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誤會解除,入宮之行 二更
在接下來就算回府的時候,這喬雲蕾跟司徒玉棠都沉默了下來,司徒玉棠未曾在開口說話,喬雲蕾也低頭沉默。
而在到了王府後,司徒玉棠便將喬雲蕾送回了自己的房間,在回到房間的時候,喬雲蕾依舊沉默着,便彷彿回到了最初一般,最初的冷漠。
司徒玉棠看到喬雲蕾的模樣時,便嘆了一口氣,然後走到喬雲蕾身邊,在袖口上拿出了一件東西,在喬雲蕾看到的時候,卻微微一愣。
“這東西你帶着,對你有着好處,”說著便在喬雲蕾的訝異下,將那精美的盒子打開,然後在其中拿出了一塊玉佩來。
而當喬雲蕾看到這玉佩的時候,便獃獃的發愣了一會,然後傻傻的問了一句,“你剛才就是去拿這個?”
在剛才他抱着自己時候,她便看到司徒玉棠將這盒子小心翼翼的藏起來,而此刻卻給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不然你認為是什麼?”司徒玉棠一聽到喬雲蕾的話時,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會,然後輕輕的敲了一下聽到額頭,一副你想哪裏去的模樣道。
自己當然是去拿這個,不然自己去哪裏幹什麼?剛才這丫頭到底想到了哪裏去?很快司徒玉棠便將這玉佩給拿了出來。
在將紅繩二頭分開,繞過喬雲蕾的脖子,在喬雲蕾脖子上掛了起來,“這是西域暖玉,天底下也就幾塊,而今日卻不知道怎麼回事?有着一塊流落在那些公子哥手中,而還拿來做了賭注,只是他們不識貨,當成了普通玉佩而已,我在得到消息之後,原本就打算獨自去拿回,不過在看你受到了驚嚇之後,所以才打算帶你出去散散心,”
說著便將玉佩掛在喬雲蕾脖子上,而當喬雲蕾見此的時候,便微微一愣,眼眸內有着訝異,看向司徒玉棠的目光也有着不明。
“這暖玉對你身子有着好處,你摸摸開,是不是暖洋洋的,”說便拉起喬雲蕾的手,輕輕的放在那暖玉上,如果那溫溫的溫度便出現在手中。
“你別看着暖玉此刻是暖洋洋的,不過在夏天的時候,她卻不會在溫暖,而是散發著一股冰涼,到哪個時候你便不會在怕熱了,冬天的時候也可以保暖,”在看到喬雲蕾那好奇的目光時,司徒玉棠便揉了揉喬雲蕾的秀髮道。
喬雲蕾手中拿着那暖玉,看了看司徒玉棠,張了張嘴道,“那你說利用我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剛才你不是知道了嗎?不就是我利用朧月來讓你吃醋的事情嗎?怎麼你不知道嗎?”一聽到喬雲蕾的話時,司徒玉棠便疑惑的抬起頭看了看喬雲蕾。
難不成剛才的她,不是因為自己利用朧月來刺激她,所以才一直不跟自己說話的,如果是這樣那她到底是為了什麼而生氣?
“原來是這樣啊,”喬雲蕾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臉上頓時便露出了暖洋洋的笑容,看向司徒玉棠的目光,頓時也覺得順眼很多了。
原來他剛才說的利用是自己事情,此刻的喬雲蕾她不管司徒玉棠剛才的話,是真是假,不過就憑她拿禮物給自己這一份心,她便已經不生氣了。
而當司徒玉棠一看到喬雲蕾的模樣,頓時便有些疑惑了起來,那她剛才在氣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啊?
“王爺剛才王妃娘娘讓人來信了,說明天早上,他要帶喬側妃進宮,”而就在這時候,大門外的雲兒便突然傳話道。
而當司徒玉棠一聽到雲兒的話時,原來暖色的臉頰,頓時便生出了一股冰寒來,這個女人當真是不安分,該死的。
“恩,知道了,你去跟這王妃說說,明日我便進宮陪她去看貴妃娘娘,”此刻婉白綾找自己進宮,定然是不安好心,不過去看着婉貴妃應該沒事情吧。
畢竟婉貴妃是司徒玉棠的母親,身為母親的她應該不可能會對自己兒子的兒子下手,畢竟這怎麼說也是她的孫子。
“你、、”司徒玉棠一看到喬雲蕾,在想到剛才進宮的事情,臉色有些難看,張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終究無力而告。
而此刻這喬雲蕾手中握着那暖洋洋的玉佩時,便看了看這司徒玉棠,在看到司徒玉棠神色有些難看時,頓時便皺了皺眉頭。
“是不是王妃明日找我進宮,有着什麼事情會發生?”一看到司徒玉棠的神色,喬雲蕾也忍不住警惕了起來,難不成這婉白綾打算在自己入宮的途中動手?
“蕾兒進宮后,你別亂走,你就跟在奶娘身邊,而且宮中的所以東西,你都別吃,如果母妃問起你來,你便跟母妃說,胃口不好,吃什麼都想吐,你只需要記住,別碰宮中的東西便好,”一看到喬雲蕾的模樣,司徒玉棠終究忍不住交代了起來。
他不希望這個傻女人,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入宮,也不希望這個傻女人,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他只希望她可以安安心心生下孩子便好。
聽到司徒玉棠的鄭重其事,在看到司徒玉棠那嚴肅不已的目光時,喬雲蕾她意識到了,明天進宮恐怕不僅僅是,見婉貴妃那般簡單。
難不成婉貴妃也會對自己的孩兒下手?一想到這一點喬雲蕾頓時便遍地生寒,是啊,她怎麼會忘記了,這婉貴妃不就是婉白綾的親姑姑。
此刻這婉貴妃若是希望自己的侄女,先生下嫡子,那要對自己動手也是情有可原,在這複雜多變的皇宮內,別說謀害孫子了,就算毒殺自己的親子,那也是隨處可見。
“蕾兒你別多想,你明日進宮,她們也不會拿你怎麼樣的,你只需要記住我的話,莫去人少的地方,也別吃宮中的東西,在有就是別跟有些不認識的宮女聊天,你只要乖乖在我母妃那裏,什麼也不做,到了這下午的時候,我便會去接你回來,你一定要乖乖聽話,”
在看到喬雲蕾蒼白的臉色時,司徒玉棠便柔聲安慰道,輕輕的將喬雲蕾攬在懷中,“別怕,一切都有我,”
“是婉貴妃,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就算她希望自己的侄女先生下孩兒,不過她卻也不能夠因為這件事情,便抹殺掉自己的親孫子,我腹中的孩兒,可是她的直系親屬,”她不明白婉貴妃心中在想些什麼?
不過從這司徒玉棠的隻言片語之中,喬雲蕾便已經可以猜到些什麼,畢竟在皇宮不比在王府內,在王府的話,這婉白綾也許可以為所欲為。
只是在這森嚴戒備的皇宮,她卻不相信婉白綾可以將手伸的那麼長,而此刻唯一可以的便是,皇宮之中有着她的人,有人會在暗中幫助她。
而才在皇宮之中唯一可能幫助婉白綾的人,便只有是身為貴妃的她了,婉貴妃也就是婉白綾的姑姑,也就她可以在那些食物之中下毒。
“沒事、、”司徒玉棠在聽到喬雲蕾的話時,拍卻也背部的手,微微停頓了一會,眼眸內也閃過了一抹暗暗的幽光,母親?
“你放心,這件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般壞,說不定母妃讓你進宮,僅僅是想看看她未來的孫子,你別擔心,你只需要別亂碰,那皇宮之中的東西,這一切都會好的,你相信我,我會好好護着你,”
沒事?喬雲蕾看着這司徒玉棠眼眸內閃爍不明幽光,如果當真沒事,那你的目光又為什麼會那般的憂傷?彷彿有着什麼東西被淹沒在心底,淡淡的有着濃濃的傷疼。
對於司徒玉棠口中的沒事,喬雲蕾有些不相信,不過卻也未曾在多說了,她會在明天進宮后小心些。
而在接下來司徒玉棠便在跟喬雲蕾聊了一會後,便立刻了喬若閣,而在第二天一大早來臨時,喬雲蕾便早早的吃了不少飯菜,畢竟今天進宮一天,她都不會在碰宮中的飯菜。
而看她若是不吃飽,恐怕身子會受不了,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喬雲蕾發現自己的腹部,大的比一般人快。
明明是三個月左右,而此刻看起來卻早已經有了四個月大小了,見此時司徒玉棠也給喬雲蕾尋了大夫來看了看。
不過大夫說來喬雲蕾身子很好,胎兒也很穩,在聽到大夫的這些話之後,喬雲蕾這才放下心來。
而就在喬雲蕾吃過飯菜之後,這婉白綾便來尋喬雲蕾了,今日的婉白綾一襲淡粉色宮裝,略施粉黛,三千青絲被挽成一個簡單的芙蓉髻,插着一支碧玉簪子。
清雅的裝束,高貴優雅,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
今日的她很美,跟這此刻發胖的喬雲蕾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那高貴的面容下今日也顯得格外喜悅。
就算看到了此刻的喬雲蕾,她臉上也未曾露出如何妒忌的神情來,反而是親昵的走到喬雲蕾面前,含笑而道。“喬妹妹你這身子可越來越重,你可要好好保重,”
說著便走過去扶着喬雲蕾,而那臉上也帶着盈盈笑意,只是眼眸之中卻有着一抹難以覺察的寒光,在看到喬雲蕾那腹部時,便有着一抹蝕骨的寒意。
“王妃說笑了,妾身自然會好好護着自己孩兒的,”喬雲蕾對着婉白綾微微行了一個禮,整個人卻並沒有避開婉白綾的扶。
畢竟此刻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婉白綾也不敢對自己做些什麼,就算她是七王妃是婉玲郡主,卻也不敢當真眾人面,謀殺這皇家子嗣。
而當婉白綾一聽到喬雲蕾的話手,扶着喬雲蕾的手,力道便加重了幾分,那加重的力道便彷彿要掐碎喬雲蕾一般。
手中傳來的疼楚讓喬雲蕾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卻未曾推開婉白綾,此刻自己若是推開婉白綾,指不定吃虧的人就是自己了。
“王妃你弄疼妾身了,”喬雲蕾看了看婉白綾,張了張嘴道,眼眸內有着幾分濃濃霧氣,讓人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
只是她雖然說不會推開婉白綾,卻也不代表就這樣忍氣吞聲下去,而四周圍的下人,一聽到這喬雲蕾的話時,便一個個都看向這婉白綾。
那目光都有着這王妃當真心急,此刻就忍不住動手了,而當婉白綾看到眾人的目光時,那臉色頓時便氣一塊紫一塊。
她怎麼也沒想到喬雲蕾會來這招?直接便當著眾人的面,揭穿自己的所作所為,這讓她一會的行動,便更加困難了。
畢竟在一會這喬雲蕾若是出了什麼意外,恐怕在場的眾人第一便會想到自己,而此刻的喬雲蕾也是在為自己找籌碼。住木畝弟。
雖然不知道此刻這籌碼可以有多少用處,不過有總比沒有好,此刻自己在眾人面前示弱,這一會婉白綾要動手,恐怕也要掂量幾分。
“王妃、、還是讓老身來扶着喬側妃吧,”一旁的朱氏一聽到,喬雲蕾叫疼連忙便走了過來,不留痕迹的推開這婉白綾,扶起喬雲蕾然後偷偷的掀開喬雲蕾的袖口看了看。
這時候果然發現在那袖口下,有着一大片淤青,一見此的時候朱氏頓時便皺了皺眉頭,這王妃當真下手狠,若不是喬雲蕾叫疼,恐怕都會讓她給掐廢了。
而當婉白綾看到朱氏的行為時,雖然有些懊惱,不過卻也未曾多說些什麼,畢竟她的長輩又是司徒玉棠的奶娘,此刻她若是跟朱氏鬧,恐怕只會讓這王爺更加不快而已。
“好了,喬妹妹我們該出門了,”婉白綾看了看四周圍,在未曾發現司徒玉棠的身影時,心中有着失落也有着高興。
此刻這司徒玉棠不出現,那是不是代表他默許了自己的行為,她不相信此刻的司徒玉棠會不知道,自己的行動,而此刻他卻未曾出現,是不是他也暗中默許了?
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這婉白綾心中頓時便閃過了一抹喜悅,然後看了看這喬雲蕾,眼眸內便有着一抹譏諷。
你等着瞧,一會本宮便讓你笑着進去,哭着出來,只要進入皇宮之中,姑姑一定會幫助自己除去,這野種的,她絕對不會讓這野種出生的。
喬雲蕾在聽到婉白綾的話時,便點了點頭,然後任由雲兒跟朱氏扶着上馬車,只是目光卻在四周圍看了看。
在未曾發現這司徒玉棠的身影時,有着微微的小失落,很快便想也許他有着自己的事情去辦了,可能是相處的久了,此刻這喬雲蕾便將司徒玉棠當初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不,應該是比救命稻草更加重要的存在,不知不覺之中佔據了心中一個很重要的位置,雖然不是愛人那般重,卻也是不可取的存在了。
而在今日喬雲蕾便故意將自己的身子表現的很虛弱,走二步便要人扶着,而此刻這雲兒跟朱氏,便是怎麼扶着喬雲蕾的那個人。
畢竟在這皇宮之中危機重重,此刻自己獨自一人入宮,自始至終都會有着不安,尤其是在聽到昨日司徒玉棠的話之後,喬雲蕾心中便更加不安了。
很快喬雲蕾便跟這婉白綾一同上了馬車,而這雲兒也借用喬雲蕾身子不舒服,要人時時刻刻照顧的名義,一同跟喬雲蕾上了馬車。
而此刻在馬車內,便僅僅是喬雲蕾婉白綾跟雲兒三人,雲兒在上了馬車之後,便看了看四周圍,在發現四周圍未曾有着不對勁的時候,這才坐到了喬雲蕾面前。
“小姐吃些糕點,這進宮還有着一段很長的路程,”這七王府雖然離開皇城不遠,卻也不近,就算坐馬車那也要半個小時。
當然此刻這半個小時是因為,考慮到這喬雲蕾懷孕的緣故,若是平時馬車也僅僅是要二十分鐘便可以到達。
而當喬雲蕾聽到雲兒的話時,便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接過雲兒看着的糕點,默默的吃了起來,一旁的婉白綾在看到喬雲蕾吃東西的時候,眼眸閃過了一抹惡意。
悠悠目光便是不是看向這喬雲蕾的腹部,在看到喬雲蕾腹部的時候,便又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她何時才可以懷上王爺的孩子啊。
如果此刻她也懷孕了,這王爺是不是就會對自己有所改變?是不是會多分出幾分心來給自己,兒時她們明明還是那般要好,為什麼長大了一切卻都便的不同?
她不明白,不明白司徒玉棠為什麼會突然改變?在小時候的他,明明還經常叫自己的白綾妹妹。
那時候的他還時時刻刻帶自己去玩,那時候的他是多麼的溫柔,多麼的體貼自己,為什麼長大了一切都變了?
也許是婉白綾的目光太過哀怨,也太過悲傷了,讓一旁的喬雲蕾見此時,便微微一愣,尤其是在看到那眼角上的淚光時,頓時便微微一愣。
一看到喬雲蕾看向自己的時候,婉白綾頓時便扭過頭,將這眼角少的淚痕偷偷抹去,她不允許別人看到自己的軟弱,尤其是眼前這個女人。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她是七王妃,是司徒玉棠的正妻,比起這些名不正言不順的女人,她應該感覺幸福才對,因為她們永遠都不配站在玉棠表哥身邊。
很快馬車悠悠前行,而這喬雲蕾在淡淡是看了看婉白綾之後,卻也收回了目光,在整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着每個人的苦。
婉白綾的確有着自己的悲哀,只是她卻也不值得自己同情,畢竟她沒有那一份善心去同情一個要殺自己孩兒的人,她不是什麼聖母,更加不是以德報怨的觀世音。
很快這馬車便進了宮門,不過因為內宮門不允許有車行走,所以喬雲蕾也不得不下車步行去婉貴妃的住處。
而喬雲蕾走在這宮殿時,頓時不知道該用什麼來感嘆,它很雄偉壯觀華麗,只是在這華麗的外表下它到底掩埋了多少人的鮮血與淚眼。
一將功成萬骨枯,在這後宮之主一代明后,又想要用多少女人的鮮血來鋪路,新人笑舊人哭,在這後宮之中便更加是演繹的淋漓盡致。
一代帝王又需要多少心計與血淚來奪位?在這一座皇城之中被困住的人,不僅僅是後宮之中的女人,還困住了她們的孩子,此刻的司徒玉棠,你是不是也在嚮往那至高無上的地位?
很快喬雲蕾便跟着婉白綾來到了,這婉貴妃的住處,而當到了婉貴妃的住處時,喬雲蕾便給婉貴妃下跪,這是喬雲蕾第一次見婉貴妃,就算原主也是第一次見婉貴妃。
喬雲蕾規規矩矩的給婉貴妃行禮,不過暗中卻看了看婉貴妃,不可否認這婉貴妃,當真是妖艷至極,怪不得她可以在眾女之中脫穎而出。
而此刻這婉貴妃在看到跪在地上的喬雲蕾時,眼眸內頓時便閃過了一抹厭惡,就是這個女人退了她皇兒的婚事。
讓他的皇兒成為了東嶽的笑柄,實在是一走便是二年,當真是可恨的女人,一看到喬雲蕾時,婉貴妃頓時便有着恨意。
尤其是在想到這喬雲蕾有着正妃不做,偏偏跑去做這司徒玉棠的側妃時,頓時便忍不住譏諷,目光短淺的女人,認為有愛便可以活的快活了。
都是一些愚不可及之人,她們永遠都不知道在濃厚的愛跟情,對於這帝王家來說,卻都只不過是過眼雲煙。
今日你得那人心,只是他日時照樣有人可以躍過你,花無百日紅,尤其是在這帝王家,雖然此刻那個逆子,不過是王爺只是他骨子裏,留的卻是那男人的血。
那個男人永遠都是最冷酷的,前一秒還愛壓根女人愛的死去活來,后一秒卻可以懷抱別的女人,顛倒龍鳳行魚水之歡。
她一早便在二十年前,就已經看清楚這世界上,壓根就不可能有着所謂的真愛了,愛只不過是他們幻想出來的而已,僅僅是生活之中的添加劑。
而此刻的喬雲蕾跟婉白綾便雙雙跪在地上,而這婉貴妃則是,在一旁把玩着自己手中的假指甲,那慵懶風華便美不勝收。
而此刻的婉白綾也跪在地上,心中多多少少對婉貴妃有些怨言,畢竟此刻不僅僅是喬雲蕾跪在,她也在地上跪了好一會。
不過在想到喬雲蕾的時候,婉白綾心中的不滿也少了許多,畢竟此刻喬雲蕾是孕婦,多跪一會,這孩子豈不是多幾分機會可以掉了?
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婉白綾目光之中便閃過了一抹陰寒,如果當真可以的話,她就算跪上一天一夜,也是很樂意的。
不過此刻這婉貴妃卻未曾如婉白綾的意,在二人跪了一會後,這婉貴妃便淡淡的掃了二人一眼,而後道,“容嬤嬤你太放肆了,怎麼不告訴本宮,這小綾跟蕾兒都跪着?”
婉貴妃彷彿此刻才發現喬雲蕾跟婉白綾二人,一看到二人便回過頭對着容嬤嬤呵斥道,語氣甚是嚴厲。
只是神情卻未曾有着半分不滿,壓根就沒有責怪的意思,在假裝呵斥了容嬤嬤之後,婉貴妃便淡淡道,“請來吧,雖然是四月的天氣,這地上涼,莫跪久了別人傷身子,尤其是喬側妃你了,”
婉貴妃看了看這喬雲蕾道,只是在看到喬雲蕾咬了咬牙的模樣時,頓時便輕輕一笑,今日的一切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好戲還在後頭。
喬雲蕾喬家你們給我皇兒的羞辱,本宮會一點一滴的要回來,一想到當真喬家拒婚,轉而讓喬雲蕾下嫁給司徒玉棠時,婉貴妃臉頰上,也閃過了一抹陰陰笑意。
而當喬雲蕾聽到婉貴妃的話時,便準備起身,不過一感覺到這寒意的時候,下意識便看向這婉貴妃,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
覺得這婉貴妃很恨自己,而且這恨不是源於婉白綾,而是源於自己,她不是因為婉白綾而恨自己?那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了她?
此刻的喬雲蕾便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了這婉貴妃,而此刻她卻也僅僅是停頓了一會,很快便起身了。
此刻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只是剛剛起身卻又差一點撲倒在地上,畢竟這一跪就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這讓喬雲蕾頓時便腳麻的厲害。
此刻便說喬雲蕾腳麻了,就算這婉白綾也腳麻的厲害,尤其是那腳上的刺痛,便讓二人都有些站不穩。
婉白綾有些不滿的看了看婉貴妃,自己這個姑姑到底在搞什麼鬼?為什麼連她也要跪跟着喬雲蕾跪那般久?
婉白綾她不明白婉貴妃心思,如果要刁難喬雲蕾,那噹噹刁難喬雲蕾便好,為什麼連自己也不放過?
只是此刻的婉白綾卻不知道,婉貴妃雖然厭惡喬雲蕾,卻也同樣厭惡她,因為她一跟喬雲蕾一樣,拒絕過她的安排。
而就在喬雲蕾又要一下子跪在地上時,這一旁的雲兒便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這喬雲蕾,“小姐你沒事吧?”
在看到喬雲蕾臉色有些難看時,雲兒便有些擔心,這婉貴妃也太過分了,明明知道她們小姐是有身子的人,卻偏偏讓小姐跪在地上那麼久,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沒事,”喬雲蕾搖了搖頭,手扶着雲兒,剛才僅僅是有些暈血,因為跪久了突然站起來,頓時便有着暈厥的狀態,在加上這腳酸麻腫痛,便更加讓她有些站不穩腳步了。
“好了,小綾你跟蕾兒入座吧,一會本宮準備了早飯,你們一同陪本宮吃吃飯,然後在去御花園逛逛,說真的這蕾兒自從下嫁給玉棠之後,本宮可一直都未曾見過,”婉貴妃對着眾人揮了揮手道。
然後便轉過頭看了看這喬雲蕾,畢竟當初喬雲蕾拒婚不嫁,轉嫁給司徒玉棠,這件事情讓婉貴妃差一點便氣到想殺人,哪裏還有着心思看着原主。
那時候她都恨不得掐死原主,所以在喬雲蕾嫁給司徒玉棠之後,壓根就一直都未曾見到過,而今日也不告訴因為婉白綾的緣故,否則的話她當真一輩子也不會看一眼喬雲蕾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