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解困得寶
刀光一閃,我感到臉上有液體流了下來。
武東樓陰森笑道:“是不是感覺不到痛?很快你就會感覺到了,而且是那種鑽心地痛!”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臉立時變得火辣辣的,一種痛徹骨髓的感覺揪緊了我的心,那感覺好似我的身體在不斷受着火烤、鞭打、針刺、刀割等種種酷刑!
我摔倒在地上,發出野獸般的痛吼!這種痛苦不是人所能承受的,更何況我現在一點內力也使不上!
汗水模糊了我的眼睛,耳邊傳來畢玄芳和芙蓉的尖呼,同時武東樓的聲音飄了過來:“順便告訴你一句,之所以有這種效果是因為匕首上抹了本公子特意為你準備的毒藥,這種毒藥不是要命的,它只會讓你痛到想死!而它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它所造成的傷疤是無法癒合平復的,除非你連肉帶骨都挖下去!哈哈!我再給你一刀如何?”
“樓兒,慢着!”假月宗潔阻止道。
武東樓有些不高興道:“怎麼了?你真的看上這個小子,心疼了?”
月宗潔咯咯笑道:“是又怎麼樣?你先慢着,等我享受享受再隨你處置好了!”
我忍痛睜開眼,見武東樓發出一聲淫笑:“也好!讓芙蓉這個賤人親眼見見她的心上人的醜樣子,嘿嘿!讓她們互相看着彼此被別人玩弄的樣子,一定很有趣!”
假月宗潔來到我身邊,雙眼嬌媚如水。
我感覺自己象個獵物,就要被她玩弄於掌心之上!
她拿出一瓶藥粉,灑在了我的臉上,立時清涼沁骨、疼痛立消!假月宗潔嬌笑道:“這樣幹起來才夠味!”她撫摸上我的臉,然後將手伸進我的衣內,在胸膛上四處游移,指尖不時發出一絲細小的真氣,刺激着我的神經,調動着我體內的**!
我瞠目咬牙道:“妖婦給我滾開!滾!”
假月宗潔盪笑起來,笑聲配合著她的手法讓我進一步處於崩潰的邊緣!
我閉緊雙目,咬牙忍耐着試圖進入我的空靈境界,我絕不能受**的控制,在芙蓉她們面前露出醜態!
突然我覺得下體一涼,假月宗潔竟把我的褲子扯了下來,同時握住了我的命根子!
真氣如絲侵入,下體陡地不爭氣地勃起,讓我又羞又愧!
假月宗潔得意地連連嬌笑,隨手把自己的褻褲除下,雙腿一分,對準下體坐了下來!
極度的舒爽和極度的羞辱在我體內同時爆開!
我不願看她的浪態,扭頭他顧任由她在我身上馳騁,心中拚命壓制潮水般湧來的快感,卻仍是忍不住喘息出聲!
畢玄芳叫罵得嗓子都啞了,只能無奈地閉上眼!
武東樓頗有興味地毫不避嫌地看着我們,一點也沒有羞恥尷尬的意思,反而盯着芙蓉走了過去!
我立即明白他要做什麼,怒急交加地大吼一聲:“不!”
但是武東樓已經一把抱起了芙蓉,將她放在了地上,淫邪地彎下腰去,用手指蘸上芙蓉因屈辱而狂涌的淚水,放在嘴裏吮吸有聲道:“嘿嘿!賤丫頭!一會兒你就會流出快活的淚水了!”
“不!”我用儘力氣大吼,耳中卻只傳來刺耳的裂帛聲,淚眼模糊中只看到芙蓉雪白的酥胸袒露在空氣中,武東樓的一雙祿山之爪在那兩團柔軟上肆虐不已!
我心中一痛,腦袋轟的一下!
我感到自己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感覺不到,只有遠處似雲端下飄來的聲音清晰入耳:“不入色、聲、香、味、觸、法!……不驚、不怖、不畏!……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隨着這聲音動了起來,但動的不是**,而是體內的氣能!
一直消失的氣能此時不知從什麼地方全冒了出來,在體內狂奔亂竄!
漸漸地這些氣能變得有規律起來,其中白色純凈的“六界法能”似乎特別受聲音的影響,竟變得越來越強大粗壯,比起經過融合的紫色氣能毫不遜色!
而體內另有一個金色的小球,似乎能同時控制這兩股氣能,引導着一白一紫兩股氣能互不干擾地各走一線,運行於周身各處!
緊接着其餘各種雜亂的氣能終於分別匯到其中,最後只有白、紫兩股氣能互相環繞着上丹田和下丹田循環不已,隱隱竟似一幅太極陰陽圖!而那金色小球早已隱去,不知藏在了哪裏!
我心中一震,莫非又是我爹救了我?但是我爹是佛門傳人,怎麼會在我體內造就一種道家心法呢?
卻聽得假月宗潔慘叫一聲,讓我驚醒過來,形勢不容我多想,本能地吸氣催動太極氣能,一股陰寒內力立刻從下體湧入,卻很快被太極氣能融合得乾乾淨淨!
我猛地坐起,見到假月宗潔臉色灰敗地跌倒在一邊,眼神驚恐地看着我!
而武東樓也驚駭地躍了過來,抱起假月宗潔喚道:“娘!娘!”
我一躍而起,雙眼通紅地向武東樓含恨拍出一掌道:“你受死吧!”
掌勁過處,密室震動,塵屑亂飛!武東樓慘叫一聲,連着懷中的假月宗潔往門外激射而出!
我的“六界法能”早已鎖定他的動靜,身形一起追了上去!但通道內沒有了武東樓母子的身影,只有幾攤血跡觸目驚心!
暗忖武東樓應該受了重傷,想要繼續追下去,用上“六界法能”他們應該逃不掉,但是想起芙蓉和奶奶,只得暫時放過他們,返回屋內!
衣衫凌亂、形容憔悴的芙蓉一見我進來,只來得及悲呼一聲“陸郎!”就暈了過去!
我忙把她抱在懷中,試着運功替她逼毒,一白一紫的太極氣能進入芙蓉體內,竟勢如破竹,帶得她體內生機雀躍!不僅內力迅速恢復,而且如在我體內一樣在上下丹田形成循環,只不過她只有一種氣能而已!
我收回氣能,芙蓉就醒了過來,美目憂傷地看着我,這種無言的傷痛更加讓人覺得痛徹心扉!
現在任何言語都無法抹去這種傷痛,我猛地低頭痛吻住她的櫻唇,和她熱烈的唇舌交纏!
一會兒,芙蓉就氣喘吁吁、嬌吟連連,臉頰也恢復了紅暈!
我離開她的唇抬起頭來道:“對不起!我讓你受委屈了!我不舍發誓,以後絕不讓任何人欺負你,欺負我的芙蓉!絕不讓任何人欺負我心愛的妻子!”
芙蓉驚喜地看着我,美目含淚卻盈滿對我的愛意!剛才受辱的痛苦感覺拋到了腦後,一心一意享受着我對她的愛!
我毫不吝惜、掩飾自己對她濃烈的愛,只要她忘掉痛苦,重新振作起來!
我輕輕替她穿好上衣,幸好武東樓還沒有來得及進一步侮辱芙蓉,否則芙蓉不是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忘掉傷痛的!
然後我親了一下她的臉龐道:“你先等着,我去救醒奶奶!”
正要走,芙蓉一把扯住我,俏臉通紅地嬌嗔道:“你看你的醜樣子!要在奶奶面前現眼么?”
我順着她不好意思的目光望下一瞄,哈!原來下體光溜溜的,竟一直沒有穿褲子!
忙尷尬地找到褲子匆忙套好,才來到畢玄芳面前。
奶奶她早已氣得暈了過去,不然還要多一份尷尬!我依樣畫葫蘆恢復了奶奶的內力,她立即也醒了過來!
見到屋裏的一片狼籍,畢玄芳問道:“不舍!芙蓉!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妖婦和畜生呢?”
我連忙簡單說了一遍,卻是說得胡裏胡塗,因為連我自己也搞不太明白。
倒是畢玄芳和芙蓉察覺自己體內的內力有異,威力倍增,高興了好一陣!只是為武東樓母子逃走恨恨不已!
芙蓉將一個個玉爐重新放好,輕嘆道:“可惜這玉爐上的武功絕學已經讓他們抹去,唯一的拓本又讓他們帶走了,以後不知又會仗以作出多少壞事!”
我也同有所感地望向武東樓母子逃走的門口,忽然眼前一亮!
在門口的暗角處竟有一團白絹!
我連忙過去撿起,果真是武東樓母子拓印下來的玉爐絕學!
想必是我給武東樓的那一拳,讓他倉促逃命時不慎將白絹落下!
心中不由感嘆命中自有定數,這玉爐絕學華家傳了這麼多代,一直沒有發現其中的秘密,卻要借假月宗潔的手揭開!而假月宗潔二十多年的苦心經營,卻也在片刻間功虧一簣!
我打開白絹,上面竟是用上古金鼎文寫成,幸好這對我不是很難,大略一看,這玉爐絕學總共分為九個部分。
第一、二、三部分是三種不同的武功修鍊心法,都是難得一見的道家屬絕學,卻對我沒什麼用處。而另六篇分為內丹、煉器、飛劍、元嬰、慧眼、道升,看名字更象是修道之法,除了有些和佛門異曲同工的外,其餘我都是霧裏看花,也許雲心倒是用得着!
“陸郎!我一個字都看不懂,上面寫的都是什麼?”芙蓉來到我身邊,歪着頭看着白絹問道。
我苦笑答道:“看是都看明白了,懂的卻不會比你多多少!前三篇大概你們用得着,等我註釋出來后再給你們自己去研究!”
說著把白絹收在懷中,正好畢玄芳出去一趟后回來,對我們道:“我怕‘化氣散’還有效力,沒有讓下人們進來。那個小畜生走的時候竟然將他娘房間的東西洗劫一空,除了傢具和日用之物,幾乎什麼都未留下!”
我略一思索道:“如霜的二叔據我所知有一部分珠寶之類也放在她那兒,武東樓受了重傷,沒有那麼快的手腳把什麼都抹乾凈,我們總能搜出一點蛛絲馬跡,對查清他們的來歷,及日後月華兩家的安全也有好處!”
出得地窖,芙蓉注意到我臉上的疤痕,表情一時傷心,一時高興,讓我摸不着頭腦,故意道:“芙蓉,這下我成了醜八怪,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芙蓉斜睨了我一眼道:“我是那麼淺薄的人么?再說你臉上的疤痕其實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了,並不是很難看!反而……唔……顯得格外有英雄氣概!哎!我擔心以後會有更多的女人纏着你,躲也躲不掉,就麻煩了!”
說話間已到了假月宗潔的房間外面。
房間裏很是凌亂,芙蓉環視一圈,突然聳聳鼻子道:“我好象聞到了一些腥膻之氣,是……毒物!”
“不錯!我也聞到了!”我點點頭,尋找着腥膻之氣的來源。
畢玄芳一聽說有毒物,立刻運功戒備,長期和藥物打交道的人,對不知名的毒物尤其有戒心!
芙蓉繞着四周慢慢地轉着,忽然若有所得地停下腳步,蹲下身敲了敲地面,然後小心地揭開一塊地磚!
芙蓉忍不住歡呼一聲!引得我們齊擁了過去,卻又馬上齊齊後退幾步,個個面帶驚懼!
這是一個三尺見方的地坑,裏面竟然重重攀爬着許多不知名的毒蠍、毒蜈蚣、毒蛇之類,由於突然見光,它們一個個都昂首張望,直欲擇人而噬!
雖然這些毒蟲對我構不成什麼威脅,但是它們的樣子還是讓我心中發毛,沒好氣地對芙蓉道:“我還以為你找到什麼寶貝,原來是這些毒蟲,也值得你這麼興奮?”
“當然了!對我和華家來說,這些就是寶貝!要知道它們可都是很難得的極品藥材,起碼可以配製不下百餘種新葯、奇葯,怎麼能說不是寶?”芙蓉邊說邊向前傾,似乎要仔細看一看它們長得到底是什麼樣子,甚至可能去摸上一摸!
“小心!”我一把拉住她,叫道。心中生出一絲無奈,女人不是都怕這些的嗎?怎麼芙蓉反而象蜜蜂見了蜜似的!
芙蓉輕鬆地笑道:“放心!這坑邊塗抹了許多克毒藥物,它們跑不出來,而且被關了怎麼久,攻擊性也不強了!唔……一共有十一種,太好了!”
芙蓉鬆開我的手,把地磚仍舊蓋上,起身拍拍手道:“等會兒我就帶人來處理,不能限制它們太久,否則會對毒性有損害!”
我吁口氣道:“這妖婦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在自己的房間裏豢養這麼多毒物?她說的什麼堡主不知道又是什麼人?”想起衛靖之曾經跟我說過有什麼四宮四堡,莫非是其中的一個?
忽然一個下人匆匆來報:“老夫人!月家來人了,讓陸少爺馬上回去!”
我一愣,難道月家又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