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傲來國劇變,欠揍的四狗子

116 傲來國劇變,欠揍的四狗子

昨天夏錦華給糙漢科普了一下割包皮的事情,誰料糙漢去跟成嘆月一五一十地說了。

成嘆月也知道夏錦華安插兩個探子在自己身邊是什麼意思,不過有兩個娃陪着自己,日子也是過得十分暢快。

當糙漢吃得圓滾滾,背着小背包從城主府回來的時候,他就重點問了他們。

主要是想問問夏錦華又罵他什麼了。

糙漢兩隻對於夏錦華在家裏罵成嘆月的那些個惡毒字眼從來都不曾避諱,也許就是夏錦華不好當面罵,使喚了糙漢來複述一遍,當個傳話筒。

“你們回去,你娘又說了什麼奇怪的話了嗎?”

糙漢老老實實地回答:“媽媽說,大伯父有神經病,小時候包皮沒割乾淨,長大了性無能,不舉!”

成嘆月掏掏耳朵,面色淡定,夏錦華罵他不是一次兩次了,上次還說他是嬌生慣養嬌聲嬌氣的‘小公舉’。

今天夏錦華的一番動靜,他自然是明白得很,就是想讓那狼毒花給勾引他,順便撮合他們。

可成嘆月始終覺得自己還年輕,大好的青春還沒享受完,世界這麼大,他想到處走走看,不想做司空絕那種張口孩子、閉口奶娃的孩奴。

反正這傳宗接代、延續香火的大事兒司空絕已經完成了,他一點壓力都沒了。

夏錦華能罵出那種話來,也是在他預料之中,他抖抖衣袖,露出了白色衣衫之下的皓腕,和皓腕之上那精美無比的手錶,他真是越看越喜歡,眼中閃着痴痴的光,也不知道那弟妹到底是個什麼來頭,能設計出這麼好看又神奇的的玩意兒來。

不過,他品着那句話,有些疑惑了:“你娘可說了,那‘包皮’是何物?為什麼要割呢?”

糙漢記憶力驚人,將白日裏夏錦華說的話都一一地複述了,還道:“媽媽說,割了將來好找媳婦兒!”

成嘆月聽了心癢難耐,第二天就找了司空絕問那割包皮的事兒。

司空絕聽了一陣無語,這成嘆月可是什麼新興事物都想嘗試一下,他只得道:“也不是人人都需要割,你大概也是不需要割的。”

可成嘆月非要割,還以為司空絕是騙他的。

好說歹說半天,才將那成嘆月給勸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司空絕與夏錦華說起這事情,還嘆了一聲:“不知道那醫學院現在能不能割,不如就給他割了試試吧。”

夏錦華冷笑一聲,“你哥一天到晚想東想西,正事不想,就想些歪門邪道,真該是有個人好好地管教管教了。”

又道:“割割割,當然能割,別說割包皮,割雙眼皮都行!”

司空絕也一陣無奈,道:“可不是嗎,我們同一日出生,都是二十七八的人了,可是他一直不願,我也沒辦法啊?”

糙漢兩隻正在一邊吃飯,他們中午回府來吃飯,吃完飯又送到成嘆月那裏去陪他。

此時夏小左不由得問道:“媽媽,什麼是割雙眼皮?”

夏錦華又給他們科普了一遍。

第二天,成嘆月送孩子回府順便來蹭午飯的時候,又逮住了司空絕,神秘地問道:“哪兒可以割雙眼皮?”

“……”

夏錦華籌劃了一番,沒能湊合成嘆月和狼毒花,反倒是讓狼毒花被揍得進了醫館,還賠了一塊手錶,她心裏窩着一股氣。

反觀成嘆月,似乎完全走出了失貞的陰影了,每天牽着他那毛茸茸白花花的薩摩耶,讓個玉城高手蹬着三輪車,把他拉着在夏城裏面亂轉,那雪白的一隻薩摩耶,那霸氣側漏的三輪車,那皓腕之上金光閃閃的一塊手錶,實在是閃瞎人眼,無處不是彰顯着他無比尊貴的身份和崇高的地位。

見他不生氣,夏錦華將糙漢給接走了,糙漢也是天天喊着要回家,在成嘆月那裏,天天被抓去洗澡,人都洗瘦了。

成嘆月如此痛快,可小雞肚腸的夏錦華痛快不了,心中暗暗想着一定要讓那狗日的付出代價!

如今馭狼族和玉城的恩怨算是一筆勾銷了,馭狼族又回到了學院裏面,開始正常上課,馭狼族擅長馭狼,而且拳腳功夫也是不弱,被安排去學拳法,其他的時間都是在警犬隊裏面。

五狗子依舊是穩坐狼王的位置,特別是上一次將狼毒花的狼打得落花流水之後,狼群之中再也無狼敢挑釁它的威嚴,瞧見它都是低眉順眼得躲開了,那位置坐得十分穩當,它還天天領着新來的狼去學着排隊打飯,學着去池塘裏面按時洗澡什麼,努力地把這群臭烘烘髒兮兮的狼,改造成它那般愛乾淨講衛生有氣質、有風度的狼。

馭狼族的人也是被勒令按時洗澡,學校給他們訂做了最新的校服,總算是有了新氣象了。

馭狼族一邊學習武藝,一邊努力地融入學校這個大集體之中。

但是府里的四狗子不樂意了,司空絕居然給五狗子找了這麼多小弟,瞧那五狗子威風得,出入都有數十個小弟前擁后呼,個個小弟都是這麼威風凜凜,瞧那狼頭做得多暢快、多霸氣!

而四狗子,雖然做了軍營裏面鴿房的老大,可做那幾隻信鴿的老大有什麼意思?

他想做老鷹的老大!

可如今哪裏去尋鷹?世上也無馭鷹族!

四狗子不樂意,十分不樂意,天天找夏錦華鬧。

鬧那房屋問題,五狗子有高富帥專享雙層豪華別墅,還是貼了瓷磚的那種,窩裏的狗床什麼的隨時換,最近還聽見夏錦華偷偷地說要給幾頭小狼蓋新房子,方便給他們找媳婦兒,而它只有這麼一個搖搖欲墜的鳥窩,沒有五狗子別墅的豪華闊氣,一家四口擠這麼一個鳥窩,有時候擠不下去,還得去蹲樹杈,簡直是凄涼得很!

又鬧那戲份的問題,五狗子都演了好幾台戲了,本該是它擔當主角的《神鵰俠侶》,卻被臨時換成了《神狼俠侶》,活生生地奪了它的主角位置,四狗子就只有在《神鵰英雄傳》這麼一部劇裏面出現,可五狗子,在《武松打狼》《神狼俠侶》《雪山飛狼》裏面都有大量戲份,就連《天龍八部》裏面,喬峰那演員胸口的狼紋身都是造着五狗子的模樣做的!而且五狗子還出寫真,走穴演出,夏錦華簽售都帶着它!

又鬧那名氣的事情,兩個月之前《夏城日報》做了個什麼‘夏城十佳演員評選’活動,五狗子得了第一,就連小五、灰太狼等的票數都比它高!

五狗子這麼多死忠粉,各種五狗子玩偶,五狗子同款項圈等時常賣斷貨,四狗子就只有個同款大金環子;夏錦華還給五狗子一家做了好幾身衣裳,簽售和發佈會的時候穿,那叫一個風度,可四狗子僅有的幾次簽售和發佈會都是赤身露體,赤條條來,赤條條去,連塊遮羞布都沒有!

寵物店裏面有五狗子同款雪橇犬賣,連三狗子同款倉鼠都有,可就是沒有四狗子同款老鷹;夏錦華每次出門都帶着狼,好似全天下都知道城主養狼,卻總是記不起它來。

就連美術學院學畫畫的那些個學生找模特都是找五狗子,從來不找它四狗子!

四狗子是一隻虛榮、愛攀比、小心眼,而且十分在意臉面的鷹,如今五狗子樣樣都比它強,它如何能甘心?

特別是五狗子有了這麼多小弟之後,它更是見天地鬧,要上學、要別墅、要衣裳、要戲份、要小弟、要美院請它當模特!

早上吃飯的時候,司空絕蹲那小桌子旁,吃了碗稀飯,看見四狗子在那桌子旁邊滿地打滾,還‘嘰嘰喳喳’地叫,都鬧了好久了,活像個撒潑的糙漢,他蹙眉:“這鷹是怎麼回事?”

夏錦華斜眼瞧了一下,看那四狗子鬧得實在是歡快,連監護人冬奴來了都勸不住,她道:“鬧脾氣唄!”

“鷹還會鬧脾氣?”司空絕微微詫異,他能懂五狗子的情緒,卻懂不了四狗子。

夏錦華吃着稀飯,嚼着鹹菜,啃着煎蛋,“人能鬧,鷹肯定也能鬧的。”

司空絕怪異地看了一眼那鬧得歡快的四狗子,暗嘆着夏錦華的神奇,連老鷹心裏面想什麼都能懂。

關於那四狗子心裏面想的,夏錦華如何能不知道。

它的房子的確是比五狗子的小,可誰讓它是只鷹呢?

鳥窩還能怎麼修,便就是一個窩嗎?就算蓋了兩層別墅它也不住;

說戲份的事兒,四狗子可不比五狗子,五狗子上台,一點不怯場,動作到位,表情豐富,情緒爆發,演技一流,每次上場都能得滿場的喝彩,票也賣得好,上座率特別高,四狗子演技不行,讓它飛,它偏不飛,就要憑着性子自由發揮;讓它蹲下做個鳥肉背景,它就滿場亂飛,還老是管不住那菊花,到處拉屎,觀眾如何能滿意?人氣不好,演技不好,能怪誰?

說那衣裳的事情,他么的,見過狗穿衣裳、貓穿衣裳,鳥給它穿什麼衣裳?它穿上還能飛?

又說那上學的事兒,那實在是無能為力了,誰讓學院裏面的鷹少呢?不然夏錦華一定聘請高手,開一個訓鷹培訓班!讓那閑得蛋疼的四狗子去當鷹頭,省得它成天地鬧。

它想上學,就批准了它去上學,在課堂裏面特備了一個碩大的鳥做它的專屬課桌,讓它隨時去聽課,可它倒是去了,興緻勃勃地聽幾天,就開始打瞌睡,堂堂課打瞌睡,有時候一來就打瞌睡,下課鈴鐺一打,它就撲騰翅膀飛走,後來更是直接不去了,這又能怪誰?

最後是那美院的事兒,五狗子能擺着帥氣的姿勢坐上半天不動,讓那些學生練素描,可四狗子,就算是打個瞌睡還得隨時變換姿勢,誰請它去?

綜合一下,五狗子勤奮、能幹、肯吃苦,還特別機靈,才有了今日的輝煌和成就,反觀四狗子,好吃懶做、愛攀比、嫉妒心特強,愛搗亂,還貪心,沒小弟的時候,想要小弟,如今有了鴿房一幫小弟了,又開始嫌棄小弟不夠霸氣,這德行,混得沒五狗子好也是情理之中。

狼生贏家五狗子早早吃了飯便來了,等着和夏錦華一起去上學,今日它打扮得妥妥噹噹,髮型梳好了,毛髮也洗得特別乾淨,脖子上的項圈也是霸氣側漏,整條狼都特別精神,一看就是條有身份的狼,不辜負他‘狼中贏家’的稱號,四狗子看見它,鬧騰得越發厲害了。

夏錦華管也不管,任憑它鬧去。

好似唯獨糙漢最心疼四狗子了,過去抱住了四狗子,道:“四狗狗別生氣了,咱們一起去上學。”

嬌小的一隻糙漢抱着那碩大的一隻鷹,實在是反差大,四狗子委屈極了,伏在糙漢肩膀上做小鳥依人狀。

夏錦華終於是道:“好了好了,你好好看家,我明年給你修個大鳥窩!”

四狗子這才不鬧了,‘噗嗤’一聲就飛了。

夏錦華還對司空絕道:“看吧看吧,這養什麼都不能太慣着了,慣着慣着,就慣成這個無理取鬧的德行。”

司空絕只是笑了笑。

四狗子得了夏錦華的許諾,十分高興,開始坐等新窩,可轉念又想,自己這新窩來得太不爺們了,得馬上去做件大事,比過那頭狼的風頭,讓夏錦華刮目相看,心甘情願地給自己修那新窩!

於是,它在夏城到處飛,尋找着立功的機會。

忽然有一天傍晚,四狗子從外面飛了回來,看見夏錦華和司空感絕都在,夏錦華正用了高壓鍋燉湯,司空絕在院中藉著夕陽演武,糙漢在澡盆里洗澡,好似才下班回來。

四狗子在空中叫了幾聲。

‘呱呱’!

夏錦華從廚房探出頭,看那四狗子,道:“別鬧了,該是回家吃飯了。”

四狗子盤旋了幾遭,到了司空絕頭頂上,爪子一松,便落下一物,司空絕眼明,一下子接住了,

見那是個黃橙橙的令牌,司空絕一拿到手,便就是一手未乾的血跡,也不知道四狗子是從哪兒撿來的。

司空絕看那令牌,首先看那材質,居然是金子!

再看那令牌的背面,居然是一條龍的花紋!

而且不是一般龍,乃是象徵九五之尊的五爪神龍!

見那正面,赫然幾個大字——九五至尊令!

他看看那這沾血的令牌,在看那洋洋得意,等着領獎的四狗子,露出了無比的凝重。

夏錦華端着菜出門,看見司空絕手中的那東西,問道:“絕哥這是個什麼玩意?”

司空絕將那令牌給夏錦華一看,道:“九五至尊令,持有此令者,能主管皇宮之中大小事宜,就連皇后都不得有異議。更能調動禁軍錦衣衛,這東西,只有皇帝或者是太子才能持有,若是太子持有,那說明那太子已經得了實權了。”

夏錦華一驚,再看那令牌之上的血跡,當下已經明了——有個有實權的太子或者是皇帝落難了。

四狗子昨晚還在,不知道何時出去,今早已經回來,說明去的時間不長,那太子或者是皇帝落難的地方離夏城不遠啊!

會是何方神聖呢?

夏錦華和司空絕對視一眼,如今中原大地之上,敢使用九五至尊令的也就那幾個國了,蒼洱武安、傲來唐國。

不管是何方皇帝或者太子,這事情都是發生在自己的地盤之上,司空絕肯定要去看的。

二話不說,司空絕連早飯都沒吃,便領人騎馬讓四狗子帶路出城去了,

四狗子總算是刷存在感成功,昂首挺胸地飛在空中,好不威風地領着大軍整齊出行。

除了馬,還有各種自行車,那自行車也是個好東西,飛馳在城外大道之上,甚至都能趕上馬了,只是山地不好走。

四狗子在天上飛,眾人在地上追,四狗子覺得好不威風,怕是以後這麼威風的機會不多了,於是它故意帶着眾人在城中的亂山裡兜了幾圈。

司空絕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寵五狗子不寵這四狗子,實在是太欠揍了!

氣得司空絕想一槍將它給干下來。

一直兜轉到了下午,夕陽西下的時候,四狗子在一片樹林上空盤旋着便不走了。

五狗子登場,一路飛奔着在那樹林之中,循着空氣之中的味道,一會兒時間便在樹叢裏面尋到了被匆匆掩埋的幾具屍體。

挖出來的時候,屍體還沒開始發臭,鋼鐵俠蹙着眉頭瞧了一眼,道:“死亡的時間不長,最多一日。”

看那衣着,都是普通百姓,看不出任何的異常來,也不知道是追殺的一方,還是被追殺的一方。

“繼續找。”司空絕道,親自隨着五狗子在那樹林之中尋找。

四狗子還在天上盤旋,確認就是這片樹林無疑了。

天黑的時候,五狗子尋到了大量的血跡,和打鬥過的痕迹,從現場來看,那裏必定是主戰場無疑了。

眾人都是老江湖了,看那現場諸多有武器划痕的植物,推斷出大戰應該是發生在黎明之前。

“看那人數,雙方加起來起碼有百人!”雷神推斷道。

也不知曉雙方人員是否離去了,但是司空絕也不怕,自己武器精良,人也多,“四處找找,肯定還有屍體。”

很快,五狗子便尋到了一處坑,看那土壤的乾燥程度,還是今日內挖的新坑。

眾人忙將那坑給挖開了,很快便挖到了第一具屍體,也是普通衣着,尋不出任何的特徵來。

眾人接連着挖,挖到了天黑,土豆燈點了起來,挖出了二十幾具屍體,個個死狀凄涼,斷手斷腳斷頭,泥土都變成了血紅色。

挖到最後,屍體堆積如山,但都找不到半點能證明身份的特徵,坑很快便到底了,什麼線索都沒挖出來,司空絕準備一把火將那些人都給解決了。

忽然聽見那主持挖坑的雷神一聲叫:“城主,你快看!”

見雷神挖到了一顆頭,五官似乎還大睜着,痛哭而扭曲,已經填滿了泥土,一道傷痕橫貫整個臉面,已經看不出原貌了了,看那傷口處,切口十分整齊,下手之人師奶武林高手。

雷神捧了那頭顱過來,喝道:“城主,這是傲來國之人!”

縱然面目全非,可司空絕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傲來國公主羲鳳啊,還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

記得一年前還在武林大會之上,使出了手段企圖勾引自己為他們辦事,沒想到……

看來他們是被人追殺至此,想來夏城尋求庇護,卻還是沒能走到夏城。

傲來國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小公主開始十分受寵的,誰會殺他們?

聯想起那九五至尊令,司空絕倒抽了一口涼氣,道:“趕緊挖,看還沒有屍體。”

眾人加勁,一會兒便罷羲鳳的屍體給挖了出來,司空絕給她湊了個全屍,不由得嘆息了一聲,同時他在那成堆的屍體裏面尋來尋去。

一會兒雷神便報告,“找到了!”

眾人抬了一具屍體上來,擦乾淨了那屍體上的泥土,司空絕一瞧,心晃了幾下,果然是羲風。

見他已經死去了多時了,皮膚蒼白,渾身都是傷口,傷口處已經沒有血再流了,腦袋差點搬家,頭和身子只剩下一張皮連着,死狀何其凄涼!

羲風此人的能耐不小,如今傲來老皇帝已經不行了,他早已經算得上市蒼洱有實無名的皇帝了,卻還是落得如此下場,司空絕不由得哀嘆了一聲。

傲來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傳來,就連學校之中的龍入海,都還穩穩噹噹地在上課。

好歹此人曾經用了出神入化的歧黃之術將夏錦華死而復生了,助他們出了蒼洱,雖然是等價交換,但好歹也是一份恩情,司空絕嘆息了一聲,道:“把這兩兄妹的屍體運回夏城交給龍入海吧。”

他轉身,見已經夜深了,他面色冷峻,心思冰涼,直覺之上,此事與福元公主有關!

他立馬派人去四處打探,同時命人在那林中守着,通知龍入海的人來處理。

回到城中,已經天亮了,司空絕出門的時候完全沒想到四狗子那狗日的竟然帶着他們繞遠路,乾糧都不曾帶,肚子餓得直叫喚,派人送了羲風兄妹倆的屍體去交給龍入海,他立馬回了城主府去。

此時累得雙眼猩紅,肚子也餓了,回來的時候,夏錦華正在做早飯,小廚房裏面升起了炊煙,糙漢兩隻都起床了,正在洗衣槽旁刷牙。

看見司空絕,糙漢大喜:“爹爹回來了!”

司空絕想去抱抱孩子,卻渾身的屍臭,挖了一整晚的屍體了,實在是臭死了,此時太陽已經升起,加了一段時間的溫了,熱水器裏面的水也能用了。

他首先進了洗澡間,洗了個澡才回來,出來的時候,夏錦華已經做好了粥了,給他盛了一大碗,道:“先來吃點東西。”

她也知道自家男人該是餓壞了,忙着給他盛飯。

司空絕抱着碗,一點形象都無,‘撲哧撲哧’就去了大半碗,肚中的飢餓感沒了,他才放下碗去夾菜。

夏錦華也問道:“找到了嗎?”

“找到了,是那傲來之人,死完了,一個活口也無,就等着龍入海去收屍。”

夏錦華一驚,又問道:“那這令牌是誰的?”

“羲鳳兄妹倆也在其中。”

“還就得活嗎?”

“活不了了,腦袋都掉了,就算是腦袋沒掉,也失血過多,而且還別埋了一日。”

想起那羲風,醫術何其強大,居然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可惜了,當年夏錦華還是被他給救活的,若不是羲風,怕是也沒有現在的他們。

“唉——”夏錦華嘆口氣,夾了菜吃,道:“怕是傲來國變天了。”

司空絕只管低頭吃飯,傲來國變天,怕是有福元公主和唐國的功勞,武安唐國傲來怕是要站在統一戰線了,蒼洱處境更艱難,他們這夏城也休想安生了。

福元公主那手段果然是強悍。

夏錦華心疼地給司空絕夾了煎蛋去,道:“你吃了飯好生休息一下,我去幫你忙事情。”

司空絕還真是困了,吃了飯,又洗了澡,往那床上一趟就睡著了。

夏錦華吃了飯,將糙漢留在家中,她去了學校之中,此時龍入海的已經知曉了真相,羲鳳兩兄妹的屍體已經擺在他們面前了,一批人齊刷刷地跪了一地,默默無語。

夏錦華小心翼翼地進去,只看見了兩具被白布遮蓋的屍體,也是感嘆,他問那龍入海的領頭之人,道:“傲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領頭之人道:“一個月前,殿下便發過飛鴿傳書與我等,說皇上最近對他有所猜忌,竟然想奪他實權,殿下知曉,陛下已經為妖人所惑,遲早會做出手段,沒想到,殿下還是功敗垂成。”

首領一臉痛恨,龍入海說是傲來的勢力,不如說是羲風的勢力,都是他一手經營的,龍入海自然是聽他的話。

現場氣氛十分陰沉,忽然那首領站了起來,對着羲風兄妹鞠躬再三,道:“定然是閻嵐玉那賤婦,陛下對她一向痴迷,想來陛下已經為她所誘惑才對太子有所猜忌!”

夏錦華嘆息一聲,那福元公主還真是不省心啊!

龍入海的人紛紛起身,個個視死如歸,首領對夏錦華道:“多謝夫人對我等這段時間的照顧,如今殿下屍骨未寒,我等必為他報仇。”

看那情況,他們是準備殺回去了,夏錦華忙道:“可如今傲來形勢未明,龍入海的其他人的情況你們也不知道,你們這麼冒冒失失的沖回去,十有八九是有去無回了。”

領頭之人冷冷一笑:“縱然是死,我也要濺那賤人昏君一身血!”

龍入海的人歸心似箭,擋也擋不住,夏錦華苦勸也是無用,縱然知曉回去是個死,他們也是義無反顧,毫無遲疑。

下午,夏錦華又去勸了幾遭:“不如從長計議,傲來與我夏城也算是盟友,羲風太子的仇,我夏城也會替他報的,你們可暫且留在夏城之中。”

可首領義無反顧,已經將東西都收拾好了,那首領苦笑:“多謝夫人善意,只是我等為太子效忠,如今太子慘死,我等不可能無動於衷。”

說罷,還將那退學申請,宿舍鑰匙等東西都交上來了,夏錦華知曉是勸說無果了,只得嘆息一聲:“若是你們改變主意了,隨時回來把。”

如今他們整裝待發,只得去城外處理其他傲來國屍體的人回來一道離開了。

夏錦華還在喋喋不休地勸說,一直到門外匆匆地進來幾人。

“寧大人,您且過來看!”

見他們還抬了一具屍體回來,夏錦華和那寧大人都上前去看了,見那只是一具普普通通的屍體,渾身是傷口,已經沒有血流出了,着普通人家的衣裳。

寧大人上前,不顧夏錦華在場,撫摸了一下那屍體,把了幾個脈,忽然變色大變,低聲道:“這是太子的龜息之法!”

夏錦華大驚,對那屍體刮目相看。

看那臉實在是陌生,難不成這才是羲風?

寧大人激動了,道:“太子的龜息大法,能自動封閉筋脈,止血,停止呼吸,製造出死亡的假象,三日之後,可自動恢復生機!這一定是太子!”

可是遍尋不着易容的痕迹,那寧大人更斷定了此人的身份,“太子的易容之術,除了他,外人無法識破!”

“那可有辦法解這龜息之法?”夏錦華看那人蒼白的面容,道。

寧大人搖頭:“世間除了太子和太子的師尊,怕是無人能解了,不過三日之後,他就能蘇醒!”

寧大人差點歡呼了,一眾龍入海也跟着歡呼,夏錦華忙道:“先將太子送到醫學院去,那裏有最好的外科醫生!”

龍入海興奮了,當下封鎖了消息,將羲風給送到了醫學院,夏錦華也積極地為他們做好保密工作和安排醫生。

龍入海的人全天看護,兩日之後,羲風果真是醒來,第一時間將馬大夫給喚來做了搶救手術。

經過了一番搶救,羲風終於是活過來了,一睜眼就看見眾多的龍入海弟子,又看見自己躺在一處陌生的地方,手腕上纏着未知的東西,有未知的液體正往手腕靜脈之中去了。

他大驚,坐了起來,問道:“這是何處?”

寧大人激動得眼圈都紅了,“殿下,這裏是夏城,夏夫人發明的輸血之法將您給救活了!”

羲風說了一句話,便暈了過去,再睜眼,靜脈之中還是在輸着未知的東西,他一眼就看見了夏錦華,第二眼看見了夏錦華身邊,一隻碩大的老鷹正蹲在床邊,歪着腦袋看它。

頓時,羲風氣得差點吐血,渾身都顫抖着:“你這畜生,為何本宮與敵人斗殺之時對本宮一通亂啄?搶走本宮令牌不說,還讓本宮受了致命一劍,你該當何罪!”

寫到兩點,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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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帶着百度去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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