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媽蛋!碎了。

第十一章 媽蛋!碎了。

05年,這個城市只有三個區,東城,松花,新城。東城是娛樂會所。松花是服裝批發,新城是建材。

我們二十五個人,去了東城最尾的一家,叫做燕尾蝶的夜總會。

燕尾蝶夜總會是一個彎型的夜總會。進去之後是一個過道。裏面站着一些人。有嫵媚的陪酒小姐,還有幾個混混在外面賣K粉。

我走向夜總會的前台說道:“我來收費的。”

“你搞笑嗎?你不知道這是販子哥的場子嗎?”那服務員說道。

“老子讓你拿錢來,你費什麼話!”我拿起台上的杯子丟去。

“有人砸場,”服務員拿着對講機一講。

我們前面的幾個人,越過台沖向他打了他。

我們一行來的人都知道,我已經逼上上了絕路,不然不會這樣,讓我們拿兩萬,怎麼拿得出。

從燕尾蝶夜總會出來了,八九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有對講機,這讓我有點估高了這夜總會的安保問題,但是現在已經就不管了。

我一看,拿起了一個啤酒瓶在凳子上砸碎,向這八九個人打去。其他的人也上了,那服務員已經趴在地上,留着鼻血了。

這八九個人,看了看我們一群學生笑了,可能感覺他們可以打趴下我們。但是這樣的人,這樣的事,誰會想到,最後干趴下的是他們。

一個個的倒在地上,臉上流着血,我用啤酒瓶子一個個往他們腦門子砸,我想,我為什麼在高二喊外面的人。我躲在浴室?我為什麼只欺高一的?

從服務員那裏,我們要了五千塊錢,我清楚的記得,有四張五十塊的。有一張綠色五十的。

我們那天在東城鬧了兩家,娛樂會所,松花一家。總共弄到了一萬九千八。最後二十,是我放進去的,兩張五塊的,一張十塊的。

第二天,我們的名聲響遍了整個城市。敢在現在勢頭正猛的販子手上鬧場子。

但是我卻總是聽到有人要喊打手,要我的命。那時的我不在是斜劉海而是平頭了。

我享受那種在廁所裏面每人見到我喊帆哥的情景。

西瓜也總是在我左右,直到那天,放學發生的事情,我才發現,這一切都是在戲弄我。我把李梓送回家轉眼間,李梓被綁了。

告訴我的是西瓜,說是其他的人告訴他的。而我的行蹤只有那麼幾個人知道。西瓜,方馨。吳倉,賀登。

吳倉在回來后,一看,高一已經沒有他的天下,也就跟着我玩了。而跟我玩我定下了三個規矩,第一不欺負本年級的學生,二,怎麼都不去動粉。三,不能出賣兄弟。

放出消息的是東城的販子,吳倉以前的大哥大。

當時我氣的,給了西瓜一拳。

“帆哥,販子說要你的手指頭。”西瓜弱弱的說道。

我知道,販子是要我死,我弄了他的場子,這一段時間我做事都很謹慎的。我第一懷疑的是吳倉,因為吳倉說跟我玩的時候對我說:“帆哥,過去的我不慣你,但是我會記住。”

我知道吳倉這東西記仇。我答應他是不想他在高一排擠,他也是一個不錯的打手。第二個理由是,他哥噴子快畢業了。他想跟我玩。噴子因為這事也找我說了。

但是李梓被綁了,我必須要去贖回來,因為他是我的女人。販子只能讓我一個人去。

我騎着那時在二手市場買的一輛男士摩托,一發動全程幾乎都能聽得到的,那時我是小資。

販子放出來的消息是在燕尾蝶夜總會,因為我是從那裏打他臉的。

我將摩托停在了,燕尾蝶的門口,然後進去,門口看了看我說道:“販子哥,在裏面,,現在不營業。”

我推開他,強行進去。看到正在皮質沙發上的販子,只剩兩根手指的手夾着煙。

“把李梓還給我。”我說道。

“你現在,讓我給你女人??你那回鬧我場子,怎麼不考慮下?”販子對着我的臉說道。

“誰給你的膽!是他媽的松花的老馬還是新城的禿子?”販子對我吐了一口白沫

“販子哥,我錯了,但是李梓,她是無辜的,你有什麼事情,我扛!”我說道。

“就你?你扛得起嗎?扛得起嗎?”販子指着我的腦袋說道。

“販子哥,你不就是想要我的手指嗎?我給,你放你李梓。”

“我說你真幾把,搞笑,來,這樣,你給我去東城你鬧的那幾家娛樂會所,然後能夠活着回到這裏,我就放了你女友。”販子笑着說了說。

“好好,只要你放了李梓。”我說道,就轉身去了。

“這他媽的四中的學生,真幾把有能耐,書不讀,來鬧我場子了。我看他是學生,不然我讓他進醫院。”

我進入東城的另一家夜總會。一進去,就被一凳子給砸到在地,我抬頭看了看眼前穿着皮鞋的這人。

“你那天不是特牛逼嗎?看到沒有這是販子給我的印子,我現在給你!”那人用力的給我幾個耳光之後。用一個沒有開瓶的啤酒,一啤酒砸在我的頭上。

我趴在了地上,我摸了摸腦袋有點血。

“媽的。”要是一腳踢在我的身上,直接上來了。

正當我在說李梓,再見了,我聽到了一個聲音說道:“幹嘛這樣打一個學生。”

“姚姐,你不知道,這傢伙,前段時間砸了販子哥的場子,我教訓一下。”那人點頭哈切的說道。

“幹嘛啊,販子怎麼這樣,這樣,你回去。我來扛!”姚姐說道。

“不是,姚姐。販子那。。”那人說道。

“販子什麼東西,我來就是了,不就是鬧個場子嘛,就丟不起這臉了?還出來混什麼?”姚姐說道。

我說了幾聲謝謝之後,捂着肚子走了出去了,去了燕尾蝶。

“哎呀,回來了,不錯。”販子說道,正當這時,販子電話響了只是聽到:“是,是,姚姐,你怎麼過來了。是是,道上人是有這規定不打學生,我保證這是最後一回。”

販子把電話按了說道:“曾帆,沒有想到你碰到了姚姐。今天就算了。”

“把那個女學生放了。”我一看李梓從那彎道裏面出來。李梓眼角有一絲的淚痕

從燕尾蝶出來,我一直說對不起,對不起。忘記了自己腦袋有點血。

李梓看了看我,然後說道:“曾帆,我以為我見到不到你了。”

“傻瓜,怎麼會了。”我笑着騎着摩托把李梓送回家去了醫院包紮了一下,就弄出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我記得那時給了三十幾塊錢。

我跟西瓜說起知道不知道姚姐,但是他說不知道,我也去過牛仔哥,那裏,牛仔哥也表示不知道。姚姐是什麼人物,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到最後站在頂峰的時候,我還是不知道姚姐是誰。

姚姐我一直聽說,但是沒有見過,那次是唯一一次見過,只是聽過有些傳言,姚姐的老公是以前八十年代這座城市的老大,後來得罪了政府的人,在這座城市的江邊給槍斃了。

道上終究是道上,早已經傳開了,說什麼我去販子那裏,一路斬二關,一打三十,卻不知道我被打趴下。

我回來之後,就是查誰,告密了我的行蹤,一般人是綁不了李梓的。

那天我記得吃完晚飯,在禮堂的三樓,我,方馨,吳倉,西瓜,賀登,一起在那裏。

“方馨,你覺得會是誰。”我問道,因為我覺得女人的感覺這不知道的情況下是對的。

“帆哥,我作為我一個女的來說,我覺得是吳倉,吳倉動機很大,第一,他以前沒有住院之前也算是有點勢力,現在不想做小弟,二,以前他是間接跟販子的,這你知道,他哥噴子是跟販子的。”

我點了點頭,正和我想的一樣。我早就懷疑是吳倉了,這傢伙痛恨我。

“帆哥,我覺得不然,你想,吳倉如果這樣,誰都會知道是他,他會有好日子過?我覺得是西瓜,我們是看到帆哥,你覺得起的,你打我,你打一切的人,西瓜總是跟在身後,他為什麼甘願跟你?我想等你做大了,把你做了,他也就是老大了。還有你送嫂子回家,都是西瓜在跟的。”賀登說道。

我看了看賀登這人,說話沒有眨眼。

“我覺得是你,賀登,你說別人你就不記仇我嗎?我可是用紅鐵絲打的你,看你臉上三道疤痕是永恆的。”我說道。

“帆哥,這樣就沒有意思了。我做事做人,大家都知道。我可以說方馨也有嫌疑。這傢伙我看到總是跟到你和嫂子後面。”賀登說道。

“方馨?”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曾帆,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方馨說道。

我心裏一想覺得也是,不要把女人想的這麼可怕。

“帆哥,最毒婦人心,”賀登說道。

“賀登,瞎了你狗眼了?老娘是那種人嗎?”方馨說道

女漢子就是漢子,讓你感覺比漢子都有點強悍的五體投地。

“帆哥,如果說是我,我方馨可以終身不嫁。我可以去廟裏都和尚!”

方馨說道。

“逗逼,那是尼姑好不,叫做庵。”從樓梯上傳來了西瓜的說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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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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