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屁股真大

第十五章 屁股真大

“去你媽逼,快點哪裏過來的,回哪裏去。別影響我心情。”賀登說道,手沒有離開過鍵盤。

“哦,那登子哥,你等下來學校不,媽的,我看初三一個男的不順眼。”那人問道。

我一看心想媽的,那邊還沒有心靜下來,現在還這樣。

“去你妹。有時間去,去了等下去找你,你哪班的。”賀登說道。

“走拉,媽的,玩你妹啊,沒有心情玩了。”我對着賀登說道。

那人看了看我,感覺我怎麼會對他賀登哥這樣。

“帆哥,等下,就跑一回好吧,就一回。”賀登說道。我一腳踢在他的凳子上面說道:“走。”

賀登起身走了。西瓜也把遊戲下了。我們出了網吧,哪裏也不想,但是賀登卻來了興趣說道:“去我,那垃圾的母校玩玩去。”

我們一致同意,最後一起跟着那小逼崽子,去了。說實話,不是賀登,媽的,真想揍這逼,有人長着一副天生欠揍的樣子,這逼崽子就是長得這樣。

我一看着小子,這麼矮,帶着的小弟這麼高,是怎麼降服的。

來到他們鎮上的學校,離網吧不遠,幾分鐘的時候。守門的是個老頭,在那裏抽着水桶煙。這煙大多吧友很多會沒有見過的。是直接給煙絲的。

我一看,進去了,老頭子也沒有攔住。進去之後,是一個教學樓,和一個宿舍,一個食堂。

走了幾米就看到了有幾個同學在操場上站在,在教學樓的二樓有個女老師說道:“你們還爬牆出去上網,你們就請家長。什麼學生。”

說完,把書打了一下欄杆上,就走了。

“哎呀,還不讀書,你們幹嘛啊,這麼小,上什麼網啊。”賀登上去一頓的調戲。

幾個人看了看賀登,有苦說不出。幾個人低着頭。

我們幾個看着就笑,這賀登就是沒有事做,我站在了他們食堂的禮堂,連個桌子都沒有,賀登說他們以前是蹲着吃飯的。

轉了幾圈被他們老師給瞄上了,最後只有出去,在下課鈴的時候,我們要進來了。

進去一看,媽的,嚇尿,上廁所高峰期,我也不知道這傻逼學校喊誰設計的,居然廁所和教學樓不是一體的。

廁所是外面的瓷磚是黃色的。,居然男的在這邊,女的在那邊,一出廁所門就看到了,那小子指着說就是那個留着長頭髮的人。褲子上帶着鏈子。

我們跟着進去。進去廁所看到他在抽煙。其實那時真的想不通,為什麼抽煙在廁所,不會躲其他地方抽。

我進去,在那裏尿完一看,這小子抽完眼底一丟,我上去,踩了踩他的腳,他一回頭看了一眼罵道:“媽的,瞎眼了嗎?”

我一聽,沒有說什麼一拳上去。打在了他的額頭上,賀登上去一巴掌,他被逼到了角落。廁所裏面的人也圍了過來。

“小子,我告訴你啊,這人是我弟,別動!”賀登指着剛才在網吧的那逼崽子跟他說。

那人點了點頭。

我示意教訓就可以了。放他走,沒有想到,那小逼崽子,矮歸矮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剛出來的幾步,這人要進去了,蹲在那裏。

“媽的,打我啊,打我啊!打啊!我叫鴨龍。初二三班的,媽的。打我!你打我啊!”這小逼崽子說道,有我們在,異常的囂張。

我這才知道,這人叫鴨龍,那人擦了擦臉。手不在抖。

“媽的,打我,打啊!”鴨龍剛想出去一下,要回來對着這人咆哮,這小小的身體裏面充滿了力量。

我示意了一下,因為我們畢竟是過來避風頭的,賀登過去,把鴨龍拉走了對着那人說道:“你去上課吧,以後老實點上課,多讀點書。”

賀登這小子一定是聽多了政治課,教起別人來條條是理,自己卻自己。

從廁所裏面出來,我一看上課鈴打響了,都在奔跑着。突然一個人把我撞了,然後說了聲對不起。

“你撞了我帆哥,對不起就可以了?”西瓜喊住那人抬頭說道。

“真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還有卷子要坐,我初三二班的,等下再說好不,求求你了。”那女孩說道,我這一認真看,才知道有點不是過分,是很過分的漂亮。屁股一扭一扭的,跑着。

腦袋裏面就回蕩着我們在賀登家吃飯的時候,他奶奶說,女孩屁股大,生孩子好。

或許這就是一見鍾情,但是我不相信,我一直相信日久生情。

“帆哥,走,我們回去吧,在這裏都上課了。”西瓜說道。

“不,我等那女孩,撞了我,就說對不起行了?我們是好學生嗎?”我問道。

“不是,我們是混子,哈哈。”賀登笑着說道。

我們在學校的商店那裏的一棵樹下坐下了,抽起了煙,有老師一問,我們都不是學校的。

但是我也發現了,原來煙是可以買散的,一塊錢幾根,這樣算,我以前一直以為只能買一包一包的。

我們談了很多事,賀登談自己第一次上一個女孩,那個女孩也是這個學校的,當時死活不肯,最後摸的她自己想要了。最後不是賀登自己去主動了,每當一放假,就會去鎮上的賓館開房,那女的來了。最後得出的結論的媽的,這東西都上癮。

聊着我都在感嘆,媽的,我怎麼就沒有上李梓了?後悔莫及啊。

我一看下課鈴響了,我們三個去了初三。站在門口,他們老師還沒有走,當時感覺有點無賴的那種。

他們老師走了之後,我們進去了教室,對着剛才的那女孩說道:“怎麼啊,我來了,卷子做完了沒有啊。”

“剛才真的對不起。”那女孩說道。

“叫什麼名字啊。”西瓜說道。

“顏樺。”那女的說道,西瓜就上去動手動腳的。

我瞪了一眼,西瓜就干坐在那裏了。

”交個朋友,可以?”

顏樺搖了搖頭,我一看覺得媽的,老子要的就是你,這樣的身材到哪裏去找啊。

在賀登家的五天左右,每天都去了他們學校,最後顏樺也答應了。所有說泡妞你得臉皮厚。不怕出醜。

可惜我們卻在她答應的第二天,去了城裏,那裏還有自己的事情等着自己。

我永遠的承認,跟顏樺的感情不是一見鍾情,而是日久生情,或許是當時的衝動,然後試着去愛,才愛上的。

從賀登家回到城裏,我們早已經把禿子哥跑路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我回來去了夜生趣,還在做生意,只是禿子哥進去了,在第二天在火車站抓的,販子還在醫院,腿粉碎性的骨折,註定是個瘸子了。

現在道上很亂,有幾波人從鄉下來的,都在東城和新城在鬧騰,暫時東城是噴子。

我來到二樓的隔間,西瓜和賀登都來了,賀登瘸着腿,那一刀讓他有的一兩個月受了。在我們屁股都沒有做熱的情況下,從樓下來了幾位警察,一個禿頂的,三個在樓下,這禿頂的就上來了。

一打開門,他問道:“這裏誰管事?”

西瓜,賀登都看了看我,那人看了看我說道:“你是管事的?”

我不說話,表示默認了。

“這樣,你拿出十萬出來擺平你們在建材市場的事情。我幫你們壓下去。”

我一聽,這不是什麼,這就是明顯的索賄。

我知道,在這道上,如果你沒有背後的保護傘,你是沒有辦法鎮住一方的。

但是這樣明顯的索賄,我是頭一回見過,我問道:“你怎麼稱呼。”

“我姓賀。你們可以叫我賀局長。”那人說道,把警察帽放到了桌上上。

“可以少點嗎?”我說道

“少?不能再少了,要不,我打電話,你們現在去公安局作筆錄,我看了看西瓜和賀登,吳倉這逼也不怎麼的打完架,都沒有回來過。

”八萬,不能少了。”賀局長說道。

我從抽屜裏面拿出了八萬,丟在桌子上。

“好好,聰明人,我也不拐彎了,我告訴你,我這人就這樣。販子那裏給了我十五萬,但是你這邊進去了人。再說,禿子可不是你這樣爽快啊。不弄個人進去,我是沒有辦法交代的。”賀局長說道,最後表示有事打電話。

賀局長一轉身,西瓜就罵道:“帆哥,媽的,就這樣八萬沒有了,這不搶錢嗎?自己去收保護費啊。”

我笑了笑我知道,我已經在這個位置上,不在是道上的生存法則了,還是有官場,怎麼去打好關係。

“帆哥,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做點事情了。”賀登說道。

“現在還不急,現在我們沒有錢。禿子哥,進去了,也不知道他的錢在哪裏,有錢好辦事。”我說道,因為我從賀局長這事情上看出來了。

“恩,但新城這麼亂,我想我們必須給鎮下。”西瓜說道。我也表示同意。

“打電話讓吳倉回來。”我說道。

“帆哥,不要打了,我知道這小子在哪裏,我們去嚇嚇他。”西瓜說道。

我們三個人出了夜生趣,去了一間休閑會所。一進去那裏的人就問道:“老闆,你要幾位啊。一套的話,錢多點,你看?”

我一看,在邋遢的沙發上坐着四五個女子躺在那裏,想必昨晚折騰的夠嗆。

幾個女子懶洋洋的做了起來。

“老闆你看?”

“這大白天的誰玩這東西,老闆娘你怎麼想的啊。”西瓜笑着說道,往裏屋走去,這裏屋還是有點特別的,一間屋子是用板子隔開的。

一房子可以隔開幾間,我們在最後一間找到了吳倉這逼,這躺在床上,旁邊睡着一個女孩,看着畫著濃妝有三十來歲,但是吳倉卻告訴我們,那女孩只有十幾歲。外地的。

吳倉這小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好上了這麼一口,作為學生才出來不久,吳倉卻很快學會了這些。

“什麼事,帆哥。”吳倉問道。

“你打完架就呆在這裏了是吧。”西瓜笑着說道

“對,我不然去哪裏啊,那晚我都不敢回家,我要不敢出去,外面都是警察。”吳倉說起來顯得好像很無辜一樣的。

我們在門口等着吳倉出來。一出來'吳倉就說:“媽的,昨天睡了三個,累死了。”

“你還有力氣不?等下做事。”西瓜問道。

“可以,就是下體有點疼,菊花有點緊。”吳倉說道。

“去你媽的。滾粗。”賀登笑着踢了踢吳倉的屁股,

我一看說道:“別鬧了。”

“現在,有幾個在新城鬧騰。不過其他的都是些學生,就一個,剛做完牢出來,兩年前故意傷人罪判刑的。”吳倉說道。

“看來,你不是白玩的啊。”賀登說道。

“剛做完牢的,今天才二十歲,在網吧捅人。出來就玩了。”吳倉說道。

“媽的'就弄他,其他的都是學生,最怕死了,做了牢出來的有點猛。”西瓜說道。

“你看帆哥。”賀登問我。

“過兩天,這點天,你們蹲死他,我們再來。”我說道。

“麻痹的,帆哥,不打?尿了?”吳倉說道。

“麻痹的,說誰了?”西瓜說道。

吳倉一聽,低下了頭。“以後說話,別不分人。”西瓜說道。

“好了,都自家兄弟。”我說道。

“現在能跟我們的太少了。禿子哥進去了。以前跟他的都有的不玩了,有的跟販子去了。”吳倉說道。

吳倉這句話說得是實話。

我們在夜生趣整整呆了兩天,最後吳倉回來說道那人叫仇茂林。

當時一聽感覺就是個對頭,原因很簡單,我們讀書少,這名字理解為仇家多的像樹林一樣茂盛。

“別作賤自己,媽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西瓜說道。

“怎麼樣,打聽好了,就蹲他”賀登有點迫不及待了。

對於這場蹲點我只能說是四六開,我四,他六,因為畢竟坐牢出來的,現在有點小名氣。小弟也多。我們幾個禿子哥進去了,也就沒有了撐場面的

吳倉這人雖有點好色,胖點,但是,頭腦很聰明,也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雙塔納。一看只能說是雙塔爛了。比我那二手摩托還爛,發動直接後面冒出煙來。

賀登把西瓜刀藏好,我一看刀不管用,因為在建材市場那場打鬥,我吃虧了,最後去賀登家避風頭的時候,我發現了我適合鋤頭,所以當時在鎮上的鐵匠那裏,打了兩把小鋤頭。

小鋤頭帶鋤頭棒都只有四十來厘米。

我們開車來到吳倉打聽到仇茂林的根據地。這根據地很隱蔽,想必是租的,只看到仇茂林和另一人講着話。

我們迅速的衝出去,我拿着兩把鋤頭,正當我們靠近的石頭,我們周圍突然多了很多人。

“怎麼回事,不是說這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嗎?”西瓜咬着牙問道。

“我也不知道。”吳倉有點尿了說道。

“媽的,小子,還想弄我?是你在打聽我吧。”仇茂林對着吳倉說道,吐了一口痰用腳踩了踩

“媽的,做事你以為嫖娼?不小心。”賀登罵道。

我們在那裏,每個人被打了幾個耳光。心裏一肚子的火氣。

突然我想到了勤牛和方白。便對着仇茂林說道:“有種你放我,你等着。”

“好,我等着,我不知道你們禿子哥都進去了。你們不回去讀書還鬧騰什麼?”仇茂林說道,大家都笑了,我們當時很丟人。打電話給勤牛,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他還認識我們不。

電話打了過去,嘟嘟幾聲之後,一個男的回答道:“喂,誰啊,媽的,在撒尿。”

“是勤牛嗎?我是曾帆。”我說道

“哦,帆哥啊,什麼事。”勤牛有點精神的說道。

“可以帶人來嗎?”我有點哀求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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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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