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戲子與動手 一更
“蕾兒你懷孕了,可要多吃些,這可都是特意為你做的,”在飯桌前面,婉貴妃便親和而道。
在那飯桌上為喬雲蕾夾菜,而當喬雲蕾看到這飯菜的時候,在想去司徒玉棠的話時,先是對着婉貴妃輕輕一笑。
那笑容之中帶着純真與無邪,那善意的感激便濃濃的出現在那笑臉上,“謝謝賤妾謝謝貴妃娘娘,”
說著便有嬌羞,彷彿是第一次見婆婆的兒媳婦,而一旁的婉白綾在看到喬雲蕾的模樣時,頓時冷冷的笑了笑,賤人一會有着你哭的。
很快這喬雲蕾便端起飯碗,準備吃了起來,只是剛剛飯菜入口,頓時便嘔吐了起來,而當婉貴妃跟婉白綾一見此時,皆是微微一愣。
“蕾兒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一看到喬雲蕾那乾嘔的模樣,婉貴妃便走過去給她拍了拍背部,臉上也一副擔憂不已。
只是心中卻在到,有沒有如此及時?這才剛剛吃飯她就反胃了,若不是此刻她懷孕,恐怕婉貴妃都會懷疑是喬雲蕾故意的。
不過此刻這婉貴妃卻也未曾多想,畢竟自己也懷孕過,所以自然也知道這些不良反應,只是婉貴妃懷孕過,這婉白綾卻未曾懷孕。
一看到這喬雲蕾在那個乾嘔的時候,臉色頓時一黑,因為此刻的她便認為,這壓根就是喬雲蕾故意的,她壓根就不行吃姑姑這裏的飯菜。
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婉白綾頓時一怒,不過在看到這婉貴妃用淡淡的目光掃過來時,頓時便強行壓下了心中怒火。
“沒事,賤妾僅僅是覺得有些難受,有可能是這懷孕了,吃什麼都不喜,”喬雲蕾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只是此刻她的話,要是讓司徒玉棠聽到了一定會笑。
畢竟這喬雲蕾一天到晚那是吃什麼都香,而且一日三餐餐餐都是大魚大肉,早點晚茶更加是不會錯過,而此刻卻說不喜這豈不是在笑話人。
“既然這蕾兒你吃不慣,那我們也別吃了,小綾你便帶着蕾兒去御花園轉轉,免得蕾兒悶壞了,本宮也要學倦了,你們先下去,”婉貴妃一看到這喬雲蕾的模樣,便也沒有心情在吃飯了,於是便揮了揮手道。
喬雲蕾面對婉貴妃的趕人,先是微微一愣,不過此刻的她卻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更何況這婉貴妃看模樣,便應該是很不喜歡自己。
自己臉上在對着自己小,在婉貴妃拍自己的時候,喬雲蕾卻依舊可以感覺到,這深入骨髓的寒意,在一點一滴的滲透着自己的背部,讓她不戰而寒。
所以此刻遠離着婉貴妃對於自己來說應該是一件很不錯的選擇,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喬雲蕾便不好意思道,“貴妃娘娘是賤妾的錯,賤妾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娘娘你食難下咽,”
說著臉上也帶着滿滿的愧疚,尤其是在看到婉貴妃因為自己而吃不下飯菜時,喬雲蕾那雙清澈的眼眸內,便更加是帶着濃濃的愧疚。
而當婉貴妃一看到喬雲蕾的模樣時,先是微微一愣,這喬側妃好像跟這傳說之中的不一樣,傳說之中的她可是刁蠻任性的主。
而此刻的她卻大方有禮,而且知進退不拿略,倒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子,只是、、、一想到她退婚,讓自己皇兒遠走的事情,這婉貴妃便是在看喬雲蕾不錯。
卻也無論如何都喜歡不來,就算這婉白綾是自己的親生侄女,在婉白綾選擇了司徒玉棠而拋棄司徒雲風的時候,這婉貴妃都一樣厭之入骨,更何況是這喬雲蕾。
“傻孩子,本宮怎麼會怪你,在說了,本宮也懷孕過,自然是知道懷孕的艱辛,此刻本宮僅僅是累了,你先下去吧,一會本宮睡醒了之後,你在來陪本宮,”婉貴妃一看到這喬雲蕾的模樣,便輕輕的揉了揉她的秀髮道。
那和藹可親的模樣,頓時便讓喬雲蕾有着一股錯覺,這婉貴妃壓根就不討厭自己的錯覺,只是喬雲蕾她卻也知道,輪演戲者恐怕當屬後宮之主的女人之盛。
就算着現代演員跟這後宮女人比起來,恐怕得要略輸一籌,畢竟在這偌大的後宮之中,那個女人不是時時刻刻在演戲。
恐怕別說她們醒着的時候在演戲,就算睡著了的時候依舊在演戲,這戲裏戲外她們自己也沒辦法在分清楚,到底那個才是戲裏的自己那個是戲外的自己了?
“恩,賤妾知道了,”喬雲蕾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起身走了出去,畢竟她看這婉白綾也有着話,要對婉貴妃說,而這婉貴妃剛才也明說了。
她話是這般說的,“你先下去吧,”她說的是你先下去,而並不是你們先下去,所以此刻她在趕的人,恐怕也只會是自己而已。
很快喬雲蕾便起身,然後對着婉貴妃跟婉白綾行了一個禮,然後這才恭恭敬敬的退後了。
而在婉白綾一看到喬雲蕾下去之後,頓時便在也忍不住了,“姑姑那個小賤人,你幹嘛要對她那般好,該死的,不就是懷孕,有什麼了不起,”
說著便將手中茶杯摔落,從小到大便受盡了萬千寵愛的婉白綾,就算在冥皇面前那也是有着小性子,更何況是在婉貴妃面前。
在加上這冥皇極其寵愛婉白綾的緣故,所以婉白綾在未曾出嫁的時候,那也是在後宮之主無人敢惹,而唯一可以降服她的人,也就是這婉貴妃了。
當然她之所以不敢跟婉貴妃作對,那都是因為這司徒玉棠是婉貴妃的兒子,就算這婉貴妃在跟司徒玉棠關係不和睦,只是婉白綾卻依舊知道。
這母親便是母親,就算此刻二人鬧的在兇悍,日後最近會有着和好的一日,所以當婉貴妃跟司徒玉棠和好的時候,而自己又在一開始便得罪了這婉貴妃,那日後豈不是在自掘墳墓。
所以這婉白綾在婉貴妃面前,都會有所收斂自己的性子,只是這驕縱霸道的性子,就算在收斂在生氣的時候卻依舊會表現出來。
不過此刻在看到這喬雲蕾有着恃寵而驕的模樣時,頓時便恨的牙痒痒,尤其是拿懷孕的事情來說事的時候,這婉白綾感覺是恨不得掐死喬雲蕾。
因為此刻的婉白綾,便認為喬雲蕾在炫耀自己懷孕,在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她肚子內的孩子才是長子,當然此刻這榮美人一早便讓婉白綾丟到太平洋去了。
婉貴妃一看到婉白綾怒氣騰騰的模樣時,頓時便輕輕的笑了笑,“小綾你可莫要忘記了,這喬側妃也是本宮的兒媳婦,本宮為什麼不可以對她好?更何況此刻她有孕在身,本宮就算對她照顧有加,這也半點不會讓人感覺到奇怪,本宮到是想問問了,本宮哪裏做錯了,讓你如此不滿意?”
婉貴妃背靠在這貴妃椅上,眯了眯眼眸,那慵懶的風華便帶着一絲絲嫵媚,輕輕的抬了抬玉手,嘴角上還有着一絲絲嬌笑。
“在本宮眼中,你跟喬側妃都是本宮的兒媳婦,所以此刻本宮一視同仁,你認為本宮哪裏錯了?”婉貴妃淡淡是掃了一眼,這婉白綾輕輕道。
語氣不咸不淡卻有着一股說不出的威嚴來,那悠悠嫵媚的眼眸之中,也帶着一抹不明的幽光,就算她要動手卻也不會傻到留下半點把柄。
“可姑姑你明明答應過小綾的,你答應小綾要替小綾除去那個賤人跟、、、”婉白綾看着婉貴妃,眼眸之中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只是在她口中最後的一句“野種”,卻被婉貴妃那冷厲的目光給逼回去了,於是便只能夠咬了咬牙,那臉上有着好不多的委屈。
“七王妃本宮希望你日後說話的時候注意些,別什麼有的沒的都說出來,你知不知道世界上很多事情,你在做過之後,就莫要在開口,一生一世都別在看看說出那些話來,否則的話,連本宮也沒辦法保你,”一看到婉白綾有着口不擇言的時候,婉貴妃眸光便越來越冰冷了起來。
要知道在這後宮之主最忌諱的便是多嘴,無論這嘴是多了自己的,還是多了別人的,都會惹來殺身之禍。
所以在後宮之中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便一生一世都別在看看說出來,畢竟隔牆有耳,你此刻說出那些話,指不定就落到了隔壁人耳邊。
她雖然答應了這婉白綾,卻不代表就一定要按照婉白綾的說去做,她愛如何就如何,何時輪到她這個小輩來插手了。
而當婉白綾聽到婉貴妃的話時,輕輕的點了點頭,“小綾受教了,小綾日後不會在魯莽下去,還望姑姑給小綾一條明路,小綾當真是恨極你那賤人,”
婉白綾一聽到婉貴妃的話時,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只是那眼眸內的恨意卻依舊未曾消失,“姑姑小綾跟玉棠表哥,從小到大便是青梅竹馬,小綾不甘心,為什麼當真他長大的時候?卻忘記了我這個青梅,嗚嗚、、、、姑姑,小綾好恨,恨自己比玉棠表哥晚生了幾年,若是小綾可以早早出生幾年,那玉棠表哥就不會愛上別人了,嗚嗚、、、”
婉白綾說著說著便撲在婉貴妃身上失聲痛哭了起來,那梨花帶雨的模樣,便有着一股說不出的可憐來,楚楚動人,胭胭紅夭好不迷人。
“誒、、、傻孩子、、、”一看到婉白綾的哭喊,婉貴妃眼眸內閃過了一抹幽光,那芊芊十指也微微停頓了一會,臉上也帶着一抹複雜的神情。
此刻的她頓婉白綾那是又怨又恨又厭,因為此刻的婉白綾便彷彿讓她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曾經那個怨過恨過的自己。
一看到這婉白綾婉貴妃便彷彿,這女人是在時時刻刻提醒着自己,提醒着自己的愚蠢,提醒着自己當年是何等的痴傻。
“小綾不是姑姑說你,只是你一開始不是早已經知道了,這玉棠心中有了人,而你卻要一意孤行下嫁,此刻你就算在怨在哭,你可以怪誰?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路,曾經你舅舅也跟你說了,只要你樂意便會給你尋一門更加好的親事,而那時候你卻要一意孤行,死活要下嫁這玉棠,此刻你苦了恨了怨了,你卻在這裏苦,你可以怨的得了誰?”婉貴妃直接便揭開了這婉白綾心中的傷痕。
她在提醒婉白綾,這一切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所以別在這裏跟自己說苦,雖然她不喜歡司徒玉棠,不過此刻人家是自己名義上的兒子,此刻這婉白綾如此說,多多少少讓婉貴妃有些面子上掛不住。
婉白綾那血淋淋的傷口,便讓婉貴妃一下子撕開了,也刺痛了這婉白綾的心,只是,“我知道,小綾都知道,只是小綾不可以沒有表格,嗚嗚、、、小綾要是失去了,表哥會生不如死的,嗚嗚、、、、”
她當然知道,在司徒玉棠求娶這喬雲蕾的時候,她便已經知道了,那時候的婉家,便一個個都勸她莫嫁了,退了這一門婚事。
畢竟這喬家不比這其他家族,此刻跟自己一同嫁到七王府,那時候二人相爭,就算是婉家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贏誰輸?
畢竟這喬家也家大業大,就算二人婉白綾跟喬雲蕾當真鬧起來這冥皇,也不好意思出面,畢竟此刻這一個是自己的外甥女,而另外一個卻是重臣之女,對於他來說冷落了誰,都會不好。
只是那時候的婉白綾卻一意孤行,死活要下嫁,畢竟那時候婉白綾若是不嫁,這喬雲蕾便必定是正妃不疑。
這也是為什麼原主會跟婉白綾處處過不去?畢竟這婉白綾若是不嫁,此刻的喬雲蕾便是正妃,所以你讓原主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夠了,你在吵吵鬧鬧可以改變什麼?你若是當真想跟這玉棠好好過,便收收你這善妒的性子,別一天到晚都跟死了父母一般,本宮今日便跟你明着說,玉棠最討厭的人,便是你這種一天到晚,只知道哀哀自怨的人了,你既然選擇了下嫁,就莫要跟本宮說委屈,這一條路是你自己選的,別跟本宮叫苦,你壓根就沒有資格叫苦累,”看到這婉白綾哭哭啼啼時,婉貴妃也終於怒了起來。
直接便厲色呵斥到,苦?怨?恨?可笑當初明明是自己選擇的,而此刻卻一天到晚來自己這裏叫,叫自己的委屈跟痛苦。
“哼,”婉貴妃冷冷的哼了一聲,這一條路壓根就是她自己選擇的,此刻有着什麼資格來這裏叫苦,有什麼資格來尋自己主持公道?
既然是你自己要下嫁的,那此刻就別來說的自己有多委屈,多痛苦跟怨,人便是如此明明是自己選擇的路,卻偏偏要怨要恨,當真是可笑至極。
而當婉白綾一看到這婉貴妃發怒時,頓時便收起了眼淚,不敢在言,只是心中卻有些害怕此刻的婉貴妃,尤其是那雙冰冷的目光,便彷彿隱藏着什麼怨恨一般?
“小綾打攪姑姑了,小綾日後不會在生出這些心思,”婉白綾擦了擦眼淚道,心中卻惡狠狠的咒罵這婉貴妃。
其實在剛才她心中的的確確有着怨跟委屈,只是也未曾到她說的那般凄涼,她之所以會哭,也僅僅是為了博取這婉貴妃的同情心而已。
只是此刻這同情心跟憐憫心,不僅僅是未曾博取到,反而讓這婉貴妃厭惡了自己,這到是得不償失了。
很快婉白綾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陰狠,心中也生出了幾分憤恨,算什麼姑姑啊?當年她母親當真是瞎了眼,早知道就讓她母親一輩子也別幫助這個女人才好。
一想到自己那公主母親,曾經幫助婉貴妃過的時候,婉白綾頓時便有着憤憤不平,當年她母親在的時候,這婉貴妃可沒有少受自己面前的恩惠,而此刻自己有困難時,她卻想要袖手旁觀。
哼,得了她母親的恩惠,便想不會報,你當真我母親的恩惠是那般好拿的,婉貴妃你給我等着,日後我會讓你加倍償還今日的一切的。
“好了剛才姑姑也未曾說不幫忙,你先起來聽姑姑說,”一看到婉白綾未曾在鬧時,婉貴妃也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了。
其實剛才她之所以會那般的憤怒,有着一半原因是在婉白綾身上看到了當年的自己,一個人看到過去的自己時,都會有着二種反應,一親切不已,二厭之入骨。
而此刻的婉貴妃便是第二種,厭之入骨,因為此刻的婉白綾,便彷彿當年的自己一般,都是那般的愚不可及,奢望不該奢望的。
她的存在便時時刻刻在提醒自己,告訴自己她的愚蠢,這讓婉貴妃心中自然喜歡不起來,不是所有人得念舊,都喜歡懷戀過我的自己。
不過這時候的婉貴妃卻也不會跟這婉白綾,徹徹底底撕破臉皮,畢竟此刻的她還有着很多事情要靠婉家。
自己雖然也是婉家嫡女,不過跟這婉白綾比起來,卻終究要疏遠一些,所以此刻這婉白綾也是她要抓住的棋子,只要婉白綾在手她就不相信自己那大哥會不幫忙?
“姑姑當真?你當真不會不管小綾?”一聽到婉貴妃的話時,婉白綾頓時便一喜,然後抬起頭看了看這婉貴妃道。
而當婉貴妃看到這婉白綾的模樣便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屋外道,“小綾你莫要忘記了,此刻是你帶着喬側妃進宮的,而她若是在本宮住處,出來什麼事情?那你我都難逃關係,所以小綾你要知道,在這裏不說姑姑不幫你,而是姑姑不可以幫你,”
一句姑姑便將二人的關係拉近了,婉貴妃此刻便語氣心長道,“所以姑姑給你安排了另外一場意外,只是小綾你要記住,這一次的事情,僅僅是意外而已,其他的事情你都要爛在肚子了,”
而當婉白綾聽到婉貴妃接下來的話時,心中頓時也有些迷茫,難不成剛才姑姑之所以會刁難自己,都只不過是為了讓外人看。
為了讓別人知道,她沒有特意去刁難喬側妃那個賤人,而是一視同仁的對來自己這個親侄女,那日後這喬側妃出來事情,那姑姑跟自己也可以少了幾分嫌疑。
而此刻在外殿的喬雲蕾,便乖巧的坐在這凳子上,等着這婉白綾的出現,心中雖然有些想要走的想法,不過身子卻依舊未曾動半分,就算臉上的微笑也依舊。
只是尼瑪,這臉都快笑抽筋了,這婉貴妃到底在跟婉白綾說些什麼啊?而此刻的喬雲蕾,因為剛才未曾吃飯,此刻早已經有些餓了。
只是她卻也不敢亂動這宮中的東西,她雖然不清楚這司徒玉棠,為什麼千方百計的交代,自己一定不要動宮中的東西?
不過此刻的喬雲蕾卻也知道,這司徒玉棠他不會害自己,最少在此時此刻的他,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
喬雲蕾一想到這一點,便忍不住摸了摸胸前的玉佩,在感覺到那絲絲暖意,在不斷溫暖自己的身子時,眼眸內也有着一抹笑容。
“七王妃吉祥,”而就在這時候,這一旁的容嬤嬤便突然開口了,而在喬雲蕾聽到容嬤嬤的聲音時,先是微微一愣。
很快便將手從胸口處拿開,然後起身走了過去,“妾身見過姐姐,姐姐這般快就聊完了嗎?為何不多陪陪貴妃娘娘,”
臉上雖然這般說,只是心中卻早已經忍不住罵人了,這要是在多聊一會,恐怕天都黑了下來,畢竟剛才她們那一會,可是整整二個小時啊。
“不了,母妃累了,我們先去逛逛御花園,一會子啊回來吃飯,”婉白綾搖了搖頭道,在外人面前,她叫這婉貴妃,都是叫母妃。
畢竟這是她七王妃的代表,因為除了自己以外,這其他的小妾或者是側妃,都不可以叫貴妃娘娘為母妃,也噹噹她這個正妃才可以叫,這便是她跟喬雲蕾之間的差別。
“妾身一切都聽王妃的,”喬雲蕾在聽到婉白綾的話時,便點了點頭道,臉上也未曾露出多大神情來,彷彿此刻的她事事都以婉白綾為主一般。
很快這婉白綾便跟喬雲蕾出了這婉貴妃的住處,直接便往御花園走去,御花園很大,你若是要走完,恐怕多多少少要半個時辰。
而此刻在御花園之中到處都開滿了鮮花,而當這婉白綾,看到四周圍的鮮花時,便回過頭看了看這喬雲蕾道,“這裏是御花園,妹妹你看看,這裏的花可都快的十分之鮮艷,”
說著便將喬雲蕾拉進這花叢之中,而此刻在喬雲蕾身後的雲兒跟這朱氏,見此的時候二人便緊緊的跟在這喬雲蕾身後,生怕喬雲蕾出半點意外。
“哎呀,對了,好想忘記了什麼東西?”而這時候這婉白綾,卻突然一副恍然大悟道,“哦、、、本宮居然忘記了這般重要的東西,”然後露出了十分鐘苦惱的神色來。
“你們二個,給本宮回貴妃娘娘的宮殿內,去拿剛才本宮拉下的手絹,”說著便看向這朱氏跟雲兒,語氣帶着不可忤逆威嚴。
而當朱氏跟這雲兒聽到時,二人便都看了看這喬雲蕾,而當婉白綾見此時,便開口道,“怎麼你們難還不放心本宮不成,認為本宮會對喬側妃動手嗎?”
說著婉白綾眼眸內便有着一絲冷厲,看向這雲兒跟朱氏的時候,便有着一絲薄怒,“好了,你們當真的狗膽大了,連本宮的話,也可以當成了耳旁風,到底誰才是你們的主子?看來本宮需要回府告訴你們一聲,”
此刻的婉白綾便憤怒盛怒之中的獅子一般,而當喬雲蕾看到婉白綾拿雲兒跟朱氏出氣時,便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終究要來。
“雲兒你跟奶娘回去尋王妃姐姐看着的手絹,別擔心,這王妃姐姐陪着,本宮不會有什麼意外的,”此刻的雲兒跟朱氏,若是在不走,恐怕這婉白綾便要借題發揮了。
畢竟在這裏不是七王府,而是皇宮此刻若是讓別人看到了,這雲兒跟朱氏忤逆婉白綾,恐怕會惹來有些閑話,若是在讓這宮中貴人見到了,恐怕畢竟會有理說不清,惹來一堆大麻煩。
而當這雲兒聽到喬雲蕾的話時,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卻讓一旁的朱氏給拉住了,“那老身這就跟雲兒回去取來,”
說著便拉着心不甘情不願的雲兒離去,在走了一小段路之後,雲兒終於忍不住出聲了,“朱奶娘你讓小姐跟王妃待在一起,這不妥當,”
雲兒未曾講話挑明,不過卻也足夠讓朱氏明白,雲兒口中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朱氏一聽到雲兒的話時,那老臉上便露出了一絲嚴厲,看向雲兒時也有着絲絲幽光與不明,“雲兒你莫要忘記了,你我只不過是奴才而已,此刻你若是不走,也僅僅會讓喬側妃為難,而此刻我們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快快的將這手絹尋來,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雲兒的話她豈會不明白,只是她明白有什麼用?這婉白綾她最近是七王妃,就算要殺了自己,那喬側妃也未必可以攔住。
畢竟在七王府這除了王爺便是七王妃為大,此刻這王妃雖然動不了喬側妃,卻可以動她們這些下人,自古主子相鬥,他們這些卑賤的下人,永遠都是最遭殃的。
而此刻她們唯一可以做的,便是乖乖聽話,先回去尋那破手絹,然後在快一點敢回這裏來,這才是上上之策。
而當雲兒聽到時,便點了點頭,然後快速的想這婉貴妃的住處走去,而此刻這婉白綾便也帶着喬雲蕾,繼續逛着這御花園。
只是喬雲蕾卻發覺了不對勁,這路越走越偏僻了,“啊、、、王妃、、妾身突然發覺肚子不舒服,王妃、、、”
一看到這婉白綾帶自己的路,越來越偏僻時,喬雲蕾頓時心中一緊,連忙就捂着肚子,大聲叫喊着。
而當此刻走在前面的婉白綾,一看到這喬雲蕾捂着肚子叫疼時,頓時便閃過了一抹厭惡,“喬側妃你先忍忍,很快便到了,”
該死的賤人跟她玩花樣,要知道剛才姑姑可跟自己說過了,她壓根就未曾對着賤人動過手,而此刻這賤人卻突然叫肚子疼,擺明了就是騙人。
“啊啊、、、”只是婉白綾的話,不僅僅是未曾讓喬雲蕾,有着半分緩解,反而叫的越來越凄慘了,“王妃妾身當真肚子疼,王妃、、、嗚嗚、、你給妾身尋大夫,妾身胎兒可以有了問題,王妃求求你,這可是王爺第一個骨肉啊,”
喬雲蕾才不理會這婉白綾心中的想法,她僅僅是在哪裏拚命的捂着肚子叫疼,那小模樣便是楚楚可憐,尤其是在四周圍,因為她那聲音而走來的宮女太監看到時,便一個個將目光看向這婉白綾。
此刻的喬雲蕾她們雖然不認識,不過這婉白綾她們卻一個個都認識,畢竟這婉白綾是婉玲郡主,在未曾出嫁的時候,便時時刻刻都愛進宮遊玩,所以宮中小太監們,自然會記住她的容貌。
所以此刻在一看到這喬雲蕾叫肚子疼,而這婉白綾又站在一旁的時候,眾人的心目中便有了無數個猜測,這婉玲郡主不會是善妒成性,要弄掉這女子腹中的孩兒吧?
雖然他們不知道喬雲蕾的身份,不過這婉白綾的身份卻知道,以前的婉玲郡主,此刻的七王妃,而此刻這女人有到王爺的孩子,那便說明這女人也是府中側妃。
畢竟這小妾級別的女人,別說進宮了,恐怕就算懷孕了,也難有辦法踏入宮門一步,而此刻唯一有着進宮特權的,恐怕也就七王府中那柔側妃跟喬側妃了。
而此刻眾人都未曾聽說過柔側妃懷孕了,那此刻在他們面前的便是喬側妃,而且還是最得寵的喬側妃,而此刻這七王妃,卻見不得喬側妃好,所以才會將人弄到如此偏僻的地方來。
這莫不是想謀害了這喬側妃腹中胎兒,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眾人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不過卻也未曾露出多少憐憫的神情來,最多的僅僅是嘆息而已。
畢竟在宮中的人,無論是小太監會是宮女,哪一個沒有見慣這種事情,尤其是毒害皇室的事情,所以此刻在看到喬雲蕾說肚子疼的時候。
眾宮女太監們,也僅僅是有些驚奇這婉白綾的大膽,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下手,這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而當婉白綾看到這喬雲蕾拚命的叫肚子疼,又一臉痛苦的看着自己的時候,頓時便差一點被氣死了,尤其是看到喬雲蕾那慘叫聲引來的人時,頓時便恨不得掐死喬雲蕾。
此刻你叫的那般慘烈,是不是想告訴所有人,你腹中胎兒是我動的手,好吧,雖然她有着那個心思,要謀害掉這喬雲蕾腹中的孩兒。
只是此刻她連碰都未曾碰到過這喬雲蕾,喬雲蕾卻已經哭天喊地了,這頓時便氣煞了婉白綾,這女人當真會裝模作樣。
而喬雲蕾一看到這四周圍人越來越多了時,心中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畢竟此刻在場證人多了,量這婉白綾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畢竟自己喬家也不是吃素的,若是這婉白綾在這時候,對自己動手,恐怕喬家不會放過這婉白綾,而此刻這婉白綾也不是傻子。
喬雲蕾她相信只要自己熬過去,一定會平安無事,畢竟婉白綾她不是白痴,不可能為了謀害掉她腹中胎兒,便徹徹底底讓婉家跟喬家決裂。
畢竟這婉家跟喬家決裂了,這吃虧的人第一個便是婉白綾,而那時候就算是冥皇恐怕也很難偏幫這婉白綾。
所以此刻的喬雲蕾便在賭,這婉白綾此刻不敢對自己怎麼樣?不敢將衝突鬧大了,畢竟那時候她跟婉白綾都不會是得益的那個人。
而此刻的婉白綾也的的確確如喬雲蕾所想,她此刻還不能夠徹徹底底跟喬雲蕾鬧僵,只是她卻也不甘心,放過這一次機會。
畢竟喬雲蕾一旦回來王府,她想在動手,恐怕便會難上加難,所以此刻的婉白綾便在二邊天平上,不斷的搖擺着,選擇着。