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勤牛,方白
我一看,拿起了關公刀。關公刀大家可能只有模型,但是我們的關公刀是,一把砍刀上面加了一米多長的木棍。
那人和解放鞋人看了看後退了幾步。我基本上剛才看清楚了這兩人的套路。旁邊的人是不敢上的。
解放鞋人肯定是腿上工夫,這人一定是手上工夫。我一看他們倆已經靠在一起了。
我拿起關公刀,一刀砍在了,台桌上,玻璃制的,有點裂痕。
那兩人,那人在解放鞋人的馬步上站着,我一看',這陣勢,只有強攻。我示意了一下。從前後而上,但是,卻被這兩個在武校的人給打的體無完膚。我一看,媽的,今天遇到硬東西了。
我沖向二樓的隔間裏面,是夜生趣的辦公室。我進去把抽屜拉開,拿出了禿子哥給我的那把短板獵槍。
這獵槍是以前打獵收來的但是在鐵匠那裏加工了一下,變為了短板。
這獵槍,禿子哥說不要拿出來,除非碰到了硬東西,因為這傢伙,雖然是改版,就是到處都是鐵削。我從抽屜裏面拿出了三顆鋼彈珠。放在了短板獵槍裏面。
衝到了樓下,音樂也已經停了下來。
“媽的,誰她媽的放肆一下。”我說道拿起短板獵槍一槍打在了皮質沙發上。
那兩人一看,眼神閃爍了一下,西瓜一看說道,:“媽的,老子弄你。”
拿起刀砍了下去,因為短板獵槍的後作力太大,我退後了幾步。手還在抖。
大家可能說媽的,你編吧,哪裏會有槍。不說多的,如果真混過的可以會知道,有個背後老闆,會有獵槍,可能還有仿真的。一個團體也只有一兩把。當時,禿子是三把短板獵槍,是上鋼彈珠的。不是子彈!
那兩人被吳倉和西瓜給撲倒,賀登帶了三個直接上去撲死。
就像小時候壓人堆一樣的,那兩人帶來的人看傻了眼。我上去,單手拿着短板獵槍說道:“小子,你牛逼嗎?要不夜生趣,給你看得了?”
“哥,我錯了,我們今天武校放假,就過來玩了。”那人說道。
“麻痹,剛才牛逼的很不是?”西瓜說道,壓着他就是往他腦門一拳頭。
“多少錢,我給就是了,要不我打電話給我爸,讓他拿錢來?”那人說道。
“牛逼,你爸很有錢?”我問到。
那人點了點頭。
我示意西瓜把這兩人放了。我們坐在皮質沙發上。
那兩人一連的道歉,可能沒有見過槍吧。
最後坐下來才知道這解放鞋的人叫勤牛,大家喊他大牛。小時候調皮,把隔壁家的麥子給拔了,父母覺得管不了。也就去了武校,在武校專練腿。
那人叫方白。家裏有錢,自己玩,家裏管不了,去了武校,他們兩是在鄉下一個鎮上的武校據說是少林出來的。那裏的老師。現在還在辦這學校
不打不相識,我感覺這兩人對我用處很大,也就把那晚的單子給簽了。
最後都留下了電話號碼,那時我用的是諾基亞。
方白給了點錢給西瓜。
看場的時候,我去看過李梓,那時她開始不中分了。而是斜劉海。
看場子時還是和李梓一起,她放學回來我這裏。但是看場子結的仇家很多。
那回我從場子出來回家,李梓坐在我的後面,我開出有五百米的時候,從左邊出來一輛無牌的雙塔納。
追着我們跑,在一個拐彎處,我開的太快從摩托車上面直接甩下來。而後李梓也跟着一起。下來。雙塔納開着就走了,我的腿膝蓋脫了皮。幾乎都脫了皮。事後才知道幾個小姐從別人場子過來我這個場子做陪酒。那邊就覺得我挖過來的,就想整死我。
跟李梓一直到高三,最後她落榜。她父母讓她復讀。在復讀的第三個月跳樓了,從七樓的廁所跳下來的。
她媽進了教室就暈倒了。那時我跟她不在一個學校。當然在高二的時候就已經分掉了,因為她有其他男孩。
而那次被販子綁是她自己去的。不為別的,就因為四百塊錢,那時好像是買手機。我忘了。
她跳樓,好像說是什麼壓力過大。好像那個復讀學校賠了六萬還是五萬來着。
死沒有死,不知道,好像說是什麼跳到了學校垃圾屋裏面,反正後來沒有見過她,聚會也沒有見過他。因為她跳樓是我做了一年牢出來后,別人跟我說的。
當時為了生意,從廣州請來了一個唱歌的。
我們還是看場,有時會有事,就擺平下。
而我們除了看場之外還有就是幫學校的學生了難。
幫學生了難,除非是跟自己的。沒有跟是不會幫的。那時幾乎星期五都會有人喊,當時除了夜生趣,還有一間網吧。
所以那時候,會沒有工夫去幹什麼,白天在網吧,晚上去夜生趣,和大多數人看到的一樣,我們在網吧進去有個沙發上,就每天坐在那裏。上網是不要錢的。
回家待不了一個小時。就會出來,也不知道為嘛,老媽每回我回家都在家,以前可不是總在家。
最多我吃碗飯就出去。
零五年,我幾乎都是這麼過的,有空去看看李梓。
零五年底,我沒有出去過,全部時間在家裏很簡單的理由,嚴打了,夜生趣'也不那麼有生意了,那個廣州來的唱歌的唱了兩個月就走了。
而零六年初我一出門就碰到了我入道以為最大的打鬥。那時打鬥完,警察車每天都在街道上響個不停。
我記得好像是過完元宵,正月十八,西瓜給。我打電話說:“帆哥,快點過來,來夜生趣。”
我也好久沒有出去過,也就騎着摩托出去了。
來到夜生趣,在裏面已經有二十幾個。西瓜刀放在了地上。
禿子哥坐在那皮質沙發上說道:“給我去清場,給我去!”
禿子哥看了我上前說道:“帆仔,來的正好,你帶隊,清場。”
“怎麼了?禿子哥。”我問道。
“怎麼了。媽的,元宵節老子跟我舅出來吃夜宵,被人砍了,沒有看到我身上的傷嗎?”禿子哥罵道。
“是誰幹的?”我問道。
“媽的,還有誰,肯定是販子這逼,去年我們一起搞石沙場,媽的,虧了說老子吞了錢。肯定是他報復。”禿子哥說道。
“我們去東城直接砍人?”我問道。
“媽的,不廢話嗎?對了我舅還在醫院,你帶點人去看着,我怕這逼崽子,等下去醫院補刀。”禿子哥說道,我聽他這麼一說,點了點頭。看了看人問道“西瓜,還有人嗎,這點人,不行。”
“帆哥,人都在趕,都回家過元宵去了。”西瓜說道。
最後等了一個多小時,來了四十來個人。
“今天誰砸場子,砸的好,每人五百。”禿子哥說道。
其實這四十多個人,幾乎都是沒有什麼錢的。有錢大家都有精神
不是我說什麼牛逼話,不是看場的,在最底層混的,連吃飯都是問題。除了喊你打架,會給點錢。其他的就不會。這些人怎麼活?就是幫學生了難。
我們出門有兩輛麵包車。他們直接上去,我開着摩托車去了東城。
來到蘇格酒吧,幾乎都沒有人,開張是來了,只是有幾個服務人員
我們去打東西,見東西就砸,那天很累。砸了幾家之後我們就回了新城。
剛回到夜生趣就聽到了禿子哥在街電話。
“恩,好,你等着,就今晚,好。”禿子哥說道。
“禿子哥,我們回來了。”我說道。
“行,準備下。剛才販子打電話來說有種來正面的,晚上十二點在建材市場門口等着。”
建材市場門口十二點,這個時間,這個點,可以說就是讓任何一方死掉,不為別的。
我感覺這架很難打。也很讓我覺得有點想哭的感覺,所以我決定回去一趟和看看李梓
我騎車回家,然後看着老媽對我笑,我那天吃了四碗飯。吃得很飽,老媽看着我說今天你高興啊,吃這麼多,留着以後吃。
我去了女裝飾品店,那時這座城市沒有哎呀,和七色光。只有幾個不知名的店子,我進去買了個紅色帶着的卡西歐。
我去了四中,是爬牆進去的,因為四中開始嚴了,因為那次高一和高二打架,校長也換了。門衛不讓進去。
我喊李梓才發現她變了,變得不在那樣。
她曠了一節課,出來,我本來說把手錶給他,但是沒有想到她碰到我就說:“分吧。”
“為什麼,”我手錶緊握在口袋裏面說道。
“喜歡上了別人。”李梓輕描淡寫的說道。
“呵呵,以前的諾言了?”我問道。
“曾帆,你他媽的傻逼嗎?”李梓說道。
“不分可以嗎。我發現還愛。”我說道。
“曾帆,我知道你心思,不就想上我嗎?”李梓說道。
其實那刻心碎了。真的有那種揪心的疼。
“分吧。”我嘴硬的說道,在口袋裏面把手錶的手錶帶給拉爛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裏面的禮物該不該給。
李梓給的話讓我在愛情上面沒有任何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