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一件震驚老司空家的大事兒!

117 一件震驚老司空家的大事兒!

話說那日,四狗子正瞧見一群人追殺幾個人,頓覺好玩,在那樹上蹲着等着看熱鬧,瞧見某一個人懷中似乎有金光閃閃的東西,趁着他何人斗殺,顧前不顧後的時候,一個俯衝沖了下去,搶了那人懷中的東西便飛回家去邀功。

那人正是羲風,他易容成了一個普通的侍衛,但是那九五至尊令卻不能丟,沒想到,沒被對手發現,卻被一頭鷹給搶走了。

不過也幸得如此,九五至尊令不在身上,他因為被四狗子分神,受了敵人一劍,幾乎是一箭穿心,不過只是差了一點,他還是將命給保下來,可當時,他的人已經幾乎全死了,對方的人卻是越來越多,夏城尚遠,他沒有半點能逃脫的機會,所以,他選擇餓了詐死。

詐死的時候,也幸得他身上沒有那九五至尊令,若是不然,他就算詐死也沒用,對方將他認出來,他也休想活。

當時的情況,羲風就算是詐死,能存活的機會似乎也很少,對方肯定會毀屍滅跡,他也不知道三天之後自己性阿里會是一番怎樣的情形。

但羲風幼年時期,曾經蒙師傅算過一卦,他這一生能活百歲之久,其師尊已經近乎是成仙之人,他算的卦肯定十成十的准。

他情緒激動,幾乎又是一坐而起,寧大人忙將他扶着躺下了,道:“殿下,您傷勢過重,萬望保重身子!”

“刮!”四狗子對他一聲叫喚,夏錦華尷尬,從懷中取出了那九五至尊令來,笑着臉還了他,道:“殿下的令牌。”

羲風冷着臉,雖然極度憤怒,但也慢慢地將那怒氣收了,讓寧大人收了令牌。

夏錦華又道:“殿下可是不知道,多虧得這鷹聰明,拿了殿下的令牌,飛出了幾十里地回了城主府,我等才知曉了此事,城主連忙親自出城去尋,而後又通知了龍如海的兄弟們,才將殿下給救了回來。”

羲風已經落難如此了,夏錦華沒必要對他尊重,不過是償還當年的恩情。

羲風沉吟,又冷冷地看了一眼四狗子,道了一聲:“多謝救命之恩。”

“噶!”四狗子趾高氣昂,十分受用這句話。

羲風如今傷勢已經得了控制了,救回來之後,龜息大法一解除,鮮血幾乎是呈噴泉般的冒出來,幸虧得馬大夫給止血,又連忙輸血,縫合傷口,輸液等,折騰了一整天才將他給救活回來,夏錦華嘆息一聲,“只是可惜了公主了。”

羲風面無表情,“當年師傅與本宮兄妹算了一卦,小妹活不過三十,此番,算是應了師傅的預言了。”

他能如此淡定,因為他用了十幾年的時間來接受了這個現實。

但眼中,終究還是有悲痛,他咬咬牙,眼中似乎是有淚花在轉,“舍妹如今何在?”

寧大人道:“回殿下,澶州天熱,屍體放不久,其餘的屍體都處理了,公主的屍體放在醫學院的冰窖裏頭,等殿下您來處置。”

“不用等本宮處置,燒了吧。”

“是。”

羲風又對夏錦華道:“勞煩夫人請城主前來一敘。”

“城主知曉殿下您醒來,已經趕來的路上了。”

夏錦華出門去,讓羲風在那醫院裏面養傷,順便還帶走了趾高氣昂的四狗子,一路教訓道:“誰讓你搶人家東西的,以後可千萬不能白白搶人東西了,知道嗎?”

“嘎!”四狗子叫了一聲,蹲在夏錦華的自行車後座上,讓夏錦華騎車帶着它,顯得自己牛叉紅紅。

夏錦華走了,司空絕還沒來,羲風努力地坐起了身來,見自己渾身都是紗布,手腕之上,還不斷有東西往自己自己的筋脈之中輸去,輕輕緩緩的,手腕便也感覺有些冰冰涼涼的。

他不由得問道:“這是何物?”

寧大人道:“回殿下,這叫做輸液,是大學裏面醫學院的人發明的玩意兒,用這管子,直接將藥水往人的血管里輸去,上次唐門門主被一劍穿了胸,抬回來的時候血都快流幹了,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活不了了,沒想到這醫學院的人將他給一通整治,生生地把別人身上的血灌進他的血管裏面,嘖嘖,生生地把那唐門門主從鬼門關裏面拉了回來!”

說起這醫學院的手段,寧大人都是讚不絕口,這世上,有這麼神奇手段的,除了羲風就是那醫學院的馬大夫了。

羲風大驚,道:“這世上還有這麼奇妙的手段?”

“是!”寧大人道:“您龜息之法接觸之際,馬大夫給您驗了血型了,只要尋到跟您一樣血型的人就給您輸血了!”

羲風更是驚了,“如何驗明本宮需要何種血!”

寧大人知道羲風一向對於醫術十分感興趣,便將自己所知的跟他說了:“醫學院裏面有個叫做‘天光鏡’的東西,那東西可神了,用那東西看血,能看得比一般人明朗,這人血分了好幾個型號,哪種型號跟哪種型號搭配,都有規定的,要是型號不對,是會死人了!這叫做血型,分了甲乙丙形和甲乙形三種。”

“那是誰輸血給我本宮?”

“是司空城主和玉城的成城主,夏夫人說他們的血最適合殿下了。”

“他們……”

羲風沉吟着,這時候,外間人彙報說是司空絕來了。

眾人忙騰出位置來,讓司空絕跟那羲風說話,成嘆月也屁顛屁顛地來了,他忽然被夏錦華給逮了來醫學院驗血,二話不說,就抽了一大館子血去,疼得他‘嗷嗷’地哭了半天。

司空絕丟臉死了,真想說他不認識這二貨,馬大夫說了,這種情況很常見,在心理學上和醫學之上,都慣之以‘暈針症’,成嘆月就是屬於暈針症的晚期患者。一打針就要哭,控制不住。

也不知道他們是談論了些什麼,出來的時候,見兩人都神情嚴肅,一道回了城主府去了。

為了救羲風,兩人都輸了不少的血,夏錦華說要做大餐犒勞犒勞。

羲風也是福元公主所生,他們可都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弟。

晚間,兩人到了府中,夏錦華已經做好了飯菜,老一輩的兩兄弟,和小一輩的兩兄弟共坐,反正也沒外人,用的就是他們平日裏吃飯的那張小桌子,成嘆月時常來吃飯,都已經習慣了那張矮桌子,碩大的身軀坐那旁邊,身邊一隻小小的糙漢用小板凳組着,剛好能將手放在桌上,正自己端碗吃飯。

成嘆月把吃飯之前把手錶給愛惜十分地取了下來,放心了錦盒之中,才開始動筷子,薩摩耶在他身邊傻裏傻氣的傻笑,那薩摩耶都來了幾個月了,身子越來越是大,毛茸茸一坨,配上一臉傻笑,可愛得很。

桌上有各種菜市,葷素搭配,夏錦華還特意去菜市場裏面割了一大坨豬肝,給那兩兄弟補血用,夏錦華給那薩摩耶也準備了點飯菜,四狗子對那白鷺碗裏的飯菜十分感興趣,趁着夏錦華不在,一腳踩在白鷺腦袋上,吊著幾塊肉便走,被踩的白鷺也不知道生氣,還抬頭對着四狗子笑。

四狗子冷冷看着它,滿臉都是鷹式鄙夷——個傻逼。

桌上,糙漢扒着飯,吃着爹放進碗裏面的菜,忽然問成嘆月:“大伯父,你怎麼最近都沒回家?”

他所指的家自然是那玉城,夏錦華也發現這成嘆月好似已經許久沒有回過玉城了,以前還知道偶爾回去一次,現在直接在夏城生根了,成嘆月吃着豬肝,含糊不清地道:“不回,暫時不回。”

他這城主幾乎沒做什麼事情,都是手下人一手包辦,以前他便喜歡到處溜達,蒼洱澶州和武安都去過了,他還想試着去番邦玩耍玩耍,可是幾次出海都被浪給打回來了。

他並非喜歡到處跑,而是喜歡接觸新鮮的事物,這夏城掛牌之後,到處都是新鮮事物,特別是最近夏城大學和研究中心成立之後,夏城一躍成為了國際化的大都市,處處都是新鮮事物,他最是喜歡了,不知不覺,已經大半年沒回玉城了。

回那玉城似乎也沒什麼事兒,玉城也效仿了夏城,分設了區衙門,城管,居委會等,有事情,區衙門都可以解決,實在是有什麼重大事情,才會報給他知曉,若是有大軍壓境,夏城也不會坐視不理。

好似還真是沒他什麼事兒了,大家都知道他有個強大的兄弟,不敢惹他。

他還要繼續在夏城,等他的輪船下水,他名字都取號了,就叫‘嘆月號’,他還要等鐵軌鋪好,坐第一躺火車,還要等研究中心的第一台汽車問世。

他還要學外語,學歐洲宮廷交際舞,還要等着割雙眼皮和包皮……

況且,玉城也沒有夏城這般專業先進的寵物美容中心,若是走了,他的薩摩耶若是想換個造型,還得從玉城趕來,實在是麻煩。

最重要的是,他若是走了,還怎麼享用他的至尊級豪華總統浴室?

這麼一算下來,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實在是不夠用,新鮮事物太多了。

其實,他還有個用意,想將玉城也打造成夏城這般的國際化大都市,目前最主要的是要實地考察!

成嘆月正盤算着自己的計劃,糙漢把掉在桌上的米粒撿起來吃了,又道:“聽說大伯父今天打針的時候哭了?”

“沒哭,誰說我哭了,肯定是造謠!”成嘆月一口否認。

“我媽媽說了,媽媽說大伯父都哭成狗了!”

成嘆月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夏錦華,夏錦華假裝自己沒聽見,忙着給糙漢夾菜。

糙漢拍拍成嘆月的肩膀,道:“大伯父莫怕,以後我也要打針,媽媽說了,以後給我打疫苗,打了疫苗,就不生天花了。”

夏錦華趁此機會問司空絕,道:“那羲風都跟你說了什麼?”

司空絕吃着飯,道:“沒什麼,認了個親。”

原來羲風也是早已經知曉了自己的母親是誰。

那福元公主是個閑不下來的人,在司空絕這裏吃了大虧,立馬到了傲來流竄作案,勾引得那老皇帝神魂顛倒樂不思蜀。

羲風不曾見過福元公主,老皇帝強拉着他們兄妹倆來認親。

羲風兄妹都是由貴妃撫養長大的,傲來無後,貴妃就是最,年少之時,貴妃病亡,羲風一直以為貴妃就是自己的親娘,且那老皇帝對外也是這麼宣傳的。

可如今,忽然冒出個親娘來,讓羲風如何能接受,當下查明了福元公主的身份,得知真相之後,羲風的心情何止日狗,簡直就是日了動物園!

在福元公主的挑撥之下,老皇帝日漸昏庸,竟然開始對羲風有所猜忌,試圖收回他手中的實權,羲風奮起反抗,功敗垂成,還被唐國的人追殺。

如今他只有兩個去處了,一個是身為盟友的蒼洱,但閻璃那假面狐狸實在是不可靠,他不能將最後的賭注都壓在他身上。

蒼洱輕易去不了,如今便只有澶州夏城了。

這些年羲風一直關注着夏城,這地方的崛起簡直就是個奇迹不僅是軍事實力、人口、財富、地盤等硬實力,‘軟實力’也以一個驚人的速度發展着。

這‘軟實力’還是羲風從龍入海送來的一分夏城報紙上學到的新詞語。

何謂軟實力,就是

如今番邦來的船隊外國使節團等,居然大部分都往夏城去,說那地方如今在歐洲各國已經是聞名遐邇了,短短几年之間,已經成了全世界公認的‘高科技中心’,其名聲,超過了如今的中原四國,實在是怪異得很。

這裏足夠強大,絕非一般城池這麼簡單,而且,司空絕絕對不可能與那福元公主勾結,撇開那一點微薄的親情不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更何況,他們曾經還愉快地合作過一次。

所以,羲風往夏城拚命逃來,沒想到,還是沒能來,他如今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個奇迹。

聽完了司空絕對他們認親過程的簡單講解,夏錦華不由得好奇了:“那他可有說下一步計劃如何?”

“如今傲來已經完全福元公主歸屬於福元公主了,如今羲風的人馬基本上已經被福元公主控制住了,就連那龍入海,也是死傷慘重,怕是如今龍入海只有咱們學校裏面這麼一點殘餘了,羲風若是想東山再起,難啊!”

的確,現在的羲風跟當年的司空絕真是一樣一樣的,都是喪家之犬了。

司空絕又道:“他說他只想報了妹妹的仇。”

成嘆月插嘴道:“他也知道咱們的厲害,奪位之心是肯定有的,現在只是不想表現出來罷了,畢竟他現在是寄人籬下,等將來找到機會東山再起,那就說不定了。”

夏錦華只是思忖着,那羲鳳的到來是福還是禍呢?

如今傲來已經成了福元公主所掌控的勢力,唐國的盟友更多了,蒼洱的壓力便更大了,

忽然有點心疼那狗皇帝……

吃了飯,成嘆月晃悠着去看舞台劇了,他最近有點忙,本人每周兩次面部保養和頭髮保養,他的狗也是每周一次美容,‘夏城杯’蹴鞠大賽就要開始了,他還是贊助商和主辦方之一。

總之,如今,司空絕每天東奔西走,他每天醉生夢死,司空絕負責改革發家,他負責貌美如花。

忙碌的事情都是夏錦華和司空絕去做,享樂的事情,從來不缺了他。

夏錦華時常在想,人怎麼可以活得如此瀟洒呢?

最終她還是尋到了答案——臉皮厚就行。

等成嘆月走了,糙漢兩隻牽着狼出去玩了,夏錦華一邊收着碗,一邊對司空絕道:“絕哥,你看大伯如今都快三十的人了,有些三十的男人都當祖父,他還是整天晃悠着,你難道不着急?”

司空絕也是急,他親人不多,成嘆月就是其中一個,道:“那夫人有什麼想法?”

夏錦華見着左右無人,糙漢不在,四狗子在樹上打盹,院裏安靜,只剩下柔風輕輕拂過葡萄藤的聲音,她湊到司空絕耳邊去,道:“我有這麼一個想法……”

她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司空絕覺得不妥:“這、恐怕是不行吧!”

“有什麼不行,他是男人,就該負責,這生米都煮糊了,他總不能這麼繼續逃避責任吧。”

“那便夫人安排吧!”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羲風身子好得多了,雖然每天都要輸液,但已經能出來走動了。

這日秋光正好,寧大人用醫院送來的那個什麼輪椅,推着羲風出了住了半個月的院子,走出了偌大個住院部。

住院部是屬於夏城大學校區裏面的,移栽了很多高大的數目來,出了院子就是綠樹如茵,羲風還是帶着偽裝不曾卸下,對外只是說那是寧大人的的遠房親戚。

住院部的大院兒之中,也有不少人正坐在輪椅上出來曬太陽,都穿着統一的病號服,還有白大褂不時走過。

羲風認識那些白大褂,就是這醫院裏面的大夫。

“寧遠,此地歸屬何處?”

寧大人道:“回殿下,這裏是夏城大學的醫學院。”

“這大學有何用處?”

寧遠笑着,他來了這夏城大學也是漲了不少見識:“回殿下,這所謂‘大學’,是番邦的一種辦學手法,跟中原的書院差不多一個意思,但是這裏可是比書院大得多了,有武科,有文科,理科,醫科,還有專門教人唱曲兒、演戲、畫畫的影視學院和藝術學院,還有個軍事學院,專門教打仗的,可不跟我們一個校區,等明年,還有開一個什麼職業教育學院,專門教人學裁縫、木匠、算賬什麼的,學校現在一萬多人,澶州、中原,番邦人都有,可熱鬧了,那外面排隊等着入學的,都擠滿客棧了。”

說起夏城大學,那寧遠似乎也有一點驕傲了,用夏錦華的話說,這裏可是全球一流學府!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一說起學院,寧遠便止不住了,“這學校來頭可不小,扶桑高麗、歐洲南洋,哪裏的學生都有,歐洲三十幾個國家,就有二十幾個國家派了留學生來留學,嘖嘖,王族不少,皇族不缺,學院教武科教的都是絕世武功,理科教的都是聞所未聞的天文地理,這醫科最是傳奇,能把死人都醫活了!”

但為聽見羲風的符合,寧遠知道自己多嘴了,連忙閉上了嘴巴,默默地推着他到處去轉。

“帶我出去看看,我看看這醫科到底是個什麼地方。”羲風話語卻柔和了一些,連那硬生生的‘本宮’都沒了。

“遵命!”寧遠歡快地推着他出了住院部,去了醫院的大院兒。

寧遠介紹道:“這醫學院,它可不是醫館,只是個學醫的地方,這些人都是學徒,這邊是課堂,那邊是手術區,還有大夫學徒們住的地方。”

醫學院的大院兒裏面人來人往的,人不少,羲風還看見了好些個番邦人士。

寧遠又道:“這醫學院,還有一個研發部門,專門研究一些新的東西。”

羲風對醫學十分感興趣,問道:“他們都發明了什麼新東西?”

寧遠知曉他對醫學興趣濃厚,忙不迭地介紹道:“那可神奇了,有一種叫做抗生素的東西,能把死人醫活呢!還有這輸液,這輸血,殿下您都用過了,還有更神奇的,上次我見着外頭送了一個難產的婦人來,是門口小吃街裏面,買燒餅夾的婆娘,送來的時候說是胎位不正,產婆都判了死了,送進了這醫院來,您猜怎麼著?這醫學院的大夫,活生生地把人肚子剖開了,把那肚子裏的胖小子還活生生地拽了出來,最後母子平安,沒住幾天的院就走了!這學期,那燒餅娘子還在和丈夫一起賣燒餅!”

羲風大驚,他以前也研究過這個,但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不得不放棄了,沒想到,這還真的能辦到,當下便急促地道:“快,送我去看看!”

他興奮了,真相看看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寧遠歡快地推着他,往婦產科那裏去了,“那管生娃娃的叫婦產科,屬下這就帶您去看看。”

還沒到婦產科,迎面一輛奇怪的東西使來,那東西似乎是一輛車,可沒人拉,也沒個馬拖,卻走得十分穩當,前面還有一個人使勁地蹬着個什麼東西,那車子便走了。

羲風大驚:“那是個什麼玩意?”

寧遠忙道:“那個叫做三輪車,是夏城的新玩意兒,現在數量不多,只有城主府的人才有,若是殿下想要,屬下去找夏夫人說說,她很好說話的。”

三輪車後面的雨棚活像個簪花小轎,還輕紗飛舞,鈴鐺作響,環佩相接,裏面還坐了一個小公舉。

知道的,肯定知曉那是城主玉城小公舉出行,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嫁姑娘……

三輪車停了,成嘆月看見羲風,下來還與他打招呼:“喲,出來望風呢!”

他說罷,抱着一隻白狐狸樣的生物就進了醫學院了,看來又是來問那割雙眼皮的事兒。

羲風看那白狐狸,由衷地嘆了一聲:“好大的狐狸啊!”

寧遠道:“殿下,那不是狐狸,那個叫做薩摩耶,是從番邦引進的狗,如今城裏的有錢人不流行遛鳥了,都是遛狗呢!”

瞧着成嘆月進了醫學院了,羲風便也想進去看看,見識一下剖腹產,正巧得看見夏錦華騎着自行車來了,自行車上還停了一隻鷹,正是那天搶劫羲風的那頭老鷹。

四狗子對於自己‘救’回來的那隻人十分在意,每次夏錦華都是跟着夏錦華一道來探望。

自行車聽了,自行車身後還跟着三頭狼跑着,如今灰太狼和灰太狼都歸糙漢使喚了,天天在府里賣萌帶娃,其餘三頭狼還在跟着夏錦華一道上學。

“咦,風公子你精神不錯啊!”

羲風來此,身份肯定是不能曝光了,對外只稱一聲風公子。

羲風還在看夏錦華的自行車,還是道:“多謝夫人搭救。”

夏錦華下了車來,拿了一個兩盅湯,送了一盅給了羲風,對他道:“西公子如今可要多走動,傷勢才好得快。”

送了湯,她又蹬着自行車走了,還道:“我還得去看一個朋友,一會兒來尋風公子說話。”

羲風看着夏錦華騎着那自行車走了,似乎十分羨慕的樣子,寧遠一眼就看見了,道:“等公子傷好了,屬下立馬給您弄一輛自行車去了。”

未料,羲風又看了看那三輪車,寧遠忙道:“三輪車也是要的。”

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屬下一會兒立馬派人去買只白狐狸回來!”

羲風這才滿意了,讓寧遠推着繼續去尋婦產科大夫。

夏錦華去看了狼毒花,她上次可是被打慘了,全身骨折多處,肋骨還斷了好幾根,腿也被打斷了,如今還在醫學院裏面住着院呢。

夏錦華去看她的時候,她還眼淚汪汪的,甚是凄涼。

夏錦華心中將那狗日的成嘆月罵了無數遍了。

真是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活生生一個小美人,竟然打成了這般模樣。

給狼毒花送了吃的東西,夏錦華便轉頭去尋了羲風,看見成嘆月的三輪車已經開走了,他果不其然,他又是來問那割雙眼皮的事情。

尋到羲風的時候,他正在婦產科裏面到處觀摩,他也是各種高手,當年一劑葯讓夏錦華假死出宮,可見其手段高超。

接待他的是一個外國大夫,那大夫是從那所謂的歐洲來了,對於那地方,羲風自然是知曉,就是傳說中的西洋。

歐洲大夫中原話說得十分好,與羲風介紹了那剖腹產的原理,和注意事項。

羲風像是個認真求學的學生,不恥下問道:“大夫,我曾經也嘗試着做過這般的手術,讓婦人吃了麻沸散,待其失去知覺之後,施刀剖腹,在盡量不傷其內髒的情況之下進行,可最後都逃不過死亡,這是為什麼呢?”

西洋大夫也是認真地答道:“剖腹產之後會產生巨大的傷口,容易造成各種感染、發炎和併發癥狀,除此之外,還有各種突發情況,所以剖腹產的死亡率比順產大五倍,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則不要進行剖腹產!”

“那大夫您是如何提高成功率?”

大夫道:“我們醫院有各種抗生素,能減少併發症的發生,提高成功率,並且,城主沒過一段時間還會送一些屍體來供我們研究,我們積累了大量的臨床經驗,成功率自然就高了。”

羲風大驚,以前他進行那些個手術都是藏着掖着,就怕被人知道了,沒想到了,夏城居然還真是敢為他們提供屍體!

實在是……喜聞樂見!

西洋大夫很是認真地給羲風講了輸液,講了輸血,講了抗生素。

夏錦華看見他們相談甚歡的,不忍打擾,便等了下午來,下午來一見,羲風已經與那婦產科醫生還在興緻勃勃地討論着,醫生強烈要求羲風明年報名來學院聽課,羲風當場就答應了。

等傍晚的時候,羲風才高興地回了住院部,還面色紅潤,十分興奮的模樣,今天真是見識了啊!

正看見夏錦華在那處徘徊的,便上前詢問。

夏錦華也忙迎了上去,直奔主題,道:“不知道風兄能否幫我搓個藥丸?”

想來這羲風肯定是有那本事的,羲風不明,道:“不知道夫人是要什麼葯,若是在下能配,肯定為夫人配來。”

夏錦華看看左右,似乎無人,才附耳上前,與羲風說來。

羲風一聽,蹙眉,不知曉夏錦華是想做什麼,但還是道:“那我馬上開個藥方,夫人抓了葯來,在下三日便能配好。”

夏錦華樂顛顛地答應了的,當即便讓羲風寫了單子。

五日之後,出了一件震驚老司空家的大事兒,狼毒花懷孕了。

有錯別字,明天修改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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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帶着百度去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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