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就這樣

第十章 就這樣

看到李梓我迎合了上去,西瓜也是嘴甜的叫:嫂子。李梓有點眼神的看了西瓜,讓我笑了半天。

我讓西瓜先回去,自己和李梓一起走着。

“你還好嗎?家裏沒有罵你嗎?”李梓問道。

“還好,我爸媽不罵我,好着了。來讓我帶個媳婦回家。”我笑着說道。李梓有點緊張的主動的拉着我的手說:“你陪我做一件事情好不。”

我點了點頭,向回家的路反方向走去,直到到了目的,我一直沒有進去,也不好意思進去。

“你答應陪我的。”李梓笑着說。

我被迫進去了,人生第一次的內衣店。好像那個內衣店就什麼麗,我忘記了,今年回家過年,那店已經是一家沙縣小吃了。

我永遠記得我進去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人,一臉的黃牙,對着李梓問:“怎麼你喜歡怎麼樣的顏色,你要多大的。”

我站在旁邊有點不好意思的農村紅了。最後李梓選了一個黑色的。多大的我就不記得了,我記得從店裏出來,李梓對着我耳邊說:“你知道為什麼要你陪我買內衣嗎?”

“為什麼!”

“我想,你給我的幸福,我只想讓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陪我買。”

我笑了笑,一把把她靠在懷裏走。

在那一刻,我感覺我很幸福,我們就是柏拉圖的愛情。那天很意外李梓讓我送她上樓,她家住在三樓,在門口,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對我說:“回去吧。”

可是門開了,從裏面走來了一個妖嬈的女子,她爸穿着短褲,我看了看,李梓拿着買的內衣打在了她的臉上。

“你對得起媽嗎?”李梓哭着質問着自己的爸。

我不知道怎麼去安慰,我只是站在她家的門口,獃獃的看着李梓,那樣的哭。或許每個男人都會有那麼一次肉體的背叛,只是那次之後的傷痛誰都不會理解。

後來聽說她爸寫了保證書,以後不這樣了,才罷休了。我以為李梓會鬧,只是李梓少了男孩的反抗,只是默默的質問。

每個家庭d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只是看你怎麼去念他。李梓選擇的是沉默質問,我選擇的是衝動大聲。

回到家,爸媽在一起聊起了天,彷彿吵鬧離婚已經不在了。

“走,孩子,我們去買衣服去,你這頭髮也該剪剪了。”媽從吵鬧罵我沒有良心被成了關愛。

“不去,你覺得這樣斜劉海很帥氣嗎?”我笑着對老媽說道。

老爸在旁邊翹起個二郎腿對着我說:“以後自己做事,好點,如果我在次去學校的話,我會打你的。”

老爸生下來就沒有打過我,連罵都捨不得。我總覺得自己是那麼的被這個世界所矚目着。

我看了爸媽一眼,把門嘭的一聲,關上了,在自己的房間,我抽着煙,玩着打火機,這樣的生活是我那時很想要的。斜劉海總會扎到眼睛,但是我卻喜歡着。看着帶回來的課本。那天回來放在這裏的。現在還在這裏。

那時開始知道,我們帶書回家不一定是學習,可以是做個樣子,而後躲在自己的房間玩自己的。

一想起李梓我就高興,畢竟人生第一次戀愛,每個人都是充滿了童真的。我幻想着自己和她一起進入婚姻的殿堂,然後吻上。然後一生。我抽着煙想了很多的事情。

在星期一的早上,我早早的起床,偷偷的把老爸穿起來小的大頭皮鞋裝進了袋子裏面。從昨晚折了一晚上的千紙鶴,用袋子裝了起來。

我很傻,當時的我,千紙鶴是用一角錢折的,我要送給李梓的,在驚喜的校園這就是我僅有的浪漫吧。

去到學校,來到寢室。我把千紙鶴用線穿好,然後去了教室,一進教室大家都在喊:“高一三班必勝!”

我一看,原來是秋季運動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運動會擺在這裏,我把千紙鶴給了李梓對她說道:“他們說這個東西,可以許願,我已經許了,可以和你永遠的在一起。”

“我也許一個,我希望我的家庭好好的。”我聽到李梓沒有許願到我們,我很失望,失望到差點不想理他。

“大家把衛生打掃下,等下樓下集合,運動會開幕式。”班主任說道。

“帆哥,走啦,快點,玩去。”西瓜在教室門外說道。

這七天讓我有點緊張,因為大家都準備開幕式,而我沒有來。

我當時記得班主任總是說集體榮譽。

開幕式很快拉開了。在我念保證書那裏,校長宣佈運動會開始。而西瓜硬是拉着我去打籃球。

我記得當時我們班的口號很逗,高一三班,三班油油必勝。誰者放我三班。

我不知道這口號的意思,據說是李梓寫的我當時還對李梓說寫的好。

李梓還對着我笑,只是當時我明白了一種東西那就是愛屋及烏,而我卻愛上了這樣讓外界覺得全是病句的文字。

西瓜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籃球,而我也跟着去,三對三的鬥牛,這樣的比賽在傍晚是很多的。輸了買飲料或者說十個掌上壓。

而我籃球卻讓我再一次的惹事,我不知道為什麼,學校總是充滿着打架。充滿着愛情。

原因很簡單,簡單到你想笑,因為這理由很好笑,就是我投籃的時候,打了對面三個人一個的額頭。那人拿起了球就用力的砸了過來對我說道:“你是打球還是打人!媽的。”

我本想去解釋什麼,但西瓜上去就是一個耳光蛋子,說道:“媽的,帆哥,你瞎眼了?”

當時那人把西瓜一腳踢到了看球的台上那裏,西瓜在那倒地痛苦的掙扎。

“給我喊人來,媽的,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那人對着其他兩個人說道。

我一看對着看球枱上的人喊了一聲,下來了幾十個,本來是看當時我記得是四百米跑的。

而那邊不一會來了二十來個都是體訓隊的。個個的身材都是健壯。

“怎麼想打架?”那人說道,我從那些體訓對裏面看到了吳偉。他肯定恨的我牙癢。

“把所有的人都喊來。”我對着才站起來的西瓜說道。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都已經沒有人看運動會了,高一來了一一班六百多人。就那樣的圍着他們二十幾個體訓隊的。

“現在想干架了。”我說道。

“媽的,我來四中兩年,沒有人這樣對我。”那人對着我說道。

“媽的,打給我!”西瓜說道。六百多個人都打了上去,我記得當時高一有兩千多個人,三十多個班級。都是一些不想讀書的,技校不想去。

一群人就這樣的圍着,開始上的人還被這體訓隊的打了個鼻青臉腫的,最後已經沒有力氣了,全部都打趴到了他們。

“讓開!”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聲音。但是我看的卻是西瓜一個磚頭丟了上去,打在那人的腦袋上。

那個人抱着腦袋,倒地其他的體訓就沒有動手了,任由其他的人打。都在趴在地上。

那人被西瓜打暈在地,十幾秒站了起來,然後被西瓜一腳踢下去,就沒有站起來過。那人穿着白色的背心就已經染紅了。

最後的演變為了高一,和高二的年級架。高一的體訓隊那些人,那段時間老火的狠。一進廁所就被打。

那天我記得,李梓對我哭了,我清楚的記得。那是真實的眼淚。因為中午打的這架,只把西瓜給弄回了家,因為他把人的腦袋開了。

我記得高二的一個胖子給人傳話說是,別走,有種弄起。

那天晚上,高二的那些王八羔子,喊了外面的混子,足足有兩車。事後別人說外面的混子直接開到了學校裏面,在汽車後面全是砍刀。

直接是進高一的寢室不管中午打了沒有打,混子都用鋼棒打。那天我躲在了浴室。和幾個人躲在裏面不敢出來。那一刻我尿了。

最後警察來了,外面的混子來了有九十d多個都是二十來歲的人。

警察進來的時候,那混子頭子說道:“別來抓,我是販子的人。販子叫我過來的。聽說現在學生不聽話,打人,我來教育下。你想問下販子。”

警察把所有的人都帶去了派出所,後來據說只是拘留了二十小時。頭子被保釋了。那一晚,李梓站在寢室的下面喊我。撕心裂肺的喊我。

我跑了下去對着她說:“李梓,我沒有事,放心我沒有事。”

“我怕,曾帆,聽說外面都帶刀進來了。”李梓緊緊的抱着我說道。那晚所有的人都鬧成了一鍋粥。

最後學校說把中午打架的,下手重的都揪出來。受傷的都去醫院治療。那時我上課都是幾個人,幾乎都沒有人,學校的門衛開始封鎖學校,沒有通學證,外來的都不能進來了。

之後我很懊惱。我總想把報仇。西瓜回家反思。最後的判定是我們賠給高二的兩萬。高二給我們的是五萬。

大家都在湊錢,但是怎麼也湊不齊。我們一商量用另一種方法去湊錢。我清楚的記得有二十五個人。我們從學校後面的一棵樹上爬牆出去。然後去了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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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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