自己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起來。尤其是跟廖冰旋的荒唐，總讓他後悔不已。
他自己也不知道以後怎麼才能把這事平穩地解決掉，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廖冰旋會不會配合他。愛情以及人類的一切事物，最終還是一個心理問題。假如廖冰旋自己在那個角落走不出來，歐再努力也沒用。
這一轉眼就到了周末，樂楓要回來了，歐打電話給歐廣群，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接媽媽？歐廣群說要到期中考試了，老師不讓回家，歐說：“嗯，那你好好學習，你媽從北京帶回來什麼好吃的，我叫她給你送去。”
剛放下電話，廖冰旋的電話就跟了進來：“，我在雁田的一個度假村，你過來接我一下，我們一起去接樂楓。”
度假村？歐第一個念頭就是不想去，可是，又不好說不去，因為就是順路的事。想想也好，正好把話說明白，以後大家忘了這事，該做朋友做朋友。
一進度假村房間的門，一雙灼熱的唇已經貼了上來。歐任憑她的熱烈，還是很冷靜地推開了她，說：“算了，等下還要接樂楓，現在要是折騰起來，恐怕會引起不良的反應。”
廖冰旋一聽這話，忽然扭過身體，用手捂住了臉。歐轉到她前面，發現她的眼淚一對一雙地撲簌簌落了下來。
他一時有點手足無措，趕緊安慰她：“旋子，你看，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別說了，我明白，在你心裏我還是什麼都不是，我頂多算是一個填補真空的臨時快餐罷了。”
歐心裏有點複雜，道：“我從來沒有這樣看你，只是我怕樂楓會發現什麼。”
廖冰旋似乎很無力，輕輕地靠在歐的胸口。那一個歐很快給自己找了個借口，算了，還是安慰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