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血戰
我問李梓，曾經給我的承諾怎麼辦。
李梓說我們還小，承諾還當真就有點想笑了。
她說高一時的自己很傻，就那麼的被答應，那麼的就覺得就是幸福。
我真的有上去扇她兩耳光的衝動，但是我沒有，畢竟我愛過，我就不會後悔。
李梓的沉浮到底有多深這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因為她在金錢和愛情面前，她選擇了了金錢。
她說販子並沒有綁她，她自己因為要買手機，而去找的販子，她知道販子那段時間要綁我。
我聽完當時沒有哭和衝動，我只是感覺自己看錯了人。
我們連最後再見也沒有說。跟李梓的一年裏，我吻過她，牽手過。但是我沒有上過她。
西瓜也在感嘆，我為她付出了很多。沒有上她覺得我有點虧，我覺得不是，她讓你看清一個人，更好即使你還愛着，你也要對她說再見。
從四中回來到了夜生趣。禿子哥在那裏抽着悶煙。
煙蒂一地，西瓜坐在旁邊沒有說話。
賀登倒是很輕鬆的，在那裏，吃花生，回到夜生趣，才想起沒有去看正在四中讀書的方馨。
“到場的大家都聽着，我來說下。”禿子哥說道。
大家都點了點頭。
“這次打鬥，我有不詳的預感，打架如果打完就還想玩的話，新城就以後曾帆你罩着。”禿子哥說道。
以前跟禿子哥的有點不滿意這個答案，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西瓜倒是高興了。
禿子哥請我們吃了個大餐之後就是八點多了。就開始召集人了。這種召集人，比預想的差得很。
因為有的人兩邊都跟，所以他們是不會過來打架的。
最後召集來了有四十來個。禿子哥一看人少了。拿起電話說道：“小馬啊，借幾十個人給我。”
我一聽應該是馬哥，說了會，馬哥就答應了，馬哥畢竟也被販子打臉過。
等了很久，人也就過來了，兩麵包車，加上自己的兩麵包車，有四面包車。
我這次跟着禿子哥坐在一起，禿子哥開着大眾。
我看禿子哥在車上有一把短板獵槍，總感覺要出事。
禿子哥，到達之後給我們制定了打完走的路線。
十二點剛一過，有六輛麵包車，開了過來。販子開着自己的無牌車過來，跟禿子哥談判，談不好就會打起來，我手心都是汗。
開始更新，到十二點了，有點冷，今天下雪了，你們那了？
我手心都是汗，我也不想這打起來，我會怎麼樣。
“石沙場，你吞了錢是吧？”販子問道。
“吞你媽？”禿子哥說道。
“媽的，半年就可以垮掉一個？”販子指着禿子問道。
“媽的，我吞了，讓你知道嗎？”禿子哥說道，去了自己的大眾車裏面。
我在禿子哥旁邊，在販子旁邊還有我看到了很久沒有看到的噴子哥，這傢伙，沒有了劉海，居然是平頭。
其實我的腿在抖，我不知道自己怎麼這樣，可能真的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如果是一個剛出來的學生，我敢肯定，已經尿了。
我看了看西瓜，西瓜也是倒吸一口氣。
”媽的，狡辯，操！”販子說道，我一看噴子哥，拿起了關公刀沖了過來。
禿子一看，從腰間拿出了短板獵槍問道：“媽的，來，砍我！!來砍我！！”
說實話，現在我想起，我當時也被禿子哥，這樣的氣場給嚇到了。我想我缺少的就是這樣對我氣場。不然也不會有以後的苦日子了。
我看了看，我手上的刀，將刀鋒向外一側，我知道，該是時候干架了。
“西瓜，帶人，砍！！”我喊道。
西瓜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說了一句：“哎。”
販子的人早已經過來了，禿子哥，並沒有開槍，其實他也知道，開槍之後的結果。
等到西瓜反應歸來的時候，他身邊已經倒下了幾個人。西瓜這才反應過來，我感嘆的是居然沒有人砍他，我衝進去的時候，有三個人圍着我，我一刀砍在了正前方這人的肩膀上。把刀拿出來的時候，左右兩人已經衝過來了。
我一看，拿起了自己的關公刀一刀過去，左邊那傻逼兩根手指頭下來了。
噢噢的在那裏叫着。右邊這逼很尿，居然站在那裏不動了。
我當時不知道怎麼沒有了緊張，當時有可能李梓分手這件事上，受刺激很大，所有沒有命的打。
幾乎是我砍完這邊，那邊來人。打了兩三個人，我靠在了建材市場的門口的柱子上，已經沒有力氣了，我看到賀登這伙，被人砍了一刀在大腿上。
賀登按住大腿，我一看我們這邊的趨勢要輸了，禿子哥看了下，也是知道的。
我們這邊都是一些沒有經驗的人販子這逼不知道哪裏喊來了一幫能打的人。我心裏覺得應該是在十三中喊來的體訓的人，十三中都是一些練習划船的人。
禿子哥，靠着自己的大眾車，拿起自己手裏的短板獵槍，直接上去就是蹦蹦的幾槍，這幾槍，都打在了人身上，雖然說是剛彈珠，但是卻還是有傷害的。
幾個人就倒下了，販子一看罵道：“媽的，禿子，對我你還下這樣的狠手！”
禿子一看，一槍打在了販子的腿上，這一槍，讓販子成了一個瘸子。
現在當時一片混亂，血你是在燈光下看不到的，只聽到人在叫，在地上打滾，
我蹲在禿子哥的身邊，一看，禿子哥，居然腿也在發抖。
“帆仔，看什麼！趕緊上車，走！”禿子喊道。
我一看，招呼西瓜賀登，吳倉趕緊上車。發動車，就走了，販子在那裏，小弟們都在問：“販子哥，你沒有事吧。”
“問你個雞巴，追，媽的，敢這樣弄我這媽的禿子。”販子痛苦的說道。
我們回到夜生趣，禿子哥都在發抖，說道：“帆仔，不行，我必須要走，今晚就走。”
“為什麼，禿子哥，你走了新城怎麼辦？”我問道。
“現在不管，這些，今晚我們弄大了，明天肯定有人要來抓。帆仔，這樣，我去拿幾萬跑路算了。”禿子哥說道。
看到禿子去夜生趣的二樓的隔間裏面拿出了錢，我知道，我管不了，他走。我去了廁所，一看才知道，自己已經把褲子都尿濕了。
如果讓人看見真的丟臉。
我出來的時候，禿子哥已經走了，西瓜在沙發上說道：“帆哥，現在怎麼辦。禿子哥跑了。”
“你沒有事吧，凳子？”我問道賀登。
“沒有什麼事，帆哥，你說吧，明天警察不來，販子也會來的。”賀登說道。
當時的我很亂，其實我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的。我以為這一架就像以前看場子一樣，一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
在凌晨三點左右，外面的警車聲音很大，我都有點害怕了。畢竟我才十幾歲。最後我們決定去賀登的家裏，在鄉下。躲一躲。
我們去隔間把錢都帶走了，那時應該有十來萬，槍也藏起來了。坐着班車去了賀登的家裏。
我們經過建材市場的時候，看到環衛工人在洗血跡，讓我不由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警車在全城想着，我害怕的將西瓜的手握住。賀登腿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那時真的，很害怕去醫院，怕販子他們在那裏，在那裏補刀。
警車的上的廣播裏面說到：“昨晚黑社會團伙，在建材市場門口鬥毆，有知情人，歡迎來派出所報案。”
在班車上的人在說："哎，現在的城裏的治安問題是有點亂，我真想把自己的兒子帶出去讀書了。”都在說。
我看了看，心裏真的不想說什麼。只有一種感覺就是趕緊的離開這裏，離開建材市場。
我開始想自己的爸媽了，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他們，我那時是這樣想的。
剛到賀登家，爸就打電話來了問我參與了沒有，我說沒有，我在看場子，沒有去。
爸聽了很高興，可是我怎麼能說實話了？不能說。
在鄉下，還算很安靜，賀登家裏只有爺爺奶奶，爸媽出去打工了，我們進去的時候，他爺爺奶奶專門殺了雞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賀登也會這樣的選擇不讀了，小別墅型的屋子，讓賀登在這個村子看起來很氣派。
我們三個人，吃了一碗飯都不到，心裏在想一些東西。在賀登家裏也很是無聊，十幾歲的我們，最討厭無聊了，我們騎着賀登的一輛摩托去了賀登他們鎮上的網吧上網去了，那時我記得我們三個人玩跑跑卡丁車，那時最火。
那時不要身份證，他們鎮上的網吧只有十幾台那種木頭機子。
我們玩的很開心，在網吧的外面還是有老虎機和桌球桌。在裏面上網的人很多，但是真正去上的就很少。
我們三個人在那裏罵道：”媽的，你什麼技術啊，這麼垃圾。“
正當我們玩的盡興的時候，我把手放回自己的口袋去拿煙，這才摸到了一雙手。心裏一想就知道是偷錢的，我們當時只帶了兩百塊出來。
我轉身一看，這人有點矮，臉上很黑，在他的背後站了幾個人，我們用手打了一下西瓜，西瓜玩的很起勁說道：“帆哥，打什麼啊，馬上就跑第一了。媽的，賀登，你看，我出氣了吧。”
那人用手把我的頭打了一下，我站了起來，西瓜這才看了看，起來問道:“媽的，你小子幹嘛，不認識四中帆哥嗎？”
“帆你麻痹的，快點，給老子錢，這裏聽我的。”那小子說道，一看這人應該是這所鎮上的中學，一些初中生。
賀登一站起，那小子一看說道：“登子哥，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啊。”
“沒有，你不是去城裏讀書去了嗎，今天不放假啊。”那小子有點緊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